我的高中生活(14)女友的日记(五)意外的分岐
前言：教育部今年开始实行『男女同学共同修习法案』，也就是俗称的『椅伴法案』。每学期开始会抽籤决定每位同学的椅伴，大致上的规则是：两人共用一个课桌椅，上课时必须採女上男下叠坐的姿势；唯有考试时，两人可并排共座；户外体育课及不在原班级教室上课的通识课除外，可于每堂课前自行决定椅伴。不遵守规定者，记警告或大小过。
第二次潜入妍萱的房间偷翻日记，忍不住还是看了我们当时交往的甜蜜片段，正在回忆当时，却发现她在何宇民之前，早就背着我跟其他人发生过关係。正要继续翻下去，她突然回来了，我躲在窗外，看到她…在哭泣。
我的高中生活，甚至是我的人生，由新制上路那天开始，有了很大的转变…----------------
我的高中生活(14)女友的日记(五)意外的分岐---作者：后龙泽秀明
「欢迎光临，同学要吃点什么啊！？」
「老闆娘，午安，我今天要…」很久没来这间了，这是以前妍萱最喜欢的其中一家。
「小帅哥，是你呀？你们好久没来了呀。唉唷，今天的带的女朋友怎么又不一样啊？」老闆娘妳，怎么可以当她的面讲这个！我担心的看了一眼暐榕，还好她还在看菜单，应该没注意到她刚说的。
「哈哈，这位小正妹，我刚刚开玩笑的啦，妳没有来过齁，想吃什么呀？我们有套餐可以点喔。」老闆娘她真的很爱跟人乱哈啦。
「呵呵，阿姨，我要一个三号餐，谢谢妳。」暐榕已经选好了。
「那你呢？」老闆娘问。
「我…呃…那今天吃一号餐好了。」眼见暐榕两眼已经露出不耐烦的凶光，我赶紧乱点了一份餐。
取了餐后，我们在餐厅绕了半天，都找不到位置。本来还想说，今天刚好在餐厅门口遇到落单的暐榕，终于有机会跟她一起在学校吃饭，本想介绍不常来餐厅的她要吃什么，却因为犹豫太久不知道要吃哪间，搞得现在落到找不到位置座的窘境。
「都是你啦，选哪么久，刚刚明明还很多位置了。早知道我就自己随便外带一份，回去教室跟她们吃就好了。你看，现在端着这个，要去哪啦吃！？」暐榕跟她姊妹们好像都是从家里带便当来热，然后中午聚在一起吃。
「好啦，对不起嘛。我知道有个地方，应该还有位置。」我带她走到餐厅角落，以前跟妍萱吃饭的那一角，果然，还有两个空桌，不过都各剩一张椅子。我让她选一张坐下，再拉了另一张椅子过来给自己。
「你常常带女孩子来吃饭齁，你老实说，我是第几个！？」暐榕吃到一半突然问，我差点没噎到。
「没…没有啦，那老闆娘很爱开玩笑嘛。」
「看你那么紧张，好像真的有喔…」她又眯着眼睛瞪我。
「唉唷，赶快吃啦，妳不是很饿？嗯，这给妳啦，小猪！」我夹了一块猪排到她的碗里。
「你很奇怪欸，对啦！我就是爱吃鬼啦，怎么样。」她在桌底下轻轻踹了我一下，才低头假装不理我继续吃她的。
她真的是个很不注重形象的女孩子，在男生面前就这么大喇喇地捧着碗就口吃起来。我目光忍不住一直停留在她身上。也许就是她这么率真的个性，深深的吸引我吧，她和妍萱的个性，真的是天差地远。
其实我一直觉得，妍萱跟我很像，我也以为个性相仿的我们，可以走到很远。可是没想到不到短短的半年，我和她就到了尽头。我看着对面那个空桌，以前我和妍萱最常坐的那个位置，突然一股複杂的情绪涌上。我和暐榕呢，我们可以走得多远！？
看着那张空桌，不禁想到以前和妍萱在校园里的点点滴滴，也想到那个有我们甜蜜回忆的屋顶，还有那里不同时间、不同季节的美景。我也要带暐榕上去那吗？不了，我想把那个地方的回忆留给妍萱，而且暐榕她，也不是她的替代品，她们在我心中，都有独一无二的位置。
「你在发什么呆啦！就吃很慢了还不赶快吃。」
「喔，好啦。」
「你是不是中午吃饭时都像这样在放空啊！难怪每次午休都很慢才进教室，害人家要等你。」
「没有啦，第一次跟妳吃饭，想说慢慢来嘛。」
「怯～」「欸，你这样说…我突然想起来，你好像还欠我一顿大餐喔。」
「哪有啊！？」
「我的生日大餐啊！」
「唉唷，都过那么久了，明年补请妳啦。」
「哪有这样的！」她嘟着嘴说。
「好啦，那不然，圣诞节好不好，改成圣诞大餐好了。」
「圣诞节！你要约我喔…？」
「不然勒。」
「蛤～可是还有好久喔，我先来想想看要吃什么好了。」她轻咬着下唇，露出两颗门牙，毫不掩饰地开心的笑着，拿出手机好像在找想吃的餐厅。我一边继续吃，一边偷瞄她的侧脸。她的笑容真的很容易感染别人，在旁边光是看着都会不自觉也跟着开心起来。
「欸，对了，明天英文小考你有没有準备啊？」
「喔，有啦，妳真的比我妈还啰嗦欸。」
「你很烦欸，你不要以为数学很厉害，然后会一点电脑就了不起，就算你已经决定以后想考那个什么电脑系…」
