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狐狞笑道:“这才像话”。
一把揪过她的秀髮,把她推倒在地,飞起一脚,蹬在她的屁股上,喝道:“趴着别动。”
张瑰哼哼着四肢着地,母狗似的蹶直屁股,把粉嫩的牝穴朝大狐高举着。
大狐一边掏出鸡巴,一边喝道:“自己扒开”。
张瑰闻言,只得以头颈着地,双手反过身来,努力的扒开自己的粉穴,紧张的骚穴慢慢的暴露在空气中。
高燕、葛露两个,忙知趣的帮大狐脱去上衣,低下头来,一左一右的舔着大狐的乳头助兴。
大狐不走正路,慢慢的把鸡巴捅进张瑰紧窄的菊门中,双手在她的雪白的粉臀上又抓又揉又拍,把张瑰妖骚的雪股玩弄成各种淫糜的形状。
张瑰疼得冷汗直冒,骚穴不住的吸合,痛苦的哼道:“呀——!”感觉菊门中像是堵了大便,想排又排不出去,只得苦苦忍住。
大狐总算把鸡巴完全捅进张瑰的菊门中,紧窄滑腻的菊瓣,紧紧的包裹住膨胀的鸡巴,大狐爽得直裂嘴,把鸡巴深深的顶在菊洞裏足有一分钟,方才慢慢的抽出,一进一出的动了起来,快快慢慢,肆意挞伐。
张瑰可苦了,浑身的冷汗,菊胀欲裂,随着大狐的抽插,渐渐的痛感消失,快意一阵接一阵的涌来,小嘴一张,长长的妖哼:“嗯——!干死我了,快,快,狐哥,再快点啊!”
大狐抽插片刻,感觉要射了,双手抓住张瑰的粉臀,一用力,把鸡巴完全拔了出来。
张瑰苦尽甘来,正快美时,被人抽出鸡巴,不由回头幽怨的望着大狐,浪声道:“狐哥!插进去呀!”
大狐一拍张瑰的屁股,喝道:“滚——!”抬起脚来,把张瑰踢得向前扑倒。
张瑰狼狈的爬起身来,也不顾菊门中依然挂着的淫液,拉下根本拉不下来的齐B小短裤,赤裸着皎洁如玉的上身,颤抖着奶子低头惊慌的站在一边。
大狐把鸡巴在夜风中抖了抖,拍拍葛露的小嘴,葛露会意,骚骚的朝他一笑,蹲下身来,一双温凉的小手轻轻的抚摸着大狐的鸡巴,渐渐向下,滑到蛋蛋处。
葛露伸出香舌,从马眼处顺着鸡巴杆子向下直舔,来回盘绕着舔了两遍,张开小嘴,一口含住腌髒的龟头,细细的吸唆起来。
大狐哼哼道:“那个台湾来的三八,果然有两手,竟然教会你们这样吹箫,真是太爽了。”
大狐说的是同黄菲儿一同来的花猫王玨,王玨这些天来,奉黄菲儿之命,调教大狐手下六分姿色以上的小太妹,指望日后能派上用场。
葛露含着鸡巴哼了两声,算是回答。
高燕也蹲了下来,和葛露抢着舔大狐的鸡巴,两条细香灵巧的雀肉左盘右绕,四只滑滑柔柔的小手摸蛋抚肛,大狐腰眼一麻,顺手拎住一女的头髮,把鸡巴完全塞入她的小嘴裏。
被大狐拎住头髮的却是葛露,鸡巴直抵喉头,呛得她泪水直流,但怕扫了大狐的兴,不敢避开,只得由任大狐滚烫的阳精,射得她满嘴都是。
大狐快活过后,放开葛露,葛露张开小嘴,把他的阳精吐在了晶莹如玉的小手心中。
高燕嗔道:“狐哥!又没插人家那裏就射了。”
大狐笑道:“你们把我吹起来再来。”
高燕撒娇道:“第二次就不是太硬了。”
大狐歎气道:“要是鸡巴能久插不软就好了。”
葛露笑道:“狐哥!我前几天在中央商场看到一件裙子不错耶,样式骚得一B,穿在身上狐哥一喜欢,就是身上没钱了。”
大狐嘿嘿笑道:“你们的衣服还少吗?哪能看中一件买一件呢?老子又不是印秒票的,你不是有个姐姐吗?听说长得比你还漂亮,你把她带到我这裏来,我或许能给你一点钱。”
葛露小嘴一嘟道:“我姐姐这些日子到外地培训去了,我也找不到她,狐哥!好不好嘛?”
