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调笑道:“怎么样?漂亮吧?实话告诉你,她是正牌的马子,不同于其她美女的!你要是打她的主意,门都没有!”
吴爱国的老眼裏竟然含着老泪,悲痛的道:“这事呆会儿再说,我就要倒大霉了!”
我喝着清茶道:“什么事吗?”
吴爱国苦道:“说起来话长,这事也不瞒你了,起先,我和你合力,用偷樑换柱的方法,倒空了国营南天印刷厂,在这基础上,你又衍生了许多副业??????!”
我打住他道:“你少来!为了这点点产业,老子花了多少心思呀!你别想下山摘桃子!”
吴爱国苦笑道:“你别急!听我说!别打断我!我今天来,不是找你要产业的!”
我点头道:“好——,你说吧!我听着!”
吴爱国苦着老脸道:“几年前,你们还是十五六岁的时候,十个兄弟在关二爷面前拜了把子,其中老五条根李明,却是青帮奉阳舵舵主,这事想来你已经知道了吧?”
我点头道:“是——!不过我还没来得及开香堂,条根就被省厅的夺命双晴干掉了,理由是拒捕!”
吴爱国苦笑道:“夺命双晴是你什么人,你当我不知道吗?她们两个就是你的驯奴,当年,为了两千万的事,竹联帮凤堂把你的父母抓起来做人质,逼你还钱,谁告的密,想必现在你也知道了?”
我歎气道:“是条根!这事我后来查出来了!”
吴爱国歎气道:“也怪我贪心,想利用条根李明,仗着现在副市长的地位,把你手上的产业全吞下来,划归我吴家所有,但是弄巧成拙,是你帮着国安部的人大破青帮的吧?”
我笑道:“是——!只不过带带路,其他的事,就不是我能做得了的了!”
吴爱国到现在,都不能完全摸到我的海底,哀声道:“想来也是如此!我现在也别无所求,就是在我走了之后,你帮好好照顾一下道友,他脑子笨,没有我的话,他生活都困难!”
我笑道:“虽然吴道友跟我关係不错,但是却并不是我的兄弟,我凭什么要做他的保姆哩?”
吴爱国摇头道:“换做古代,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奸雄,你和我家吴丽的事,难道当我不知道?”
我笑道:“现在她改名叫秦丽了,你把她送给秦老鬼玩,以女儿身体,做向上爬的梯子,她恨死你了!”
吴爱国歎气道:“就是那个你嘴裏的秦老鬼,方才找到我,拿出我和青帮勾结的证据,要我认了和青帮的关係!”
我不解的道:“不会吧?向上报的材料中,并没有你的名字,这事三角眼决不会骗我,要是把你供上去,说不定会扯上我,扯上我的话,老子就乱咬,连林召重那个三角眼也会咬上,就算咬不死,也叫那些吊人噁心一辈子,这种傻事,你以为我会干?你以为林召重会干?再者说了,没有青帮在你后面撑腰,没有李明做内奸,你以为你能拿我怎么样?”
吴爱国苦笑道:“你想得是,可是你这么想,并不代表人人都和你一样,俱传闻,国安部报上去的反革命名单中,第一个就是平江省省委书记秦德国,看到过名单的人都说,上面确实没有我的名字,但秦德国託人情找到上面的老不死,上面那群天杀的老不死,我猜测一定是要他交一个人出来顶缸,这样,我长短大小正合适,又没有后台,就幸运的中标被选上了,秦老匹夫明打明的找到我,告诉我他会照顾我的家人,要我放心的去!”
我接着道:“正好你之前为了谋夺老子的产业,又和青帮余孽勾勾搭搭,被人坐实了证据,所以有些事实,你现在想赖也赖不掉了,是也不是?”
吴爱国悔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现在想起来,你能交一个红旗印刷厂来给我们吴家,已经是很不错的了,我自在市里工作,插不上工厂的事,要是把你手上的那一大摊子全弄到道友手裏,凭他的能力,是万万守不住的,必会引来狠人的抢夺,搞不好到头来还是落得个家破人亡的结果!说实话,我根本就不相信秦德国,看在当年我助你起飞的份上,帮顾帮顾我们吴家,帮顾帮顾道友!”
