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五卷 借刀杀人第三章 费用风波[H段无删节](2 / 3)

红粉战驹 午夜人屠 5825 字 2021-0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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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起来道:“你是搞摄影的,裸体模特的事交给你办,但是穿得性感的美女,我手上有的是”。

杜伟是个典型的小气鬼,这事在道上混的人都知道,要他钱没有,要他命倒有一条,今天可真是要他的命了,大狐十几名兄弟上门,说他在夫子庙连着开了三间铺子,开口就要收他八百块的保护费。

杜伟顿时就火了,不知死活的大吼道:“没有!回去告诉你们大狐,这一江水一河水的,他一个人吃得了吞得下吗?他做大生意我们不眼红,但也要给我们这些兄弟有个活路不是?”

话音刚落,就换来一顿拳打脚踢,要论打架,杜伟本来也是个好手,但是双拳难敌四手呀,临走时还被抢了铺子,几乎象点样子的衣服全被洗劫一空。

一对姐妹花王燕王雀吓得抱在一起,躲在了柜檯下,杜伟被揍得在地上直滚,一时半会的,根本起不来。

王燕小声的对妹妹道:“不行了,杜老闆这裏是混不下去了,我们得另找老闆。”

王雀抱着头低声道:“姐姐,姓杜的小气的一B,上次那个狼哥给我们一人二十块钱,都被他搜走了,真是不干心,不过姐姐啊,象我们这样的农村户口,想在城市裏混口饭吃,到哪都是三四十块一个月,要想进大厂根本不可能,就算做临时工,还要有门路才行。”

王燕小声的道:“安徽的父母,还以为我们两个在城裏有吃有喝哩,年底还指望我们能弄点钱回去,帮补帮补家用,奶奶的病也越来越重,再得不到治疗的话,可能就要不行了,弟弟也等着我们挣钱回家交学费,可我们两个累死累活的,每月只得八十元,根本没法寄钱回去,现在杜老闆这裏又呆不下去了,这以后怎么办呢?”

王雀低声道:“不如我们去找那个狼哥,那个人又有钱出手又大方,在他那裏,可能能搞点钱回家。”

王燕犹豫着道:“可是我已经给了杜哥,再说那个狼哥,看起来很色的样子,我们要去投靠他,说不定都会失身给他。”

王雀披披小嘴道:“算了吧!我们两个都是安徽户口,姓杜的玩玩你是可能的,但要说他会娶你当老婆,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吗?再说了,他都要了你了,但是平时对我们还是那样,也没看见他多给我们多少好处,那个狼哥大方的很,能哄些钱回家,就算给他沾沾便宜也没关係是吧?”

现在的人不知道,八十年代的中国人,对户口是十分介意的,农村的姑娘就算长得再漂亮,能嫁到城裏的也是凤趾麟毛,毛大粽子的这条狗屁政策,真是害死中国人了,但也给以后黄道的大兴,创造了得天独厚的条件。

王燕点头道:“就是不知道上哪找他。”

王雀道:“你笨啊,上次他不是说我们要是想他的话,就去印刷厂找他的吗?我们去南天印刷厂,一定可以找到他。”

王燕道:“他那话听起来就不是正经话,也不知道说的是真的假的?”

王雀道:“不管了,死马当做活马医,反正我们两个长得一模一样,还象这裏一样,两个哄他一个,还不把他哄得昏头转向,只要能挣点钱回家就行。”

王燕咬着樱唇想了又想,道:“那好吧,今天晚上我们就跟姓杜的说,就说家裏有事,要我们回去一趟,过些天再来,这会儿他遇到这种事,恐怕有几天开不了张哩,我们这时回去,他一定会想省了几天的工钱哩,一定会放我们走的。”

王雀咬着好看的贝齿,轻声的道:“平时他对我们也不怎么样,这会儿也不能便宜他,就说家裏等着用钱,要他们给一点钱给我们回去。”

王燕摇头道:“姓杜的这么小气,想要点钱怎么可能哩?”

