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形师悄然退出房间,玉杏嫣和吕德主仆二人再度尽情缠绵起来……************平常玉杏嫣都起的很早,当初还在山中学医的时候,她经常天不亮就要跟师父上山去采药,所以养成了早起的习惯。
可是这天早上,玉杏嫣感觉屁股上热热的,才醒了过来,发现是太阳照在了她的屁股上。
「啊!」
玉杏嫣惊的面无血色。
因为,她不仅紧紧搂着一个男人,而且这男人软下来的肉棒竟然还留在她的蜜穴里!这男人,当然是管家吕德。
只见他面带笑容,睡的死死的,长长的胡须上沾满了半干的唾液和淫水。
往身下一看,一张床单几乎完全被打湿了,天知道昨晚他们高潮了几回,流了多少水?玉杏嫣发疯似的推开吕德,老管家滚到一边,却仍然没醒。
玉杏嫣身为医者的直觉告诉她有异,稍稍冷静下来,给吕德把了下脉,结果大吃一惊,老管家他竟是精尽虚脱了。
想那吕德虽然也是练武之人,但是毕竟年迈,又一口气吃了数颗壮阳丹,一夜之间已是被玉杏嫣给榨干了。
玉杏嫣大急,吕管家急需救治,要把他送到医室才行。
可是她忽然想起,吕德和自己都是光熘熘一丝不挂,如梦初醒,连忙穿上自己的衣服。
可是这才发现身上都是干涸的精斑水渍,这么穿上衣服好生难受,玉杏嫣又是极爱干净之人,如何能忍?她再一照镜子,发现自己脸上、头发上也是痕迹斑斑。
玉杏嫣连忙跳下床来,取毛巾擦拭身体。
可是她马上又发现,地上,还有桌子上也是点点斑痕。
玉杏嫣急的差点又晕过去。
万一这时候吕天定回来,真是百口莫辩了。
玉杏嫣忽然有点期盼丈夫昨天和那女人玩的更疯狂一点,好晚点回来。
玉杏嫣现在的样子断然出不了门,心急如焚。
这时,有人轻轻敲了两下门,问道:「夫人,你醒来了么?」
玉杏嫣吓的几乎失魂,但是随即听出,外面是自己的两名心腹侍女木兰和玉兰。
玉杏嫣心头稍宽,急忙道:「你们先别进来。庄主可曾回来?」
木兰答道:「今日早间都没见着庄主,夫人也迟迟不起,吕管家也不知哪里去了,庄里大家都有点着急了。」
玉杏嫣听说吕天定还没回来,松了口气,却又想到他和那妖女不知如何胡天胡地的通奸,心头真是五味俱全。
但此刻不容乱想,她立即吩咐:「木兰,去帮我打一盆水来。玉兰,你去站在院门外,如果庄主回来,不要让他进来。」
二女对主人的命令有些莫名,但是玉杏嫣的吩咐她们自然立即就去照办了。
玉杏嫣急忙将吕管家抱到椅子上先放着。
两人赤裸的身子相触,玉杏嫣不由心里一阵乱跳。
然后她将痕迹遍布的被褥扔在一边,从橱里取出一套新的铺上,心想着,这被褥是不能给下人吸了,还要自己偷偷摸摸去洗,实在头疼。
这时,身后的吕德发出一声呻吟。
玉杏嫣见他痛苦的闭着眼,知道老爷子急需救治,连忙又将他放到干净的床上。
情急之中,她忽然想起吕德身上带着她配的壮阳丹药,这药虽不能治疗,但却有补阳之功效。
于是玉杏嫣立即取出一颗壮阳丹,一掌拍为粉末,放入茶杯。
又一看茶壶中还剩小半水,全都倒入杯中,调和之后,一手扶起吕德,一手喂他喝下。
不一会儿,吕德身体没有变化,下体的小弟却是先挺了起来。
玉杏嫣知吕德现在身上阳气,都聚在了阳根处。
她脸一红,别无他法,只有一边向吕德体内注入内力,一边用柔软的手来回揉抚吕德的阳物,将阳气导入他体内各处。
此番虽是救人,但这动作模样却是十分淫靡,玉杏嫣一张脸红到了颈根。
她不由想到昨天夜里,吕管家手段如此高超,将挑逗她到不能自制完全失神……那种感觉,实在是甜美到无法抵抗……只是玉杏嫣哪里知道,那根本不是吕德所为,而是人形师对她的肉体和精神双重夹击。
