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5-6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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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紫藤也发出了兴奋到极点的叫声,身体猛地绷紧,灼热的精液冲破肉体和火焰的双重阻碍直奔女子的子宫。高潮的兴奋下,束缚女子四肢的火焰不受控制地四散废物,获得的自由的女子的身体在大量精液如炮弹般的冲击之下竟然被整个推了出去,肉棒脱离蜜穴的一瞬间,剩余的精液覆盖了她胸口的乳山。

「呼……呼……」女子瞪大眼睛喘息着,微微恢复了一些意识的她想起身,却冷不防被一个重物压了下去。

「紫藤」猛地压回到她的身上。他的身体依然附着着火焰,但和之前相比,火焰的色泽已经淡了许多。

起身抓住女子的头发,灼热的肉棒在她的脸颊上、嘴唇上、眼睛上、鼻子上和脖子上一阵摩擦,最初女子试图躲避着,但很快肉体和火焰接触又催发了那种要命的共鸣和快感,她略一失神,肉棒猛地撞开微闭的嘴唇和牙齿,一下子入侵到口腔之中,直到死死地低住咽喉的嫩肉才停止了前进。

抓住女子银白色的长发配合自己的腰部挺动着,「紫藤」将她的嘴当作蜜穴抽插着,女子的身体如断线的木偶一般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摆动,银发飞舞,美丽的乳房淫荡地摇动着……

村子附近的小溪边,忆柔环包双腿已经静静地坐了许久,出神得看着清澈的流水中倒映出的自己的样子,心中复杂的思绪在小姑娘美丽大眼睛里闪烁不定。

不远处的一棵树后,诗织也已经站了很久,呆呆地往着忆柔的背影,她心里泛起一阵阵说不出的滋味,好一会儿,才似乎终于下了决心,轻轻地走了过去。

「小樱……」走到近前,她轻声地呼唤道,那声音和称呼让忆柔一直如雕塑般静止不动的身躯一阵颤抖。而后,那颤抖竟有如能传染的病毒一般让呼唤者自己的身体也不由得一颤。

「你知道了……是吗?」忆柔站起身来,却没有立刻转回来:「不过,是直到现在才知道了我前世的秘密吗,还是只是知道,我刚刚恢复了前世的记忆?小姐……」

「其实……我……」忆柔最后的那个称呼让诗织的声音有一些颤抖,似乎在害怕什么:「早就有些察觉了……因为你们两个隐约中给我的某种感觉实在太象了,这让我一直很困惑,直到今天……」

「难怪,我也会一直很奇怪,即使生性温柔贤淑,一个女人又怎么会大方到能和另一个女人约定一辈子分享自己的所爱呢?」忆柔转过身来,微笑着看向对方。

诗织低下了头,没有勇气去直视忆柔释然和大度的目光。早知如此,自己还不如什么都不要知道的好,至少,那样还可以继续欺骗自己,还可以觉得自己是个无私,纯洁的女人。可现在,面对眼前这小姑娘清澈善意的目光,她无法再对自己继续说谎了,和自己比,她简直就纯洁得象个天使,无私得象个圣者。

「你……全都想起来了……是吗?」好久,她才不安地小声问道。

「小姐……不,姐姐……」忆柔更改的称呼又让她禁不住一阵阵颤抖:「你真的希望我都想起来吗?」

「小樱……」这一刻,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回答。

「小樱?那是谁啊?」然而,忆柔却突然话锋一转:「你在说什么呀?诗织姐姐,我是忆柔啊。」小姑娘继续微笑着。

「忆柔……」诗织的视线有些模糊了。对方话里的意思很明白——小樱这个人已经不存在了,忘了她吧;对方心中的意思同样明白——这个善良的女孩不希望自己心里觉得对她有所亏欠。

「诗织姐姐,我要离开一段时间。」忆柔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感动:「哥哥就拜托你照顾了,他其实是个很需要人疼惜的大笨蛋。」

「恩……」诗织点点头,忆柔对紫藤的看法,她深以为然。这个人,无论表面上如何,内心深处始终是觉得孤独的,与他相处的日子里,自己经常可以感觉到他隐藏着的深邃的哀凉和疲倦。

