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兰华一惊,抬头扫视过去,果然,许多刚刚还在跳舞的男宾已经或坐或躺地回到了软塌上,而她们的女伴无一例外地坐上了他们下体的位置,其中一些已经开始上下运动起来。
兰华皱了皱眉头——这混乱淫糜的景象让她忍不住一阵羞臊和恶心,虽然很想离开却又怕不告而别过于失礼。
「您可以暂时去休息室等候,在那里的话并不算离开了宴会现场,不用担心失礼。」似乎看出了她的为难,妇人很体贴地建议。
「谢谢!」解除了难堪的兰华,很感激地说:「请问您是?」
「您叫我卡莎就可以了,您先去吧,我这里还有些事情需要应付。」看着兰华消失在门帘中的身影,卡莎·克洛斯泛起一丝满意的笑意,不察之间却被一对强壮的手臂从后面抱住,一双粗旷的大手开始在她丰满的乳房上乱摸起来。
穆拉丁贪婪地揉捏着手中的一对肉球,一边凑进卡莎呼吸着她身上的香味,「卡莎小姐,听说您也要走了?我真是舍不得啊。」
「既然如此,您就给我一个激烈的告别吧。」
卡莎的睑上露出淫糜笑容,转身将穆拉丁推到一个为客人所安排的软榻上,而后缓缓地走到他面前,然后背转身体虚坐了下来,那条看上去普普通通的长裙此时却分开一道缝隙,将穆拉丁的下身连同他身下的座位包裹在了一起,而那条蓬松飘逸的长裙,更是将一切都掩盖遮没,从外面丝毫看不出任何痕迹。
一只柔软的手伸到长裙之中,轻轻地解开了穆拉丁的腰带,肉棒被灵巧的手引出,却一下子触到了火热的肉体,显然,那长裙之下再无衣物。随着卡莎的身体一点点地下沉,紫穆拉丁感觉到自己的肉棒已经进入到了一个湿漉漉的紧凑的通道之中。
卡莎微微抬起头,露出一丝挑逗的表情,而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小心地以不引人注意的动作微微提起了腰,让臀部并不坐实,虽然活动空间仍旧只有那么一点,不过这已然足够,她开始缓缓地上下扭动起细腰来。
虽然套动的幅度很小,但卡莎的阴道里却仿佛每一寸贴着入侵的肉棒的地方都在蠕动着,里面的温度也灼热地刺激着肉棒上敏感的神经。紧凑的肉壁套箍着穆拉丁的肉棒,有节奏地蠕动着,一会由外往里,一会又由里向外,将肉棒一点点往她体内拉进而后推出,周而复始……
「哦……卡莎小姐……你的技术……太神奇了……」穆拉丁喘息这赞叹道,双手伸进长裙之中,抚摩着里面丰满的臀部,肉棒也开始不自觉地顺着对方的节奏抽插起来。
「抱歉老家伙,今天我可没工夫和你慢慢玩。」卡莎心中道,突然将两条美腿并在一起,同时开始控制起自己经魔法改造过的身体。
「啊……这是……」穆拉丁猛然一惊讶,因为他感觉到包裹着自己肉棒的肉壁上似乎突然长出了无数的肉芽,每一个上面都有着如吸盘一般的顶端,一瞬间仿佛有无数张技巧十足的小嘴在肉棒上各个敏感的位置同时吸吮抚弄着,千百个敏感点的刺激同时聚集传导在全身的神经系统中,老狮王本就不是十分好的耐力几乎一下子就被压榨干凈了。
「啊!」穆拉丁的身体猛一阵颤抖,肉棒随着卡莎又一次身体下降的动作直插入她的子宫之中,将灼白的液体全部灌了进去。
兰华一路走进休息室,里面空无一人,空气中却飘散着一种闻起来觉得很舒服的香味,她坐到墙边的软塌上,脱掉折磨了自己一个晚上的高跟鞋,轻轻按摩着酸疼的脚踝,不多时就有一种昏昏欲睡的感觉,她微眯着眼睛躺下,直到半梦半醒之间感觉到有人正在触碰自己的腿时才惊醒过来。
费力地睁开眼睛,看见地却是之前的妇人正捧起自己的一条腿细细地抚摩着光滑的肌肤:「卡……卡莎小姐。」
「放松,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卡莎嘴上如此说着,却马上低头吻上了手中的小腿,兰华觉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但想反抗逃脱的时候却发现完全使不上一点力气。
卡莎的嘴顺着腿上的肌肤一路亲吻下去直到双腿间内裤遮掩着的地方,她停下动作,伸出舌头,在那隐约可见的肉缝上舔了舔。
「啊……」兰华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身体敏感到了基点,尽管只是轻微的触碰却已经让她惊叫着浑身颤抖起来,不多时肉缝中渗出的液体已经沾湿了内裤。
