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时候,在一名高级教官的率领下,六百人的部队出发了,兰华也作为观摩者跟随而至。尽管对这支军队的作战能力尚无定论,但至少其精神面貌已经让她非常欣赏:列队整齐,训练有素,敲着西洋式的军鼓,高高地挺起胸膛。这些形象与她印象中的兽人王国正规军相比,已经是全无了拖沓野蛮之相,相反的居然显出了即使在东方人类军队中都难有可与之一较高低的英武与威猛。
到达事发地带的时候她看见至少两千名兽人情绪激动地会集在一起,他们每个人手里都拿有武器:简陋的狼牙棒、笨重的大砍刀、生锈的矛,还有三座很原始的投石头车以及几只大鼓。
教官的马被这群兽人的首领拦截了,可能是因为看见对方的人远没自己多,那首领看上去信心满满,大言不惭地说道:「我是奥格瑞马。二货之锤,伟大的霜狼部落的酋长!我要求你们立刻允许我的部落入境,并安排给我们最好的生活条件,否则……」
可是还没等他傲慢地把自己的要求和威胁表述完,教官就下达了准备战斗的命令,他麾下的兽人士兵们立刻毫不由于地执行了这一命令:四个由低等兽人组成的百人方阵一字排开,侧翼两个略微靠后掩护着两个中间方阵的侧后,在侧翼这两个方阵前方的是呈散并线部署的各五十名手持强弩的豺狗人游击步兵,而那支一百人的巨魔骑兵已经悄悄地消失在了侧翼远处的森林中。见到这架势,对面的兽人慌忙也纷纷操起兵器对峙起来。
虽然同样是兽人,但因为吃得饱装备好,狮族这边的明显胆色和气势都强上许多,在胆色和气势前面的更有一排排闪着寒光的精钢刀枪。
面队这群具有自己完全无法想象的压迫力的对手,人数占了绝对优势的霜狼部落的勇士们反而有些不知所措了,甚至一些没见过世面的年轻人开始退缩了。
很快奥格瑞马。二货之锤也开始觉得形势有些不秒了,但还没等他做出什么反应的时候对面豺狗人手中的弩已经发射出了致命的箭石,三排齐设之下,几十个站在最前面的霜狼兽人瞬间被放倒,有的当场断了气,有的痛苦地在地上翻滚挣扎,而后,随着一阵阵短促的「喝!喝」的喊杀之声,四个长枪方阵步步紧逼过来,几乎同时,身后也响起了马蹄声,一队巨魔骑兵挥舞着标枪和马刀从测后的土包上冲锋下来。
急促的战斗仅仅持续了十几分钟就宣告结束,霜狼部落的兽人死的死,逃的逃,剩下的大部分做了俘虏,教官当场下令,将他们用铁链锁起来押回矿山做苦力。至于那位伟大的酋长,则在战斗开始后不久就被一支重标枪钉在了地上。
押解俘虏的时候,远处一群侥幸逃脱的霜狼兽人似乎脑子发热想要杀回来,但一个高大强壮的兽人阻止了他们的自杀行动:「你们这群蠢货听着,我是杜隆坦。傻儿,本部落最伟大的萨满祭司,现在奥格瑞马。二货之锤那个白痴已经死了,这里一切我说了算,我命令马上撤退。」
「口胡!我们不留下来战吗?」
「战你个头!就你们这些废柴顶屁用!我们要去投奔战歌部落的格洛姆。中二吼老大,他的势力在这一带据说是最大的,我和他正好也有点交情。」
作为一次军事行动,这次作战从规模到收获都微不足道,但它的顺利完成对兰华而言却是一剂定心丸,她亲眼看了这些兽人在作战中与他们的指挥官坚定地站在一起,即使是与自己的同类对抗也不犹豫,这让她完全打消了对这支军队的可靠程度的怀疑。
在此后的几天里,以悬挂利萨斯联邦贸易集团旗号的商队为掩护,狮族王女罗莎率领第一批五千名兽人士兵分乘二十艘船开始沿曲江南下,而兰华则继续留下监督另一个批次的兽人部队的整编和运送。
这个时候在沙河东岸,按照紫藤的部署,各部队开始分头行动了。他首先将部队分成了两个部分。作为主力的一支四万人的部队连续几天乘着夜色分批从原先的营地秘密移动到了靠近沙洲岛的山林中隐蔽驻扎,这些部队一路上都与沙河保持着相当的距离,成功得避免了被对岸的敌军注意到自己的行动。
