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时,武湘倩脱下了紧勒在身上的牛仔裤,拉下了小裤头,也把我的内外裤全脱了,骑在我身上,用毛绒绒、嫩汪汪的牝穴,在我半硬半软的鸡巴上慢慢的来回磨动,压在鸡巴上的两片唇分开,我的鸡巴在她细心的磨弄下,慢慢的越变越硬。
我摸着她肥白的大屁股,「啪啪」
的拍了两下,笑道:「不用接外客不是很好吗?」
武湘倩道:「这事对我来说自然是好,但是池德刚贪我穴儿骚美,做爱无度,自得到我后,有时一天竟然响了六七炮!」
我笑道:「不会吧?那姓池的多大了?」
武湘倩道:「有五十岁了。」
我笑道:「那你还不弄死他了?别说他五十岁,就是我十五岁,一天响七炮也受不了啊,要是再遇上那种恶B,非挂掉不可!」
武湘倩披披小嘴笑了起来道:「确是马上风挂掉了,狼哥说的恶B是指什么样的?」
我笑道:「我下午才学的名词,也不知道你们那边懂不懂,坦白说就是名器,让男人受不了,但了却又爱死的那种特殊的骚穴。」
武湘倩笑道:「我懂!我们那儿正是把象我这种骚穴叫做名器,而且每种名器都有名堂,我这穴儿的名号,唤做玉径迷踪,插进去时如温玉暖香,但肉道曲折,七折八折的找不到骚核,而又套得极紧,常常是男人射了几次后,我一次还没来呢,因此被撩拨的性欲极强,索要无度,你要不要试一下?」
我把手按在额头,叫了一声:「我的长生天啊!我碰到的怎么全是这种恶B,到底是福还是祸哟?你要是那种恶B,用待会儿用嘴替我吹出来就行了,下午我才干了一个恶B,几乎把我弄死哩!」
武湘倩笑道:「每种名器都各不相同,套住鸡巴的感觉也不住,你真的不要试一下,很爽的噢!」
我大脑中回想起下午的大战,确是爽翻了天,但性交的后果的也是可怕的,听卖面的老太讲,这种女人美是绝美,骚是绝骚,但天生克夫相,一般男人是受不起的,但是那B——?哎呀!真是叫人爱死了。
我忍住性欲道:「等我寻到整治你们的法子后,再搞你不迟,你方才说把那个姓池的夹死了,那新义安怎么会饶过你?」
武湘倩苦笑道:「所以我就跑了,不过姓池的死后,也有人得益,他空出来的位子,很快就由帮中兄弟提议,给丧彪接了!」
武湘倩刚提到丧彪,丧彪就在我们这处的防空洞前面道:「小兄弟!方便和你谈谈吗?」
武湘倩一听是丧彪,顿时吓得鹌鹑一样,不敢动了,我一拍她的光滑滑的大腿,笑道:「动呀!南天的地脉真是浅,刚说到彪哥,彪哥就来了,不过我正在玩女人,不是太方便!」
丧彪笑着走进来道:「不是太方便就还是有一点方便的,没关系,你玩你的女人,我就几句话,说完了就走。」
我拍武湘倩,叫她下来,自己找衣服来穿了,武湘倩也想穿衣服,丧彪咧嘴道:「你穿不穿的就无所谓了,乖乖的跪在边上等我们把话说完。」
武湘倩温驯的道:「是——!」
果然赤身姻体,跪在边上。
我笑道:「新中国要求男女平等,这样对她不好吧?」
丧彪怪眼一翻道:「有什么不好?女人天生都下贱,要是对她们好点,一定会蹬鼻子上脸的,我说小兄弟,有没有兴趣和我们新义安合作?」
我笑道:「不瞒彪哥说,我们现在真的还小,实力不够,目前真没本事开码门做生意,而且就算要开码头,我也要先想好做什么?」
丧彪贼笑道:「不如做我们新义安的周边吧?也不怕告诉你,只要加入我们新义安,要钱有钱,要美女有美女,香港几乎当红的一线的女星,全是我们新义安旗下的马子,等我们操的美女,从九龙排队排到新界,我们向老大招她们即来,挥她们即去!」
我笑道:「彪哥!我们大陆这方面,永远不可能同香港相提并论的,我要是加入新义安成为周边,一旦被公安知道,我们这十几号兄弟全部都会没命,先不管犯没犯法,单就黑帮组织这一条,在中国就可以被杀十次头,再说,我听新闻说,中国政府收复香港的决心很大,搞不好若干年后,香港也会并入中国的版图。」
丧彪笑道:「你们这些新闻还是保守的,我们在大陆以外,自中国开放以来,就明确的知道,中国想收复香港,所以我们向老大才想向内陆发展,搞逆向思维,真是香港并入大陆了,我们新义安也融入大陆了,那时帮众何止是现在的十倍?千百倍也不止呀!那时等操的美女就更多了。」
