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看来,这些学校里的孩子的溷社会的二哥还是不一样的,但她不知此时在对方眼里自己早已不是那个当年带着他们瞎溷的大姐大,而只是一头雌性的猎物,正如初次踏入这个房间的肖楠对于小黑来说一样。
「瞧你,没羞没臊的,跟小黑一个样儿!对了,你挨这儿做啥?」
「嘿嘿!姐,你说挨这儿能干啥子?」
东子两眼翻了翻,目光从小梅的胸前移到屁股再移到胸前,小梅被他打量的浑身不自在,环顾了下四周,不禁抿嘴一笑「你小子谈女朋友了是不?手机拿过来,姐看看哪家小姑娘又叫你给祸害了?」
东子大方地把手机递过去,神秘地说道。
「嘿嘿,姐你看了就知道。」<Ahref=”<a href=”<a href="http://BZ.Com”>BZ.Com</A>”" target="_blank">http://BZ.Com”>BZ.Com</A>”</a> target=”_blank”><a href="http://BZ.Com”>BZ.Com</A></a>" target="_blank">http://BZ.Com”>BZ.Com</A></a></a>
手机屏幕上开始播放一段视屏,先是一阵男孩嘈杂的嬉闹声和让人眼晕的抖动,接着画面中间出现一个赤身裸体的年轻女孩,双手被绑在男生宿舍上下铺的铁栏杆上,嘴里塞着破布发出带着哭腔的痛苦呻吟……一群同样赤身裸体的半大男孩一边哄笑着一边挺着下身的小棍儿,挨个儿上前进出着女孩的身体……视屏的最后定格画面是一个男孩得意的剪刀手。
小梅没来得及看完便一把将手机甩到东子的怀里,气呼呼地背过脸去站起身来就要走。
「臭小子,你……你给姐看的啥乱七八糟的玩意儿!俺不陪你了!」
此时东子三下五除二自己先脱了个精光,抢上前去不由分说一把拦腰抱过小梅,手忙脚乱地就要跟小梅勾脖子亲嘴。
「别,别走撒,姐……俺想死你了,俺不光要你看,还要跟你干!姐……姐给俺亲个好呗!」
「你个小逼养的,敢跟姐动手动脚,又皮痒了可是!」
虽也是女孩子,但和肖楠不同的是从小干农活长大的小梅骨子里的野性和桀骜和小黑颇有几分相似,她压根儿就没把眼前这个矮自己半头的男孩放在眼里,缓过神来的她腾出两只手便噼头盖脸地一阵巴掌打在东子脸上和身上。
「别,别啊,姐……俺是真的想要你!」
东子知道自己没有小黑那小山一般的体格,面对猎物没有霸王硬上弓的把握,但他脑子里却装着一大堆与他那年龄不相称的诡计俩,他一面招架着小梅的巴掌一面仍旧面不改色,嬉皮笑脸地说道「再说来,姐,你本来不就是出来卖的吗,可对?」
「你!你听谁说的,再胡说八道姐可真不饶你!」
小梅勐地一个激灵,举起的拳头悬在了半空中。
「嘿嘿,俺还知道,就是小黑给你开的苞,反正是破鞋了,给谁肏不是肏……」
「啪!」
清亮地耳光打在东子脸上,小梅不解气仍想再扇他一个大耳刮子,顿了顿还是放下了那只手,转过身丢下一句便失神落魄地向门外走去。
「你小小年纪跟二哥不学好,以后要蹲大牢的可知道?」
「知道!俺当然知道……不过嘛,要蹲也有黑子哥陪咱一起蹲,就那小老师,跟你长得还怪像咧,也是被你弟给硬开的苞!」
小梅彷佛如被捏住七寸的毒蛇一般停下脚步,继而大踏步折回来,冲着东子喊道「你骗人!小黑他咋能跟你似的,干这伤天害理的事儿!他……!」
小梅只觉得天旋地转,她宁愿强迫自己相信这一切都是二哥和东子为了让她就范编出的谎话,但凭姐姐对弟弟的了解,事实却由不得她不信,逃学、打架、切钱、嫖妓……这一切放在其他同龄孩子身上不敢想象的事情确实都在小黑身上上演了。
「咋地不信是啵?喏!俺这还有照片来!」
东子一面揉着被打疼了的脸颊一面得意地晃了晃手里的手机,不紧不慢说道「姐,俺就是稀罕你,咱说好,你让俺也肏一回,回头准不为难你跟黑子哥,不然……」
东子狡黠地笑着。
「……好吧,听你的。」
小梅默默低下了头,缓缓说道「但咱说好了,就这一次……而且,你不能弄在俺里面……」
「甭废话!给老子脱光,过来!」
和先前孩子气般的撒娇不同,一改刚才被动挨打处境的东子立马换了一副地痞恶少嘴脸凶狠地命令着,双手枕在脑后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等待着服务,胯下的棍儿也不安分地冲着小梅跃动着。
小梅如每次工作前一般一件件褪去贴身衣物,但这次她脱得很慢,她不禁想到那个城里来的女大学生是不是也在小黑的淫威下这么赤裸着身子含着泪水被侵犯,进而她又想到会不会有一天自己也会和自己尚未发育成熟的弟弟裸身相对,进而交媾、合体,做出有悖人伦之事,难道这一切都是报应?她一边想着一边褪去身上最后的遮掩,缓缓挪到东子的身上,扶住那根硬棍儿就要做下去,却被东子一脚踹到了床边。
「谁稀罕你给人肏过的烂屄!给老子裹鸡巴先!」
小梅强忍住泪水,脸涨得通红,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她俯下身子,用舌头轻舐了几下东子红通通的大龟头,进而熟练地用嘴巴吞没了它,东子则享受地闭上了眼睛。
她并不恨眼前的这个男孩,她恨的是这个世界,让她和那些本该天真烂漫的孩子变成行尸走肉一般,但这一切却只能更加激发眼前这头小兽的兽欲,而她唯一能做的只是满足他的兽欲。
渐渐她感觉那根棍儿随着她嘴唇的套弄和舌尖的挑动在她口中越撑越大,最后终于喷薄而出。
她没有抗拒,只是默默承受着东子下体在自己口中的跃动,一下、两下……直到腥臊粘稠的液体充满了她口腔,而东子则死死摁住她的脑袋让自己的阳具尽可能地深入女方的咽喉,似乎没深入一公分便意味着对这个女人多一份的占有,在她平日里的工作中这个男人最为享受的过程中,她是不能有半点抗拒的,否则换来的只能是一顿毒打,她学会了如何把那些恶心的精液藏在舌头下面,趁客人满足过后再偷偷地吐出来。
「婊子!谁让你吐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