同时紫藤依然在原先的营地里留下了一万人的部队,并继续每天以全军五万人的规模生火做饭和点灯夜巡,麻痹和牵制对岸的敌军主力,同时紫藤对他们在开战后的行动做了明确的部署。
他命令如国蛮王率领了一部分兵力去对抗度河的主力部队,但另一部分兵力仍留在营中,特别是还留有战象时,留守部队就还是留在原地不动;不过假如蛮王把他的全部的主力特别战象都带去对抗度河部队,而只留下了有限兵力在营地中时,那么留守部队就在确定敌军主力已经离开,有足够距离的前提下倾全力渡河,迅速占领敌人的大营,切断他们主力部队的退路并烧毁营中的给养物资,如果此时敌军主力回兵,则立刻撤回对岸。
当主力部队全部秘密移动到预定集结位置的时候,紫藤又一次做了分兵的部署,将部队再次分成两个批次:第一梯队由他亲自率领,包括了所有的三千名骑兵和一万两千名精选的步兵,他们将率先涉水度河;第二梯队则包括余下的部队和大对数的重装备,他们将从沙州岛上搭建浮桥到达对岸。
当一切部署妥当之后,一个雷雨交加的天气里,留守大营的部队首先发起了一次扬攻。西岸的蛮人连忙收拢军队集中抵抗,蛮王也亲临前线并且非常满意地看到在他的军队的「英勇奋战」之下,炎黄大军仓皇撤退,不但未能度河成功,甚至架设了一半的浮桥也在混乱之中被毁,架桥的材料七零八散地被冲到下游去了。
但这一切其实都是紫藤的设计,「失败」的进攻不坚定了蛮王「炎黄军队主力就在自己对面」的判断,轻易的「胜利」也似的蛮族部队在这天夜里因为调动作战的疲劳和胜利的喜悦而有所松懈,更重要的是,冲到下游沙州方向去的浮桥部件被等候多时的主力部队回收了大半,虽然不是全部,不过由于有沙州做中转站,加上随军工匠就地取材的修补,长度也就勉强够了。
入夜,在黑暗和狂风暴雨的掩护之下,随军工匠麻利得架设好了通往沙州的浮桥,而后,依靠雷声遮蔽脚步,四万人的部队开始快速过河,到接近后半夜的时候上岛部队全部到位。
接近天明的时候风雨停息,紫藤一声令下,第一梯队开始度河。骑兵们率先策马跃入水中,每名骑兵拖拽三、四个步兵,奋力渡河。
最先登上西岸的部队丝毫不停歇,立刻向蛮族在附近的警戒兵力发动突袭,附近的蛮军经过白天一天来回奔波战斗,人困马乏,居然连哨兵都睡着了,睡梦中被惊醒的他们被杀了个措手不及。驱散了这些散兵游勇之后,紫藤先头部队又立刻组成一道屏障保护登陆点。
到拂晓时分第一梯队已经全部上岸,第二梯队所用的浮桥也接近架设完成。紫藤集结好部队立刻向北开进,并在距离登陆点三里地的河边停下列阵。
此时在登陆点,第二梯队的部队也陆续过河,第一批登陆的是运输部队和工匠他们立刻在登陆点附近紫藤亲定的预设战场上开始就地伐木制造大型鹿砦等野战工事。
这个时候从河边逃散的蛮兵也把炎黄军队度河的消息带到了蛮王胡安那里。但他依然认为这是炎黄军队为掩护正面主力度河而进行的扬攻,特别是得知度河的炎黄军队没有假设桥梁并且兵力并不十分庞大的时候,他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判断,于是决定主力继续按兵不动,他亲率一千骑兵去探探虚实。
轻装快进的骑兵很快发现了紫藤严阵以待的第一梯队,看着对方的数量,胡安觉得很奇怪:作为主力攻击部队,这个数量肯定不够吃掉自己的三万多兵马,可作为疑兵,一万多未免也规模太大了吧?现在固然可以调集兵力消灭眼前这支敌军,可万一这真是疑兵,自己大营一空可就得腹背受敌了。
正当胡安由于不决的时候,之前他派出去绕道前往敌军登陆点侦察的哨骑惊恐万分地跑了回来,上气不接下气地回报说炎黄人已经架起了浮桥,而且又有一支更大规模的炎黄军过河了!
