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把精液都射到娘的子宫里面来……把峰儿最精华的部分……都送进娘的肚子里来……」向青丝忘情地浪叫着:「呜……啊啊啊啊!」
林峰再也忍受不住,抓着母亲的身体,肉棒在收缩着的引导里猛烈喷射出大量精液,连续喷射了好几分钟,他的肉棒才缓缓地软了下来:「娘……你的穴真棒……」他喘着粗气讚歎着:「等我干掉了那个野种,当了西陵王……一定……天天……干死你……」
林峰语无伦次地说道,却不知道他口中的野种正和自己一样正在喷射着最后的欲火。
「雪拉姐……我快射了……」有些迷糊的幻想给了紫藤更强烈的快感,长时间的快感的积累也让他终於到了爆发的边缘,这一刻,同样成熟的身体让他想起了在师傅身上发射的那个瞬间。
对乳交的回味使他猛地抽出肉棒,将身前已经半昏迷的女子翻过来,用力抓住一对巨大的肉球夹住自己已经有些麻木的肉棒,再用力地抽插几下,一瞬间,精液佈满了侍女的脸和胸口……
第四章阴谋
紫藤有些诧异地被卫士带到了王府正殿外的平台,那里没有往日里朝会时的大队官员,只有按尊卑而放的两张椅子,林星辰正坐在尊位的椅子之上,公孙书则在一旁代立。
「坐吧……」林星辰一边示意卫士退下,一边说道。
「父王,今天这是……」紫藤疑惑地坐下,一面问道。
「我已经传令下去给各部官员,今天朝会取消,现在这里就我们父子两,老军师也算半个我林家人,就都是自家人了,说话也方便些。这两年你为我西陵王府四处征战,大小二十八战,无一败绩,一年前更是打得兽人中势力最大的狮族一溃千里,打乱了兽人国中各部落的平衡,打出了兽人大半年的内战,你可算得上是我西垂的常胜将军了啊。」
「孩儿万万不敢当。」虽然很意外父亲为何会突然对自己如此称讚,但紫藤很清楚,越是这种情况下越需要保持低调和谦逊:「孩儿以为,这世上绝无什么常胜将军,这两年我与兽人大小战役虽都取胜,但细看其中各场战斗,胜负也大约各半。只是一些关键性的战斗,仰仗将士们拼死效命,侥倖取胜而已。」
「自家人面前你又何必谦虚。」林星辰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好,且不谈这些旧事,此次兽人入境,你说有把握击退,那你的把握又何在?」
「此次兽人虽看来来势汹汹,并且有局部的兵力优势,却其实是弱势一方。而由於西陵防线其余各城的封锁,兽人往宁远城下只能穿越千里戈壁,现在是晚春时节,戈壁气候闷热无比,兽人大军长途跋涉,锐气已在戈壁中消耗贷尽,此其失天时;同样,由於千里戈壁,兽人补给线维持困难,此其失地利;兽人国内战刚刚平息,这次被派来的又是在内战中失势的狮族,其士气必然低落,此其失人和。天时,地利,人和,此战胜之三要素,兽人尽失,故虽此次孩尔麾下兵力不足,但至少抵挡兽人到左、右龙武卫主力到来绝无问题。只要此战一胜,兽人半年之内再无进犯可能,半年后,西陵防线已成,则再无可忧。」
「好!说得好!」林星辰显得十分满意:「自即日起,本王命你为西陵道行军大元帅,兼甯远大都督,掌左、右龙武卫,左、右虎威卫四卫兵符,并授你临机专断之权。」
「孩儿领命!」紫藤起身拱手道。
「嗯,时候不早了,护送你的血衣卫已在城门等候,去吧。」
……
「唉……」看着紫藤离去的背影,林星辰长歎了口气,谦逊,体恤,智谋,果敢,他看到了自己想看到的一切,但是……现在,他更为难了……
王府的走廊上,公孙书伴随紫藤行走。紫藤显得意气风发,公孙书却是步履沈重,他沈声道:「老夫恭喜二公子了,今日起,除了王爷之外,您便是这西陵王府第二人了。」
「这我可不敢当。」紫藤有些惶恐地答道:「王府第二人,只能是您啊。」
「我不过是王爷驾前的一个奴才。而二公子所处的位置,早已盖过了我。」
公孙书说:「不过……过去老夫总遭小人骂。今后该轮到二公子挨骂了!」
「要想做大事,哪有不挨小人骂的。做得事越多越好,骂声也就越多。」紫藤笑着答对:「如此看来,其实小人们的骂声,大可看作一种肯定。」
