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在两边的两名修美少女应了一声,转在张瑰身后,强行掰开她被手铐铐住的、紧紧握着拳头的手,然后把一副由五个钢棒连在一起的精緻指夹,套在她三个指根处。
张瑰感觉到指缝间的坚硬钢棒传来的冰凉感觉,心惊胆跳的嘶叫道:“小贱人!你要干什么?”
周雪晴嘻嘻笑道:“干什么?夹夹手啦!要是你怕疼,我问你什么就说什么怎么样?”
张瑰嘴硬道:“大小姐!我真的不知道,你叫我说什么呀?”
周雪晴一条大腿弯曲着架在桌子上,一条大腿站在地上,泼贱的拿起桌上的大号啤酒杯,一口气喝了一半啤酒,把杯子重重的把桌子上一惯,披披小嘴道:“真是人牵着不走,鬼打着乱转,动手!”
是凡搞刑讯的人,都会和酒结缘,原因无他,就是给自己添胆,为子达成某种目的,无缘无故的折磨一个自己并不恨的人,良心上到底过不去。
张榕、康燕同样赤裸着上身,闻言一齐转动指夹外面的蝶形螺母,收紧夹棒,所谓十指连心,还没收得几圈,张瑰就感觉到了一股股钻心的剧痛,不由破口大駡。
周雪晴就象没听见似的,笑咪咪的欣赏张瑰脸上的扭曲的肌肉,五分钟后,张瑰头一歪,昏了过去。
康燕道:“晴姐!怎么办!这个蹄子嘴硬得很哩!”
张榕道:“或许她真的不知道什么东西哩?”
周雪晴冷笑道:“胡说!她既是青帮的人,又跑到竹联帮凤堂做什么?还有,狼哥的那位铁杆兄弟,又怎么会和青帮的勾搭上的,这其中一定是有大图谋,你们两个干得好的话,我想办法让你们都去公安局工作,和我长期做伴当!”
张榕道:“能去公安局混个铁饭碗当然是好,但是,这真要是凤堂和青帮的事,和我们没什么关係哩?”
周雪晴哼道:“人我们都抓来了,这时放了也得罪了青帮和凤堂,再者,狼哥说了,卧榻之旁,岂容他人安枕?你们不要多猜了,真能问出个什么来,狼哥那裏,也好叫狼哥高看我们一眼,来——,把她的指夹松了弄醒她,给她的屁眼裏灌点辣椒水试试!”
康燕应了一声,鬆开了张瑰手上的指夹,张瑰哼了一声,悠悠的醒了过来,虽松了指夹,但是八个手指被夹之处,依然疼痛不已。
周雪晴笑道:“我问你,你在青帮是什么身份呀?”
张瑰蒙混着道:“什么身份?就是一般的身份呀,给男人玩的那种!你明白的。”
周雪晴耐心的道:“噢——!真的呀!张榕!把你这个本家的屁眼扒开,灌点辣椒水给她尝尝!”
张榕答应,就来扒张瑰夹得紧紧的肥美股肉。
张瑰恐惧的扭着身体道:“哎呀——!千万不要!”
周雪晴哼道:“你还不说?”
张瑰知道不说点什么隐情的话,实在是逃脱不得,只得咬牙道:“我是青帮的青丽兽!”
周雪晴冷笑道:“听名字贱得很哩,你既是青帮的青丽兽又是凤堂的淫莺天使,想必对于侍候男人,很有心得吧?”
张瑰满不在乎的披嘴道:“女人天生就是给男人操的,这有什么?可惜你不是男人,要不然,我也能叫你欲仙欲死!每个帮派都要求成员,为本帮奉献终生,某某党不也是吗?一个女人为本帮的事业奉献奉献肉体,这是很平常的事呀!难道你们狼哥要你和某个大人物睡觉你会不肯?”
周雪晴当然不能不肯了,实际上这几年中,她美妙的身体,几乎被帮中的骨干兄弟都玩遍了,闻言砸砸小嘴道:“这话说得也是,狼哥哪怕叫当街被狗操,我也不得不干,既然都是同道中人,有些事你我都明白,你在帮中,自然认识不少人,一一的都招出来,有你的好处!”
张瑰苦声道:“天呀!我在帮中奉命被男人操时,都是被蒙着眼睛的,实在不知道更多的事。”
周雪晴咬牙道:“给你灌屁眼!”
张榕二话不说,拿起一条皮管,就往张瑰紧闭的屁眼裏插,张瑰四肢被治,动弹不得,哭叫着挣了半天,还是被张榕把皮管插深深的插进了屁眼裏,回头对康燕道:“好了。”
康燕闻言,按下了电动泵的开关,马达声随即响起,把洋铅桶裏调好的强烈辣椒水,慢慢的灌进了张瑰的屁眼中。
张瑰只感觉五内如焚,发疯般的狂叫怒嚎,奈何双腿被四根粗大的铁链束缚住,平日裏的泼劲全使不上来。
周雪晴娇喝道:“说——!说了我就不灌了。”
张瑰咬牙道:“好——!了,你们快停手。”
周雪晴素手一抬,康燕又按了一下电动泵的开水,停止了灌水。
张瑰浑身上下大汗淋漓,强烈的辣椒水入腹,当然是极度的难受,痛苦的晃着头道:“快把管子拔出来呀!”