「那你呢?你现在要去哪?」她问。

「想起来了许多事,思绪有些乱。」忆柔的声音有些茫然:「而且还有很多事依然不是很清楚,所以我想弄清楚,而有个人,她一定知道。」

……

终于将呼吸和心绪都平复下来,银发女子站起身来。白玉一般的皮肤上到处沾染着污浊的精液,甚至连山雪似的的发丝都因为精液的附着而纠缠起来。

微微皱了皱眉头,她的身体开始在空气中燃烧,很快整个化做了金黄色的火焰,当火焰再次凝聚为人形,并终于熄灭的时候,不但之前遍布周身的精液不见了,甚至被撕坏烧毁的衣服也重新回到了身上。

用复杂而有些困惑的眼神又看了一眼昏迷着的紫藤,她转身走出房门。

「你们去帮他清洗一下身体。」面对司马浮云焦急的目光,银发女子却直接对她身后的两个人下了命令,而后,看看红发少女充满担忧神色的眼睛,叹了口气:「你跟我来。」

司马浮云有些忐忑地跟着她一路走到远处无人的山林中,她心中满是疑问,却又有些不敢开口,直到。

「你喜欢他?」银发女子用冰冷的声音首先发问。

「我……」司马浮云一惊,一下子竟不知如何回答。

「是还是不是,我只需要这种回答。」

「是……」她低下头,脸蛋悄悄地染上了和头发一样的色泽。

「这个臭小子很需要人照顾……」意外的,银发女子的声音变得有些温柔:「你很合适。」

「我……我其实……」对方直白和不容质疑,让司马浮云一下子有些不知所措。

「小姑娘,你照着自己心中的数,就得习惯被人评价,就象每个见过我的人都会说我是个冷酷之极的人。」

「您其实并不冷酷……」司马浮云看看她不露表情的脸,小心地说道:「您其实完全不必……」

「一个人经历了太多的冷酷,她就有应该用冷酷来面对一切的权利。」银发女子却摇摇头,打断了她的话:「不要讨论没有意义的话题了,我有些事要托付给你,关于他的。」

银发女子取下手上的宝石戒指,默默念叨着什么,耀眼的闪光过后,戒指不见了,她手中多了一把周身饰满龙纹的宝剑和一卷古书。

「这把剑是你们的皇帝一直在找的东西,而这本书,里面记载了一些他还不知道但必须知道的事情,关于他身边的一个女人的事情。」将剑和书卷交给司马浮云,她解释道:「等他醒过来交给他,告诉他,怎么处理这剑,以及那女人和他的关系,由他自己决定吧。」

「对了。」似乎想到了什么,她又补了一句:「我带来的那个小女孩,我也留下了,尽管她对自己的身体和目的都隐瞒了许多东西,但我感觉得到,在心底深处,她对他,和你是一样的。」

「您……」司马浮云似乎明白了什么:「要离开了?至少等他……」

「没那个必要。」女子断然道,而后,又似乎想到了什么,声音竟有些伤感起来:「这个,也一起交给他吧……」缓缓地取下自己的项链,将它也交到对方手中。

「这……这是……」司马浮云对西方并不很熟悉,但她还是认出眼前这项链上的宝石是一种储存影响的封引石,她三分好奇七分不安地以询问的眼神看向银发女子。

对方点了点头,得到许可的她按下了宝石旁边的机关,银色的光拄从宝石中升起,光拄中是一副全家福似的的画面——银发女子抱着一个显然刚出生不久的婴儿,而她的身边站着一个微笑的西方男子,一手牵着一个一两岁大的小女孩。

「您……您难道……」司马浮云的声音颤抖起来,显而易见的真相却让她有些难以置信:「是他的……」抬起头来,眼前却早已没有了银发女子的声音,只有她冰冷的声音在林间回荡:「告诉他,永远不要想来找我,我也永远不会再见他了。」

第六章得失之间

与海岸线基本平滑的大陆东方不同,西大陆的海岸线上突出三个大型半岛:位于北方的丹洛伦半岛,以盛产魔晶矿石而闻名;南方的卡利姆多,是三个半岛中面积最小的,实际上与突出海岸线很多的两位「兄长」相比,它几乎就是一个蜷缩在海岸线附近的半圆形区域,它与大陆本体相连的部分被连绵的无路山脉所隔离,其腹地则以温和的海洋气候孕育出的大片的森林和肥沃的耕地,而盛名在外。