正在恍惚之间,突然房门被推开了!玉杏嫣惊的呆立当堂,都忘记了自己正和吕老爷子裸身相依,手还握着他的肉棒!进来的正是庄主吕天定。
刚才不是让玉兰去守着门口了吗?为何他突然进来了?这回玉杏嫣完全吓懵了。
吕天定进来时正面色惨澹,一脸惭色。
他今天早上也是很晚才醒,发现殷姑娘已经离开。
他感觉四肢绵软,昏昏沉沉,于是调息了很长时间才起身回房。
本来他内伤未愈,这两天又大肆宣泄,早已体空力尽,回想起自己所作所为,心中愧疚万分,不知该如何向妻子解释。
结果一推开房门,竟然见妻子和一个男人在自己床上赤条条的做这无耻之事,那男人竟然还是六旬老头吕管家!吕天定顿时一阵天旋地转,大叫一声,吐了一大口血,倒在门口不省人事。
「夫君!」
玉杏嫣彷佛从梦中惊醒,急忙扑下床来,将吕天定抱起放到床上。
她已顾不得许多,抓起自己凌乱的衣服披在身上,一边又将门反扣上,不让任何人进来。
这时外面传来木兰的声音:「夫人,水来了。」
玉杏嫣大喊道:「放在门口,快去医室拿我的药箱来,快!」
木兰一走,玉杏嫣飞快的打开门将水端进来,又把门关上。
时间紧急,她只有拿起毛巾,在身上胡乱擦了擦,又将吕管家身上擦净,再将房里比较显眼的几处痕迹擦去。
这时木兰已经拿着药箱回来了。
玉杏嫣又将她打发走,自己将药箱拿进屋,取出几根银针,刺入吕天定几处要穴,又抓了几颗药让他服下。
见丈夫面色稍稍平缓,玉杏嫣生怕他醒来,又点了他几处穴位,让他睡一会儿。
然后她给吕管家穿上外衣,背着他从后窗跃了出去。
本来到吕德家并不远,但玉杏嫣怕被人看见,小心翼翼东躲西藏,终于来到吕德家里。
幸好,吕德的老婆最近去看外地的大儿子去了,不在家中。
玉杏嫣松了好大一口气,将吕德安置在床上。
这时候,外面传来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爹,是你回来了吗?」
紧接着那男子便走进了里屋。
玉杏嫣认得,这是吕德的二儿子吕瑁。
吕瑁和他哥哥吕珪都是玉龙山庄的年轻一代出众的高手。
他一进屋,见老爹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床边立着风姿绰约的女主人玉杏嫣,不由呆了一呆。
玉杏嫣一阵慌张,她又不擅长撒谎,胡乱编道:「啊,是瑁儿。你爹他、他昨夜得了中风,现在已经没事了,我送他回来休息。」
吕瑁心中疑惑,不过还是马上向玉杏嫣道谢。
玉杏嫣随便应了一下,便急急离去,回到自己房中照顾丈夫。
回到屋中,玉杏嫣心凉了半截。
原来,她一时心急,竟然只给吕德穿上了外袍,吕德的内衣还留在屋里。
她心乱如麻,但此时别无他法,先救丈夫要紧。
玉杏嫣将衣服、被褥踢到床底,打开房门,飞奔到药室取了药材煮起。
一天里,玉杏嫣红着双眼,茶饭不思,一直侍候吕天定身边。
庄里的人都意识到出了事,却不敢多问,惴惴不安的等待消息。
直到华灯尽上,吕天定才悠悠转醒。
玉杏嫣终于长出一口气,忽然又慌了起来:出轨的自己该如何面对丈夫?不料,醒来的吕天定完全没有怒意,双目呆直,茫然不知所措。
玉杏嫣心中一凛,连忙查看,才发现丈夫吕天定痴呆了!玉杏嫣愣了半响,抱住丈夫大哭起来。
************何清涟一路回到玉龙山庄,却在庄外被恢复男儿身的阴阳师拦住了。
阴阳师稍稍一愣,问:「清涟,你为何洗去了易容?」
何清涟笑道:「你此前不是说,等办完了事回来,就卸下易容,以我自己的身份去见玉杏嫣吗?莫非……你还想再干‘紫幽兰’一回?」
说着脸儿一红,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阴阳师却哭笑不得,捏了一把何清涟的脸说:「如今事情有变了!」
