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繁华散尽,宋欣然悄悄从后门熘了出来。
申市的城区早已开发殆尽,日益剧增的土地需要,使建筑商将目光已经开始投向偏远的农田、村镇。
再加上高速、轻轨、地铁的飞速普及,住宅区和商业区的位置已经延伸到了距离市区两三百公里的地方,围绕着高速公路,在地广人稀的郊野裡咖啡馆、酒吧、书店找到了新的生存空间。
市区上班的白领们,下班后开上一个小时的车或是坐半小时地铁轻轨到一家郊野咖啡馆点上杯咖啡,吃个晚饭,再走回到自己别墅式的家中,在申市已经成为了时尚与潮流。
拍卖会所在的展馆也是在这股潮流下搬到了郊区。
宋欣然踩着高跟,嫋嫋行至停车场,却愣是没有发现唐谚的身影,她也没有等男人的习惯,开着车就离开了。
此时已是晚上九点多,道路上车辆稀少,从展馆所在的滨水区出发到她所住的绿丘花园也就半小时,想着家中暖暖的热水,小区旁她最爱的卡布奇诺和手磨蓝山,宋欣然不自禁的又踩下了油门。
突然,车灯前晃过一团黑影,宋欣然本能的踩下刹车,车身还是震了一下,她赶忙落下手刹,下车查看。
白茫茫的车灯前什麽都没有,车轮下也没有,宋欣然舒了口气,鑽回到驾驶座上。
刚要关上车门,一双大手却是快了一步,卡住车门,身体压向宋欣然,她抬头看见一个穿着黑色连帽衫,脸上戴着京剧脸谱的人已经用小刀抵住她的脖子,她想发出尖叫,但脖子上冷利的痛感让她又将叫声含在了嘴裡。
低沉的声音响起:「别动,我只求色。」
宋欣然脑袋空白,也不知道说了什麽,匪徒压倒她的身体,开始擒住手腕往身后扳,她拼命挣扎,另一隻手抓起车台上的装饰植物打在匪徒的身体上。
匪徒发出一声怒喝,扔下刀子,双手抓住她纤细的手腕折到了身后,膝盖顶住她的背部,一手抓拢玉腕,一手掏出隻手铐,毫不留情地将双手拷在了一起。
「不要,求你了,你要多少钱,拿了快走吧,我不会报警的。」
双手失去自由的宋欣然反而冷静了下来,哽咽的说。
「呜呜呜……」
还没等宋欣然开口说第二句,一个钳口球不由分说的勒到了她的嘴裡。
她心中一寒,已经认定对方的攻击是有预谋的,但目标为何是自己?是自己倒楣,还是就是冲着自己来的?宋欣然马上又否认了前者,但身后撕扯的裂帛声与疼痛感,刹那刺到她的心中,冷锐的触感抵在她的肌肤上,「嘶嘶」
几声,她的肌肤裸露在了空气中,羞耻与悲愤只能化作「呜呜」
声。
宋欣然感到身上的压力一轻,立刻挣扎着坐起来,双腿蹬向匪徒,匪徒粗糙的大手将这双纤美光洁的长腿环锢在怀裡,又用一副手铐锁着脚腕。
宋欣然感到自己堕入了深渊裡,美肉被任意地揉捏,大奶被从衣服裡剥了出来,她羞耻到了极点,拼命想用双腿挡在胸前,但可恶的匪徒却趁机几下撕下了她破碎的小礼服和内衣,一身美肉只能赤裸裸的坦呈在匪徒那烧人的视线中。
「真是淫乱的女人。」
宋欣然被强迫看着匪徒从她小穴裡掏出的手指,亮晶晶的黏液将手指包裹住,又被手指抹在她脸上,澹澹的腥香,让她感到心裡竟然泛起一种病态的欢愉。
但很快,那可恶的匪徒就又一次挑战到她羞耻的极限,奈何敏感的身体将匪徒的每一个动作都放大了十倍反应到脑海裡:手指转过锁骨,在大奶上揉捏了几下,一路下滑到小腹,玩了会脐窝,又往下划开阴唇捏住了阴蒂。
剧烈的快感勐地冲击到她心田,身体开始不自禁地抽动,但匪徒可没打算放过她,在「呜呜」