卡莎抬起头来,将潮湿的内裤拉开到一边,而后伸出一只手在暴露出来的蜜穴上不挑逗似的抚动着,在她专业的手法之下浑身没有一死力气的兰华终于忍不住呻吟出来:「啊……嗯……呜……」
「还真是敏感啊。」卡莎邪笑道,而后伸出修长中指,慢慢滑进了已经洪水泛滥的蜜穴之中,这突然的进攻让兰华的呻吟变成了尖叫。
「啊!」兰华的叫声随着那手指的渐渐伸入而越发高亢,当手指终于全部消失在蜜穴中时,她更是叫得仿佛脱了力,只能张大嘴巴却发不出除了喘息外的任何声音。
「感觉如何啊……」卡莎却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手指先是缓缓它抽出再深入,而后稍快,接着更快……
兰华的身体在她的侵犯之下踌躇得如癫痫一般,口中无意识地喘息呻吟着,「不……别……停下……继续……」观察着猎物已经接近崩溃的状态,卡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继续快速地抽送着手指,转动指尖让故意修剪成特殊形状的指甲在肉臂的褶皱间摩擦着。
「啊……好舒服……我……我不行了……求你……」兰华觉得自己快要在快感中窒息了,双手徒劳地抓着对方的手腕,高仰着头浪叫出来,同时忽然一股热潮从蜜穴中汹出,几乎将对方的手指冲了出来。
卡莎满意地抽出手指,舔了舔上面温热的液体,而后俯下身去,对上兰华在高潮中有些失神的双眼:「看着我。」她用如鬼魅般的声音命令道,同时双眼中闪烁起了幽浮一般的光泽。
兰华本能地想躲避那闪烁着诡异色彩的双眼,却仿佛被定身一般无法动弹,只能生生地盯着对方诡秘的眼睛,眼神渐渐变得呆滞起来。
卡莎站起身来,低头看看兰华再次慢慢退取呆滞色彩的眼睛,很满意地整理了一下衣服:「现在,已经是双保险了。」
第二章请君入瓮
沙河战捷已经有了一些日子,这段时间里紫藤的心情相当好。一来因为刚打了胜仗,二来进军异常顺利,最重要的是,他和银花在战场合演的那出蹩脚的戏效果意外的好:随着当日的故事越传越远,一路上不断有溃军向「女王」宣誓效忠,而沿途的大小部落更是纷纷派遣使者表示归附并主动为「女王」和他盟友的军队提供物资。
于是,两周多的时间下来本就没什么大损失的紫藤在原有部队的基础上又增加了万余的蛮族仆从军。
是的,对紫藤而言一切都很完美,除了一点:女人。前期一周的时间里他是左拥右抱好不逍遥,可当终于接近蛮都胡柯城的时候情况发生了变化,先是罗莎回去向已经回合了两批兽人部队传达向胡苛秘密进发的命令,紧接着银花就很不合时宜地怀了孕。
由于药物催化婴儿的副作用,银花的妊嗔反映非常剧烈,以至于大军不得不暂时停止前进,后来经过新配制的药物的调理虽然勉强可以继续前进了,但她说什么也不能和紫藤行房了,不过对于紫藤在生理和心理两方面的不满,她好歹也做出了补偿的承诺:「放心吧,我在胡柯城给你准备了惊喜,到时候一定让你好好爽个够。」
于是走走停停之间,抵达近在咫尺的胡柯城尽又花去了一周多的时间。当终于走进这座城市的时候,尽管还不知道银花所谓的惊喜是什么,但对紫藤而言,胡柯城本身就已经是一个巨大的惊喜了:一直以来,无论是听闻还是眼见,他印象中的蛮人聚居地都不过是木制的棚屋甚至直接是山洞,稍微高级点的也就是依着山势所建的一些算是比较复杂的木制构造。
然而,此刻眼前这座城市却彻底颠覆了他的认知。这是一座北靠发源于西方凡尔谢帝国境内的尤罗里斯河的石制建筑为主辅以木制结构的城市;富有沉重感的黄色巨石堆砌成数米厚的壮观城墙围绕着城市不靠河流的三面,典型的凡尔谢帝国境内绿洲城市的布局。
城内的面积并不算巨大,放到炎黄帝国中至多也就只是个中型城市的规模,但布局紧凑合理,南北和东西两条宽阔的主要道路在中心点交叉而过,将正式划分成了四块,遍布各处的石制建筑让城墙内的景致整体看起来简洁却庄严。
不过最令他叹为观止的还是靠河一侧的精妙布置:总体来说城市并没有紧靠着尤罗里斯河修建,而是与河岸之间空出了相当的距离。对于这个空间的利用,设计城市的那位天才的建筑师的规划十分巧妙。沿着与河流平行的路线,在靠近城市的地方开挖了一条人工运河,通过多条严格控制了宽度的垂直水道与河流连接,每一条水道都对应着城市里的一处码头;而运河两岸和河流沿岸都用沉重的巨石堆砌起了坚固的堤坝。