「是资讯管理啦。」
「唉唷，不管啦，反正你又不可能光靠数学就可以考到你想要的学校或科系，其他该念的还是要念…」
「好啦，我知道了啦，你要不要让好好我吃完嘛？」听我这么说，她终于停下那唸不停的小嘴。
等我吃完最后一口，刚好午休钟声也响了。我们一起回到了教室，一起坐上我们的椅子，偷偷地抱着一起睡午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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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昨天放学后，我又悄悄地折回去教室，当时他们并没有留在教室自修，我想应该又一起回家了吧？我可不想爬上她阳台时，再次目睹他们正在做那种事，所以不得以，第三次潜入计画被迫继续延到今天。
而今天下课后，我依旧先离开教室，在校园内闲晃。因为大部分留校自修的同学，都会先去福利社或校外週围的店家买个点心吃。所以太早去查看是没有用的。
晃了一圈回到我们班那层楼的时候，我看时间还有点早，便继续往上走去，到顶楼时，一阵清风吹来，铁门是开着的。我不敢再往前，因为我怕看到那边的景致，又会把我带回到和她的回忆当中。
明明都已经选择要忘掉了，可是昨天看到她抱着我送她的娃娃在哭的身影，实在又让人非常不捨。怎么会这样？本想跟她说清楚的，可是现在如果碰到她，又如何开的了口呢？我坐在楼梯上沉思。
过了大约十分钟，我才想到该下去看看了。没想到他们今天依然没有留在教室内。是又回家了吗？还是去了哪？何宇民他家吗？我不想再等了，决定不管怎样，先去妍萱家楼下看看再说吧。
我带着忐忑的心情去车站搭车回家。下了车后，我紧张得看看便利商店，和週遭路边。沿途上我都很怕像上次一样，看到他们两人并肩而行。所幸一路到了她们家楼下都没有碰到。
整户的灯都没有开！绕到后巷后，静静观察，她们家还是没有人在，那他们放学后究竟都去哪了？会不会其实昨天也没回来呢？
我再次爬上阳台，果然窗户又没锁！顺利的进了她的房间后，我摸出那本日记，这次可不想再像前几天一样，所以我打开手机的相机，找到前几天看到的那一页，往后开始一页一页的拍下来。我忍住不仔细去看内容，我想回到家静下来时，再慢慢去读。
后来写的日记内容真的很多，我不知道按了多少次快门才把它们纪录完。这次我小心翼翼地，把东西恢复原状才离开她家。
回到家中，我把门关上，才準备要开始看，就听到老姊在敲门。
「许建文，不要一回来就在打电动，妈叫你下来吃饭了啦！」
「知道了啦。」
吃完饭，回到房间才刚要打开手机来看，这次又换成老妈来巡房，只好赶紧假装準备要开始读书。结果整晚我一颗心悬在那，想看又怕突然被家人打断，乾脆留到睡前再来读好了。
好不容易，等到夜深人静，我把门带上，关了灯躺在床上，打开手机照片浏览器。终于，刚刚翻拍的日记，终于让我看到何宇民那家伙，是如何一步步将妍萱带往另一个深坑的，而且这其中，竟然还有别人在从中作梗！
------------------------------------------------------------------X月X日
已经好几晚都做了同样的梦，好可怕。
就像那天要下车前一样，两旁的人都在看我的那种感觉。只是在那个梦中，车厢变成了教室桌椅间的走道，两旁的人，变成了班上的同学，他们都用异样的眼光一直盯着我看，而最后让我惊醒的，是走到我的位置前，看到建文站在他的位置上，无情地瞪着我的那张脸。
我好害怕这个梦成真，万一有天真的被他发现怎么办，我真的很怕会失去他。这阵子以来，已经好习惯有他的陪伴，好喜欢这种不再孤单的感觉。我们一起下课，一起吃饭，就算回家暂时分开，也可以透过电话听听他的声音，就像他无时无刻都陪在身旁一样。
我好害怕让他知道我是这样的女孩，真的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一定要赶快忘记那种感觉。而且建文他是那么真心的对我，不能再做对不起他的事情了。我决定，从今以后都要远离那班车，而且也要戒掉洗澡时的坏习惯。
------------------------------------------------------------------X月X日
终于，暑期辅导告一段落了。好兴奋喔，因为接下来就是建文他计画许久的南部海边二日游了，这将会是我们第一次出远门，而且是第一次要跟他…过夜。
