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她拖到屋里,令她扒到桌子上,双手反过来扒开两团布满横七竖八鞭印的白雪雪臀瓣,露出红豔豔、水渍渍的牝器,外阜两片肥厚的牝唇,长满了浓而硬的骚毛。
我扶住鸡巴,慢慢的向前,鸡巴进去一半,一股鲜血就顺着股缝被挤了出来,我恍然大悟,原来这个妞儿是个处,怪不得对性交会有本能的抗拒。
梅琪皱着眉头,强忍牝穴处传来的酸楚,凄凄哀哀的悲声道:「狼哥!我从来没被男人搞过,求狼哥爱惜!」
十五个外马之中,只有梅琪一个是老处,我自然喜欢,呵呵笑道:「那是自然,我搞完之后,就不叫其他兄弟搞你了,收拾乾净之后,给你吃顿好的!」
梅琪哀声颤抖道:「谢谢狼哥!哎呀!美了美了!」
鸡巴捅破处女膜之后,随着鸡巴的捅插,一阵快美的感觉袭遍了她的全身。
她初经人事,不堪风雨,没几个回合,就阴精大泄,被我汲了宝贵的初次元阴之气。
我干完处女之后,得意洋洋的躺到籐椅之上,拿了点心吃了,叫闲着的兄弟,把她带到前面,要胡二屁弄点好的给她吃,吃完了就带回来,我还有正事要做。
江媚从外面进来,见到我后,忙脱了外面的衣服和奶罩,只穿一条T字内裤,抖着一对奶子、扭着两瓣肥白的屁股走过来,替我泡着狮峰龙井的杯里续了开水,趁机伏在我耳边,低声道:「狼哥!我说一句话,可能会搅了你的兴!」
我懒洋洋的道:「忠言逆耳,你说,我不怪你就是!」
江媚昨天夜里没有被我捅插,今天早就起床了,听了我的话后,方才轻启朱唇,轻轻的说道:「狼哥!我今天早就起床了,去了厂里一趟,我觉得印刷厂那边的事,你得用点心,不能偷懒,我们现在没有别的收入,一个月四五万块的开销都得指望那边哩!」
江媚是印刷厂第一批自主招收的技校生,业务精通,管理能力可能是目前这些妞儿中最强的,郑铃、江媚、武湘倩三个妞儿,没有一个是笨蛋,都聪明着哩,江媚又是最机灵的一个。
我心里明镜似的,昨天睡觉,我没有叫她陪我,使她感觉她在我心中的地位,不如郑铃、武湘倩两个,有心要从其它方面着手,争取我更多的宠爱。
我拉着她的素手,把江媚拉入怀中,捻着她的乳头笑道:「你想说什么?」
江媚抚着我的胸膛,犹豫了一会了,方才轻轻的道:「自狼哥四月份印刷第一次黄书以来,这货款上交的情况乱七八糟,有的交到了厂财务处,有的上交到了处里再由处里交到了财务,有的交得很少,有的乾脆没交,我们用的钱,都是吴爱国从财务拨的,拨多拨少,全凭他的施捨,狼哥!你觉不觉得我们太被动了?哪天他要是不高兴了,断了我们的粮,我们这一大群兄弟,岂不是树倒猢散?」
我点头道:「说得好,继续说下去!」
江媚伸出一只雪白的手指,暗点着院中的兄弟道:「狼哥!这些人跟着你都指望能得到好处的,虽说你已经有所警惕,知道和吴爱国迟早要分,但是我们生意还没开张哩,每天只有出没得进,就算生意开张了,刚开始也不会有这么大的收益,再说了,黄书是你印的,他吴爱国只管收钱,但要是出了事,姓吴的就会推得一乾二净,我在想,我们替他担着那么大的风险,这钱财的主动权,是不是应该想办法抓在我们的手里?还有,方港生带来的那批香港流行的黄书,大陆从来就没有人印刷过,销路非常的好,现在全中国都在买我们的书,收回来的利润是惊人的,你可要把执好了,别叫吴老鬼捏住你的命根,也别让自己白忙了!」
我一点就透,吻了她一口,笑道:「我明白了!那你说,我们的财务账,由哪个管比较好点?」