「二公子有准备就好,还有一件事更重要……」公孙书看了他一眼,涣涣地说:「对於一个外人,王爷给予的一切,他一句话可就又收回去了,即使只是半个外人。」
紫藤的神色已不似前,仍然故作镇静地说:「这个嘛……我一个月前就体验过了。父王不是刚刚一道旨意就收了我左、右鹰扬卫两道兵符吗?」
「但……这次情况不同,宁远城后是一片平原,此战若有差错,将再无险可守。」公孙书道:「况且,府里府外都有不少人指望着您打输,若是落了他们口实,老爷要收回元帅大权时,只怕连您的脑袋也不会留下!」
紫藤面露不安,沈呤着问:「老军师,方才应对时,我是否说错了话?」
公孙书歎了口气,说:「句句都对,但有一句话,虽然没说错,会不会说过了呢?」看着紫藤询问的眼神,他继续说道:「就是那句『再无可忧』。」
紫藤一惊,沈吟不语。
公孙书却紧追不舍,又问:「老爷多半并没有生疑,但老奴斗胆替老爷生了点疑问。敢问二公子,一道不动的防线,真能保证我万里边界再无可忧吗?」
紫藤沈呤良久,终於说:「无法保证……那与其说是防线,不如说是陷阱,我的本意还是要尽可能一次性消灭兽人的攻击力量。」
「那……敢问二公子,这防线又何如能使兽人主力落入陷阱?请赐老夫一句实话。」
紫藤思索许久后,说道:「防线上我留了漏洞,现在我只能说这么多……」
远处,一扇半掩的窗户里,向青丝与林峰默默地看着公孙书送紫藤走过,向青丝眉头一皱,轻轻地关上窗户。
「果不出母亲所料,这老东西倒到紫藤一边去了……」林峰显得大为光火:「有机会看我怎么收拾他!」
「够了!」向青丝打断了他的恼火:「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那老傢夥德高望重,又为你父亲所倚重,你斗不过他的。」
「可是。」林峰急道:「现在他们两个一个是掌控府政的内臣,一个是手握兵权的元帅,长久下去,等那小子地位再稳固了,我们如何是好!」
「哼!」向青丝冷笑道:「放心,你父亲不会动他们,皇上可不一定。」
此时,帝国核心的都城之中,清晨的寂静之下同样隐藏着莫名的风波。刑部大狱的天字第一号牢房,这里专是关押朝廷大员或皇亲国戚之用,故虽是狱房,设施却也是近乎奢华。
房内的桌子之前,一个身形强壮的中年男子正在用餐,桌上菜肴之丰盛也实在看不出这是牢饭。中年男子仰头饮下一杯,再倒酒时却发现壶中美酒已无,於是大声道:「牢头!没酒了,拿大壶的来!」
「来了来了……」一个狱卒摸样的人拿着酒壶快步走来送上,见牢中之人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不由奇道:「我说李王爷,您好歹也是在牢里,还这样能吃能睡,您就当真一点不怕啊?」
「怕什么?」中年男子只是自顾自地又斟上了一杯:「不就是说我贪墨军费嘛?那军费是用来买粮赈灾的,为我赈灾有功皇上月前还有嘉奖,他姓向的想要我的命,皇上,还要自己的脸了!」
虽说这位李王爷一副不担心的样子,但在皇城东宫之内,倒是有人在替他着急。
太子宫的书房之中,一个衣着华贵的少女默然坐在一边,他面前,一个看起来比她大几岁的年轻男子正踱来踱去,一副焦急的样子。
「我说哥,你别晃了,这哪象个太子的样子,这件事现在急也没用。」少女忍不住劝道。
「千雨,我能不急吗?李王爷是我的少傅,这案子他姓向的明显是沖着我们来的,眼下朝中大臣多半是他门下,李王爷这样的外臣反而是我们龙家的依靠,可眼下出了这事,父皇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父皇没那么糊涂,我想他只是觉得现在还不能跟向家翻脸,毕竟他是三朝元老,势力庞大,想动他谈何容易。」
「现在还不能!那得等到什么时候?前年是吴王,去年是梁王,今年轮到了塞北王,再等下去,就是父王有心对付向家,我们怕是也没这个力量了。」
「情况还没那么糟糕,塞北王和前两年被诬谋反的两位王爷不同,这次的事可大可小,只要刑部和兵部的两位老师能顶得下来就有希望。」
此时,在内阁的议事殿中,关於塞北王李敢贪墨军费一案正在进行最后的审查。殿上首辅向朗一人坐在单设的桌案前,其余各部主事分两排相向坐於其下。