真真她真的很讨厌，好不容易这阵子以来，人家已经忘记那种感觉了，她却一听到我们俩要出去玩，就一直说什么初夜就在这次给他吧，害人家最近又开始在乱想。
不过也好在有她帮我应对，妈妈才答应让「我们」出去玩。妈，对不起，我知道你一定不会答应的，但是我真的好想跟他一起去。建文他真的是个好男孩，你以后认识他，一定也会喜欢他的。
不过另一件事，就不知道要感谢真真，还是该骂她呢。跟她说想买一套新的泳衣，适合去海边玩的，谁知道她竟然介绍这种比基尼，原本在网上看照片还好，刚刚拿到试穿一下，才发现真的好露喔。打电话跟她说，竟然还说这样才会让建文受不了，晚上忍不住会想对我！＠＃％，真是受不了她。
------------------------------------------------------------------X月X日
好难过喔，没想到期待那么久，却被一个颱风搞砸了。第一次出远门的计画，就这么泡汤了。本来还想跟妈妈说，我们要改去别的地方的，可是她怎么都不肯，说这种天气去哪都太危险了。
虽然这次没有去成，不过建文他说的也对，总有一天我们会再一起去那里的。而且就算没有一起去海边玩，这个暑假，应该也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暑假了。
因为有了他的陪伴，放假时再也不用一个人窝在家里了。我们第一次一起去附近的图书馆读书，第一次一起去逛街，第一次看电影，有好多地方第一次都是跟他去的。
这个暑假，有满满的回忆，我永远都不会忘记的。
------------------------------------------------------------------X月X日
因为是开学的第一天，一定要有好的开始，所以昨晚就跟建文约好，今天要一起上学。本以为他又要睡过头了，还好车子来的时候，看到他从路口小跑步过来，差点就赶不上了。
升上二年级后，教室从旧的一年级新生教学大楼，搬到中高年级的新大楼，今天也发了一堆新课本，感觉二年级的课业越来越重了。不过还好，我现在一点都不怕，因为每天上学都有他陪着，虽然在教室里，不能像在校外一样黏着彼此，但只要心烦时，回头望向他位置的方向，总会看到他用爽朗的笑容，好像在为我打气一样，光是这样就足够了。
------------------------------------------------------------------X月X日
感觉才刚露出曙光的高中生活，硬生生的又被朦上了一层乌云。
没想到电视上吵得沸沸扬扬的那个法案，竟然真的通过了，而且老师今天就直接抽籤分配了椅伴。这个法案真的很奇怪，硬要女孩子坐在别的男生身上，而且还要坐上一整个学期，像我还好。至少我的椅伴是还算熟的宇民，真真就真的很可怜了，竟然要轮流跟两个不熟的男生坐。
先说我的椅伴吧，宇民他是上学期在补英文跟数学的补习班认识的。当初在补习班遇到他时，刚开始也没跟他说什么话，但因为我们就坐在隔壁，而且补习班里也没有其他认识的同学，自然而然地开始慢慢跟他有些对话。
一开始还觉得他好像不太懂得怎么跟别人相处，因为他在班上的成绩一向很好，从他的言谈当中，偶尔都会流露出看不起那些成绩不好的同学的感觉。像他就曾经说过，学校应该继续实行能力分班的，让那些不爱读书的同学去后段班，才不会影响到我们，那时真的觉得他有点自视甚高。
不过后来慢慢了解他之后，才发现可能是他家里从小就对他非常严厉吧，所以他才对任何事都很苛求，不论是对自己还是别人。但跟他熟识之后，就会觉得他其实也有好的一面，像我们常常会在补习班休息时讨论功课，他都会很仔细很有耐心地教我。
也许是他给人那种高傲的感觉吧，宇民他在班上好像没有什么朋友，我实在不懂为什么大家好像都要排挤他，有时候都觉得他好可怜。也许他只是缺少一个跟大家认识的机会，反而把自己封闭起来了，就像以前的我一样。不过我自己在班上真的好朋友也不多，真正能够交心的，也就真真而已，当然还有…建文啦。
而建文他，他的椅伴竟然是暐榕。暐榕是个很有活力也很有魅力的女孩子，虽然跟她不熟，但之前光是几次跟她相处机会，就可以感觉她真的是个很热心、而且很善解人意的女生。
还记得高一刚进来时，有次分组报告刚好跟她同组，当时一群高一小女生大家都不知道该做什么，就看到跟我一样个头小小的她，第一个跳出来发声。而且她好像发现我不太敢讲话，还很主动的问我想做什么，帮我分派简单的工作。还记得那阵子很常跟她们一起讨论报告，真真还吃醋的说，叫我不要回来，以后都跟她们一起好了。
