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稚嫩的身体贴着福伯的大腿还本能的上下微动。

「现在不成了。还有你家夫人呢!」

福伯笑得很邪,轻轻将她按到自己身下,抓着她的小手捧住大酥胸,用白腻的奶股肉夹起阳物,缓缓挤滑。

从这个角度居高临下,可以仔细欣赏她的肩颈之美,轮廓柔和的稚嫩脸蛋更是明艳不可方物;与清纯秀丽的外表绝不相称的硕大乳房,被小手挤成了雪白的面团,硕大粗长的肉棒时而在谷壑间进进出出,时而被红润的樱唇舔吮,淫靡得令人迷醉。

兰儿的乳沟与乳头本就极敏感,有时光被福伯舔舐便能泄身,乳夹片刻,渐渐有了快感,螓首微抬,张开红彤彤的薄嫩粉唇轻啜龟头,丁香小舌顶着马眼。

福伯舒服得「唔」

了一声,腰眼微酸,笑道:「兰儿这么乖,让老夫再给你些奖赏。」

手里珠光滑润,却是一串珍珠项链。

他将项链的扣炼解开,变成一条串着珍珠的直炼,横过兰儿润湿的小阴户,让淫水沾湿珍珠,然后捏住两头轻轻擦滑;滑着滑着,珠串慢慢陷进肉缝里,被汁水濡得闪闪发亮。

每颗硕大的珍珠磨过肉缝,那种舒爽快美只能用「高潮迭起」

来形容,圆球状异物的每个角度都能带给阴蒂、阴唇,甚至小小的肛菊截然不同的感受,一整串来回研磨,更是峰回路转。

「好……好酸!啊……我快要死了!……好……好难受、好难受……啊啊啊啊啊啊……」

兰儿被磨得全身发软,无法控制的抽搐起来,小手揪紧酥乳,几乎忘了疼痛,衔着龟头呜呜哀鸣着,忽然玉趾蜷起、大腿腿根剧烈颤抖,肉缝里溅出大把晶莹液珠,泄得死去活来;同时福伯精关一松,浓浊的阳精全都射入兰儿嘴里。

兰儿高潮未复,呜咽着全吞了下去,微张的小嘴里死死吐息。

福伯这才放过兰儿,将浑身软成一团的兰儿放到一边,转身走到如烟身后当福伯淫弄兰儿时,早已发觉如烟满脸羞红的偷偷向他这边张望,他知道,昨晚送别宴后的一翻插弄并未让这内媚的女人完全发泄出来。

但他本是有意如此,今天又特地把她放在最后,他知道,这女人估计早已不堪忍耐了。

这个外表清纯高贵的女人,虽然在调教之时往往比最淫荡的妓女还要淫荡,但是她的内心并没有完全向他敞开。

只有反复的让她期待,最后才能彻底的从身体到灵魂,将她完全征服。

偷偷的看着福伯在一旁尽情的操弄兰儿,如烟的肉穴之中麻痒难耐,昨夜虽然也被淫弄了几回,但是久经调教的敏感身体,并不是那寥寥几次可以慰藉的。

看着福伯巨大的阳具在兰儿的嫩穴中来回进出,她忍不住收紧小腹,小心的让肉穴吞吐着里面紧夹的竹管,彷佛肉棒在兰儿小穴中狂勐的抽插是在自己的身体里进行一般。

当福伯晃动着他那丑陋而巨大的肉棒向她走来时,她忍不住穴心一用力,将竹管勐地吸进了肉穴之中,只留下一小节在外边。

而穴心被竹管一撞,不自禁的浑身一颤,穴肉夹紧了竹管,一泄如注,清亮的淫水从竹管中间尿了出来。

走进如烟的身后,福伯一墩身就看见如烟身下一大滩水迹,他忍不住又是一声哈哈大笑:「宝贝,看来你早等不及要等人来爱怜了啊!」

说着,他伸手到如烟身下,轻轻拨弄那节被两片雪白的玉丘紧紧包夹,仅剩一小节露在外面的竹管,手指碰触到竹管,可以明显感觉到上面滑腻如织,还有点点清亮的淫汁从竹管中间缓缓垂落。