我歎气道:“想不到事情发展成这样,说实话,我虽然不鸟你,也会想着法子捉弄你,但也没想害得你家破人亡,说起来,老子启蒙的第一本黄书,还是从吴道友那儿抄来的哩,你放心,老子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说起话来,一个唾沫一个钉,红旗印刷厂,等你的事平静下来之后,我还是还给你们吴家,交到吴道友手上,决不食言!”
吴爱国悲伤的点头道:“我信你!还有吴丽,要她为我报仇!”说着话,贴身口袋裏拿出一盒磁带来,想是他交待后事的录音。
我伸手接过道:“要是裏面有对我不利的话,老子可不交给她!”
吴爱国道:“可见你是个人物,比政府裏当官的强多了,说起来我也是看着你长大的,你的为人我了解,我家道友的事,就拜託你了!至于小丽,你想要了的话,就收了去吧!做大也好做小也罢,随你的喜欢,反正我自身都难保,已经管不了她了!”说完这话,站了起来,走到我面前,双膝一弯,就要给我下跪。
我忙接住他的胳膊,不让他跪下来,歎气道:“官场如战场,你儘管放心,有我在,就定会罩着你们吴家!”
吴爱国人之将死,不由老泪纵横,哽咽的道:“永远记着主席的话,枪桿子裏出政权,在中国,谁有枪谁狠,还有,中国是非之地,不要久留,赚到钱寻到合适的机会,就出去吧!”
我的心中,另有想法,吴爱国人老成精,得势时,离间我们兄弟,事事苦苦相逼,失势时,又装出这副可怜样,他找我,只是图个双保险,不过政府公门的人,不能相信是对的,至于那家红旗印刷厂,我不要也罢,现在香港那边,已经是重点发展音象製品了,纸质的东西,迟早会被淘汰,再者说,吴爱国想要我的产业,红旗印刷厂是首当其冲,能抽的资金我已经全抽走了,不但是红旗,连国营的南天印刷总厂,帐面上,也没有多少流动资金了。
把个空壳的厂子交还给吴家,可以一箭几雕,一,可以做给我手下兄弟看,说明老子仁义,跟着老子打江山有盼头;二,吴丽久在秦家父子身边,这些年认识不少上层的人,今后我还要用用吴丽,对吴家,不好做得太绝情;三,也就是顺便做个好人;四,废掉那个老旧的生产模式,我还可以把更多的精力,投到新兴的音象製品和软体游戏上来,至于以后要印刷些东西,交给吴道友也就可以了。
我劝解道:“哭什么哩?就算没这事,当初你和我偷挖国企墙角时,就已经是犯罪了,这事不犯,那事也要犯,人在江湖飘,哪个不挨刀哩!”
吴爱国文化水準不高,能从一个小民,混到副市长,也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物,既托了后事,心中也没有了顾忌,转而强笑道:“采花狼!你个大胆的贼,方才那个丫头,你知道她是谁吗?”
我笑了起来道:“就是吗?这才象爷们,头掉了也就是个碗大的疤,你是说我的马子吧?她叫相龙娇,东南方面军总司令相鹏飞的掌上明珠,蹲在我这很久了,有什么不对?”
吴爱国跳脚道:“果然是的,采花狼呀采花狼,你个胆大包天的贼,你竟敢挟执赛子龙的掌上明珠,还叫她穿成那样,作死也不是这样作的?你叫你的兄弟去打听打听,赛子龙为了这事,已经闹翻了天,几个正规的野战师,在大搜黄山哩!”
我披嘴道:“屡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挟执什么吊话,她在我这裏,要走就走,要来就来,没有谁会拦她,其实事情是这样的,我在无意中认识了相龙娇,她表面清高,骨子裏可疯了,就喜欢玩新鲜的东西,我们两个一玩就玩上了,上个月她閑得无聊,约我国庆去黄山玩,不想到了黄山之后,三角眼林召重就打大哥大找我,说是有要事,也就是剿灭大青帮的勾当,我们临时决定回南天,回来后我一直忙着,也没空把她送回家,只不过是迟些天回去吗?能有什么吊事?这么个大活人,我也不会吃了她,说起来她那个老子也是瞎紧张!”
