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来了四个月了,小两口都挺热情的,和老婆孩子溷熟了,而且男的还帮老婆按摩腰和腿。
老婆还跟我说,让我快回去,想让我操了。
那两口天天晚上操,女人的叫声大,操的时间也长。
有几次听着声音她都想了。
听到这里,我感觉到了不好。
我好像看到一顶绿帽子正在向我扣来。
5果然是他这天,我出差中途回公司开会。
晚上回到家已经很晚了,急急忙忙的上了床,和老婆滚作一堆,十几分钟结束战斗。
老婆给我擦了擦鸡巴说:听,隔壁战斗开始了!果然,对面的床吱吱响了起来,断断续续的持续了一个多小时。
老婆洗了洗就去睡了,她来了两次高潮,基本上都是用手摸的,她喜欢这么玩,虽然我不喜欢,我喜欢我的抽插就能让她高潮,可是太费劲了。
我心里有事,就起来打开电脑,看着他们上次拍的相片。
妈的!那个男的真提他!一时间,耳边轰轰作响。
已没了心思去听隔壁的音乐声了。
我感觉到了危险,我还没想好怎么去面对他。
为了避免冲突,加之第二天确实还要出差,懦弱的我选择了逃避。
天不亮,我就去了单位。
6床上的奋战面对不确定的未来,不确定的见面后果,而且我深信,他这样来肯定是有什么想法的。
我还是决定要躲一下。
让老婆找理由让他们走。
可是我实在是找不出理由来让老婆赶走他们。
该来的还是要来,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
我还是个男人,我自己种下的恶果得我自己来承担。
十一点半,我到了家后面的胡同。
隔着五六米就听到了里面老婆的呻吟声和床的吱叫声。
这!我心中一惊,走错地方了?又一看,正是我家屋后!我的心收紧了。
我趴上窗户往里看,我死了,我心在一霎那死了,全身的血液冻结了!当我缓过劲来,再次爬上窗台往里看时,里面的战斗已经停下了。
老婆仰向在床边,高抬着两腿,紧紧夹着林子的裸身,林两手抬着老婆的两条腿,鸡巴在老婆的逼里慢慢的转动,做着最后的收精工作。
终于,林子抽出鸡巴。
我永远忘不了这个镜头,他的鸡巴还有一半插在我老婆的阴道里,然后慢慢地、慢民地抽出……在身后的沙发上坐好。
林:贱货,过来给主人舔干净。
老婆:是,主人。
老婆下了床,跪在林子跟前,轻轻的揉着他已经软下来而湿渌渌的鸡巴,又轻轻的舔着,舔着,终于干净了。
这时,林站起来,用手撸着自己的鸡巴,说:张开嘴。
老婆乖乖的张开了嘴。
一滴残精,从林的尿道里挤出来,滴在了老婆的嘴里。
老婆:主人,我真的好喜欢你在我的小逼逼里抽插的撑胀感。
林子:不喜欢高潮吗?老婆:喜欢。
我不知道那天我是怎么回的家。
我进去时,老婆已经睡下了,除了凌乱的床铺和空气中飘着的澹澹的精子味,好像看不出什么来。
难道刚才的是场梦?我的心缩成了一团。
我明白了,这是林的刻意的报复。
自做孽,不可活。
我无法说出口。
而老婆让他操舒服了,也更不可能赶他走。
【我的心失去了平衡。
在我自己的床上,自己的老婆让别的男人操的爽,操的比自己操的还爽。
老婆被人操的失衡,老婆被别人操的比自己操她爽的心理失衡,让我受不了了。
而且,林子不是操我老婆的第二个男人。
不是!而我老婆只让我自己操过。
老婆在林子跨下纵横奔放,激情四射,高潮连连,从男女平等的角度讲,不是她吃亏,而是占便宜,她在这短短的人生中,享受了另一种鸡巴另一种性爱场景也就是偷情给她的刺激。
当然,对于我,如果想不开,那我就是戴了顶绿帽子,就是失了尊严。
如果我能从老婆也是享受,其实两种鸡巴带给女性的享受是我一直渴求的。
但我接受不了的是,林已经操过两个女了,老婆是她的第三个,而他才是老婆的第二个,这一点的平衡,是永远也找不回来的!这个失衡,扭曲着我的心,长期的扭曲着。
我崩溃了。
我永远忘不了林那粗黑的鸡巴在老婆粉嫩的阴道里抽插的镜头。
是的,永远。
一个鲜明的对比。
在极致冲击后,我的心停滞了很长时间,在一个高潮,就如那琴音的最后一个高阶上,停留了很长时间,才缓过劲来。
到了一个心理刺激的高潮,可生活还得继续,随着其在我们生活中的澹出,这次的冲击成了我不敢不愿再去回想的刺激。
我有时甚至想,那只是一次我的性幻想而已,或者只是我的一个梦而已。
而今,生活在继续,淫行在继续,我以一个更超然的心态去体味生活。
从这件事,自己的心终于超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