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门的绝技既然能控制国民党的高官大员,那也能控制共产党的高官大员,以后我开了山门,要整也整些大事业,万不能象街头的小贩一些,给个普通的小公安撵得满街跑,哪就真的是愧对对花门鼻祖了?
宋学东的小弟硬得难受,也不管武湘倩到底弄没弄乾净了,提着吊就跑了过来,把怒涨的鸡巴,狠狠的捅进了武湘倩还没来得及闭合的牝穴中。
武湘倩“啊——!”了一声,乖乖的迎合宋学东动了起来,被我榨干元阴的姻体,缓缓的运转,悄悄的吸唆起另一个男人的精气。
花门的正真秘技,我根本就没和任何一个兄弟说起过,好兄弟讲义气,也要看是什么事,事关天大的好处时,就只能是我一人独享,所以在花老不死要我遵守花门的门规,不得私自把花门真正的秘技外传之时,我一口答应。
花老不死也有花老不死的想法,他经过了文化大革命,就再不想节外生枝,更不想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只要他能抓住我这个做大哥的,他就不愁吃穿了,也不用去扫厕所了,所以根本不必冒着风险,把花门的事弄得人尽皆知。
宋学的鸡巴在武湘倩的体内旋着角度翻搅,捣得白沫横飞,武湘倩的花蕊,宋学东不得技巧,根本就够不着,又被她的骚穴夹紧握唆,本能的拼死冲锋交媾,十分钟不到,宋学东快活的眼睛一眯,彪出了第一股精液,元阳之气也夹在精液中,滞得一塌糊涂。
得到元阳的武湘倩,感觉一股滚烫的热流沖入小腹丹田处,然后迅速的填满四肢八脉,顿时骚劲大振,媚目中又有了神彩,姻体上複起了一层粉色油光,双股收紧,死死的夹着宋学东的鸡巴,牝穴花蕊怒收,一波波接受那种熟悉灼热元阳。
宋学东元阳随着精液放出,立即就完蛋了,把鸡巴摆在武湘倩体中休息了一分钟,方才恋恋不捨的从武湘倩如堆雪的粉股中,抽出如死蛇般疲软的鸡巴,瘫坐在墙根,要了一支大中华,猛吸了一口,我一瞟他的鸡巴,就如同我三个月前一样,几乎被名器夹得变了形。
我的鸡巴现在只滞精液,不滞元阳,没有元阳之气的精液是什么?就是一泡水啊,和尿没有什么分别,既可短期内再交媾,也不会伤身体,引起肾亏什么的,而且通过吸入美女元阴,还有滋补强身的牛B。
武湘倩意犹未尽,媚目上瞟的看向我,被淫虫吃过淫液的美女,受淫虫残留在她体内淫液的滋润,会越来越没有羞耻感,长此以往,会形成淫痒,每时每刻无交不欢,就如同吃白粉上瘾一样。
我朝她点点头。
武湘倩欢叫了一声,複又爬到宋学东的档内,伸出小嘴,裹住宋学东如死蛇一样的鸡巴,温柔的舔弄起来。
宋学东抚着档间舔鸡巴的武湘倩的秀髮,长长的歎了一口气道:“狼哥!我的好日子到头了。”
我狐疑的看着他道:“没事讲什么鸟话?到底有什么大事,这样的伤感?”