我以为她会毛遂自荐,故意不指定她,给她自己说出来,这样她以后会更拼命。
江媚披嘴一笑道:「不如郑铃!」
此话一出,我把她的俏脸搬转了过来,在她的脸上看了又看,这妞儿是不是太聪明了?江媚伏下身子,伸出嘴来,在我的乳头上亲吻,低声道:「吴老鬼可能也在防着你,有些证据,你得留心整理一下,必要的时候,可以用他做挡箭牌!还有,我统计了一下,驻外的销售经理中,张连生、庄林庆、汪得海三个人,始终把货款直接打回财务,其他人则是有时打回财务,有时打回处里,有的没打,张连生三个人,一定是吴老鬼的人,而没把钱打回来的,很可能想自立门户,把我们书再给外地的印刷厂印,他另外谋取高利润,还有,我查了一下处里的资料,黄书蔓延起来非常的快,就在这大半年中,我们在全国已经有了一百二十三处销售网站,三百九十二人是我们的代理商,这些还不算没把名字报上来领报酬的!」
我哪是什么举一彷三的人?而是举一彷五、彷六的人,头脑一激灵,已经有了计较,吻着她的小嘴道:「噢?处时有人把我们的书给外地的印刷厂印而自己拿好处?这倒是个新思路;财务的事,我可以交给大奶郑,你每天替我留神一下厂里的事,我上班照样还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甚至一个星期才去一次,忽然太积极了,吴老鬼会起疑心的,还有!你和张松学那些老人,还能联繫上吗?」
江媚眨着凤眼,非常不确定的看着我道:「狼哥这话什么意思哩?」
我笑道:「也不要全联繫,只要勾搭到一下,必要时能用一下就行了!」
江媚低头想了一下道:「不如老书记?他可是二万五的老红军,因为在战争中断了左臂,才自愿到印刷厂来谋个闲职,平江省里,没人敢动他一根毫毛,印刷厂能有今天,也全靠他,没有他,根本不可能得到上面的拨款,在南天市中心建了这么大的一个印刷厂!」
我想了一下道:「那好!你找时间,带点很随便的东西拜访他一下,穿得正经点,不要放骚,厂里的正事什么也不要说,就说只是想看看他,很怀念他在厂子里带领全厂工人白手起家、艰苦奋斗的那些光荣时光,要是问起你的私事,你得找个藉口,面目伤感的离开,下次再去看他时,还是这样,就陪他聊聊天,多的不说。」
江媚瞟了我一眼,嘻笑道:「狼哥!你好狡猾哟!」
郑铃远远的笑道:「狼哥!我们都弄好了,十五个外马正等着你哩!你看怎么办?」
我放开江媚,拿起之前调好药膏的小盆,背着手走了过去,十五个外马一字排开,双手放在身体两侧,一对对的奶子在秋风中骄傲的挺立着,她们跨间的肉档中、骚穴的前面,都被贴了一块透明的胶带,胶带修成上大下小的倒三角形状,上头的宽有两指,下面的只有一指,倒三角的下部的一个角,正好在骚穴的上面,刚刚够到穴口。
头髮都被盘了起来,用塑胶袋子套住,固定在脑袋上,双眼都闭着被贴上透明胶带,赤身裸体的分开双腿,茫然的立在院子中间。
我把手中的药膏放在地上,招呼后面站着呆看的兄弟道:「去!拿几把刷子来,要新的!」
立即就有两个兄弟跑了出去,不大一会儿,果然拿来了一盒细毛刷子,我指派了几个细心兄弟,把面前的药膏细细的刷遍了十五个美妞儿姻体上下,包括肉档和肛门处。
别以为美女都是光洁熘熘的,实际上她们的身上也有不少细细的体毛,尤其是腋窝、胳膊、大小腿处,这些影响男人性欲的毛毛,得替她们除去。
牝穴处的毛毛既不能多也不能太硬,有的美女连肛门处,都有不少细毛,牝穴、肛门处多余的毛毛都得去除,牝器处,只留穴口上部两指宽下部一指宽的牝毛,以下直到肛门后面,所有的毛毛都要去除。
