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菲儿踩着高跟的蹄靴,裹着风衣,妖模骚样的走到柴化栋面前笑道:“二爷!狼哥叫你哩!你是乖乖的跟我们走,还是依狼哥的话,把你捏过去?”
柴化栋望向妖美的黄菲儿,风衣下露着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咽了一口口水道:“狼哥是谁?我不认得!”下面的鸡巴就翘了起来,不安的看向那两名漂亮的女同学。
旁边冲上赤妖娆,更不多话,劈手捏住柴化栋的后颈,捏小鸡一样的拎了就走,四周臭味想投的学生一齐大叫道:“放开他放开他,你们是什么人?”
那两名美女见柴化栋被人捏住,毫不关心的披披嘴,把脸转向两名极帅的男生道:“或许是他妈来管他哩!以后上街,不要叫这个猥琐的家伙跟着,你看他,自打开始游行到现在,一直色眯眯的看着人家!”
一名身材高大健壮的男生朝柴化栋一扬拳头道:“花狸鼠!这次就算了,要是下次再看我马子,当心老子打爆你的老鼠头!”
黄菲儿、赤妖娆一齐放声大笑起来,赤妖娆点着柴化栋大头道:“你哥哥何等的英雄,怎么会有你这个不中用的弟弟?”
柴化栋被赤妖娆捏住后颈,把个吊脸挣得通红,却怎么也挣不脱那只修长美白的葱手。
黄菲儿指着那名帅哥道:“小子!姑奶奶劝你一句,以后千万不要和我们二爷说这话,后果很严重呀!”
飞狼谷的兄弟,都受过军统老特务的严格训练,这唇语自是精熟不过,而我又是此中高手中的高手,拿着望远镜,把那帅哥的话,“看”得清清楚楚,不由大怒,丢了望远镜,拿起大哥大对朱在来道:“不必找偏地儿了,就在此地动手,把那说吊话的呆B的右臂给老子卸下来,两名美女带走,还有,跟在后面的三个骚货也不错,全部带走,交给武湘倩好好调教!”
朱云来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主,而公安中负责防暴的,又是宋学东、张小雷等人,全是飞狼谷的好朋友,军队方面,又全是熟人,飞狼谷又是趁乱行事,哪个会管?还有,就是近一两个月来,游行的学生,和公安发生过不止一次的激烈冲突,公安也是混钱养家的,这些学生摆明和他们过不去,他们怎么不恨这些学生?
朱云来当下打了一个响亮的呼哨,四周的面包车里,跳下来七八个彪形大汉。
朱云来一声不响的走到方才说话的帅哥面前,宽阔的钢刀忽然伸出,一条手臂就掉了下来,鲜血狂彪,周围学生,都是嘴硬手软的,哪个见过真刀真枪的战仗,吓得一齐大叫,更有胆小的女学生,连叫也叫不出来了,尿水顺着大腿就流了下来。
朱云来顺手搂过那名美女,肆无忌惮的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道:“你叫什么?”
那美女吓得花容失色,惊声道:“放开我!”
朱云来手起刀落,把刀尖捅进另外一名学生的大腿中,笑眯眯的道:“再问一遍!你叫什么?”
那美女望上血淋淋的刀尖,挑开自己的裙子下摆,冷冰冰的贴在内裤外,惊得魂飞魄散,结结巴巴巴的道:“我——!我叫姜红——!”
朱在来对姜红的表情很是满意,把刀从她的下身处抽出,一指另一名相中的绝色美女道:“你——!叫什么?”
那美女哆嗦的道:“我——,我叫吕甜甜——!咕——!”话刚一说完,却被飞狼谷的兄弟张景,一把捏住了粉喉,单手就把她提了起来,不由裤档内一热,小便失禁了。
张景眦牙一笑,把另一只手探进吕甜甜的下身处,一把扯下内裤,让她自己闻了闻,复又探手入粉跨,一把扯下一把骚毛来,抓在手上淫笑着,对着吕甜甜的俏脸上一吹,空气中,黑乎乎、骚兮兮的阴手四处飘落。
“呀——!呜——!”吕甜甜哭了起来,俏眼求救似的看向周围的男生。
这些学生都是说起来天下无敌,做起来有气无力的主,以为天下人自该讲理,哪里见过这恶棍,顿时泛起文人都有毛病来,不约而同的选择了明哲保身。
朱在来笑道:“你你你,全过来,兄弟们,把这五个妞都带走!”