王雀道:“最起码要姓杜的把我们这个月这些天干的钱给我们,有多少算多少。”

王燕道:“好!试试看吧。”

我开着车回到南湖边父母住的那处平房,就在门口停了车子,往院子裏走,边走边大声道:“妈、妈,我回来了!”

老头黑着脸从屋裏沖了出来,没好气的道:“还知道回来,这些天都上哪去疯了?就知道自己在外面快活,也不管家裏的死活。”

我一愣道:“不欢迎我回来是吧?那我走就是了。”话罢,果然转身就走。

老太从屋裏出来,一把拉住我,把老头连打了几下,骂道:“老头子,有火别找儿子发呀!化梁已经很好了,既把我们一家的户口弄了上来,又要厂裏的人替我们翻修了房子,这样的儿子,你还朝他发火?”

我不解道:“到底什么事哩?”

化栋拿了把刀沖了出来,怒吼道:“是大狐那个呆B,说是要收我们的保护费,每个月要收一百元哩,我们家只是卖些炒货,每个月也只赚个百把块钱的,要是每个月给他一百块,我们家还不喝西北风去?这事公安也不管,只能靠我们自己了,壮士不平拔剑起,我这就去砍了大狐那个王八蛋。”

老头急得大叫道:“化栋!你敢去?”

我笑道:“弟弟!你读书读呆了吧?还拔剑起哩,就你那个吊样,你去杀只鸡给我看看?”说着话,一把夺过他手上的破刀,随起一脚,就把柴化栋踢到门裏去了。

老太眼睛红红的似有泪光,歎着气道:“化梁,我们卖不成炒货,就没生计了,这可怎么办呀?”

我嬉笑道:“不卖就不卖吧!大狐狠,我们就躲着他点,又能怎么样?哪,这些钱拿去,你们有程子不要出去了。”

我随手掏出一叠钱来,数也不数,塞到老太手裏。

老太拿着那叠钱,左手交右手,右手交左手,象拿着一个烫手的山竽一样,颤声问:“你个炮子子呀!这钱是哪来的?千万不能做犯法的事呀!”

象老头老太这样的百姓哪里知道,那个伟人的儿子正做着犯大法的事哩,只不过公安不敢抓罢了。所谓的法,从来就是针对老百姓的,老百姓要是守法,等着穷一辈子吧。

我笑道:“放心,这都是我挣的,现在我是国营大厂的行销处长,你们两个老的,就不要为钱烦心了,再不够时,只管找我就是了。”

老头捏出一根廉价的“烽火”香烟,刁在嘴裏吼道:“有钱了不起呀?”

我自小就和老头不对路,有事没事和他抬杠,顺手夺过他嘴上刁着的“烽火”,扔在地上,摸出一包没开封的软“中华”香烟,塞在他手中,笑道:“有钱就是了不起,怎么了?”

老头捏着烟,又对老太吼道:“把钱还他!”

老太紧紧的攫着那一叠钱道:“老头你要死了!又不是外人的钱,化梁,别理那个老不死的。”

化栋大叫道:“哥!你没种!就知道欺负我,有本事和大狐打去!”

我走过去,飞起一脚,又把化栋踢了个筋斗,笑道:“你哥我这么聪明,偏偏有你这个笨蛋弟弟,没事死到屋裏翻去,别给我添乱,你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说不得做哥哥的就非得和大狐婚那个呆B,拼个你死我活的了。”

老头把“中华”烟收进口袋,又把那支扔在地上的“烽火”拣了起来,似是看不服我有钱,气极败坏的跟在后面骂道:“整天儘是些歪门邪道,聪明也是假聪明。”

我懒得和老头生气,走到屋裏坐了下来,笑了笑道:“邓某人不是说了吗?黑猫白猫,抓到老鼠才是好猫,老头你要是比我行,弄个几万块钱给我瞧瞧?切——!”