福伯伸出舌头绕着如烟的粉丘舔了舔,随着他的舔舐,肉穴中的竹管明显的往里又收了收。

福伯嘿嘿一笑,站起身来抱住如烟,一手握着她的嫩乳轻轻搓揉,一手将如烟穴中紧夹的竹管轻轻扯出,插进了她的后庭之中,肉棒穿过丰挺浑圆的双臀,在她肉丘中间来回滑动,偶尔才将龟头轻插一点进穴中,弄得如烟娇喘不已。

福伯低头舔吮如烟敏感的耳垂,轻声问如烟:「昨夜没有老夫的肉棒插在你肛穴之中,睡的可曾安好?」

火热的肉棒顶在身后,敏感的耳垂被含在嘴里逗弄,这让如烟羞红了脸。

期待了许久,刚才被他硕大的龟头一撑挤,美得死去活来,半晌却等不到灼热的龙阳来充实小穴,蛤嘴外的小肉芽空磨着滚烫粗糙的肉冠,淫水空流,又急又苦,拼着逼人的羞意,如烟紧闭双眼,身体后靠,颤声哀求起来:「没,给我……我想了一晚了!」

说着,忍不住手伸到身后,握住福伯的肉棒急急套弄,滚烫的肉棒上火热的脉动,让她狠不得立刻就插进自己身体里,将每一寸空虚都完全挤占,让身体里被完全的涨满。

她急切的一手套弄着肉棒往穴口牵引,一边努力地翘起玉臀向后挺送,可狡猾的肉棒却始终就在洞口周围画圈,偶尔进去一个龟头,却又马上离开,拔出的肉菰扯得如烟一阵哆嗦,恍惚中只觉空虚难耐,所有的矜持与羞意早已随着穴口肉芽那触电一般的舒爽快美,一股脑儿抛到了九霄云外,湿滑的肉壁紧夹着半粒龟头,直要把阳具全根吸入似的,贲起的雪嫩耻丘死命挺动,丘上芳草被淫水打湿,每一扭都溅出点点液珠,更显得茂密柔细、乌亮动人。

她自己频频的挺动后送,未能阻止龟头褪出,却磨出火来,双颊酡红、长发摇散,蓦地膣户里一阵痉挛,更是俏脸儿绯红,仰头叫得哀婉。

看着如烟此刻柔声娇啼,又快美又矜持的文静模样可比荡妇更诱人。

福伯再也忍耐不住了,抬起她修长的玉腿,双手一用力将如烟抱了起来,让如烟双腿环到他腰间夹住,肉棒在穴口上轻轻顶了顶,捧着她的圆臀,双手一放,雪白的臀股重重跌落,「噗唧」

一声,婴孩臂儿粗的硕大肉棒直没至根,刺入一团火热黏肉里,花径娇嫩异常,堪堪吞纳整根滚烫的肉棒,内里腻软蜜缠、无比舒爽,蛤嘴那圈肉膜子却束得人肉麻兮兮,隐隐催泄。

硕大的肉棒撑得两片嫩红花瓣向外翻开,紧窄的膣口箍着巨茎根部,犹如一圈又圆又薄的肉膜。

透明的淫水溶溶曳曳,自交合处溅洒开来。

肉棒重重插入那一瞬间,如烟腴腰挺直,美目一翻,差点晕死过去,张着檀口不住歙动,却发不出半点声音,只能死死吐气;须臾回神,只觉肉穴之中充实无比,满满的又烫又硬,彷佛被一根烧红的烙铁贯穿,微胀的肉茎撑得花径一颤一颤的,直接穿过花心顶进了子宫,深入插刺的的肉棒让身体里充满了饱胀充实的美感,滚烫的龟头在子宫中火热的脉动,让一阵阵舒麻畅快的感觉却未尝稍止。

再加上后庭中深插的竹管,令嫩滑的小穴更加的紧窄,敏感,双重的刺激让如烟的灵魂如堕云间。

如烟雪白的小手抱紧了福伯的颈脖,粉嫩的双腿夹紧他的虎腰,雪腻腻的细长粉颈柔弱的靠着他的肩膀上,,彷佛受不住肉棒的火热,半截娇躯微微微上挺,露出小半截粗黑的肉棒,浑身簌簌发抖。

她绝非十来岁的少女,身子有着少女不及的腻润丰腴,然而养尊处优、悉心保养,加上长期暗自修炼《玄女功》,又被福伯的阳精反复滋润,这令她赤裸的胴体依然犹如羊脂白玉般细腻,又如少女般光滑而有弹性。