花门自有秘药「秋风落叶膏」,可以把美女身上这些毛毛去除,去除之后,一年间绝不会再长出一根毛毛来,而且还会使她们的毫毛孔变得细微不可查。
十五个美女吃足了苦头,被细刷刷遍了全身也不敢反抗,不一会儿,她们的浑身上下,都被刷满了墨绿色的药膏,被牵着手指,带到了洗澡池边。
池子里的水呈褐色,那是被我放了花门秘药——「泥虫化蝶散」
的结果,这些美女全是「苦虫子」,自小到大,吃的都不好,还要做苦工,虽然生得标緻,但是脸上、身上,都不同程度的长了一层黄黑的糙皮,手上脚上的老茧也有不少,我得把这层老皮去了,令她们真正的光滑鲜嫩起来,这才能开门做得生意不是?药膏风乾后的美女,被一个一个的赶到池水中浸泡,微有剌激的药水,使她们惊恐不安,一众兄弟奉命手拿藤条,立在边上,哪个美妞敢起身就用藤条轻点她的脑袋,让她泡下去,脸上的药膏会被湿热的蒸气自然蒸化。
四个小时之后,被池水浸泡的精疲力尽的十五个美妞被一个接一个的从热水中架了出来,按到外间木床上,被人用毛巾擦去泡掉的死皮、体毛,冲掉身上的药水膏泥,一个个光鲜豔丽的美人儿,如新剥蛋的鸡蛋一般,风情万种的又站成了一排,等个我下一步的摆弄。
门口有兄弟跑进来,见到我叫道:「狼哥!我们从香港订购的东西到门口了,还有两个香港人跟着过来了,不见你不给我们卸货哩!」
-----------------------第四章再训悍马
我应声道:「好了!我知道了,湘倩、江媚,这些妞儿就交给你们了!」
我至所以把这些妞儿交给她们两个,是有原因的,江媚极擅长化妆打扮,武湘倩在香港学校,学的就是服装设计,而郑铃和她们两个比起来,就有点呆了,但是郑铃做事认真而且极为忠心。
江媚、武湘倩两个妖精答应道:「狼哥放心!」
我牵了郑铃的素手,指着七八个兄弟道:「你你你,还有你——!跟我出去看看!」
被点到名的兄弟,恋恋不捨的望着那批新出浴的赤裸美女,流着口水却又无可奈何的跟在我身后向大门走去。
郑铃挣开我的手笑道:「别介啊!狼哥!让我套件外衣,这样怎么能出去见人?」
说着话,跑回屋中,随手拿了一件白色半透明的紧窄连身短裙套在身上,上面也没戴奶罩,下面依旧只那条T字内裤。
香港的那批货,就是托方港生那个港农替我採购的大批调教用品、用具、纹身器械等等,还有大量的黄书样板,花了我四万多块钱,装了整整的一厢车回来。
从香港到南天的物流,在南天,目前只有一家物流公司能做到畅通无阻,就是省委书记秦德国的公子秦俊和台湾亚东集团的总经理黄菲儿合资经营的中邦物流公司,实际上秦公子就挂个名分红,其它的什么也不问,资金由黄菲儿注入,实际管理人却是铁尺苗得势,带着从台湾过来的十六名兄弟为骨干,进行日常的打理。
大门外停着中邦公司的一辆白体蓝字的厢车,我眼角一跳,就认出个人来,那人叫做陈振兴,是黄菲儿来后的第三个月,和其他的六个人一起从台湾过来的。
我是南天市的地头龙,又有个变态的嗜好,就是喜欢八卦事物,不管是南天道上的事,还是政府官员的秘辛,不管大小,事无具细,都想方设法的要兄弟们去打听,就算花点钱也无所谓,这种变态的嗜好,可能和我这个人的好奇心有关,兄弟们知道我这个爱好,凡是听到新鲜的事情,都巴巴的向我彙报,我听得高兴时,多少会赏一点东西给他们。
我早就认识了这个陈振兴,但是这个陈振兴却认不得我,此时手里拿着一张送货单站在车旁,无聊的吸着烟。
