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丝错乃是外功中的一种小技巧,练久了可以使女孩子腰若无骨,行动婀娜多姿,若分花拂柳。
最妙的是,在床际间施展起来,蛮腰暗劲寸寸迭起,辗转盘旋无不如意,端能让男人如俯云端,如卧柔棉,销魂蚀骨之极。
明月自从得了天一宗的精元功法,不上一年,丰神内蕴,风流天然。
娇躯柔软,妩媚婉转处,便是妙慧师太见了也称奇,那红丝错自是不用吊了。
偏她促狭,只因自己尝过那苦头,便要旁个也尝尝,使着碧波碧荷演练。
小嘴倒巴巴的,姐姐长,姐姐短,全是为姐姐好的话,哄着两个大丫鬟露出窘态与她瞧乐。
碧荷吊了有多半个时辰,腰身绷紧,藕白的小腿露出来,直打颤,额际也微微起了薄汗,脸颊微酡,见她爬上来,悄声道,「小姐,我去唤婆子们打水,伺候小姐沐浴?」
明月笑吟吟的不答话,却坏坏的用指头在她肋下爬搔,碧荷痒的笑起来,花枝乱颤的扭动躲闪,小衣一扭便露出一段蛮腰,细腻的雪肤贴上了腰下一枚莹白的卵,那是明月从鹤屿摸来的,一对五彩鸳鸯下的蛋。
碧荷腰身一碰到微凉的白卵,便吓得不敢再动,压坏可就糟糕了。
「小姐,你又捉弄人家!一天大两天小的,眼看就要说人家了,还这么孩子气?」
碧荷的俏脸犹带着些许婴儿肥,含娇带嗔的嘟着嘴,横梭了明月一眼。
从小一起长大,没人处,主仆三个便有些个没大没小的。
明月拧了下碧荷的鼻尖,「好个没羞没臊的小丫头,什么人家不人家的?满口浑说!哦,我知道了,莫非我家碧荷姐姐想要个姐夫,待我秉了爹娘,好好给你寻个得意的人儿是真的!」
碧荷脸一红,到底没明月脸皮厚,「呸,还是小姐呢,人家一心一意的为你,好言好语的劝着,你倒打趣我!」
明月盘坐在她跟前,眉眼弯弯,「好个伶牙俐齿的丫头,你倒说说,「人家」
这话哪来的?」
「后日飞英宴,老爷要在请来的人中,给小姐找个俊姑爷呢!我也劝小姐一句,收收性子吧,要是老爷点了一个厉害的姑爷,看你哭不哭!」
明月狠捏了下她的脸,「横竖你是跟着我的,若是遇到个厉害的,姑娘就把你推出去喂狼!」
说完,脸儿一红,到底这话紧要,遂低些头,悄声问,「你说的是真的,我爹果然有这个意思?我娘怎么说?怎么爹跟娘不与我商量啊?」
碧荷又气又笑,自己这个主子聪敏到了极处,就呆了。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天底下有哪个父母会跟没出阁的闺女商量的?碧荷横了她一眼,「这会子知道人家是好心好意为你打听了吧!小白眼狼,还不放我下来!」
明月赧颜一笑,正欲答话,忽的一股寒热杂缠的劲流,从乳溪穴流出,涌入胸前两处娇乳,涨疼闷郁还裹着冷热变幻,说不出的难捱。
明月眉头一凝,柔荑按住心口。
「可是又疼了,小姐,碧荷给你揉揉吧?」
李子涵追着伊人香踪,来至风雨楼前。
明月因为平素隐秘的事体颇多,又不耐烦眼前伺候的人多,故此,侍女养娘都宿在楼后的西厢,护卫们也被叮嘱了,波烟玉只能远远巡视,故此,李子涵潜至窗下,竟无一个发现。
夜风不知何时停了,妆花纱幔上的织金,在月光里勾勒出缠枝模样,一丝一缕的勾的李子涵心痒难耐。
隐约可闻女孩子的嬉笑,内中隐约提到「飞英宴」
「择婿」
字眼,不由心中一动。
再侧耳细听,又听着了碧荷那一问。
怎么?难道她,身子不适么?李子涵踟蹰半晌,终于下定决心,哪怕唐突了佳人,也要近到跟前瞧瞧。
他悄无声息的翻进楼内,虽无烛火,满月也把屋内照的清白。
长长的影子拖在水磨石的地面上,李子涵不敢再细细打量,忙借屏风隐住身形,悄悄地探头往里瞧。
明月「嗯」
了一声,见碧荷不方便,也不说放下她。
自己脱了白玉兰散花纱衣,粉色轻觳半臂被随手扔到帐外,水豆腐般白嫩的香肩懒懒的靠在迎枕上,咿唔一声,眯起眼睛。
碧荷半歪起身子,姿势古怪,只有一手吃力,撑着床,另一只滑腻的小手绕到明月的背后,摸索着松了肚兜的系带,也没给她除去,微微拉开些,露出一双软温新剥的鸡头乳来。
隐隐莲香透体袭面,碧荷不由自主的深吸一口气,小姐的玉体着实让人艳羡。
馥郁芬芳,竟会随四时变幻。
碧荷托住明月的娇乳,从根处向乳蒂,绵绵小手推云般的轻揉。
明月少女身躯初初长成,本就难免胀痛,偏她又吸纳了不少日月精华,均藏在乳溪深处,这涨楚更添七分。
此际被碧荷缓缓推着,痛感大减,又隐约觉出一股缠绵快意,裹在寒热间,向乳蒂袭去,不由的咬住樱颗,呻吟破唇而出。
「小姐,可是碧荷弄疼你了?」
碧荷听她呻吟,吓得手儿一颤,掌心竟好巧不巧的刮了下乳蒂。
明月勐地睁开美眸,乳蒂上传来的美妙滋味让她心里一酥,隐隐期待碧荷再那般碰触。
「碧荷姐姐,你碰那里,月儿很舒服呢,我~」
明月侧转娇躯,猫儿煨火般凑上去,指点碧荷还去揉她。
碧荷见她喜欢,也心底喜悦,顺着她的意,不时用掌心隆起的肉垫,去蹭明月益发樱红的乳蒂。
蹭到后来,试探的用指尖拈住,揉捏起来。
明月顿觉毛孔炸开,从未领略的爽利,那闷涩的劲流奔腾的都向揉捏处挤去,跃跃欲出。
「呀,碧荷姐姐,别动,什么,什么要流出来,呀,唔~」
也不知怎么,那杂缠的寒热劲流竟倒回乳溪穴,又突地分开,一左一右,兵分两路,汹涌的向明月两团凝乳灌去。
不过片刻,原本盈手可握的鸡头乳竟大似蜜桃,滑腻初凝塞上酥,团腻的凝脂,霜凋雪砌,隐隐青筋如翠竹埋在深雪中,冷极,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