大狐翻了她一眼,忽然翻脸,暴喝一声:“滚——!”
葛露翻着媚眼,小声嘀咕道:“小气样!”
高燕道:“狐哥——!”
大狐瞪了她一眼,吼道:“你也滚——!”
葛露看高燕跟着也出来了,微笑起来,兴灾乐祸的道:“骚燕子!狐哥也没答应你吧?嘻嘻!”
高燕怨声道:“小气样,想弄点小钱用用都不行,看来得另想办法了。”
葛露一拉高燕道:“我们走,出去找个凯子宰宰,看看能不能弄点小钱。”
高燕低声道:“这事要是给狐哥知道,他非教训我们不可。”
葛露道:“不给他知道不就行了。”
莫愁湖边,我望着王燕王雀两个,不由感到神思恍惚,两个小美女长得一模一样,左看是一个人,右看也是一个人,一样的娇美,一样的迷人。
王燕王雀姐妹两个,坐在两张“美人受用椅”上,都是双手高举向后,雪腕被扣住,系在椅后,四条粉腿,都是脚腕和大腿根捆在一起,肉膝前面不远处,又捆了一道,捆她们的是种红绳,雪白的肌肤映着大红的绳子,更显出一种妖异的美。
隔壁的调教室内,甩子、麻子正带着六七个兄弟,干得葛薇、沈莉浪叫连天,这会儿两个美女一定是全身都被涂满了白色的不明液体,葛薇、沈莉两个骚货,这两天已经有点知道,怎么用牝穴汲取元阳之气了。
王燕王雀屁股向上高高抬起,露着穿着内裤的肉档,朱在来,王树根、王强宝、杨伟四个兄弟,站在她们侧,一人手上拿着一根木质的鸡巴,王燕王雀的小嘴裏,都被塞入一根假鸡巴,朱再来、杨伟不停的转着假鸡巴,捅着她们两个的小嘴。
“呜呜呜——!”王燕王雀连哭的声音都出奇的一致,要不细听,还以为是一个人在哭哩。
朱在来,王树根、王强宝、杨伟四个人,各伸出一只手来,在两姐妹赤裸的四只奶子上乱摸乱捏,两姐妹虽然感到耻辱,但是长时间的被血气方刚的男性粗野的抚摸敏感的地方,肉档裏的淫水也不知不觉中潺潺而出。
我站在她们两个面前,双手各拎起一条三角内裤,戏弄的向上拉拉松松,令棉质的内裤轻重不同的刺激站她们两个的私处。
王燕王雀只有十五岁,说起来比我还大几个月,王燕说是给了杜伟,其实只是给杜伟亲过嘴,摸过奶子罢了,杜伟快二十岁了,知道不能太过份,要是把她们哪一个肚子弄大,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说白了关键是杜伟怕把人家肚子弄大了花钱,那可是他万万捨不得的。
我的双手手指,分别在王燕王雀的肉档间,细细的挑逗着三角内裤下麵的坟起的小耻丘,两个小美人蓝色的小内裤已经湿得一塌糊涂,我玩着耻丘,还不时的把手指探到三角裤下麵赤裸的桃源地,捏玩着四片妖嫩的粉红牝唇。
王燕王雀上下三点敏感的地方,都遭到非礼,早已经不是羞耻痛苦的哭叫了,她们两个浑身从内到外,血脉贲张,内心深处极想抓到什么可靠的东西,但是未经人事两个小美人,怎么也想不出来,到底自己的娇美的肉体要抓到什么东西才能满足。