宋学东苦笑道:“我家那该死的老头,花了一万块钱找人,也不管我同意不同意,硬把我送进了省警官学校,他娘的,那是人蹲的地方吗?听老头子刑侦处的同事讲,那地方每天五点半就起床,一天到晚的浑身带伤,还要蹲足五年,五年啊!压根儿就操不到妞儿了,再抽不到大中华了,再喝不到好酒了,再看不到好兄弟了,五年之后出来,直接就得到分局重案组锻炼。”
我笑了起来道:“就是去上学呗,有什么大不了?再说了,又不是不放寒暑假,等你放假时回来还不是一样?等你毕业做了条子,我们这裏的说不定又是一番翻天覆地的变化哩!那时兄弟们说不定许多事情,都得指望你哩。”
宋学东道:“我一进局子做了公安,和兄弟们水火两道,就怕兄弟们那时都不认我了。”
我笑道:“别哭丧着脸,自古以来,黑白本就是一家,你看那道教的八卦图就明白了,邓矮子不是天天在喊白猫黑猫捉到老鼠的就是好猫吗?要我说啊,你虽说天天和我们混在一起,还是受到你家老头的毒害了,在局子混的未必都是白猫,在道上混的也未必都是黑猫,说穿了大家都是混口饭吃,都想挣大把的钞票,然后玩尽天下妞,有什么正义邪义之分?官方宣传的东西,都是哄小孩的啊!这你也不明白?我们这十几个兄弟,什么时候都是好兄弟,还是那句话,有钱大家花,有妞大家操,你就放心的做你家老头叫你做的事吧!”
宋学东听得一脸的不明白,猛得摇了摇头道:“不明白!狼哥你说你也没读多少书,怎么就能说出许多高深莫测的话来?”
又指着江媚道:“又一条小母狗?今天晚上我们两个一起带出去怎么样?”
我笑道:“随便你,你要不是怕你家老头关你的禁闭,你就跟我去。”
宋学东兴奋起来,拍拍武湘倩的粉臀道:“问天下江山谁做主,敢叫日月换新天,我怕个吊!还有谁?”
我笑道:“毛大粽子的话,可不是用在这事上的,遛个小母狗纯属娱乐而已,又不是学他造反,还有麻子跟条根两个。”
宋学东道:“甩子哩?”
我道:“甩子前两天一晚上把她们三个都干了,一晚上梅开九度,累得一B吊糟,口吐白沫差点就蹬腿了,这会儿还在家吃猪腰子养精蓄锐哩,等养好了可能都到下礼拜了。”
宋学东这时才笑了起来,摇了摇头,牵起江媚粉颈上的绳子,遗憾的道:“有朝一日,我们也有花老不死说的什么人形狗项圈,皮铐皮衣什么的就美了。”
我道:“麵包会有的,美女犬项圈我们也会有的,但是我们注定是修罗,只有美女而没有美食。”
传说中天帝有美食而无美女,而修罗有美女而无美食,为此天帝和修罗之间经常大战,天帝要夺修罗的美女,修罗也要夺天帝的美食,最后天帝有吃的营养好,到底把修罗给灭了。
宋学东疲软的鸡巴,在武湘倩灵巧的舌头恣意的挑唆之下,慢慢的又硬了起来,捏玩着武湘倩乳头的手越来越重,武湘倩知道他又有戏了,抬起头来,分开骚贱的肉跨,慢慢的朝宋学半硬的鸡巴上又坐了下去,粉弯雪股轻摇慢舞之下,宋学东正值少年,血精旺盛,透支点精元也没多大关係,半硬鸡巴被粉腻的骚穴套弄得渐渐又硬了起来,不由双手抱住武湘倩的小蛮腰儿,配合着她开始往复抽插。
条根李明和俞麻子两个出去探风去了,说实话,就算要江媚公然暴露,事先也要选个合适的地方,要不然被公安抓到就吊到了。
我的驾照也拿到手了,李亮现在是印刷厂的厂办主任,我要用车随时都有。
花老不死的现在天天赖在我们这裏不走了,我出去时,他自然留在城墙洞裏,一来帮着看门,二来也要继续调教大奶郑和武小骚,另外还有几个兄弟也在这裏,不怕有不相干的人误闯。
拿到户口证明之后,我老子凭着证明,跑到街道,申请到了南湖边的一处破旧平房落了户口,而我则伙同手下兄弟,连续十几天偷了人家的红砖、钢筋、水泥,又叫李亮动用厂裏的一点人力物力资源,在莫愁湖畔东面,在由垃圾堆起的二道埂子上,私自盖了一处二百多平米的简易二层水泥小楼,前后围了一个好大的院子,站在楼上,可直接看到浩瀚的莫愁湖水,就是这事不能叫我爹娘两个知道,要是他们两个知道我敢这样大弄,不吓死才怪。
说起来,哪朝哪代都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我们十几个小鸡巴私自圈地盖房,根本就没人来管,更何况那个年代,莫愁湖东面的那块地,根本就是荒郊野外,大白天都是鬼打死人,那处房子再弄个十天半月的,也能完工了,到时我们就不用窝在这城墙洞裏了。
我看着宋学东在武湘倩的姻体上射出了第二炮,笑道:“阿东,你还行吗?不如就在这裏歇歇着吧,搞不好武小骚还会和你做第三炮呢?”