周雪晴哼道:“你说了我再拔管子,先说我们那们爷和你们青帮到底是什么关係?你们用了什么手段,让他出卖狼哥的,快说——!”
张瑰俏脸上冷汗直流,苦声道:“你们那们爷,根本就是青帮奉阳舵的香主,不但他是,他家老子也是,至所以接近你们狼哥,根本就是为了青帮在大陆能重新雄起,吸纳新鲜血液罢了,哪知你们狼哥竟然想自己做大哥,这已经严重防碍了青帮利益,所以我们掌堂决定彻底刬除你们这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鸡巴蛋子。”
周雪晴惊道:“什么?你是说,我们那位爷根本就是你们的人?你们青帮的老大不是在老美吗?这掌堂是怎么过来的?”
张瑰冷笑道:“你们的国安部特攻小组实在是无能,不错,解放军渡江时,我们青、洪两帮的大部骨干帮众是,是跟着帮主撤到老美去了,但都留了根儿在大陆,以便以后能够东山再起,青帮留在大陆的根儿,就是奉阳堂!”
周雪晴道:“张着个臭嘴放大屁的贱货,满嘴的信口雌黄,青帮留守总舵的奉阳堂主廖奉池一伙,不是不分老幼,全部被政府专政掉了吗?你们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张瑰冷哼道:“廖奉池是堂主不错,但并不是奉阳堂全部,当年政府是深夜行动,却不知奉阳堂其实分成好几个地方躲藏,兔子还有三个洞裏,又何况是我们大青帮好汉?因为没有得到总舵的认可,所以廖奉池以后,接管青帮凤阳堂的,就不敢叫堂主了,只叫掌堂,意思是代管青帮凤阳舵。”
周雪晴哑然而笑,仰起头来,又灌了一口啤酒,一股漏掉的黄亮酒液,顺着她赤裸的双峰间飞快了流了下来,周雪晴也不去擦,只是抹抹小嘴道:“那你们现在的掌堂叫什么名字?躲在什么地方?”
张瑰冷笑道:“说出来我有什么好处?”
周雪晴诡笑道:“全剿青帮余孽之后,我可以不把你交到政府枪毙,只让你给狼哥做牝兽,怎么样?条件够优厚了吧?”
张瑰冷笑道:“与其给人为奴,不如图个痛快,采花狼这个小鸡巴,根本不知道青帮的手段,我可告诉你,要是我有个三长两短,十个采花狼的命都不够赔的,青帮会叫他全家死绝!”
周雪晴冷笑道:“狼哥怎么会傻得直憾大青帮?我告诉你,其实对青帮最感兴趣的,是我们公安,咯咯!既然你个婊子敬酒不吃,姑奶奶就给你吃罚酒,我就不信,撬不开你个婊子的B嘴,来——,给姑奶奶再灌!”
康燕答应一声,又按下了水泵的开水,马达声响起,张瑰感觉胸腹欲裂。
张榕笑道:“张瑰,我们五百年前是一家,我劝你乖乖的把知道的全说了吧,有你的好处呢!”
张瑰含恨吐了张榕一脸的口水,头一歪,昏了过去。
张榕回头对周雪晴道:“晴姐!不能再灌了,再灌她的子宫就暴了,要是把她弄死就不好玩了!”
周雪晴笑道:“当然不能弄死了,把水管拔出来,用肛塞塞住她的屁眼,不要叫辣椒水漏掉了,然后弄醒她。” 康燕、张榕应命,拔出了水管,用一个大大的肛塞,塞住了张瑰娇小的屁眼,伸手抽了张瑰两个耳光,把张瑰弄醒。
周雪晴笑道:“替她揉揉肚子吧!”
康燕嘻嘻笑着伸手揉张瑰的小腹,张瑰疼得冷汗直流,哀嚎道:“不要——,我说了我说了,不要再揉了。” 周雪晴丢了一个眼色过去,康燕立即停了手。
张瑰忍痛道:“现在的奉阳堂掌堂,叫做殷少奎,以前的外号叫做首都王中王,本是大青帮十大元老之一!现在住在安徽铜陵县天井湖畔!”
周雪晴沉呤道:“那落雨楼裏的那些帮匪又是怎么回事,你们的老窝究竟在哪里?”
张瑰感觉关係重大,头一低,开始惦量起利害得失起来。
周雪晴俏脸一寒,娇叱道:“给她擂擂人皮鼓。”
张榕、康燕各操起一根一米长短的橡皮细棍,轮圆就照张瑰灌满水的小腹上抽打,张瑰感觉真是五内如焚,一叠声的狂叫道:“别打了别打了,快停手,我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