我走上前去,笑道:「怎么是陈兄亲自来送呀!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陈振兴一愣,茫然的看着我道:「你认识我?你是——?」
我笑道:「我就是这批货的货主柴化梁呀!上个月在厦门,你们的黄总还提到过陈兄哩!」
陈振兴释然一笑道:「黄菲儿在厦门提我干什么?」
我递了一支大中华香烟上去,毫无机心的笑道:「黄总说她有几个极为能干的手下,听得我非常的羡慕哩!陈兄什么时候有和我聚一聚,提点提点小弟呀?」
我至所以说他是黄菲儿的「手下」,而不说他是黄菲儿的「兄弟」
这是在故意剌激他,通过我对黄菲儿观察分析,黄菲儿此人倾国倾城、冰雪聪明、武艺高强,但她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就是气高气傲。
陈振兴脸色一沉,黄菲儿的为人,他是知道的,虽然有才华、够胆量,但就是有点看不起帮中的兄弟,不但是他了,就连跟着她老子一辈打江山的竹联帮高手铁手苗得势、恶凋万权等人,平日里也不放在眼里,在外人面前说他们是「手下」
而非「兄弟」
也不奇怪。
但在我这个外人面前,他也不好明着说出来,咳嗽了一声道:「柴兄弟说得太客气了,有空一定过来和兄弟切磋切磋!」
贼眼一转,看到了身后身材长相绝不逊于黄菲儿的郑铃,顿时呆了一呆。
我的野狼眼一转,已经看出了点门道,这个陈振兴,脸色微显苍白,眼窝深陷,定是个色中的恶鬼,故做不知的把郑铃拉到身前,客气道:「这是郑铃!江湖人称大奶郑,平常就喜欢象陈兄一样的道上好汉!」
说着话,握住郑铃小手的手紧紧松松的捏了又捏。
郑铃也看出了陈振兴好色,又得到我的暗号,立即笑靥如花的伸出手道:「陈哥!你好!很高兴认识你!」
陈振兴看到美人的雪手在前,尴尬的笑了笑,把自己的髒手在衣服上擦了又擦,方才伸了出来,握住了郑铃的素手连声道:「好说好说!」
郑铃笑着一指他腰间象砖头一样的东西道:「这是什么呀?能给我看看吗?」
陈振兴忙递了过来笑道:「这是手提电话,大陆是没有的,小姐想要的话,隔些天我可以给你捎一个!」
郑铃笑着把个砖头似的手提电话拿在手中,温不经心的道:「哎哟!这可要多少钱呀?我可买不起!」
陈振兴连声道:「郑小姐想要的话,我就送你一个,不要钱的,不要钱的!」
郑铃笑道:「那多不好意思!这样,陈哥真要送我话,我就请陈哥吃吃饭怎么样吗?」
陈振兴心痒难抑的道:「那么就一言为定!」
郑铃笑着把电话还他,技巧的用高耸入云的奶尖,在他裸露在外面的胳膊上轻磨了两下。
陈振兴的骨头都酥了。
我心中冷笑道:不错,大奶郑的花门秘技没白学,一分钟之内就勾搭成功,这个陈振兴算是网到了,忽然心中一动道:「陈兄!你是说,这个象砖头一样的东西是电话?」
陈振兴偷看着郑铃,有点魂不守舍的道:「是啊!就是电话,不过这种电话到哪都能打,怎么?柴兄弟也想要一个?」
果真是这样,这种东西真是太方便了,我忙笑道:「要是方便的话,陈兄也替我弄几部来,至于价钱吗?总不会让陈兄吃亏的!」
陈振兴笑道:「行!没问题,不过全是走私的水货,其实柴兄弟的货,我也看过了,柴兄弟真想要那些东西的话,我们台湾也多的是,全是小日本过来的,货色绝对的比香港的还要好!不但是那些东西,其他许多生意我们也可以合做的呀!比如枪支!」
我心中又一动,黄菲儿也做走私生意!脸上却笑了起来道:「那是最好,不如陈兄进来,我们详细的谈谈?」