有时候真的好羡慕她，她在人群中总是最闪亮的焦点，而且还很懂得照顾别人，更重要的是，她长得好漂亮，不管是男生女生都很喜欢她。怎么办，虽然我一直告诉自己，要相信建文才对，但是一想到以后整个学期他们都要跟坐在一起，就忍不住好担心。
------------------------------------------------------------------X月X日
今天才发现，要担心的事不只建文跟暐榕，还有那种感觉。它又来了。
其实从昨天就感觉到了，刚坐上宇民的腿不久，就发现他的那个好像…在人家下面站起来了。因为之前在车上就有好几次被那个人…那样过，所以我很清楚，那是男生的弟弟没错。
本来还以为，应该只是他暂时的反应，没想到一整天下来都是那样子，一直顶在人家妹妹那边，害我一整天都没办法专心听课。而且，本来还不觉得的，但是因为坐在他身上，两个人贴得好近，就觉得这种在週围都是同学的教室中，底下被他偷偷顶着的感觉，跟在挤满人的车上，被那个人偷摸的那种感觉，根本就一模一样。
而且每次一想到建文就在后面，可能正在看着我们，就更会让人家想到那次，那个人第一次用手指给人家…抽插，那真的是他带给我过最强烈的的一次…高潮。其实我后来一直忘不掉那天的感觉，虽然真的很羞耻，但是只要一想起那天的一点点片段，就会觉得下腹又开始热热的，很有感觉。
我告诉自己不要去想，儘量把注意力放在黑板上，但是脑海底还是会一直浮现那个人正在摸我的感觉。昨天回家洗澡时看到裤裤上，果然就有一点湿湿的痕迹，而且今天的好像又更多了。不过我还是有忍住，没有在洗澡时再做那件事。
不过今天我也发现，宇民他也有可爱的一面。今天在补习班要下课时，他竟然偷偷传了个纸条给我，说这两天很对不起，他控制不住自己下面的反应，他说晚上回去会自己尽量「处理」出来，看明天会不会好一点。哪有人直接跟女生说这种事啦，他真的很不懂得跟女生相处耶。还好我知道他是怎样的人，要是别的女生一定会被他吓到的。
------------------------------------------------------------------X月X日
今天的电脑课终于有机会跟建文一起坐了，没想到文也跟宇民一样，那个会在人家裙底下…站起来，是不是所有的男生都是这样，因为我跟真真讲电话时，她也一直跟我抱怨这件事情，她说她的两个椅伴都是这样子。
那，建文跟暐榕坐的时候，会不会也这样呢？虽然他说没有，但真的很难让人信服，因为他又露出那种呆呆的脸，一看就知道在说谎了。虽然当时心里一直觉得酸酸的很不是滋味，但其实我自己也骗了他，因为其实宇民也他一样，下面一整天都顶着人家。
不过在电脑教室时，后来还发生了一件很害羞的事，算是我跟建文的第一次吗？当时文好像被我压的腿有点酸，在他调整坐姿的过程中，他的那个一直在人家妹妹那边动来动去的，其实当下…好有感觉，但是我不敢说出来。文…他应该也是吧，而且我想他应该忍了一整天了，因为他这一动，好像就停不下来。
真的好久没有那种感觉了，而且因为是文的关係，终于可以放胆地去享受它，当时旁边都没有人，本来还想说可以这样弄很久的，说不定会到很久没有的…那个，而且是跟文。
但没想到，才弄没几分钟，文就突然停下来了，他这个木头，难道是因为觉得在学校这样不太好吗？可是都已经开始了一阵子，才突然停下来，害人家那种感觉维持了一整天。结果刚刚洗澡时，终于忍不住又「沖沖」了。
还记得某一次又被那个人用他的下面顶妹妹之后，回家裤裤被他沾的湿湿黏黏的，后来才想到那个黏黏的东西是不是男生的精液，上网去查图片才发现真的很像。当时好怕这样会不会怀孕，所以又赶紧去洗了一次澡，而且还用莲蓬头一直沖妹妹那里，没想到越沖越舒服，水柱喷到荳荳时，简直就像他在帮人家揉一样。自从那次之后，只要在车上摸摸时没有到那个，洗澡时我都会再用「沖沖」的帮自己到…。
这个坏习惯，好不容易戒掉了。不过，这次是因为建文的关係，应该没关係吧？文，你如果知道人家其实是这样色色的女生，会不会讨厌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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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最担心的事情真的发生了吗？刚才真真她跟说，最近看到建文跟暐榕好像越来越亲密了，不时看到他们上课时打打闹闹的。她说她其实她已经注意有一阵子了，也不确定该不该跟我讲，但最近亲眼看到文他…偷偷地亲了她的脸颊，而且好像还不止一次，她觉得再不跟我说不行。