胡安大惊,他这才明白自己现在面对的是货真价实的炎黄军队主力,赶忙命人从营中调来主力部队,中午时分蛮人主力到达,但胡安却依旧迟迟按兵不动。
并不是他不想进攻,而是他很清楚,当面的敌军有两支,而自己的兵力有限根本不可能分兵同时攻击两路敌军。而如果集中兵力攻击其中任何一路,另一路敌军或迂回或侧击,都可以使自己陷入腹背受敌的局面。
于是双方就一直对峙着,直到传来了蛮军大营被攻占的消息。
第十章战前淫娱
「你说什么!」蛮王胡安暴怒地一脚将前来报告大营失守的留守军官踹翻在地,似乎还觉得不解恨,他又重重地踏上一只脚,直踩得那人口冒血沫、哭喊着求饶。
「混蛋!废物!」胡安不住地痛骂着:「沙河是条天堑,炎黄人在那边也已经没多少兵力了,你们为什么还能守不住!」
稍稍抬起了猜在那军官胸口上的脚,并不是气消了,而是让对方好能够回答自己的问题。
「大王……我们抵抗了。」呼吸终于顺畅了的他大口地喘着气,一边惊恐万分地回答:「可炎黄人实在太多了,他们乘着午间落潮的时候乘着无数的筏子密密麻麻地冲过来,对岸还有能扔出几十斤的大石头和能发射出几米长的巨箭的恐怖武器掩护他们,我们确实是挡不住啊。」
「滚!」又是一脚把那军官踢出老远,发泄完怒气的胡安略微冷静下来。即使刚才的那些话里有推卸责任和过分强调敌军势大的成分,但无论如何自己为了保险起见在营地里留守了近五千人,就算因为认为炎黄人的主力已经从别处过河而放松了戒备,如此短的时间里就彻底被攻陷了大营,对方的进攻兵力怎么也得有五位数,既然炎黄人已经有了主力过河的方法,为什么还要在那个方向上留这么多兵力?
「难道说……」胡安心中大叫不好,难道之前度河的真的是牵制性质的兵力吗?如果是这样的话,现在的情况就意味着炎黄人真正的主力已经在自己的背后过河了,这可是大事不妙。
可侦骑回来报告的那支过河的庞大兵力又是什么?难道是对方的障眼法吗?如果不是的话,不,即便就算是,当面的敌军也还有一万有余,自己一旦回去重夺大营,这支敌军突然背后发难,那后果不堪设想。
可大营又不能不管,否则不但将失去多数的粮草辎重,消息传开也会使沿河一带的部族对自己失去信心,没有了这两方面的支持,自己将无力继续与炎黄大军对峙,只能退回蛮地纵身,到时候,自己这本就不很稳固的王位恐怕真的就坐不住了。
抬头看看已有下落征兆的太阳,胡安从未如此得渴望夜晚到来过,因为,对于现在这个情况,他也只能选择在夜色掩护下赌一赌当面的炎黄军队不知底细不敢追击了。
沉闷地对峙又继续了近两个时辰,夜幕终于笼罩了一切。
「传令各营,留够警戒兵力,其余人就地休息吧。」紫藤命令道。
「少帅,您担心蛮人会夜袭?」一边的林永忠问道。
「不,只是例行防备以策万全。」紫藤答道:「现在蛮人一定着急要回去夺回大营,我倒是有些担心薛将军没有及时撤退。」
「青陵兄行事缜密,少帅又有周详布置,大可不必担心。」林永忠宽慰道:「那我们要不要乘夜色突袭回兵的蛮军?」
「这个我也想过,但我军毕竟是客军,地形等情况都不熟悉,万一弄巧成拙反而乱了自己阵脚,就先放他们去吧。」
次日清晨,「成功夺回」了大营的蛮王却依然闷闷不乐:当他的军队在后半夜杀回大营的时候,炎黄人已经撤得人去营空,更严重的是,大营中的辎重物资大部分都被焚毁了。
一大早,大批的信史从蛮王营中奔赴河边各部落,一方面宣扬蛮王挫败了炎黄人度河攻取蛮军大营的胜利,一方面催促各部落为大军接济粮草物资。