陈振兴摇头道:「今天不行!我们另找日子吧,不过我们两个人的合作的事,柴兄弟最好不要让黄菲儿或是其他的什么人知道!」
我是求之不得,伸出手来笑道:「那就一言为定!」
又把嘴凑到他耳边,小声的道:「成为合作伙伴后,会有许多美女,任陈兄快活!」
陈振兴色眼放光的道:「一言为定,一言为定,这是我的电话号码,柴兄弟方便的时候儘快和我联繫!」
说着话,把他手提电话的号码,写到了给我的送货单上。
随车来的两个香港人也过来和我见了面,一个是卖成人用品的老闆,名叫谢清福的,这次是因为收了我的钱,特意来教我使用小日本最新式的镭射电子纹身图桉器绘图机和布置现代化的调教室,随便到南天市来游山玩水。
女体纹身技术本来就是花门的必修技艺之一,花老鬼已经教得我七七八八了,这次是购买的纹身图桉机,可以很方便的在美女身上勾描出中意的图桉、调配中意的色彩,然后再施以纹针。
另外一个人叫李德鹏,是一个破产的音像製品厂的老闆,为躲高利贷跑到大陆来的,我要利用他香港人的身份,以投资为饵,诱骗长平乡的政府官员,许以财色,从而低价获得地块。
当天晚上,在谢清福指导下,就布置好了一间调教室,我的调教室共有二十间之多,规模之大,令谢清福也歎为观止,我兴奋的一晚上睡不着觉,把那些东西的性能一个一个的摸了个透。
第二天早晨,我迷迷煳煳的被郑铃舔醒,郑铃依旧只着T字内裤,赤裸着姻体,所不同的是,她细长粉嫩的脖子上,多了一个黄色的母狗项圈,项圈另一头的链子,连在床脚上。
我翻了个身道:「大清早的舔什么舔?当心我抽你的小屁股!」
郑铃嘟着小嘴道:「狼哥!昨天不是你叫我这时候把你叫醒的吗?说是要到汽车站接人的!」
她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今天是夏文晴回来的日子,她走的时候,我要她不准再穿着警服出现在大门外,青天白日的,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做贼的哪有不怕公安的?但是这只是我表面上的藉口,不让她公然出现在我的大门前,是想以她的身份,或许以后能对我还有大用,不想叫太多的人知道她和我的关係。
武湘倩递上衣服,我匆匆穿了,拿了早点就往外走,郑铃拉住我的左手,武湘倩拉住我的右手。
我奇怪的道:「怎么?你们也想去?」
郑铃笑道:「狼哥!你出去是出去,但是临走之前,把我们脖子上的项圈解了呀!这样戴着怎么见人?」
我捏捏郑铃的俏脸笑道:「戴习惯了就好了!以后还会在你们身上纹身穿孔哩!」
武湘倩忙道:「狼哥!你喜欢我们戴项圈也可以,我可以折中设计一下,但是这种纯母狗的项圈,求你走的时候,还是帮我们拿下来吧!」
我想了一下也对,她们两个大美人走在街上的回头率本来就高,再戴着这种纯母狗项圈出去,引得有心人注意了,果然是不妥,笑了一下,也不去找项圈后面的钥匙,随手从桌边拿起一个针形的髮夹,替两个骚货打开了项圈上的暗锁。
郑铃抚着细脖子,望着武湘倩道:「来了这么多性具,以后我们姐妹又有罪受了!」
我弹了一下她的乳头笑道:「我那是疼你!知道不?那些外马,还得打紧训练!」
说着话,走出了大门。
长途汽车站现在可热闹了,里里外外全是卖黄书的,满眼充斥着「大波霸、小波霸」
等等极具诱惑的文字和令人血脉贲张的淫秽插图。
