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铁柱篇】(1)(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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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都讲完了,医生。」

坐在我面前的男子,看了一眼窗外灰蒙蒙的天,好像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说了这句话。

我是一名心理医生,而这个男人是我的病人。

他几个月前找到我时,眼窝深陷,眼中布满了血丝,好像一个失眠很久的人。

他的心理问题,是总想把他的娇妻「送给「他人。不是他不爱他的妻子,是他只有想象他的娇妻和别人做爱的时候,自己才能勃起。通过他每周和我讲述他的过去,他的童年和他的青少年时光,我知道这种异于常人的」

绿帽「心理,源于他的家庭,他的母亲,他的母亲遭受的不幸。他的母亲是一位坚强的女性,在他父亲长期在非洲监督工程的时候,是他的母亲照顾他的衣食住行。在外人面前,他的母亲是一个女强人的模样。但他知道,他的母亲其实是一个很柔弱的女性,只是在这个环境下不得不坚强起来。命运不公,上天赐予这位母亲诸多不幸,最终影响了这个家庭三个人的命运轨迹。我把他的口述录音,这其中有他的记忆,有他之后从他母亲,父亲以及其他人口中得知的事情。我把这些录音都以他的口吻整理成了文字,像是打开上帝视角,来俯视他的整个回忆。为什么我会将我病人的口述整理成文字,最后我会自己说明。现在,就让我们来看看这一家遭遇了什么苦难:从小到大,我活的就和别人不一样。爸爸常年在另一个大陆工作,过年才会回来,所以一般家里只有我和妈妈。为了维持家庭,妈妈在外一副女强人的模样,只有回到家才会卸下伪装。妈妈留着中长直发,喜欢戴一串珍珠项链,那是一年结婚纪念日爸爸送给她的礼物。妈妈的眼睛很大,长得像电视中一位红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女演员。妈妈在外的性格比较强硬,可能和爸爸大多时候在非洲工作有关。妈妈早中晚为我做饭,去开家长会,给我洗脏衣服。我生活的一切物品,从床上的褥子,到上学用的书包,也几乎都是妈妈为我挑选的。特别是我的学习,她特别在意。不仅检查我的作业,还定期与我的班主任交流,问我上课是否认真。因为我发育比较早,个子在班中算是前几名的,所以经常被安排在最后的位置。班级的后排座位,大多是留级生和问题学生的区域。妈妈为了此事专门找了班主任几次,想把我调到前面去,但都因为有其他学生投诉我挡住他们的视线而作罢。妈妈也只得告诫我不要招惹那些坏学生,让我多和成绩好的同学在一起。我的同桌任铁柱,是我们班上最高也是最厉害的人。他原本在乡下读书,父母在外打工,由他爷爷照顾他。几年前他爷爷过世,父母不愿意回来工作,就每月给他寄过来生活费「放养」

