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悦像一只小喜鹊一样,蹦蹦跳跳的到了柜台前。
坐在电脑前斗地主的耿润峰扭头看了眼林悦,道:「你叶姨有事,回家了。找她有事?」
「没事。就闲问问。」
说完,林悦绕过柜台,到了耿润峰身后,「耿叔,到你出牌了……哎呀,你怎么不出飞机啊……真臭!」
打完手头这局牌,耿润峰关了游戏。
转回身,面对着林悦。
耿润峰其实不喜欢外人进柜台,但是叶秋华在店里时都不阻止这丫头进柜台,他也不好多说什么。
林悦把手头拿的一迭卷子递到耿润峰手里:「耿叔,帮我一样印一份。」
耿润峰扫了眼,看到是模拟卷子,便问林悦:「你不是毕业了么,还印这玩意做啥。」
林悦小大人般叹口气:「给我对象印的。他没考好,要复读呢。」
耿润峰没再多说,拿了卷子走到复印机边,开始了复印。
耿润峰印卷子的光景,林悦一屁股坐到了他刚刚让出来的座位上,手肘顶膝,两拳托腮。
盛夏将至,小丫头穿得清凉,低胸上衣在她这般举动下,就掩不住她胸前的秀色。
顺着领口,便能看见她那两只娇嫩的乳房。
复印卷子的闲暇,耿润峰不住侧眼偷看林悦的领口。
二年前的夏天,在这复印室里,耿润峰也偷看过林悦的胸脯。
那时候她还干瘪得紧,不像现在,胸口开始峥嵘起来。
林悦似乎发觉了耿润峰在偷看,她倒是没有半分羞赧,还是那个姿势,大大咧咧道:「耿叔,你怎么那么色?」
耿润峰装煳涂道:「我怎么色了?」
「明知故问。哼。」
林悦一副鄙夷的神色说道,「你就不怕叶姨知道?你等我回头告诉叶姨的,告诉她你偷看我。」
耿润峰忍俊不禁,笑道:「去吧,现在就告诉她。我告诉你她电话。」
说完,把印好的卷子整理好,放到了柜台上。
「哼。不用你告诉我,我有。」
林悦没去拿卷子,而是掏出手机来装模作样,像是要给叶秋华打电话的样子,其实摆弄了两下电话,就停了手。
随口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耿润峰很不喜欢小女孩装出一副阅人无数的模样,用这种口吻说话,下意识皱了皱眉。
林悦似乎看出了耿润峰的不满,辩白道:「男人都色。」
耿润峰认真道:「色,是一种本能,作为雄性动物,若是连这点本能都没有,那才出了事。」
林悦上下看了看耿润峰,噗哧一声笑了出来:「难怪叶姨说你歪理多。」
说完,林悦放下复印的费用,拿了卷子。
「耿叔,我走了,拜拜。」
说完,林悦扭着小屁股出了复印室的门。
林悦摇曳多姿的身影消失在耿润峰眼前,换来的是他一阵苦笑。
这妮子活是个小妖精。
连挑逗人都那么不动声色。
耿润峰明白,她那两步道是故意那么走的,是走给他看的。
林悦高二时候,和小对象上完床,来和叶秋华问私房话时,就是那般走路。
只不过,那一次是身不由己,这一次是故做姿态,存心恶心耿润峰。
一天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就到了晚上。
耿润峰抻了抻懒腰,准备打烊收工。
叶秋华的店离耿润峰家说远不远,说近不近。
坐公交车得一小时开外,换成打出租,花上三十来块钱,耿润峰又觉得不划算。
他盘算着是不是就近直接住到店里,图个省事也省钱。
正当这时候,白天来印卷子的林悦忽然又跑进了店里,当了不速之客。
看着林悦双眼通红,泪水涌动,耿润峰刚想问个清楚,林悦那小丫头便倦鸟投林一样扑进了耿润峰的怀里,嚎啕大哭起来。
「耿叔,我失恋了!」
耿润峰连忙抚背安慰着这林姓的小丫头。
「怎么了,这是?白天不还好好的么,你还给他印卷子……」
「耿叔,他骗我,他根本不想好好学,他想不念了……他还和别的女人睡觉!」
林悦边哭边说,哭得哽咽不止。