这一举动无异于此地无银三百两:既然打了胜仗,应该多有缴获才对,为什么反而物资匮乏了;况且,不管怎么宣传,已经从沙州过了河的炎黄大军就躇在那了,谁都看得见。
但胡安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现在的他已经彻底被紫藤呈犄角之势的两路兵马钉死在大营里,除了摆出守势与对方耗之外别无他法。但令他感到奇怪的是,接连几日,兵力和主动权上都占了明显优势的炎黄军队却始终没有任何进攻性的动作,甚至连做进攻准备的迹象都没有。
此时胡安那位身在对方阵营的姐姐也和他抱有同样的疑问。
常年往来西南一带的人都知道,蛮地有三妙:瓜果甜美、温泉养生、蛮女奔放。习惯于忙里偷闲的紫藤很自然地享受起了这传说中的三妙来。
军营附近的一处温泉周围被用帐帘围了起来,中间地带山石间一处翻着气泡的热水泉中紫藤正静静地躺在水中一块被地热蒸得发热的石板上,在他身旁一侧的岩石上放着一些成熟的热带水果,另一侧则是一处连接高一层泉水的断壁,温热的水流正从那里不断地流下冲洗着他的身体。
「哗……」帐帘的一角这个时候被掀开了,紫藤睁开眼睛,进来的是近乎裸体的银花,此刻他的全身上下只有胸部下半部分到大腿根部之间用一条亚麻布围绕遮掩着,浴室内的蒸汽立刻扑向这个性感妖艳的女人,凝结出的一点点微小的水珠散落在那充满野性魅力的麦色肌肤之上,让她显得格外性感。
半遮半掩的女人永远比她全裸的时候显得更加诱人,紫藤细细地品味着这句某个据说是专为美女画像的好色画家的名言,此时,他深以为然。
不过还没有等紫藤欣赏够,银花已经解开了身上的亚麻布,那让紫藤十分中意的巨乳又一次展现在了他的面前,虽然这位前南蛮女王的年龄不算大,但这里近热带的气候显然让她的发育很早也很充分,那分量十足的豪乳完全给人一种妖艳熟女的感觉,一对同样是大号的乳头正精神奕奕地挺立着。
银花以诱人的姿势,摇晃着高跷的屁股走到紫藤身边坐下,那丰满的臀部几乎是有意地陷进紫藤的双腿之间,调弄得他的肉棒不知不觉之中已经硬梆梆地立了起来,银花轻柔地抚弄着那雄伟的巨物:「好强壮了……元帅的身体……我先为您按摩清洗一下吧。」
紫藤默许地点点头。在侍奉男人的技巧上,这个南蛮女王相当出色和熟练,在这个男性主宰的力量至上的国度里这是每个蛮族贵族女性的必修课,为了服侍好她们的丈夫好保全自己在部族和家族中的地位,而如今,这些技术理所当然地也被用来精心服侍紫藤这个可以重新让她戴上皇冠的外族男人。
银花捧起自己丰满的乳房,让岩石间流出水流尽量将其润滑并在乳沟中盛满温水,而后,双乳沿着紫藤强健的胸肌一路滑下,将乳沟中的水均匀地撒在他身上,双乳一路向下,直到那高翘着的肉棒时,她用双乳夹住肉棒套弄起来。
「你想说什么?」紫藤立刻明白了她的来意——这个姿势已经是两人交谈的习惯性姿势了,既不防碍交谈,也不防碍享受。
「你为什么一直按兵不动呢?」继续上下耸动身体用乳沟套弄紫藤的肉棒,银花一面抬起头来,甩出一个撩人的眼神问道:「眼下你的兵力占优,主动权也在你的手里。」
「为什么要主动进攻?」紫藤伸手在她饱满的乳肉上捏了一把,反问:「我精心布置了这个预设战场,制造了那么多针对性的野战工事,不用不是太可惜了吗?」
「可是,呜……」银花还想说些什么,却被紫藤一吧把头按了下去,突出乳沟上沿的肉帮顺势一顶,最前端的部分刚好塞进了她的嘴里,她只能含糊不清地抗议了一声,而后顺从地活动舌头舔弄肉棒进入口腔的部分。