「啊,发生了什么事?对了,你为何恢复了男身?」
阴阳师苦笑道:「我若还是女人的样子,就要被人仇杀了。」
这时,另一个男人从树丛中走出。
何清涟问:「这位是……」
阴阳师介绍:「这就是我跟你说的朋友,人称人形师。」
当下阴阳师就把这几天勾引玉龙山庄庄主吕天定的事告诉何清涟,人形师也说了诱使玉杏嫣出轨的事,不过其中有些邪恶的细节略去不说,更没有说自己奸污玉杏嫣的事情。
何清涟听了气愤道:「你们怎可使用这种下流手段?」
阴阳师正色道:「清涟,我这完全是为了百花谷。我本来就是邪派之人,行事不择手段,为了心爱的人可以做一切事。只要救的挽香她们,你事后若要向我问罪,阴阳师绝不反抗。」
何清涟咬着贝齿,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阴阳师说:「可是,我本想让吕天定断了竞争武林盟主的念头,让玉杏嫣能前往百花谷,谁料这番弄巧成拙,吕天定竟然痴呆了。这回玉杏嫣是无论如何不会离开玉龙山庄半步了。」
何清涟急了起来:「那可怎么办?」
阴阳师说:「如今只剩一个办法。但是必须要你帮忙。」
「什么办法?」
「盘龙伏凤心法!我只有用盘龙伏凤心法让玉杏嫣完全受我控制,然后带她前往百花谷。」
「你不是练过盘龙伏凤心法吗?」
「我的盘龙伏凤心法只是一些断章,当年对付武功未成的紫幽兰,也不能立即奏效,过了多年之后,紫幽兰才最后主动向我臣服。如今用这不完整的盘龙伏凤心法对付神医玉杏嫣,少说也要十年八年才会见效吧。所以我必须得到完整的盘龙伏凤心法。」
「可是……只有半个月时间,你能掌握吗?」
「我确信。我练的盘龙伏凤心法虽不完整,只是在几处紧要的法门上不得其法,只要看了完整版心法,即便练不到最高层,也足够对付玉杏嫣。另外,你把秘笈藏在外面,终究是不保险,不如我们带回百花谷,更加安全。」
何清涟犹豫了一番,终于点头答应。
随后,她便立即动身赶往藏秘笈之处。
阴阳师和人形师则留下继续观察玉龙山庄的状况。
何清涟走后,人形师冷笑道:「阴阳师你这阴险之徒。本来吕天定精神失常之后,正是我控制他的好时机。我们完全可以利用吕天定将玉杏嫣带入百花谷。可是你却丝毫不提这事,分明还是为了得到盘龙伏凤心法。」
阴阳师笑道:「盘龙伏凤心法是我们淫贼的圣典,也是武林的绝世秘笈,哪个人不想得到?放心,得手之后,我自会重重谢你。」
人形师摇头说:「你的话我是一点都不会信了。你有什么可以用来谢我?就算是给我玩的女人,也都是你玩过的二手货而已。」
阴阳师拍拍他的肩膀,笑道:「兄弟你大可放心。以后我们还会缺女人吗?我定会送一个水灵灵、娇滴滴的极品处子给你尽情享用,你想要什么样的就送你什么样的。」************这两天,玉杏嫣忙坏了。
因为庄主吕天定和管家吕德都不能管事,她只有将整个山庄的事务全部挑起,同时还要照顾吕天定和吕德的病,每天要到很晚才能休息,双眼熬的通红。
这天晚上,玉杏嫣安顿好吕天定,又到吕德家里,为他把脉切诊。
吕德的二儿子吕瑁侍立一旁,问道:「爹情况如何?」
玉杏嫣轻舒一口气,说:「老爷子没有大碍了,只要休息两天,便可起床。」
她望着熟睡的老人,心想吕管家是没什么事了,可是可怜的丈夫却不知何时才能康复。
而且,他一旦恢复正常,想起那些事情,又会怎么样呢……心里乱纷纷的,玉杏嫣感到十分疲惫,在吕德床边桌上坐了一会儿,竟不知不觉撑着头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