耿润峰对这些小孩子的情事根本不以为然,只是惯例式的哄女人一样哄着小丫头。
好半天,林悦止住了哭,变脸道:「耿叔,我想喝酒。」
耿润峰说:「小孩子喝什么酒。在我这洗把脸,一会我送你回家。」
耿润峰知道,林悦家离这里不算太近。
虽说夏天路上行人不少,但是毕竟天色已晚。
让这还算熟的小丫头自己回家,老耿还真有些放心不下,也于心不忍。
「不!我不回家!我不要回去。我要喝酒!我成年了!」
林悦倔强而执拗地说道。
拗不过的耿润峰只得答应道:「好好好,喝吧喝吧。」
林悦不依不饶道:「你陪我喝!」
百般无奈之下,耿润峰又是连声答道好好好,而后问:「你要去哪喝?」
这一问,倒把林悦问的没了主意。
琢磨半晌,决定叫外卖,就在复印室里开喝。
附近那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快餐店,成了下酒菜的来源地。
点酒的时候,林悦特意点了老雪。
老雪,就是老雪花啤酒,沉阳地产啤酒,号称啤酒版的闷倒驴,酒劲奇大无比。
看林悦点了这酒,耿润峰心下合计着,这小丫头怕是真想往醉了喝。
这要是真喝醉了,得往哪安置呢?耿润峰觉得有些头疼。
十几二十分钟,酒菜齐备。
耿润峰和林悦吃喝起来。
林悦边喝酒,边痛骂刚刚分手的男友负心人,王八蛋。
喝上一会,耿润峰发现,这姓林的小丫头还颇有几分酒量。
两瓶老雪下肚,居然没有扑街倒地,只是脸蛋上多了点红晕而已。
「耿叔,你和叶姨处对象呢?」
林悦忽然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耿润峰不承认也不否认,自顾自在那喝酒。
看了耿润峰那般姿态,林悦撇了撇嘴道:「炮友吧?」
这句话出来,让耿润峰喝呛了酒,连声咳嗽。
好不容易止住咳嗽,耿润峰哭笑不得:「你个小丫头还什么都懂呢,别瞎说。」
林悦鼻腔里哼了一声:「我不是小孩,我成年了,我是女人!」
强调式的说完自己是女人后,林悦补充说,「我也有炮友。」
耿润峰看着林悦的眼神里,充满揶揄,彷佛在说:这也不是什么光荣吧,不用赶这个时髦。
林悦明白耿润峰的故意挤兑,咬了咬牙道:「我真有炮友,不过就一个。」
随后,林悦说道,「耿叔,想不想知道我和我炮友的事?」
说话时,林悦眼波流转,媚态万方。
这一眼和这句话差点又让耿润峰呛了酒。
「我知道你想听,就是不好意思说出口。男人都这样。」
这一次,林悦的语气里的韵味不再像故作沧桑。
耿润峰很想辩解几句,以掩盖自己那点龌龊心思。
他很不想承认,自己对林悦说的这个事很有兴趣。
不过没等他辩解,林悦开口了。
「他是我家邻居。比我小两岁。是我上的他,不是他上的我。」
听完林悦这话,耿润峰心口像塞了个鸭蛋,暗道,这90后的小孩是够生勐,啥事都敢干。
不等他感慨完,林悦又开始娓娓道来。
「那小子是个天生的色坯,没上初中时候就总偷看我。反正我也不怕他看,看了也不掉肉。倒是他,看得着,碰不着,更闹心。哼。去年,他妈怕他考不上重点,来求我抽空帮他讲讲题。这个事也怪我妈。她好面子,总吹我学习好。人家求上门来,还不好噘人面子。我不爱管这破事,她还说我,说什么邻里邻居的,帮人就是帮自己。我听烦了,就答应了。暑假时候,那小子就有事没事的找我过去讲题。我呸!他那哪是想让我讲题,就是想偷看我。我讲题时候,他眼睛就没离开过我胸。看吧,使劲看。我特意不带胸罩,穿薄衣服去,我就让他看,看得鼻子冒血才好呢。每次都让他看得裤裆里搭帐篷。原本我就没想过和他能有啥。那天也是赶巧,我和我对象又吵吵起来了,小屁孩还让我去给他讲题。我一肚子气,哪还有心给他讲什么题。不过我还是去了。我合计找茬拿那小崽子出出气,结果他还真给我机会。装着笔掉地下,偷看我裙子下面。我揪着他耳朵,一把就给拎起来了。看到他裤裆那撑起来了,我就更生气,直接就把他的鸟抓住了,看他还敢不敢和我得瑟。」
