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唔唔唔……..啊啊啊啊、小穴被按摩个不停…….嗯唔唔唔……好舒服……」
婶婶使劲抽送沾满爱液的湿滑按摩棒。
随即,房裏就响起了急促的水声。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嗯……骗人……我居然会这麽有快感…….啊、嗯……..哈啊、嗯…….唔、啊啊啊啊啊」
婶婶不停摆动腰部,迎向轻微的高潮。
半开的嘴裏吐出火热的气息,嘴角垂落的唾液闪着水光。
婶婶紧盯着我的肉棒看,并且越来越投入。
「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欸…….一平你也、快套弄大肉棒啊……。跟婶婶一起获得快感吧…….」
「嗯、嗯…….」
我也当着婶婶的面握住自己的肉棒。
我的肉棒热到连我自己也感到吃惊。
「啊啊……啊啊、啊嗯…….呼啊啊啊啊!唔嗯嗯……..呼啊啊啊啊啊……!!」
婶婶自己将按摩棒拔到快掉出洞口,让痉挛个不停的阴唇往外翻。
在拔出的按摩棒上头,沾满了从濡湿阴道深处涌出的黏液。
「啊啊啊啊!哈啊、哈啊、唔唔唔……..啊、啊嗯!…….啊啊、啊呼…….不行、好舒服哦!」
婶婶看着我,不停抽送按摩棒。
「呼唔唔唔……一平你也要、用力套弄哦…….要让婶婶看……..大肉棒射精的模样…….」
我并非看着视线前方的婶婶的淫乱姿态,而是在脑海裏想象阿姨白天在理发店裏帮太郎打枪的淫蕩模样。
阿姨的奶奶……阿姨的小穴。
从把阿姨当成女性看待的时候开始,光是想象她的身体,肉棒就会硬到不行。
即使她已经被除我以外的其他雄性生物所占有了,但我的心裏却始终放不下她,越是想起她那成熟、善良的外表下有一颗淫蕩无比的心,肉棒就止不住地变硬。
此时的婶婶也用力地抽送着按摩棒。
「阿姨……!你这个贱货,是个男人的鸡巴你都想要吗,这麽想要精液吗,我要射死你。」
即使明白这样做很失礼,我却还是把眼前的婶婶当成阿姨,不停套弄肉棒。
「唔唔唔唔……唔唔…..」
「啊啊啊……一平的龟头…….流出既透明、又下流的汁了…….嗯唔…….」
婶婶不只全身痉挛,还将按摩棒一口气压进正不住抽搐着的阴唇裏。
「啊唔唔唔…..好深……小穴的深处……啊唔唔唔……」
粗大的按摩棒深深的吞入婶婶的私处。
被吞入阴道裏的按摩棒在婶婶的体内转个不停持续发出震动。
婶婶耐不住那个震动,发出巨大的娇喘。
「插得、好深…….插得好舒服…..哈啊啊啊啊……」
「阿姨也会像这样露出淫蕩的表情吗?」
看着婶婶淫蕩的表情,我想起了阿姨和太郎三天以后的『约定』,那时候她会不会也是一副这样淫蕩的表情呐。
婶婶开始配合持续运转的按摩棒的节奏摆动腰部,有如无法反抗连续涌现的快感。
「很舒服吗?婶婶你的身体变得很红,所以我光看就知道了……」
我故意这麽问。
随即婶婶的脸就变得比发红的身体还要红,大概是被我说中了吧。
「不要、说、说那种、话啦…….一平你、真是的……啊!!哈啊、啊啊啊、嗯嗯嗯…….」
女人这种生物,在高潮的时候,真的会变得非常淫蕩又可爱。
我看着婶婶被按摩棒插得连连高潮的模样,并且将她拿来跟想象世界裏的阿姨做对照。
「当阿姨高潮的时候,也会像婶婶那麽可爱吗…….?真想看看…….」
此时却完全忘记掉了,那个带给阿姨高潮、插入阿姨身体的男性,并不是我而是太郎这家伙的事实。
婶婶粗鲁地抽送按摩棒,甩乱头发,放情呻吟。
「婶婶……..我要射啰……」
「射给婶婶看……快让婶婶看看…….精子从一平的大肉棒裏射出来的模样…….!快把精子射出来!」
婶婶如此诉说,并且将按摩棒用力拧进深处。
我用手掌紧握耸立的坚硬肉棒,爲了射精而加快套弄的速度。
「……我、我要射啰,婶婶。」
看到我抖了一下身体,婶婶知道我即将射精了。
「唔唔唔……啊、啊……大肉棒胀得好夸张…….嗯啊啊啊!射、射吧…..就那样射出来吧!」
「唔、唔唔唔…….!」
「啊啊啊啊、婶婶也!啊啊啊啊、嗯唔唔唔!婶婶也要泄了!!」
我忘记忍耐快感,就那样朝着婶婶射出精液。
吐出的精液在空中划出抛物线,接连撒到婶婶的身体上。
婶婶看着在眼前飞洒的精液,享受按摩棒所带来的高潮。
满是爱液的阴唇不停开开合合,有如想要将按摩棒吞得更深。
「啊啊啊啊…..还真是有精神呢……哈啊、啊嗯……..一平的精子、好烫……好多。」
就连我妄想中的阿姨,也跟婶婶同样高潮了。
破风声在早上的港口响起,今天的港口比平时不知道热闹多少倍,这应该是这个村子很久没有过的热闹了。
远洋出海的男人们在今天终于回到了家乡,在家裏等待他们的妻子、老人都一大早就来到了港口来接送。
我在昨晚消耗体力后睡过了头,等我到这裏的时候,四周已经站满了来接待的村民和他们日夜盼望的丈夫或儿子。
「吉平叔叔!」
「……,啊!是一平啊,长这麽大了,我都认不出来了。」
我在人群中发现了和国昌叔叔一起出海的隔壁村的吉平叔叔,赶紧叫住了他。
「是呀,对了,国昌叔叔呢,我找了半天也没发现他。」
「哦,你是来接国昌的是吧,他呀,现在可能去三崎理发店的路上,说是要先剪个头发再回去,你不用再等他了。」
「哦,原来是这样,那好吧,吉平叔叔再见。」
「再见。」
没想到国昌叔叔这麽多年没回家,一回来竟然先去三崎理发店剪头发去了,真是搞不懂他是怎麽想的,而且总觉得刚才吉平叔的笑容很奇怪的样子,或许是我想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