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澈,你快醒醒,这下糟了,我们可能遇到人牙子了!」明月凑在藤箱的细缝向外看,看到外面淫靡的交欢场景不由吓了一跳。宇文澈蹭着身坐起来,头贴着她的头,一起看过去,也吃了一惊,脑袋也清醒过来。
明月开始胡思乱想,当初妙慧师太给她讲江湖上的下作行当,听着只觉惊叹可笑,地痞贼寇们骗抢了朱门绣户的绝美小娘,卖入妓馆,家里人就算找到了,为了清白家风也不肯再领回家门。明月越想越害怕,泪花便在眼里打起转来。
季武往椅上一坐,扣着云仙雪白的肩头用力一压,也不知抵住了女孩子的哪处要害,纤柔的身子便如筛糠般抖了起来。季武还不肯饶她,掰着她的手去捧紧一双奶子,「给爷捧好了,说,请爷尝尝马奶酒!」
云仙抖成一团,花房酥痒,万蚁钻心,眼圈都红了起来。抓着一对乱跳的玉兔,断断续续的浪叫,「好哥哥,别揉了,哎呦,花心子要给你揉掉了。奴奴的亲哥哥,呀呀呀,好爷,尝尝奴奴的马奶酒!」
季武拎起小酒壶,往玉色飞霞的乳沟里倾倒,边吞边倒,大半的酒液随着颠颤倾洒,流到肚皮上,流到结合处,滴滴答答的往地上掉。季武被酒意冲的豪气万千,捏着女孩的腰一提一翻,竟往藤箱上面压去。
「好你个小母马,看爷今天怎么驯服你!驾,浪蹄子,夹紧些!」古铜色的大手拍打着臀浪,男人快马加鞭的纵放驰骋,撞的女孩儿胸乳一叠叠的拽打在藤箱上方,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明月瞪圆眼睛,看着头顶上不住砸下来的嫩乳,惊讶的忘记了害怕这回事。忽然觉得贴着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便歪头看去。
宇文澈脸发烫,有点扭捏的别开脸,尴尬的夹着腿根侧了身。游牧民族生性热情放纵,只要互有好感,郎朗白日胡天胡地的野合多去了,更何况皇族更多淫纵,宇文澈自小便看得多了,早已明白这码子事。故此,年纪虽幼,此刻看着外面的活色生香不由自主的肿胀起来,对着新认识的小弟兄,难免不好意思的。
箱外的活色生香此刻以到了高潮,云仙的手指爬搔的抓着箱盖,酡颜似哭似笑,糯米牙咬着红唇,失神的绷紧腰,拱起,玉股乱颤,红肿的螺肉翻来卷去被塞进去,抻出来,抻出来,又塞进去。
突然,随着巨杵的抽出,嫰眼炸开,银亮的水花泚射。还没等水花泚完,巨杵复有把那晶亮的浆汁往回顶,正如八月十五的潮水,倒灌钱塘,把个小妮子灌的神魂俱丧的丢泄起来。
季武后脊美得突突乱跳,咬牙使劲揉着搅成一团的嫩肉,让兀自发麻的龟首深陷穹庐,射的酣畅淋漓。
明月张着小嘴,呆傻的看着箱外,半开的蕊穴鲜嫩红肿,噗的一声,癞皮蛇抽出,那,那处,竟然丝丝缕缕的掉落白浆。明月咽了口口水,于是呛住欲咳。
旁边的宇文澈见势不妙,情急之下,嘴对嘴的吻了过来,咬住她的唇,狠狠压住她的挣扎抖动。
宇文澈的本意是不让她出声,眼下这个情境,想必是让外面的人不知道两人已经醒过来更好。可是,双唇甫一交接,他便觉出,齿间的唇瓣又嫩又糯,带着微凉的花香,甜滋滋的,不一会便忘了初衷,竟含着轻轻吮吸起来。
明月惊乱下也忘了咳嗽,给他一吮一吸的,不由又瞪大眼睛,有点茫然的看着他的眼睛,因为贴的太近,只觉那瞳孔黑极了,也亮极了,瞳孔里面倒映的水眸渐渐朦胧,合拢。
不知过了多久,初尝美好滋味的舌头方才餍足的缩回,宇文澈平抑呼吸,像一朵花开在了神秘莫测的心头,有点慌张,有点喜欢,还有点有点不知所措。他想说点什么,可是地点完全不对,只能借着微弱的光芒,一遍又一遍的用眼睛描绘明月的眉眼。
季武搂着云仙湿腻的胴体,懒洋洋的坐在椅上,揉着她半湿的发丝,情不自禁道,:「仙儿,我给你赎身吧,让你夜夜被我这样骑,如何?」
云仙听得心头感动,有点想哭,「季爷又和奴说笑了,奴奴是哪个牌位的人,也值得爷如此!再说,即便爷真有那个心,妈妈张口就是万钱银子,爷上哪谋算去?」说着说着,感怀身世眼底氤氲,却又强笑。
季武嘿了一声,「爷,以前嘛是没钱,以后就不好说了!」手指弹弹藤箱的盖子,又道,「富贵逼人啊,挡也挡不住!」
云仙如菟丝般倚在他身上,指尖在男人胸脯上画圈,凑趣道:「哟,我的季爷,莫非劫了天皇老子不成?什么了不得的事体如此生发?」
「嘿,让你说着了,真还就劫了天皇老子!」
云仙只当他说笑,噗嗤一笑,眼波斜睨,我各种不信!