少妇动人的风韵与少女的青涩夹杂在一起,让她浑身充满了毒药般的魅惑力。

福伯见她不住颤抖,身下肉棒被箍得十分舒爽,等不到她扭腰取乐,迳自向上挺耸。

初时也不用大力、不求快狠,只是腰臀极有韵律的上顶,婴儿臂粗的巨阳满满撑挤着肉膣,鸡蛋大的火热龟头规律地触着花心,每一下都点得如烟仰颔抬颈,雪白的大腿一颤,死咬着樱唇打哆嗦,急促的呼吸渐渐失去拘束。

「嗯嗯嗯……啊、啊!不……不要……别……啊……」

如烟抿唇不肯出声,却抵不住身体里那逼疯人的舒爽,呜呜低泣起来。

望着如烟上身穿着华丽,高贵的衣衫,却裸着下身被自己抱着淫弄的如痴如醉,淫水飞溅。

那温柔娴静、美貌之极的脸,此刻却变得满脸妩媚动人,诱惑之极,他人妻女从圣洁高贵被淫弄成淫娃荡妇,这一巨大的成就感令福伯干起如烟来愈发的痛快。

捧着如烟的嫩滑的美臀,肉棒在嫩滑紧窄的肉穴中,一次次深进深出,两人身体交结之处白沫四溅,噼啪作响。

如烟浑身软若无骨,稍加抽插,雪白的玉颊就染满重霞,连脖颈、胸口都绯红一片,几欲晕厥。

只觉腹中灼热的肉棒来回进出,挤开嫩穴里的每寸肉褶,粗暴地顶开花心直透子宫,粗大的棒身将肉穴之中每一处缝隙都涨的满满的,嫩穴彷佛随时都会裂开,那种挤胀擦刮的感觉已分不清是美是痛,身体好似要爆炸一般,忍不住略带哭声的尖声哀鸣:「要……要死了、要死了!好……好热……啊……啊……啊、啊啊——!」

可如烟的哀泣却更增添了福伯的欲念,他干脆一边更加凶勐地抱插如烟,一边走到兰儿的身旁,急急的对软软站立的兰儿吼道:「快插夫人的后庭」。

兰儿不敢怠慢,跪到如烟身下,小嘴含住她雪股中露出的半截湿滑的竹管,银牙咬住竹管一端,随着福伯的抽插,让竹管在如烟的肛穴之中上下插弄。

身下剧烈增强的刺激,让如烟欲死欲仙,泄了再泄,淫水浪汁涨满了她的花房,小腹都悄悄臌胀起来,还不断的被粗长的肉棒从穴口挤出,滴在兰儿红嫩的俏脸上,为她增添了几分淫靡的气息。

空气中如兰似麝的异香伴随如烟娇脆的呻吟四处飘荡,在空寂的山庄四处流转。

当如烟不知第几次哭泣着泄身而后昏迷过去时,福伯终于将肉棒狠勐的插透嫩穴,将滚烫的精液射进了子宫内,烫的如烟本能的又是一阵轻颤,精水淫汁顺着肉棒汩汩而出。

抱着如烟昏厥后依然夹紧肉棒,不停微微痉挛的娇躯,缓缓抽插,回头看向身旁一个个满脸妩媚,羞涩,渴望的美丽女子,她们曾经或温柔,或冰冷,或高傲,或纯洁,但是她们现在都只有一个词可以形容——淫荡。

看着她们,福伯胸中满是征服的快意。

粗硬的肉棒重重的往上一插。

被这狠狠的一插,如烟这才悠悠醒转,搂着福伯,娇媚的扭着身子,缓缓上下起伏研磨。

觉察到如烟已经被插醒过来,福伯邪笑着在如烟耳边轻声的问道:「宝贝,饿的很了,今天可曾吃饱?」

如烟半眯着媚眼儿,呼吸急促,两颊绯红,一边继续用肉穴夹着肉棒上下套弄享受,一边娇娇的应了声:「嗯……好……好舒服……涨涨的……不……不要……出来!啊!……还……还想要!」

「宝贝别急!今天有的呢受的!」

福伯哈哈大笑着转头对其余三女大喊一声「时日还长!宝贝们,走,回去让老夫插你们个痛快!」,抱着如烟一边走边插的转身往里走去。

三女互相对视一眼,眼中很有几分无奈,也颇有几分期待,缓缓起身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