老头顿时暴跳如雷,抄起门边棍子就来追打,我转身就跑,一溜烟似的沖出门去,跳上北京吉普,如飞似的逃走。

老头追打我,我并不生气,谁叫我自小不挣气哩,可是大狐,你个王八蛋,打狗还看主人面哩,明知老头老太是我的娘、老子,还敢叫兄弟向两个老的收钱?老太那个哭包脸,老头气得那个吊样,摆明了是受了欺负,他奶奶的,敢欺负我的娘老子,大狐,我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我咬牙切齿边想边回到狼窝,一进门,就看见胡二德在院子裏直转,程长明坐在轮椅上,坐在院子裏的大树下乘凉,看见我时,忙高声道:“狼小子!这个人等你一个小时了,我赶他也赶不走。”

胡二德急急的道:“狼哥!能不能帮我和大狐说说去,我就是个开大排档的,他一个月要收我七百块,我赚得一点钱就全给他了,这可叫我怎么活呀?”

我拍拍他的肩膀笑道:“你们一个个的,以为狼狐是一窝啊,都错了,他是他,我是我,要是你受不了,就入他的伙得了!”

胡二德苦笑道:“我倒想啊,但是他们要肯收我哩?我家历代都是做厨子的,要说做菜,不敢说天下第一,但也做得叫人吃了忘不掉,但是要论打架就不行了,我十个胡二德,也不是狼哥你一人的对手啊!狼哥狼哥,兄弟现在正在难中,千万帮我想个办法,逃过这一劫吧?”

胡二德家以前在民国的首都长江路上,开了一个好大的酒楼,颇有家财,正因为如此,解放后才被划为资本家,文革中被抄了家,被流放到乡下,两年前才偷着回来,可是也是黑户,但是一手绝妙的炒菜手艺却是传了下来,他一家在街上摆大排档,夏天生意是不错,可是冬天就没生意了,那时上哪一个月弄七百块钱交给大狐?

我眼珠儿一转,笑道:“办法也不是没有,但是你以后要跟着我了,不过话要说在前头,要是你以后做对不起我的事,我就要照道上的规举做!”

胡二德想也不想的道:“反正我就是个黑户,除了炒菜,也没什么本事,狼哥真要肯收留,以后我跟着狼哥没问题。”

言下之意,以后跟着我没问题,但是他就负责炒菜,至于打架杀人什么的,他可不在行,千万别找他。

我笑道:“滑头,行!就照你的意思,以后就负责做饭做菜,杀人放火的事不叫你。”

胡二德喜道:“谢谢狼哥!”

我笑道:“明天去印刷厂报到,说好了是临时工,先到食堂干一程子吧!”

胡二德答应了一声,心满意足的转身去了。

我转身上楼,来到那一间调教室来,葛薇、沈莉两个,都是一丝不挂的跪在地上,一人手上拿着一根香蕉,伸出丁香小舌,按花老不死的指点,在那一点一点的舔着香蕉,她们的身后,站着朱在来、王树根两个,一人手上拿着一根棒子。

花老不死的坐在一边,手上拿着藤条,大腿翘二腿的道:“女人要想叫男人快活,这嘴上功夫可不能不练,要练嘴上功夫,得先从舔香蕉开始。”

沈莉哭道:“这都是为什么?”

我介面道:“不为什么?这叫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你们两个生得漂亮,就是原罪。”

葛薇小声对沈莉道:“反正已经这样了,狼哥小小年纪,就能混到厂裏的中层干部,这可是印刷厂二千多人都在想而得不到的事,假以时日,还不知道能混到什么了不得的程度呢!你看江媚、郑铃不是过得很滋润吗?”

我也笑道:“贫穷不是社会主义,毛大粽子的时代过去了,要想成为先富起来的那一部分人,先有本事才行!”

沈莉哭道:“可是这叫什么本事?”

我笑道:“可不要看不起这种本事,学好了可了不得,不是女人叉开双腿,就能讨男人欢心的,你们两个已经成了我手中的羊羔,随我蒸来随我煮。”

沈莉含泪道:“狼哥!你究竟要怎么蒸煮我们两个呀?”

我蹲下身来,抬起沈莉的尖俏的下巴,嘻嘻低笑道:“花老不死教你们两个的口决都背得了吗?”

沈莉羞道:“呸——!什么烂口诀,不是要人家收那裏,就是教人家吃那裏,我才不背哩!”

我嘿嘿笑了一下,又对葛薇道:“你呢?”

葛薇道:“全是文言文,难记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