同在南方的艾泽拉斯半岛,则是三个半岛中最大的。除了发达的海运和贸易之外,更以半岛上富有特色的政治格局而为世人所知。半岛的南部,是基于海运商贸而发展起来的众多自由城邦,它们集结成了一个松散的联盟,而这个联盟的控制者则是它的北方邻居。

利萨斯,以其精锐的职业军队、发达的兵工产业和独特的权力分立制度而闻名海内。这个国家占据了艾泽拉斯半岛的整个北部和西大陆与半岛相连的广大区域,凭借其地理位置的优势它不但将半岛南部的城邦联盟置于自己的控制之下,还将卡利姆多半岛的大半地区变成了自己的殖民地。如果算上附属国和殖民地,这个国家的总面积几乎达到了炎黄帝国的一半还要多。

拜伦,历次半岛内战中的永久中立城,它之所以会得到如此的地位是因为半岛南北共同的信仰——战神的神殿就在这里。

战神殿,位于城外比邻海岸的悬崖之上,与利萨斯的凯旋竞技场、神圣法兰帝国的圣苏菲亚大教堂、海尔曼帝国的海神灯塔、威尔特城绑的索兰运河、凡尔谢帝国的皇家陵墓和炎黄帝国的皇城宫殿,并称为大陆工程史上七大奇迹的它,是一座极端雄伟的建筑。它是如此的高大,以至于在无论海上还是陆地上,从任何角度仰望,都能看见它那洁白典雅的躯体:而每天的日出十分,眺望海岸线的人们也总能看见太阳从神殿之中缓缓升起……

战神殿是一座古典神话风格的建筑,它的主体由一座宽阔的拱廊组成,两边是成排的华丽的大理石圆柱,从那座主要的拱廊那儿又分出两座侧翼拱廊。

在那座主要的拱廊深处,正对着进口的大门、却远离大门的地方,有一长排高高的栏杆,把拱廊的一部分与神殿大厅的其它部分隔离开来,使它变成一个单独的空间。

这里并没有太多的摆设,唯一显眼的就是地面上华丽的传送法阵,法阵的四周各有一名女祭祀看守维护着支持法阵运行的魔晶构件,而出口位置的两侧,两名魁梧的神殿卫士正仗剑而立。

红色的光芒在法阵中闪烁着,当光芒散去时,出现在里面的是一神神官白袍的忆柔。

「圣女大人……」女祭祀和卫士们虔诚地半跪行礼,「大祭祀正在花园的喷泉下等您。」

「知道了。」忆柔应道,快步走出房间。

一路穿越一道道石柱环绕的走廊,她终于来到花园的中心。这里是一座华美典雅的喷泉,水池上是持矛挽盾的女武神的雕像,雕像的长矛顶端,一道清流柔和而下,下面的池水中,沉着数不清的各国硬币——传说虔诚的信徒只要在这里许愿并投下一枚硬币,那么愿望就将很快实现。

水池的正面,站着一个倩丽的背影,柔顺的黑色长发直垂到大腿。她的身材极其高挑,即使以西方女性普遍比较大型化的体形来衡量依然是很高的类型,配上脚下皮质的黑色高跟鞋,足以让多数的男性的蒙羞。听到接近的脚步声,她转回身来。

她身上的黑色连衣长裙的用料几乎可以说是吝啬到了极点,对身体的保护仅仅从胸口开始,在勉强遮掩住下半个胸部后又集聚向中间收缩,只剩一道黑色的布条穿过平滑的腹部连接着臀部前后那高开叉的长裙。

饱满浑圆的双乳被胸口衣服的束缚托得高高的,那尺寸俨然比对面的忆柔还大了几个档次,当配合上身体整体的高挑和微宽的肩膀,却搭配出了近乎完美的曲线。修长的圆润大腿被整个包裹在黑色的丝质长袜中,只从裙摆的开叉高处露出一点白晰的大腿根部。