「给你讲个故事吧。」享受着这样的双重服务,紫藤的心情明显很好:「许多年前,在西方,有个伟大的统帅率领一支部队攻入了一个强大的敌国,他们打了一个胜仗,虽然自身也损失惨重但士兵们的情绪都很高。唯有那位统帅哭丧着脸,部下很奇怪,问他怎么了,他回答说这样的胜利,要是再来几次,我们就都不要想活着回去了。」
「……」银花似乎听明白了点什么,不自觉地停下了动作。
紫藤却又在她的乳房上掐了一把,示意她继续,一边进一步解释道:「我的兵力确实占优势,但我却是客地作战,即使胜了军队的损失也无法补充,所以我要把损失降到最小。」
「跟着你这样的人,那些士兵还真实幸福了。」银花吐出肉棒不无感慨地说道,而后离开紫藤的下体坐上了他的胸口,那柔软的臀肉立刻成为了洗浴用的擦身海绵,一点点搓动着胸口上的水珠。
「嗯……啊……这感觉……」强健的胸肌摩擦着「海面」前面的阴户,银花发出了醉人的呻吟,双手放在紫藤头两边的岩石上支撑着身体,水银色的长发直垂到紫藤的脸上,那娇喘着的脸庞显得额外淫荡。
紫藤也没有闲着,双手不断抚摩着那高跷的臀部,肥美的大腿,最后一把抓住银花那对硕大的乳房,一点点将她的身体向后退……
「啊……天……别……这样……用力,用力捏我……」一厘米,两厘米……蜜穴外的肉缝一点点在紫藤山峦一般健壮的身体上滑行摩擦着,敏感的胸部和下体所受到的双重刺激,让银花几乎在兴奋之中失去了意识,当她的身体滑到自己的肉棒之上的时候,紫藤猛地托起她,下身用力一顶,直接插进了她的蜜穴之中用力地抽送起来。
「啊!等等……太突然了……别一下子就……」虽然已有所准备,但没想到紫藤如此突然地一插到底,满塞感伴随着一阵难免的疼痛让银花叫了出来。
「为什么要等?这样插你不爽吗。」紫藤毫不理会她的惊呼,继续大幅度地抽动着肉棒,直插得银花双眼都翻白了。
但银花毕竟是个床上工夫老练的荡妇,没多久,她那水淋淋的蜜穴就已经适应了入侵者巨大的尺寸,象用力嘴巴一样拼命地吸吮着肉棒,小麦色的屁股也随着肉棒进出的节奏晃动着,引得身体翻出一道道诱人的肉浪。
银花在紫藤猛烈的攻势之下浪叫连连,那对肥硕的巨乳也在紫藤手中随着二人身体的动作不断改变着形状,那柔滑如流水的触感和沉甸甸的分量让紫藤大为兴奋,他猛地坐起身来,将银花紧紧抱住,把头正个埋进那摇晃着的巨乳之间贪婪地添弄着……
「啊……不……慢一点……我……不行……求你……」在这一上来就开足马力的大开大合的冲击之下,不长的时间里银花已经被赶上高潮,她无力地瘫倒在紫藤怀里讨饶,一双美腿在高潮之余不住地颤抖着。
不过紫藤可不在意这个,他很清楚,怀里这个淫荡女人的耐久力远不只如此而已,他继续挺动肉棒继续在银花因高潮而格外紧凑的蜜穴之中驰骋着。
「不行了?我才刚刚要开始了,别装死了,给我好好地扭你那个淫荡的大屁股!」
紫藤说着,一巴掌打在了银花柔软的臀肉上,引得后者一阵颤抖:「哦……不要打了……我扭……人家扭就是了……」见装死完全对这个年轻的征服者没有效果,银花只得继续拿出自己最淫荡的一面迎合他的欲望了。
「这才象话!」
「啪!」
「啊……」又是一下重击,银花居然尖叫着又泄了身,大量的淫水从蜜穴喷涌而出,顺着两人紧贴在一起的小腹和缠绕着的腿慢慢流了下去。
这样也能高潮?想不到这骚女人居然是个受虐狂?这倒是相当有趣,等搞大了她的肚子后不妨就换个口味尝尝她的菊花滋味如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