其中一个漂亮的妞儿,正被一个男生搂在怀里,这时被朱在来点到名,那男学生不得不说话了,表情怯怯的道:“这光天化日的,你们还讲不讲法律了?”
朱在来一刀就挥在了他的大腿上,把他的大腿划开一条深深的血槽,鲜血不受控制的狂涌而出,那学生抱着血腿,杀猪似的惨叫起来。
朱在来顺手拉过那名漂亮女生,狞笑道:“枪杆子里面出政权,枪就是法,刀就是理,还读大学哩,这点道理也不懂?看来你们把书都当屎拉了!”转身把那妞儿的递给手下兄弟道:“带走,再有人敢罗嗦,杀无赦!”
四周的学生立即寂若寒蝉,再一次以实践证明,枪杆里面出政权,拳头里面出真理的事实。
张景挑起吕甜甜妖美的下巴,在她红艳艳的小嘴上亲了一口,对柴化栋笑道:“二爷——!女人得这么玩,你越是迁就她,她就越觉得了不起!”说着话,不在大街上,公然把她的裙子掀开,露出里面光滑滑的白嫩牝户。
吕甜甜羞得转过脸来,然强人之前,不敢激烈的反抗,双手本能的向下捂去。
张景抬手就是两个响亮的耳光,毫无怜香惜玉的表现,大骂道:“贱——!信不信老子把你的鼻子割了?”
吕甜甜的俏脸上,顿时出现了十条血红的手指印,吓得浑身直哆嗦,再不敢眦毛。
赤妖娆玩笑似的捏着柴化栋的脖子,拎小鸡似的拎回到了车上。
我早跑到副驾的位子坐了,吩咐双牝道:“脱光!替他吹一炮出来!丢死人了,象没见过美女似的!”
双牝依言脱了外面的风衣,露出胸乳怒突的雪白肉体,把柴化栋夹在后座中间,不由分说,按住后掏出他的鸡巴就吹,柴化栋只挣扎了半秒钟,就由着双牝去了,一分钟不到,泻得一塌糊涂,泻完了才想起我来,恨声道:“哥——!你这是干什么?叫我在同学面前太丢面子了!”
双牝依服侍我的法子,慢慢的把柴化栋的精液,美美的吞进腹中,行动间,乳头、牝户上的银环,泛着淫糜的光辉,然自始至终,都是古怪的侧坐着,时不时的露出菊门间夹着的一截不锈钢链子,好在她们两个的屁股够肥够大,足足有38寸的样子,但却没有一丝丝的赘肉,丝滑弹挺,温润韧腻,小蛮腰儿却细得只堪一握。
我冷声道:“干什么?抓你回去啊!然后锁起来,省得你四处乱跑,这游行的呆B事,是你做的吗?面子?有实力才有面子,所谓秀才造反,十年不成,老子不把你抓回去的话,过几天你个小王八蛋的小命就没了!”
柴化栋悲愤的叫道:“哥!你这叫军阀主义!”说着就想站起身来,和我“讲理”,却被双牝毫不客气的按坐了下来。
我皮笑肉不笑的道:“给这小子一点颜色涂涂脸,还军阀呢!也不知道学校这些呆B老师怎么教他们的!”
黄菲儿、赤妖娆闻言,更不客气,赤身裸体的握掌成拳,给了柴化栋的胁下来了几下狠的。
柴化栋的脸都变形了,知道惹不过双牝,却不怕我,向我大叫道:“哥——!你还有没有人权了,就算我不是你弟弟,你也不能这么整人家,这叫滥用私刑!”
我伸手就给了他一个爆栗,笑道:“幸亏你是我弟弟,要不然,老子早就把你个小王八蛋大卸八块喂狗了,人权?人权是什么东西,现在老子就带你回家!还滥用私刑哩,老子现在就用了,你能怎么的?搬石头砸天去吧!”