「这一个月来大家辛苦了,塞北王的案子总算也差不多可以结了。内阁草拟的关於给他定罪的折子大家也都看了。」向朗看向左边一排第一个官员,那人看起来在各部官员中算是年长的,手中官牌上书「刑部尚书曹纯」,「曹大人,我看你们刑部再加个印就可以交老夫朱批了吧?」
「禀阁老,那折子确实是昨天小阁老已经交给下官了。」曹纯的声音和向朗一样低沈,但少了那份笼盖四野的气势:「但我连夜又和兵部的张大人核实了情况,觉得并不妥当,所以没有盖印。」
「什么!」首先反应过来的是向朗的次子,吏部尚书向青文:「内阁和我们吏部都加了印的奏折,你们兵、刑两部居然还觉得不妥当?」
他的声音虽然压着,但仍然近乎吼叫,大殿里本来十分安静,被这一声低吼震得回声四起。空气有了凝固的感觉,向青文的两眼开始盯向了曹纯和他旁边的那个中年阁员。
那个中年阁员正是当下兵部尚书张太月,眼见对方的目光咄咄逼人,他不得不说话了,将面前案几上的一堆文书往前推了推,然后轻咳了一声。
「小阁老,李王爷动用军费是为了赈灾,这皇上也是默许了的,我兵部对此事有详尽记录,以此来定罪,於情於法都说不通!还有,兵部和刑部是我炎黄的兵部和刑部,不是什么『我们』的兵部和刑部;吏部和内阁也是我炎黄的的吏部和内阁,而不是你们的。如果你们说的所有一切兵、刑二部都要照办,那乾脆这两部的差使都让你兼起来,我们当然也就不用前来议这个事了。」
他的声音不大,却不乏气势。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紧张起来,望向向青文,又望向了向朗。
向青文万没想到今天会出现这样的局面,开始他也被对方的话说得一愣,但很快反应了过来,更加愤怒了:「你们一个是刑部尚书,一个是兵部尚书,待在这个位子上,称你们两部有什么错?吏部和内阁当然不是我向家的衙门,但此案结果是内阁各部会审而来!干不了或是不愿意干可以说,以不加印来要挟内阁,耽误了朝廷的大事,你们知道是什么后果!」
「哼!无非是罢官撤职。」不料张太月竟然毫不相让:「昨天看了你送来的折子,我和曹大人都已经有了这个念头,这个差使大不了我们干不了了,你小阁老认为谁干合适,就让谁来干得了。」
「你!」向青文被他激怒了,擡起了手竟然想拍桌子。
「青文!」可没等他发作,向朗先开了口:「这是内阁议事,不是市井流氓吵架!」
「爹!」向青文的声音有些委屈。
「这里没什么爹,你、我都是炎黄的官员。张大人你也不要动不动就扯到什么罢官撤职。谁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这桿秤在皇上的手里,这一点希望你心里明白。」向朗沈声道:「既然兵、刑二部认为不妥,那此案定罪一事,就择日再议好了。今天就到这里了……」
……
「爹,这事不能这样下去了。」向家父子二人并行而走,向青文的声音有些着急。
「那有什么办法,办案毕竟是刑部的事,他曹纯不加印罪就没法定下来。」
「爹,那怎么办?过些日子就是皇上大寿了,要是刑部继续这么硬顶着,到时候大赦天下,不管有罪没罪,都得放他啊。」
「哼,那也看他姓李的活不活得到日子,在这京城之中,老夫要人死,可未必都需要他们刑部点头。」
正说着,一队太监走了过来,二人立刻停了话语。
「向阁老,皇上召您去了。」领头的太监道。
向朗在太监的引领之下悄悄地进入了皇帝的寝宫,书房中,神武帝龙正天正手持一本书,却没有在看,似乎是在发呆。
向朗入内叩拜:「陛下召见微臣,不知所为何事?」
「平身。」龙正天示意太监退下:「朕听说,今天内阁议事的时候差点吵起来了,怎么回事啊?」
「禀皇上,还是塞北王的案子刑部觉得有不妥,把内阁的折子打回来了。」
「李敢的案子啊,朕知道,也不是什么大事,毕竟他那是为了赈灾,也给朕赚了不少民声,没必要定罪了吧。」
「皇上,此案决不是如此简单。」向朗一见苗头不对,赶忙说道:「这拿了多少银子,买了多少粮食,都是他塞北王府的记录,不可轻信啊。」
「哦?那你给朕个可信的证据啊,有吗?」龙正天的语气突然严厉起来,惊了向朗一身冷汗:「没有是吧?他塞北王到底是几代戍边的封疆大吏,没真凭实据地就给他定罪,你是嫌我炎黄北边太太平了是吧?」