刚刚改革开放的中国政府,还没有留心到黄毒正以潮水般的速度,在中国大地漫延,小贩手中捧着的高过头顶的黄色刊物,转眼就能卖完,立即又跑回库中再拿,每本的黄色刊物,在我的授意下,页数都装订的差不多,售价并不便宜,全彩的二十块钱一本,黑白文字带插图的十块钱本一本,都是以成本的十倍标的价。
南来北往的旅客,特别是男性旅客,每人手中,至少拿着一本中意的黄色刊物在津津有味的翻看,不知不觉间,拥挤的车站内外,竖起了一根又一根旗杆。
我注意到,全彩的黄色刊物固然好卖,黑白带文字的卖得也不差,既有人喜欢看图,也有人喜欢看文字的,其间还有许多黄色小报穿插其间,在我的印象中,并没有叫方洪他们印刷这种简单的黄色小报呀?忽然想起江媚的话,有人、甚至就是我们的人,委託外地的小印刷厂,再跟着我后面搞翻贩。
但是这种本钱小的黄色小报,利润却并不小,一份黄色小报,从一块钱到五块钱不等,印刷还粗得很,和我们的印刷的精美东西没法比,但是奇怪的是,买得人还是多,细算起来,利润比我们的刊物还要高,可以达到成本的二十多倍。
看来真如江媚所说,印刷厂的事,我真的要花点时间了,照眼前这种黄潮氾滥的样子,黄色刊物买不了多久的,我要抓住眼下的机会,狠狠捞一把后,改弦易张,再搞其他的印刷品。
我的车就停在路边,其间赶走了几十个向我兜售黄色书刊的小贩,几个小贩被我拒绝之后,都以怪怪的眼神看着我,其中一个嘀咕道:「这么剌激的东西都不要,这人准是个没鸡巴的!」
出站口出现夏文晴靓丽的身影,只带了一个小背包,头戴警帽,身着警官服,身高腿长,英姿勃勃的向过往的人群中看,我按了几下喇叭,远远的向她招了招手。
夏文晴忙跑了过来,打开车门,坐在了我的边上,收去了刚才下车时冷傲的神情,怯怯的叫了声:「狼哥!」
我喷了个烟圈笑道:「事情办得怎么样?」
夏文睛道:「都办妥了,多余的钱给了也给我家人去卖稻种了!这次真是太谢谢狼哥了!」
我笑着拿出一个赤红色的皮质项圈,就要戴在她的粉颈上。
夏文晴一愣,马上明白过来,伸出素手抓住我手上的项圈道:「狼哥!这里不行!」
我变色道:「怎么?反悔了?」
夏文晴道:「我夏文晴答应的事,永远不会反悔,我今生都是狼哥的肉奴了,但是这站里站外的,好多分局同志的眼睛在看着哩,狼哥要是敢在这里替我戴上母狗项圈,我敢保证,马上就会有分局的师兄弟上来找你的麻烦,他们中的许多人都认识我,会以为我受到反动分子的劫持,对狼哥大大的不利哩!」
我警惕的收了母狗项圈,眼珠直转,小声道:「在哪里在哪里?我怎么看不见?」
夏文晴嘴角一披道:「穿的全是便衣,就在你车子前的拐角处,就有两个,市局的许俊、费大明,右前方还有三个,是临江分局的小师弟!」
我顺着她的眼角看去,果然发现到了端倪,几个无所事事的人,手上既无行李,也不象在等人,那个叫做许俊的公安,站在墙角,正向一个穿着时麾的漂亮妞儿看。
我笑道:「你们公安是怎么执行的?你看那个叫许俊的,上班时间站在马路上看妞儿哩!」
夏文晴顺着我的眼神一看,笑了起来道:「那个穿高跟鞋露着大腿的漂亮妞儿,是分局的刑警张寒梅,正向他发出抓人的暗号哩,准是盯到外地做桉后跑到南天的熘子了,对了!就是前面的那个熘子,看!行动了!」
许俊漫不经心的往那熘子前面靠,张小梅跟在那熘子的身后,费大明挡住了通向马路通道,当许俊与那个熘子擦身而过时,忽然发难,一腿蹬在了他的小腹上,大叫道:「公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