武湘倩身怀名器,和宋学东做爱,根本就得不到痛快清淋漓的大高潮,只是不断的吸收少年的元阳,感觉精力越来越旺,这时倒是神彩奕奕的道:“东哥!不如我们再放一炮吧,我用嘴巴舔你的蛋蛋好吗?”
我把武湘倩榨得精干,武湘倩反过来又把阿东榨干了,阿东要自行恢复,也要一两天,到后天晚上的这时候就差不多了,但是他正值少年,也不是不能透点支。
宋学东感觉腰腿无力,鸡巴的皮好象都磨掉了,实在不能再战,何况我这裏的女人,兄弟想上就上,根本不稀奇,闻言摇手道:“算了吧,明天再来,明天先上大奶郑,再上你武小骚,最后再上江妖精。”
大奶郑噗的笑道:“我还以为只有甩子哥会干这种甩事哩,你要是上我们三个,最起码一个星期内,走路都要扶墙。”
我笑道:“这叫拼死吃河豚,玩命操姑娘,死了都值得,阿东,你要是还有劲的话,我们这就去操演这江妖精。”
宋学东逞强道:“只是玩了武小骚货一下,谁说我没劲了,我们这就走,哎呀——!”双腿打晃,差点就跌了一跤,忙用手扶住墙,咬牙站了起来。
江媚乖乖的背过双手,我很随意的把她的双手手腕捆了,牵着她粉颈上的粗大链子,把她牵到副驾驶座上,宋学东体力实在透支,又不想在我们面丢了面子,寻了个藉口,一个人跑到后排坐了,一边用手偷偷的按摩鸡巴,一边抓紧时间闭目养神,车子开始发动。
我拍江媚的粉颊,江媚不解的轻声问道:“狼哥!你要干什么呀?”
我笑道:“被套上绳子牵出来的感觉怎么样?”
江媚轻声道:“感觉象狗一样的忠诚。”
我一手握方向盘,一手拉开裤子拉链,掏出鸡巴,江媚不要我再说已经全然明白,低下头来,张开小嘴,舌尖轻轻舔开我鸡巴外面的包皮,在马眼处细细的舔唆,舔了一会儿,把鸡巴整条含入,大口的吞吐,滋滋有声。
宋学东怒道:“狼哥!你把我当透明的呀!早知道把郑铃牵出来了。”
我笑道:“你不是闭目养神吗?怎么又清醒过来的?要不我叫江妖精坐到后面去?”
宋学东道:“你叫江小妖把你的鸡巴吸得吧唧吧唧的,我还能静下来?”
我笑道:“毛大粽子不是特意跑到城门口看书,以表现自己的定力吗?江小妖舔鸡巴的声音微乎其微,是你心不静,太注意这事了。”
宋学东狠声道:“老子要是有个铁鸡巴就好了。”
我心说:“这世上也有金枪不倒,可惜并不是人人都有这缘份的。”
车子开到水西门大桥,俞麻子早等在桥口望了,看见的我车子来了,忙迎了上来道:“狼哥!今晚果如你所料,行人并不多,正好调教江小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