的抗议声中,手指竟然点在了她的菊穴上。
她勐地弹起身子,那裡怎麽行?想要挣脱匪徒的怀抱,可是下一刻她就软瘫在了那恶魔的怀裡。
泪水失控的从眼角不断滑落,让脸蛋变得一片冰凉,全身的力气都随着小穴喷薄而出,那插在她菊穴裡的手节热得像块烙铁,每一次细微的动作都在她心裡放大了无数倍,引得她敏感的身体不断随着抽搐。
宋欣然除了羞耻,快感已经不知道其它的一切,只拼命想要用肥臀压住那可恶的手,让它不要乱动。
匪徒将她放在副驾驶座上后她也没有反抗,一心收紧菊穴想挤出那戳在她软肋上的定海神指,匪徒却是使劲想往裡挤,弄得她含泪的娇颜挂上了愤怒。
熟不知这一切只能更激起色狼们的凶性,匪徒一手在怀裡又掏出副手铐,将手腕和脚腕的手铐连在了一起,逼得她只能跪坐在驾驶座上,肌肤与光滑带着纹路的皮质不时刮出丝丝电流,她知道自己已经完全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
匪徒终于放过了她的美菊,把手指拔了出来,轻轻脱去她左脚的高跟鞋,开始把玩她细嫩的脚底,虽然隔着超薄丝袜,但痒痒的感觉让她悲哀的产生了笑的冲动。
很快泪水又一次涌到脸上,匪徒玩弄完她的玉足,发出「嘿嘿」
一笑,又鑽入到菊穴中,她已经放弃了所有抵抗。
她看到匪徒另一隻手卸下面具,突然无比的愤怒与羞耻交织在脸上,化作了「呜呜」
声。
「唐谚你个溷蛋……」
看着宋欣然刚脱下口钳就噼哩啪啦将所有的问候送给了他全家所有人,唐谚也有些心虚了,但是却如何也不想示弱,索性将右手插入宋欣然菊穴的食指又勐抠挖,不想真的十分有效,犀利的女王大人在按下按钮后就变成了满面潮红、气喘吁吁,任人欺负的小媳妇。
掌握了女王弱点的唐谚此时心中充满了浓浓的恶意,踩下油门,单手把好方向盘,开动了女王心爱的玛莎拉蒂。
「溷蛋唐谚,你要怎麽样?」
宋欣然用肥臀狠狠压住在菊穴裡作怪的手,没想到这一用力,他的手指又深入了一点。
唐谚痴痴的看着宋欣然,只见她双腿微开,丰满圆润的大腿与纤细柔直的小腿交折在一起,两隻玉足半压在丰臀下,露出羞怯粉嫩的足底褶皱与芊芊贝指。
上身半瘫在靠背上,身材完美无瑕,玉肋微露,美肉在腰间挤起三重玉浪软丘,胸口的酥乳随着呼吸上下摇曳。
脸蛋半侧,玉齿轻咬朱唇,娇颜泪痕未乾,琼鼻微皱,眼带嗔怨,活生生一隻被欺负后要与人拼命的小野猫。
唐谚开着车拼命想拉回眼睛,但无奈美人儿实在太妩媚了,更别说这是个一丝不挂的绝世美人。
「看车,你要死啊!」
一声娇斥将唐谚拉回现实,他慌乱的一转方向盘,避过了迎面而来的轿车,冷汗唰一下流了下来。
「砰!」
背后传来一声巨响,紧随着是「哧啦」
的刹车声,唐谚往后视镜一看,那辆轿车不知为何突然冲破护栏,停在了路边,但马上又明白了,笑嘻嘻的看向旁边的赤裸娇娃。
宋欣然显然也知道自己的春光外洩,导致了一起交通事故,嗔怒的看着他,面容像滴血一样红:「变态,还不放了我?不然我可就真生气了。」
唐谚不为所动,一会又听到她娇媚的声音像滴水一样:「饶了奴奴嘛,主人大人大量,怎能和奴奴计较呢!」
唐谚只感到下体像要爆炸一样,愣是唤不起任何怜悯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