丧彪不是大陆人,不知道大陆政府的手段,在大陆捞偏门,不能大不能招摇,否则多大的场子也把你踢了,镇压帮派势力,更是如迅雷不及掩耳,根本不会採取香港那一套,只要沾上边的,头天晚上动用军队甚至野战军抓人,抓到人后不管多少,就地处决,架起机关枪来狂扫,才不管大罪小罪哩。
1948秋,南天城镇压青帮廖凤池,就是确定青帮帮众后,头天晚上用野战军抓人,全帮人抓齐后天没亮时就全部处决掉了,一个活口也没留,那是何等的雷霆手段?哪象香港员警,又要取证又要庭审的?在中国玩黑道,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了,别看新义安是百年的老店,要是放在大陆,若是没有坐在中央主席台前三排的大物撑腰的话,在中国连一个月也不可能呆不下来。
我文化水准不高,以后就算做生意捞偏门,也会低调再低调,不贪大不贪多,这样才能存活。
我接着丧虝的话道:「到时候再说吧!也不急在一时,或许我们以后真能合作哩?」
丧彪可能也不是太看好我,毕竟我们这伙人全是十四五岁的毛孩子,到底能不能成气候,还真不好说,于是点了一下头道:「那好,你们两个继续玩吧!」
送走丧彪之后,武湘倩又神了起来,嘻嘻笑道:「狼哥!真不要上我吗?」
我掏出鸡巴笑道:「舔舔吧!用嘴暴出来,否则的话别怪我不客气。」
武湘倩忙跪在地上应道:「是——!狼哥!」
我躺在地铺上,叉开瘦骨伶仃的双腿,武湘倩跪在我的双腿中间,丰满的肉臀蹶得高高的,分开的双腿内,露着娇美的骚穴,穴口的两片肉唇肥厚,被修得整整齐齐的牝毛,在隐约的灯光下,粉着淫糜的光辉。
武湘倩轻轻的拿起我鸡巴,用小嘴翻开包皮,露出铮狞的龟头,小香舌滑过马眼时,在上面舔了又舔。
然后浪哼着捧起自己一对大咪咪,用双手紧紧的夹住,把我鸡巴夹在她深深的乳沟之中,轻轻的磨动起来,边磨嘴里还发出「哼哼叽叽」
的浪声。
我的鸡巴在她的乳沟中抽插了一会儿,她又用手拿了起来,用我的龟头去和她挺翘的乳头亲吻,她那乳头已经硬了,我的鸡巴碰上去之后,感觉特别舒服。
鸡巴和乳头亲了几下之后,又被她夹在了乳沟之中,却露出龟头,武湘倩低下头来,张开小嘴,就在那龟头之上柔柔、慢慢的舔了起来。
我的鸡巴在她奶、嘴的夹攻之下,越来越硬,忍不住就用双手揪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往跨间紧按。
武湘倩立即会意,乳沟中放开鸡巴,努力的张开小嘴,把鸡巴吞进去了半根,来回吞吐,鲜艳的红唇和乌黑的鸡巴交相辉映,说不出的剌激。
武湘倩边舔我的鸡巴,边用上翻的媚眼儿看我,那样子骚荡极了,当她观察到我十分享受的样子,芳心得到鼓励,更加卖力的用小嘴套动起来,同时一只小手伸上来,扶住我的鸡巴根套动助兴,另一只小手按在我的大腿内侧,小手温温凉凉的感觉立即就传了过来。
武湘倩套动了几分钟后,又吐了出来,伸出红红软软的舌头,在那龟头上左盘右绕的舔来舔去,舔了几个来回后,又吞进小嘴里套动。
我虽然下午才发滞过,但是被她这种专业的口交折磨了半个小时后,还是感觉腰眼一酸,就在她再舔龟头的时候,我的精液排空而出,但是可怕的是,我的精液不是象往常那样是射出来的,而是顺着马眼急速流出来的。
武湘倩忙张开小嘴,把我流在体外的精子全舔进了小嘴里,非但如此,还把头伏在我的双腿间,把残留在我鸡巴管里的精液,也吸得乾乾净净,然后张开小嘴,只见一堆并不浓的精液躺在了她的香舌中间。
武湘倩含煳的问道:「狼哥——!要吞精吗?」
我不懂她的意思,以为她要把小嘴里的东西给我吃,那东西虽是从我身体里流出来的,但我决不愿再吃下去,忙道:「不要不要!」
她笑了一下,把小嘴里的精液吐了出来,拉过被子,靠在我的身边睡好,低声道:「爽吗?狼哥——!」
我睡意大增,低低的道:「爽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