他。

可没人管的孩子比较野,他成天在乡下的学校惹是生非,最终被学校劝退。

他父母托人把他安排在县里的学校寄宿,并留级一年。

没到几个月他就又把同班同学打进医院,自己也被开除。

他父母只好又厚着脸皮托人把他转学到我们学校,又留级一年,并警告他再惹事就不给他打钱了。

父母不在身边,缺乏家庭教育,以欺负同龄人为乐。

不注重个人卫生,他每次说话,我都能看到他口中的两排大黄牙。

一张正正的国字脸又黑又大,可五官又全都挤在中央。

「这乡下孩子没父母管,听你们李老师说他学习也不好,你不要和他一起玩。」

「今天我再给你们班主任打个电话,问问能不能换座位。每天上班的时候,我想着你身边坐着这么一个脏兮兮的同学,我自己都不舒服。」

我妈妈每过几天都要嘱咐我不要接触任铁柱,其实我本也不想接触,可任铁柱这人却像得了多动症一样。

我上课认真听讲,他就要突然捅我一下,要不就是下课用笔管吹纸团到我头上。

我们班主任是个四十来岁的男人,头发有些谢顶的迹象,顶着个大啤酒肚,个子不高四肢短小,典型的中年发福男人形象。

他爱看足球,一提到足球或足球明星就眉飞色舞,可自己跑几步就呼哧带喘,我们私底下都嘲笑他。

虽然是班主任,但是他对任铁柱这样的问题学生也是无能为力,每次妈妈向班主任投诉任铁柱,他满嘴答应会教育他,但其实并没有什么实际动作。

「这是什么?」

妈妈从我头上摘下来一个白色的小纸团。

「是不是你那个乡下同桌,任铁柱那野孩子吹到你头上的!你们班主任太没用了,我今天亲自去找那个孩子说一下。」

还没等我反应,妈妈就猜到了来龙去脉,脸都气得有些红晕,绽放在白净的脸上。

由于妈妈的强势,班主任,妈妈与我和任铁柱四个人一起有个很多次座谈会,任铁柱也确实收敛了一些,不再对我动手动脚,但却开始私下编妈妈的坏话!而且我发现每次座谈会时候,任铁柱总是眯着的眼睁得比平时大多了,总在妈妈和班主任谈话的时候盯住妈妈藏在白衬衫里的胸脯看。

.......有一次去上厕所,任铁柱和他那帮狐朋狗友倚在楼梯栏杆上,冲我喊「偷汉子,偷汉子,你妈偷汉子。」

那天妈妈告诉我爸爸在非洲受伤住院,要接受手术,我心情很不好,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冲到任铁柱跟前勐推了他一下。

他没料到我这样的反应,身体失去重心,后背顺着栏杆摔了下去.....任铁柱摔伤了右腿和右手腕,和他私下达成的和解协议是除了医药费外,还要雇一个护工照顾他起居,直到他伤好了为止。

因为爸爸的手术用了很大一笔钱,家里最近的经济不是很好。

妈妈决定和我暂时住在任铁柱家一个月,照顾他。

「无为而治」

的班主任乐开了花,直拍手叫好:「一举两得,一举两得。既不用花钱,还能增进两个孩子的感情,解决矛盾。」

妈妈和任铁柱竟然在着这一时刻处在同一战线,不约而同的瞪了他一眼。

班主任的笑容僵在了脸上,而后又尴尬的摸了摸没几根头发的后脑勺。

任铁柱租住的公寓在一个老旧的小区里面,第一天到任铁柱家,我和妈妈都彻底被惊呆了,客厅里到处都是啤酒瓶子,吃过不知多久都没扔掉的泡面盒,油乎乎的碗,穿过的已经看不出原本颜色的袜子,就像是几百年没有人打扫过这里一样。

屋子里还弥漫着一股脚臭的味道,我看妈妈皱了皱眉头,对任铁柱说:「哎,小任同学,我只管你的起居,这些我本不应该管。可你家里这也太脏了,我和我孩子没地方下脚,我看你出点钱请个保洁员来这里清理一次吧。」

「我没钱,我还觉得挺干净的呢。你觉得不行你自己收拾呗。」

任铁柱强硬的说。

「你....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没教养,你父母没教过你.....」

我妈妈被气得脖子都红了,可话还没说完,任铁柱就拄着拐杖没不在乎的走了。

「你...你。」

我妈妈起的指着任铁柱的后背说不出话来,胸脯起伏不定。

「妈妈,妈妈,我今天在在学校就把作业写完了,我有时间让我收拾吧。」

我拽住妈妈的衣服,生怕她冲过去和任铁柱叫嚷起来。

「还是我家宝贝乖,这乡下来的人就是素质不行,长大了也没出息。」

妈妈小声嘟囔着,「不用我家宝贝干这些脏活,作业做完了就去复习明天的功课吧,我来做。」

「嗯,妈妈不要和他生气。他学习这么差,将来找不到工作,也讨不到老婆,那时候估计他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了。」