「老臣绝无此意……」
「那就尽快放人。」龙正天见他已无话可说,便直接命道:「记住,这放人是要喘着气走出去的,不是没了气擡出去,明白吧?」
龙正天最后加重了语气的一句话,让向朗觉得浑身冰凉,忙诺声道:「臣遵旨!」
「还有,你上的关於西边的密奏朕看了。」龙正天继续说道:「封疆大吏的家事也是你一个辅臣该过问的吗?你的胆子不小啊!」
向朗再一颤,忙拱身答曰:「皇上,臣这是言人之不敢言,赤胆忠心……当年西垂凉王之祸,当为后世之鉴。臣以为,那紫藤之本事才能,远胜於西陵王世子,长此下去,难免要生内乱,乞皇上早做圣断。」
龙正天不悦道:「老爱卿说得虽也有几分道理。但那紫藤所做之事,所立之功,所具之才,无一不在为我炎黄西垂之安定出力,难道就因为这莫须有的可能性,朕就治他的罪?你叫天下臣民如何看待朕?朕有时候也气,但不是气紫藤,是气你那个不中用的外孙,他要是有点真本事,何至於被人处处比下去了?」
「臣知皇上为难,但对此人不可放任!」向朗故作痛声说道:「皇上啊,臣冒死上奏。这世袭之道乃我朝延续之基础,不可动摇。不论任何人,也不论他忠还是不忠,只要他是人臣,就不能触犯这老祖宗的规矩。否则的话,早晚祸及国家,祸及皇上啊!」
龙正天无语,沈吟了片刻,道:「那依你之见,当如何处置?」
「老臣请皇上将那紫藤召来京城授意官职,如此既可用其才能,又可免西陲生乱,一举两得啊……」
「嗯……是有些道理,朕再想想,你先下去吧。」
「老臣告退……」向朗想转身离开,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出了一身的冷汗,只腿更是抖得迈不出一步了。
「怎么了?」龙正天问道。
「没……没什么……老臣的风湿病发了。」
「哦?风湿原来不是都在冬天发啊,来人,扶向大人出去。」
几个太监立刻过来扶着向朗踉跄着出了宫。
「哼!」看着他消失的背影,龙正天咬牙道:「不知足的老东西!」
************
通往宁远城的官道上,一队人马正快马加鞭地赶路。
「师兄……」月牙儿从紫藤的怀里探出了可爱的小脑袋,不会骑马的她就被紫藤抱上了鞍前,一路的颠簸让她很不舒服。
「怎么了?小屁股颠得难受是吧。」紫藤坏笑着:「乖,师兄帮你揉揉。」
说着,一手继续持缰绳,另一只手已经摸上了少女的屁股。
「讨厌……」月牙儿小声地抗议着,却没有反抗。
「嗯哼……」严肃的女声坏了紫藤的好事,他扭头一看,兰华正在旁边,脸上满是疲态,表情却依然冷俊。
「咦,兰华姐,今天气色很差啊。」
「嗯……」兰华漫不经心地回答:「今天不知怎么的,一早起来就浑身不对劲。」
紫藤扭头咧了咧嘴,心中道:「昨晚被我折腾了近两个时辰,要是今天还什么都对劲就真活见鬼了!」一边故意放慢了些速度,岔开了和兰华的距离。
「啊……师兄你……」
看看距离差不多了,紫藤的手又开始不老实了。不持缰绳的手已经伸进了月牙儿的裙底,伸入了她大腿的内侧,他的手掌清晰地感觉到少女的大腿随着他的抚弄轻轻的抽搐着。
紫藤的手继续向上伸进了她的内裤之中,「呀!」当手指点中蜜穴口那嫩红的小肉芽的时候,少女发出了一声惊呼,不只因为那只继续进犯的手,她还感觉到师兄火热而坚挺的肉棒已经隔着两人的裤子,顶在了自己的臀瓣间。
「师兄……」少女敏感的身体立刻起了反应,蜜穴中流出的液体越来越多,不但沾湿了紫藤的手指,也沾湿了自己的内裤。
「嘶……」撕裂声轻轻地传出,月牙儿一惊,身体一震,回头看事,紫藤已经将撕坏的内裤取出,塞进了怀里:「归我了……」他坏笑着。然后小心地解开自己的裤子,火热的肉棒一下子冒了出来,直顶着少女臀部滑腻的皮肤。
「师兄坏……」月牙儿的抗议依然不会有效果,紫藤轻轻将她娇小的身体托起一点,而后猛甩缰绳,战马一跃,肉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尽根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