乌黑亮泽的黑发之下,是如孤傲的雪莲花一般的面容,美丽中充斥着高贵,高贵中散发着冷艳,并且,如果仔细对比,会发现无论身材还是容貌,她都与身后那雕像几乎一模一样。

「忆柔吗……」她的声音一如容貌般的冰冷,看着小姑娘如以往有些许不同的神色,她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或者,是否我该称呼你从前的名字?」

「卡蜜拉姐姐……」忆柔走到她的面前,「我全都想起来了。」

……

门外,司马浮云有些焦躁地来回度着步子,抓着项链的手捏地紧紧地,却还是控制不住地颤抖着。

她知道自己应该进去告诉他一切,可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去面对知道一切的他,一个从小就没有真正亲人的人在终于找到自己的至亲之后,又瞬间失去了,随之而来的那巨大的悲伤,她不知他是否能够承受。

「小姐……」轻柔的呼唤声将她从矛盾的惆怅中唤醒,回头看去,她粉色头发的女随从正端着茶水站在门边,并悄悄将一样东西塞进她的手中,「这是在他的身上发现的,似乎是小姐你的东西哦。」她以一种过来人似的似乎洞察一切的语调微笑着说,而后,推门走了进去。

「这是……」看着手中的东西,司马浮云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那是一根发带,与她平常使用的几乎一模一样,只是小了一些,并且明显很旧了,甚至有些褪了色。环绕着的带身似乎一道时间的回廊,瞬间将她的思绪带回了小时候。

「真是的,怎么总这么不小心,得赶紧包扎起来,不然感染了就糟糕了。」草地上,红发的女孩皱着眉头看着眼前从树上摔下来的黑发男孩,一边解下自己束住刘海的发带小心地为他包扎着手腕上的擦伤。

「没什么可担心的,反正有诗织你会照顾我。」男孩满不在乎地说道。

「没办法啊,谁让我是姐姐呢?谁让我有个这么容易受伤的弟弟呢?」女孩摇摇头,却没有注意到男孩眼中一闪而过的失望。

「那么……」沉默了片刻,男孩突然说道,「如果我一辈子都这么容易受伤怎么办?」

「那我只好吃亏照顾你一辈子了。」女孩不假思索地回答,却很快发现自己似乎说错了话,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啊,那不行,那是你将来娘子的工作。」

「我不管。」男孩却不依不饶了,「诗织你已经答应了,不行的话,干脆你就将就点做我的娘子吧。」

……

「他居然……一直都保存着吗?」司马浮云的眼睛有些湿润了,小时候的种种往事一点点地仿佛就在眼前一般回放着,同时,还有这些声音在耳边回荡着:「小姐……我把他……还给你了……」

「诗织姐姐,哥哥就拜托你了……」

「他是个很需要人照顾的人,你很合适……」

……

我真是个自私的女人……一瞬间,仿佛什么都想明白了,她禁不住在心中暗暗责备自己。是的,并不是真正担心他无法面对那样的悲伤,那只是她为了安慰自己所编制的理由,实际上,她是没有准备,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胜任那个照顾这个容易受伤的人一辈子的人的角色。

下一刻,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终于下了决心。取下自己头上崭新的发带,将手中那已经有些褪色的「回忆」箍上额头,却很快发现太短了。

「没办法……毕竟小时候用的东西……」她自我解嘲地笑笑,挽起肩后的长发,用「回忆」将它们束在一起,「这样的我不知道他看了会不会吓一跳呢?」她心中悄悄地猜测。

门里的床上,紫藤渐渐恢复了意识,但眼前还是一片黑暗,他只觉得喉咙干渴得刺痛,额头上也似乎因为这难熬的干渴在出着虚汗。很快的,一股清凉的感觉充满了额头上的皮肤,有人正在用冷湿的毛巾为他敷着头,那人就在身边,他甚至可以闻到她身上少女特有的芳香。

习惯,或者也许几乎可以说是反射性地,紫藤将身体靠了过去,而后竟得寸进尺地将脸靠在对方的大腿上蹭了蹭。

但这没能持续多久,一双纤细温暖的手很快就将他的头捧了起来,而后……使劲地一摔,将他的后脑勺砸在床板上。

「啊!」紫藤一声惨叫,后脑的一阵剧痛让他反射性地坐了起来,也彻底醒了,一边揉着还在疼的脑袋,睁开眼睛的他一面寻找起刚刚企图谋杀自己的人。

那是个看上去十七八岁的女孩,一头顺滑的亮绿色绣发却闹别扭似的没有留得多长,只在脑后挂起了一条很短的「马尾巴」。娇嫩的脸蛋红通通的,让人忍不住产生疼惜的冲动,素色的紧身衣物包裹下的胸部并不十分突出,下身裸露的大腿上还留着自己刚才摩擦留下的隐约印记。