母子俩相视一笑,从对方眼中看到对任铁柱的鄙夷。

我也不知道任铁柱听得见听不见,心想有妈妈在,他听见了也不敢怎么样。

任铁柱躲在自己的卧室不知道干什么,没有出来。

妈妈开始了大扫除工作,我在一旁心不在焉的复习明天的功课。

虽然太阳已经落下,但温度并没有明显的下降。

汗水从妈妈的脖颈中缓缓流下,白衬衫很快被汗水打湿打透,隐隐约约能看到里面浅色的文胸。

妈妈穿的裙子很收身,有几次背对着我弯腰扫地,两块臀肉隐隐约约的映在黑色的西装裙上。

我是妈妈和老师眼中的好孩子,但对男女之事也早已经有了一些了解,电脑深处也藏着几部成人影片,其中母子乱伦情节的也有一两部。

但我只是看看,从来没有过其他的想法。

我正看着妈妈的屁股出神,突然感觉眼角处站着一个人,扭头一看是任铁柱,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他屋子里出来了。

他上身穿着一个发黄的白色背心,下身穿着一条黑色运动短裤,脚上穿着一双黑色棉袜。

因为屋子里很热,黝黑的皮肤上都是细小的汗珠。

他穿的背心有些紧身,更显得他的胸肌强壮。

虽然只比我大两三岁,可我和他比起来就像个白条鸡一般,又白又弱。

他和我一样,眼盯着妈妈映出的两块屁股肉出神,我心里有些微微的不舒服,轻轻的咳嗽了两声。

妈妈直起腰,转过头看到了我们。

「我帮你把这里收拾了一下,以后我们就睡在这里。按我们说好的,我会负责你的起居饮食,其他的一概不管,这次是例外。」

妈妈冷冰冰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与和我说话时候的温柔天差万别。

「哼。」

任铁柱脸一沉,对我厉声道:「我要尿尿,你来帮我。」

我有妈妈当靠山,不是很害怕任铁柱。

但他提出这个要求是合理的,我们当初也说定了,只得无奈照办。

我帮任铁柱脱下黑色运动裤,一根黑乎乎的东西左摇右晃的从运动裤中挣脱出来,我定睛一看,竟然是任铁柱勃起的阴茎!这根阴茎无论是长度还是粗度都比我豆芽菜一般的小鸡鸡大很多,像是一条黑色的怪蛇,上面青筋暴起。

最前面的龟头早已摆脱包皮的束缚,颜色相对阴茎浅些。

任铁柱很得意我被他的阴茎吓住,喜滋滋的排出一线黄黄的尿液。

漆黑的客厅里,几缕月光射在墙上,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不是因为房里阵阵的馊臭味,也不是屋子里有些闷热。

而是觉得莫名的心慌,脑子里不断闪现任铁柱盯着妈妈屁股、胸脯看,以及他那根怪物的雄伟。

「不会...不会是,任铁柱对妈妈有非分之想吧。」

我不安的想。

自己私下确实看过一些类型日本的成人影片,影片里不甘寂寞的妈妈和儿子的同事同学搞在了一起,前面还在用长辈的口吻说「以后不要在欺负xx了」,后面就开始用红红的嘴唇舔着同学的大屌,光着大屁股女上位坐在年轻人的肚子上榨精了。

「但是妈妈肯定不会是那样的,任铁柱那么恶心粗俗的人,妈妈怎么会和他。」

我赶紧甩甩头,想甩掉这些念想。

白驹过隙,一周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任铁柱的身体素质极其变态,一周之后就不再需要拐杖,能在体育课玩篮球了。

但他却拒不让我们搬出去,说自己还是感觉身体各处很「别扭」,不知道哪天晚上就瘫在床上了,让我们按照约定照顾他一个月,要不就赔偿他营养费。

非洲那边传来消息,爸爸的手术不是很顺利,还要进行第二次手术。

迫于这些现实,妈妈只得答应他的无理要求。

(因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