我说罢,对开车的蒋师婷一使眼色,蒋师婷犹豫道:“狼哥!我只认得飞狼谷和乱云飞渡,你老的家,我就不知道了!”
我顺手牵过蒋师婷挂在鼻子上的银链,往跨间就带,哼道:“没用东西,我们换过来坐,开车时,你替我吹箫!”
蒋师婷顺势伏在我的大腿间,张开小嘴,就去找我的鸡巴,妖笑道:“是——!”
赤妖娆望着蒋师婷,低低的哼道:“贱货——!”
蒋师婷连吞着鸡巴,边怒道:“你不贱?不贱的话,怎么穿着几根皮带就敢上街?”
黄菲儿抚着粉颈间粗大的银钉母狗项圈,低低的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已,狼哥在我们的屁眼里放了这东西,我们哪敢不听话,别说是穿着几根皮带上街,就算他让我们当街让狗交,我们也不敢有二话,小骚蹄子,不信的话,叫狼哥把我们肛门里的东西,也弄个同样的在你的肛门里试试!”说着话,抬起腰跨,露出后庭里塞着的东西,只见入口处,是一个酒瓶盖大小的不锈钢盖子,盖子的中间,有一个结实的钢环,连着一尺长的链子。
蒋师婷和诸赤接触过,知道黄菲儿的后庭里的毛病,确是难熬难堪之极,不由咯咯笑道:“我识相的很,女人么?给谁插不是插?你们若是贼心不死,狼哥怎么会这么不放心你们两个,在你们屁眼里植入那种变态的东西?只要这肛塞一离体,不痒死你们才怪?”
我坐在了驾驶位上道:“坐好了!”
蒋师婷和我换了一个位子后,立即又伏下身来,钻到的我裤档中间,把细滑的俏脸埋进了我的双腿中间,用小嘴翻起鸡巴,细细的舔舐起来,后面的柴化栋看得努力瞪大了眼睛,双手就情不自禁的摸到了黄菲儿、赤妖娆的大腿上猥锁的游走起来。
是凡美女,都是不怕被人操,就怕被人摸。黄菲儿倒也罢了,赤妖娆就受不了了,被摸得白眼儿直翻,但碍于我的面子,苦苦的忍受着大腿内侧周边游走的禄山之爪,浑身微微的颤抖,贝齿紧紧的咬着红红的樱唇,相比起来,她倒是宁愿被柴化栋狠狠的操穴,也不想被他这样长时间的抚摸,然没有我的命令或是柴化栋的要求,她是绝对不可以主动找男人要求挨操的。
回到南湖边的家后,我二话不说,就把正摸得起劲的柴化栋,从双牝的大腿上掐下车来,一步一个爆栗,把柴化栋往家推搡着前进,柴化栋嘴里的“人权、民生、法律”等等词眼,全被一个接一个的爆栗钉了回去。
一进家门,我把柴化栋往老头老太面前一推道:“你们两个老的,别整天在家纺棉花,得空时,也看好这个小王八蛋,他个小鬼,学人家上街游行哩!”
所谓纺棉花,并不是真的蹲在家搞纺织,而是没事瞎磨叽的意思,南天话中,也有不务正业的意思。
柴化栋对着两个老的哭诉道:“大哥打我!”
老头一把拉过柴化栋,也是一个大大的爆栗钉上去,吼道:“打得好!跟人家后面游行,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某某党就喜欢搞运动,三反五反到文革,搞来搞去,倒楣的都是我们老百姓,你个小兔崽子啊!我们这种平头百姓,让你上个大学不容易,老子求你了,别跟着人家瞎捣乱成吗?”
柴化栋捂着满是包的脑袋,呜呜哭了起来,老太在边上一个劲的劝老头。
我找了一条锁东西的大粗链子过来,捏着柴化栋的脖子,锁狗似的就锁了起来,跟着收了钥匙,转身就往外走。
老太拉住我叫道:“你也是做大不正,烧锅板凳,你想想看,有多久没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