女孩的脸想火一样红,但眼睛已冒出了想杀人的目光,「色狼!」她几乎咬着牙道。

「好了好了,人家也不是故意的。」另一个女声为紫藤解除了眼前的难堪,抬头看去,一个粉色头发的女子端着茶水缓缓走来,一双猫一般的大眼睛里闪现着温驯与柔和的气质,女子的穿著虽然与绿发少女无异,但紧身的薄衫紧紧地贴和在皮肤上,充分显示着成熟躯体的魅力。

女子走到床边,将手中的杯子朝紫藤递了过去,「慢慢喝哦。」

「谢谢。」紫藤真心道,同时慢慢地将茶杯的水喝下,一瞬间,水透过喉咙直渗入肺腑的甘甜感充满了整个身体。

紫藤满足地舔舔嘴唇,将杯子递换给那女子,又悄悄地看了看之前的女孩,她依旧生气地板着脸。

紫藤有些尴尬地挠挠头,而后很快发现了自己身上的不同——不但身体明显被清洗过了,甚至还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这衣服是……」

「啊!」无心地一句话却让原本板着脸的绿发少女好不容易「退烧」的脸蛋又烧了起来,她把头摇地像拨浪鼓一样,此地无银三百两似的否认着,「没有没有没有没有没有……我绝对没有看到过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是吗?」粉色头发的女子却露出了狡诈的笑容,「我记得你明明是看得真真切切的哦。」

「哪哪哪哪有,师姐你别胡说。」少女慌张地继续否认着,「我哪有看过什么。」

「哦?没有?」女子继续笑道:「那那句『哦,原来男人的下面是这个样子的,还会自己动了,真有意思。』。」

「是谁说的啊?」

「啊!师姐你讨厌!」少女终于忍耐不住了,捂着脸就往门外跑,却在门口撞上了一个人,「啊……小,小姐……」

「你们……」看看少女红得像火的脸蛋和女子狡猾的笑容,诗织有些哭笑不得地摇摇头,「先出去好吗?」话一出,那绿发女孩一下子就跑得不见了踪影,粉发女子欠身行了个礼,也走了出去。

屋子里只剩下了两个人,紫藤有些呆呆看着对方。今天的诗织有些不一样,额头上招牌似的发带不见了,原先一直被整齐地束起的刘海被放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脑后那将披肩的长发束成一股的「蝴蝶」,而那只「蝴蝶」,是如此的眼熟,「那是……」

「一些……你我都不会忘记的回忆。」诗织小声道,言语间一缕红霞悄悄爬上了她的脸,「不喜欢吗?」

「不……很美……」紫藤觉得自己的心在剧烈地跳动着,这是暗示吗?她终于要给自己答案的暗示?

「紫……她走了……」沉默了片刻,诗纺却将话题引向的别的方向。

「是吗?」紫藤一楞,但还是很快反应过来了那个「她」是谁,「师傅她总是那样,来无影去无踪的。」他故作轻松道,可脸上那一闪而过的失落却逃不过面前青梅竹马的少女的眼睛。

「她有些东西要我交给你。」诗织将剑和书放在桌上,「这剑是武帝的龙腾剑,也就是皇帝一直在找的东西,至于这书,她说里面有些事情你必须知道,关于一个女人。她还说,这剑和与那女人的关系要如何处理,你自己决定。」

「还有……」诗织又沉默了许久,似乎在考虑接下来的话是不是该说。最终她还是下了决定,将那项链递了过去,「这个,她也要我交给你。」

「这是……」接过项链,一眼就看见了上面触动魔法幻像的机关,紫藤似乎已经意识到了什么,表情变化得有些难以形容,伸过去要触碰那机关的手指因为不安而瑟瑟发抖,甚至,都无法顺利地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