我其实分清两个小美女哪个是姐姐,哪个是妹妹,粗野的撕下左边小美女的浅蓝色三角内裤,让她妖穴暴露在众人面前。
被撕下内裤的,是妹妹王雀,凉爽的空气,吹抚在她还没有来得及长毛的嫩穴上,令她既感羞辱,又感刺激,美妙的小屁股直动,感觉似有尿意。
处女的淫液虽是珍贵,是饲养淫虫的好东西,我嬉嬉笑着拿出玉盒,拎着那和死虫的鹿角,把肥大的淫虫摆在王雀的嫩穴处。
淫虫早就闻到美味,一头就钻进了粉牝中,大饱口福,五分钟后,又钻了出来。
我一把又撕开王燕的蓝色三角内裤,把淫虫摆在穴口,那条死虫却是一动不动了,我提起来放在眼前一看,只见它赤色的虫体已经变得透明,背上的血管在皮下开开合合。
我不由大喜,这淫虫终于又要褪皮了,得到了这张皮,我就又可以集到九张了,就可以製成第二粒神阳丹了。
朱在来不明所以,在旁边嚷嚷道:“狼哥!你笑得好淫贱哟!我就不明白了,你把个虫子放在潘西的B裏好玩吗?是不是太幼稚了?”
王强宝嘀咕道:“狼哥有时候就是变态的一米,叫我们不停的刺激她们,弄出满裤档的水来,就为了放条虫子在她们B中玩玩?”
我小心的把淫虫放入玉盒中收好,然后笑嘻嘻的跑过来,分开不知是谁的粉牝,扬起大鸡巴,慢慢的捅入了她未经人事的桃源洞中。
“呀——!疼死了,你快拔出来呀!哎呀!不行了,我的东西要坏了。”被我捅入的是姐姐王燕。
处子的阴元最是纯尽,我疼爱的把粗如鸡卵的鸡巴一点一点的压进了粉嘟嘟的媚肉堆中,一丝血水随着鸡巴插入,慢慢的渗了出来,跟着血水越来越多。
我鸡巴是叫少妇爱死,叫少女疼死,王燕疼得玉螓直摇,奈何手脚都被捆住,挣脱不开,我小心的鸡巴捅到穴尽之后,开始由快到慢的动了起来。
王燕感觉小穴已经被完全撕开了,粗长的鸡巴似要把娇嫩的身体捅穿,随着鸡巴的抽插,痛感渐渐消失,快感如泉水般的涌来,五分钟之后,王燕发出第一声浪叫,牝穴紧缩,一股热流再也忍受不住,从花蕊深处喷了出来。
我的鸡巴顶住她的花蕊中心,虽感舒爽,但也略有失望,王燕的牝物虽然紧窄,但也不是名器,感觉她的初元喷出,连忙展开“汲”字决。
王燕初次连泄了三次,处子的鲜血混合着我泄出来带着杂气的浑浊液体,一股一股往外翻冒,她直泄得浑身酥软,媚眼儿迷离,仰首躺在椅上,娇喘不已。
我拔出带血的鸡巴,又走到王雀面前。
王雀望着红白混合、微微跳动的粗长鸡巴,睁圆了媚目,恐惧的叫道:“不要啊!不要,求你别过来。”
我虽然插过了王燕,但是鸡巴一点也没有变软,见王雀怕成那样,不由低头一看,笑道:“敢情你是怕髒吧?没关係。”
我拿起刚沏不久的一壶上好的大佛龙井茶,试了一下水温,慢慢的浇在鸡巴上,沖去了上面的血精混合物,鸡巴被温茶水一沖,变得更硬了。
我提着龟头微微颤动的鸡巴,又走到王雀的肉档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