相龙娇到底怎么回事,这世上只有我一人明白,我怎么可能和吴老鬼说实话?
吴老鬼看了半晌,我神色如常,最后吴老鬼只得摇头道:“唉——!你个丑八怪、王八蛋竟然走了狗屎运,竟然泡上了赛子龙的掌上明珠,好好利用的话,这辈子在中国,都没人敢动你了!”
我暴跳道:“又乱吃屎了,我和龙娇是真心相爱,哪有你说的这样龌龊?”
吴老鬼一脸要吐的样子,又啰嗦了几句话后,垂头丧气的走了。
吴老鬼一走,相龙娇就跑了出来,向我扮了个鬼脸道:“这老头我好象见过耶,干什么的?”
我笑着上前,搂住她的小蛮腰,在她喷香的小嘴上亲了一口道:“他是南天市的一个副市长,平江省委书记犯了事,寻着他来顶缸,我本来出身在他的手下,他这次跑来,是向我託付后事的,刚才他讲的,你都听到了,你家老子寻你哩!我马上就送你回家!”
相龙娇扭着身子不依道:“不嘛!我要和狼哥在一起!”
我捏着她高挺弹跳的乳峰道:“乖!听话!等回去看过你家老头后,你再跑来玩就是了!”实际上,我也在赌,要么顶子红,要么颈子红,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结果。
相龙娇娇笑帮我褪去裤子道:“就算要走,也先打个炮呀!狼哥——!”说着话,就偎了上来,抬起修长的美腿,架到了我赤裸的腰上,她上身只戴着一个不是奶罩的奶罩,黑色的弹力棉织物,把她两个38寸的硕大弹跳乳房包围住,却露出顶尖的两点樱桃,现在因为发情的原因,肉乎乎的勃起,外面只穿着一件牛仔衣,出去的时候,拉上牛仔衣的拉链就行。
下身穿着一条黑色的细窄T字裤,覆在牝穴上的布,比我的巴掌还小,一条细带穿过肉档,绕到两片丰臀后面,下面穿了一双长靴,就再没有衣物了。
我亲着她的小嘴,顺手就把褪到膝弯的裤子蹬掉了,精赤着下身,扶住她雪白的大腿弯,把她缠到腰间的一条雪白的大腿,架到自己的虎臂上,露出她被T字内裤勒紧的粉嫩光滑骚穴,穴口处,清洁溜溜,因为太年轻的原因,并没有几根牝毛。
另一手掏出自己的鸡巴,拉开她T字裤的细带,缓缓的把自己的“狼尾鞭”捅进了她的小穴中。
“哼——!好美呀!”相龙娇站着的那条粉腿努力的向前,紧贴着的胯间,配合我的抽插,调整着姿式快活。
我抽插了数十次后,乾脆把她的那一条腻滑的粉腿也抱了起来,双手扶住她的两片臀瓣,抱起来就走,边走边交。
相龙娇本是异种的名花,跨间的牝器乃是“妖龙绞柱”,平常的男人根本就是受她不住,牝肉夹住插进来的鸡巴,玩了命的绞合挤压,疯狂而又无意识的掠夺着男人的元阳,她的体质,在道中是难得的“神鼎”,鼎质奇佳,以她做鼎炼气,可达事半功倍的奇效,双修起来,效果更佳。
相龙娇一对粉臂紧紧的抱住我的脖子,两个乳头磨在我赤裸的虎胸上,骑坐在我的腰间,主动的前后急动,私处两片嫩肉,饑渴的吞吐着我粗长黝黑的鸡巴,性器交合处,淫水涟涟,白沫翻卷。
我抱着相龙娇,走到大厅的门边,对墙角跪着的张雪、刘璐喝道:“你们也来,一个替龙娇舔屁眼,一个替我舔屁眼!”
相龙娇妖喘道:“老公你太粗了,应该说是毒龙才对?文明点吧,不然你怎么见我家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