季武见她不信,便正经的挺起身,伸出拇指,指指天,然后嘴角弯出个讥诮的弧度。
「宇文铎知道么?」
云仙乜了他一眼,娇笑,「瞧爷说的,咱们舫子里的姐儿,就算再没见过世面,名满天下的摄政王爷还没听说过吗?」
「嘿,那他又来扬州了,你知道么?连着咱们万岁爷,也来了扬州?」
「呦,这可不知道,这都是奴奴够不着的天人!我的爷,您消息真够灵通的!」
季武摇摇头,叹笑,「爷消息再灵通也灵通不到天上去!咱们万岁爷可真是有个好叔叔,人没还没到扬州,消息就先过来了!」
云仙小口张开,吃惊的看着季武开合的嘴。
「嘿,傻妮子呆什么呢?小家子争衣服争吃食,天家子争江山争性命,一缸子蟋蟀闹家务,不就那么回事么?这人心啊就那么回事,没个足意!泥腿子多收了三五斗还想纳个妾玩玩,何况咱们摄政王爷,离那座就一指头远,你说他想不想?倒是便宜咱姓季的了,干了这一票,后半辈子都有了!」
「我的爷,你,你这是想着算计皇帝爷?」
季武乐了,拧了把她的鼻子,拍拍她的脸蛋,「什么叫想着呀?已经得了手,咱们万岁爷就在这里头,想不想瞧瞧龙颜,让你瞧个稀罕!」
「天爷,活祖宗,这是杀头掉脑袋的事体呀,株连九族呀,我的哥哥!」云仙小脸煞白,被吓得不轻,心跳的飞快,嗓子眼都有点涩,见鬼似的转着眼珠看那只藤箱。
季武被她逗得大笑,揉搓她半裸的娇躯,因为恐惧上面起了一片寒栗。「小蹄子,瞧你吓得,诛九族也牵扯不到你,别怕,爷还没纳了你呢!你没进爷的门,收监发卖也没你的事!怎么的,后悔跟爷不?」
「您这是瞧不起仙儿了,打从身子给了您那天起,仙儿就巴不得天长地久的伺候您呢,就怕没那么大的福分!今个您既然这么说了,仙儿也大胆回您一句,您家祖坟里得给仙儿留个地,死的活的仙儿再不离了您了!」
季武再没想到她会有这么一番话,心里一荡,想了片刻笑了,拍拍她的头,「傻话,既然跟着爷,就是享福的命,什么死的活的,瞧不起爷的能耐怎的?」
云仙心里又酸又甜,拿帕子按按眼角,正色道,「季爷,您别怨仙儿多嘴,您做这个事,就不怕摄政王杀人灭口吗?这种事咱们可是听多了?」
「啧啧,我倒小瞧你了,想不到你这小蹄子还有这心智,知道杀人灭口!放心,上头神仙也打架呢!咱们摄政王倒是想弟兄们弑君犯上,可兄弟们又不是傻子!」
季武说着突然笑起来,自得的端起酒杯,嘬了一口,又道,「咱们万岁爷又不是只有一个好叔叔,除了几个好叔叔还有几个好哥哥,不吝那个,也不想摄政王一家独大的!放心,放心,赁大一个骨头,都盯着呢!这事不管卖谁的好,后半辈子的出息都妥妥的!别看我掠了咱们万岁爷,没准连他都得念我一声好」
宇文澈在箱子里面听得真真的,睚眦欲裂,惊疑不定的思忖,难道真的是皇叔吗?怎么会?不会的?可是真的不会吗?怎么会是皇叔呢?少年天子心里翻江倒海,毕竟掩不住脸色。
明月被他那一吻弄得心乱七八糟,又担心眼下处境,左思右想不知怎么处。突然瞥见他脸涨得通红,鼻息咻咻,不由惊疑,贴在他的耳边,小声问,「王澈,你怎么了?」
话音未落,异变突生。船舱里的烛火被打灭,季武喝了一声,「什么人?」就听砰砰两声,重物坠地的声音。藤箱的盖子被猛地拉开,一个黑影俯视箱笼,拎起明月就走。宇文澈只来得及叫道,「你是谁?放下他!」便被击晕在箱子里!
明月被抱着腾云驾雾般飞出船舱,着急的叫喊,「你是谁呀?放开我!」
「嘘!不想再被捉回去就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