怎么会这样，才几个礼拜而已，但是刚刚回家在车上跟建文讲话时都还很正常，他一点也不像变了心的样子啊。
建文他会骗我吗？我该相信真真看到的，还是要相信建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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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不想相信自己看到的，今天有一节下课回头，竟然真的看到暐榕还坐在建文的身上，而且两人还笑咪咪地在讲话，难道真真说的都是真的？
真真说男生就是这样喜新厌旧，对于已经到手的东西是不会珍惜的。她说我可以故意这几天不要理他，看他会不会有所警惕，而且还要我要就做大胆一点，假装也跟宇民很好，故意气他，等他感到后悔，就一定会回来我身边的。
文，你真的喜欢上她了吗？你会不会这样就不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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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好难受，听了真真说的，故意不太理建文，但是从他对我还是很关心的态度，还有这几天刚下课时，偷偷回头观察他们，都没再看到什么异状，是不是真真看错了？而我们都误会他们了？我该不该跟文直接说出心中的疑虑呢？
但除了这件事情，另一件让人烦恼的事也越来越严重。我不知道宇民有没有像他说的那样，晚上回去有自己…那个，但是显然没什么用，因为每次上课他下面都是一样…翘的高高的，一直顶在人家那边。
上课的时候还好些，至少我已经有点习惯那种感觉了，可以强迫自己去注意老师在讲课，不要去想下面那个硬硬的东西；但是午休时就真的没办法，在安静的教室里，虽然周遭都是同学，但感觉就像只有我们两个独处一样，全身上下的注意力都会集中在那边，一点点动静就好敏感。
其实之前就有发现了，它在午休时好像…会动，起初还以为是男生正常的生理反应，但最近发现它好像动的越来越大力，我可以很明显地感觉到，它硬硬的前面，在刮着人家妹妹缝缝那里。
而我…都没有去阻止他，因为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睡着了。也许是他前一晚没有自己…那个，或者是因为憋了一个上午，所以才会做了奇怪的梦而不小心自己动起来。
不过，还有另一个原因，就是这样其实…很有感觉。被他偷偷磨着的时候，总是会想起在车上被那个人偷摸的感觉，虽然没有那么强烈、那么刺激，但是一整个午休下来，也真的好舒服。
不过还好，我都有忍住没有在那种情况下到…那个。但是这两天洗澡时，都忍不住又「沖沖」了。文，对不起，这算是给你的小小逞罚吧，谁叫你要跟她那么好。
X月X日
我终于确定宇民他午休时，都是故意的了。他今天晚自修时，竟然当着人家的面，下面直接动了起来，而我竟然也…放任他这样动。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留下来自修的人好少，而且不到六点半，人都走光了。教室里只剩下我跟宇民两个人。本来还暗自庆幸，有他跟我一起留下来读书，比较不会那么恐怖。但没想到他最后教完我今天的数学公式后，竟然在人家还在练习时，就悄悄的动起来。
起初他动的幅度还很小，但我很清楚地感觉到他故意用那个来回地在磨着人家的妹妹那边。那种动的感觉跟午休时一模一样，原来这阵子他午休都是醒着的。
本来还想说他当着人家的面，应该不会太超过的，没想到他下面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当下我有点生气地说：
「宇民，人家还在练习题目，那边…可以不要动吗？」
「妳就一边算嘛，我很小力的动一下就好。」
「可是你这样，下面一直碰到人家…那边，这样不太好啦…」
「我都这么小力了欸，我上次看到妳跟那个谁，那个也是不爱读书的，你们在电脑课时还不是这样，而且他动得更大力，那次妳怎么解释？」
「我…那是只是，椅伴间的互动而已啊…」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