说到这,林悦笑了出来,耿润峰听得一阵嵴梁发麻,隔了一会,问:「后来呢?」
「你看你看,一说这个你就来神了。」
林悦鄙夷地瞟了耿润峰一眼,又开始讲道,「我抓住他命根子,他当然不敢跟我得瑟,脸皱巴得像核桃似的,就坐到床上了。我看他要哭,就哄哄他,他说疼,我就解开他裤子,看看他鸟坏了没。还行,没坏,挺得像小棍似的。我给他摸了摸,他就爽得直哼唧。他那玩意头上的皮还没全退开呢,我就给他慢慢撸开了,他嘶嘶地抽凉气,给我逗得不行。」
「他那小头地方,可脏,我看了不爽,就拉他去卫生间,给他洗了。他那东西长得也有意思,明明很小,也很细,但是头很大。洗完了以后,回屋里,他不肯穿裤子,还看我。我就问他,刚才舒服么,他点头点得可快。也不知道我怎么想的,看他那样,我就又给他摸那里了。他脸红得像喝酒了一样,闭着眼。一会,他就射了,射很多。他起来想摸我,又让我按躺下了。他射的那会,我忽然有种报复感,可能是报复我对象?还是报复那小子他妈?不知道,就是特别开心。他射完,也没软,我就一直摸。那时候我也湿了,也想要。我当时就想,反正都这样了,不妨就拿他当一次工具。我让他躺着,不许动。然后背对着他,不想让他看我的脸。我就跨上去了,骑他。我以前没在上面弄过,总感觉那样不好。反正也是试验,他也不懂。哎,耿叔,你知道吧,女人一被插进去,身上就软,麻酥酥的。我拿他那东西对着我下面,就感觉身子发麻了。我本来合计慢慢插进去。可开始进去费劲,我就慢慢动,后来一下腿就没劲了,直接就坐进去了。他那要不是很小,估计我能疼死。本来我也是拿他做试验,自己动。他那头大,刮得我里面肉直麻,还有点疼。就听他哼哼唧唧叫唤。后来他忽然就起来了,把我胸抓住了。那时候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一下就一点劲都没有了,要不我才不让他摸。他一摸我乳头,我就受不了了……」
林悦讲得绘声绘色,耿润峰听得血脉贲张,不自觉地有了生理反应。
林悦有所察觉,特意看了眼耿润峰的裤裆。
耿润峰尴尬地咳嗽了两声,沉声道:「你小丫头半夜给我讲这个,你不怕天雷动地火,我把你给办了?」
「来呗。谁怕谁啊。反正我现在没对象了。再说,我现在也想做爱了,谁都行。」
林悦一副不屑的模样。
耿润峰心中不是没有把这小丫头放翻的想法,可是思前想后,觉得不妥。
也就没接下话。
谁知林悦不依不饶:「走啊,开房去。你不会是不敢用我吧?肯定是,你怕叶姨知道。反正我不管,你不跟我睡,我就找别人去。」
说着,林悦站起身就要往门外走。
到嘴的鸭子飞了,那不是耿润峰的作风。
精虫上脑,身体先于意识做了决定。
耿润峰一把拉住林悦,揽回到怀里,一记湿吻就覆到了林悦精巧的小嘴上。
直吻到林悦反复拍打耿润峰的胸口,耿润峰才放开嘴。
林悦喘了好半晌,才说道:「憋死我了。耿叔,你不是想奸尸吧?」
林悦这句话噎得耿润峰直瞪眼。
稍后,林悦笑道:「耿叔,你亲亲水平真不错,比我对象好多了。他太笨。」
郎有情妾有意,俩人也就不再叶秋华的店里纠缠,草草收拾过后,俩人一起到外面找宾馆去了。
耿润峰习惯去锦江之星,结果锦江无房。
逼得没招,俩人去了隔壁的汉庭。
汉庭的卫生间多是玻璃隔断,可以直接看到屋内。
耿润峰想起当初叶秋华说过,汉庭最适合约炮,因为能看着对方干啥,不至于趁着洗个澡的功夫拿东西跑了。
进了房间,林悦便把脚上的凉鞋甩得东一只西一只,慵懒地躺在床上。
耿润峰说:「去,洗个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