既为城市提供了双重的防洪体系,又能使船只有序入港口,同时还避免了停泊的船只影响主要航道的通行,真是绝妙的设计啊。看着运河中从引水道鱼贯而入就近寻找码头位置停靠的船只,紫藤心中暗暗惊叹道。
而且,只要在城里比邻运河这一带修筑防御体系并部署足够的兵力和投射武器,那么无论是攀上了第一道堤坝毫无掩护的敌军还是只能从水道缓慢进入的敌舰就都成了活靶子了!有些不自觉地,他又想到军事上去了。
「这座城市是我父亲建的,为了显示他作为一个最伟大的王有别于曾经所有的王,是众金请凡尔谢宫廷建筑师设计的,还用他自己的名字命名。」银花的介绍打断了他的思考:「不过说起来真是可笑,他只当了三十多年的王,却花了整整三十年时间来建成这座城市,最后竟搞得自己窘迫地连足够的雇佣兵都请不起了,短视的老家伙。」
「短视?」紫藤笑笑:「你不明白这座城市的意义吗?不管你父亲是不是有意为之,他的名字都已经和这里联系在一起。是的,他只当了三十多年的蛮王,可这座城市却会存在三百年,三千年甚至更久,而只要它还存在,他的名字就会被后人记住的。」
「是吗?」银花低头想了想:「可我还是不喜欢它。」
「无所谓,我也没打算要改变你的看法,我现在最关心的是,你所谓的惊喜是什么?」
「你就那么着急吗?」银花笑笑:「那跟我来吧。」紫藤跟着她一路穿过城市的中心,走进颇有些西方神庙风范的壮丽的皇宫大门,而后七拐八绕了好半天进入一个似乎是地下通道的地方。
通道的尽头有一扇门,门口几个蛮人卫兵把守着,看见女王到来,卫兵打开门,将两人让了进去。
一进门,紫藤就闻到了一种奇怪的味道,味道的来源是房间里一口煮沸的大锅,几个满脸皱纹的女性老年巫师正在锅里搅拌着,虽然不知道锅里那些液体究竟是什么,不过光看那粘稠的质地和怪异的颜色就让他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给你的惊喜。」银花停下脚步说道:「因为我们一开始追得太紧,我那个混蛋弟弟没敢回这里直接走小路跑了,于是乘着城里一片混乱的时候还忠于我的人控制了皇宫和各个重要的地点,同时还发现了这么个好东西。」
紫藤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房间里的一面墙有一个大铁笼,里面瘫坐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棕黑色的长发毫无生气的披散在身后。
女人的脸上毫无表情,空洞的双眼给人一种死尸的错觉,只有嘴角不断流出的唾液、一直无意识地扣挖分开的双腿间已经洪水泛滥的蜜穴的手和口中不是发出的淫荡的呻吟仍显示着她还是个货人。她的皮肤总体来说与多数蛮女一样是麦色的,但略微偏白,相对银花这种典型的南蛮女性来说她肤色和肤质都与炎黄女性比较接近。
身材看起来很肉感,乳房和臀部的尺寸与外形和银花比有过之而无不及,唯一的遗憾是她明显生育过,乳头已经呈深色,仔细看的话还会发现乳房略有些下垂的迹象,腹步也隐约表现出有赘肉的感觉,不过好在都不明显,更重要的是这种丰乳肥臀似的的身材也确实是他所比较中意的类型。
但看来看去,这女人却始终给他一种有写熟悉的感觉,这让紫藤心中很是奇怪。
「是不是觉得她有些象我?」银花一句话点醒了他。
「没错,虽然肤色和头发有区别,身体总得来说也更成熟丰满一点,不过面部轮廓和整体身型跟你还真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
紫藤细数着两人的相似点,而后半开玩笑地问道:「不会是你的双胞胎姐姐吧?」
「姐姐?别被这她用药剂保养出来的外表给骗了,她都三十多岁了。」银花忍不住笑了出来,接着又是一翻把紫藤有点惊住了的话:「严格来说她其实是我和我那混蛋弟弟的妈妈,不过现在,在我那混蛋弟弟没完蛋之前,她和我一样,至少名义上都是他的妻子。」
「这样也可以的?」紫藤愣了愣,而后没头没脑的接了一句。
「为什么不可以,族内婚姻和续娶上人这在我们这里里是很正常的事情。」银花一副你这外来人少见多怪的表情。
「我不是说这个,既然他能娶你这个姐姐那么能再娶个妈妈当然不奇怪,我奇怪的是这女人好歹也是你母亲吧,你还真孝顺啊。」
「你以为是我把她弄成这样的?」银花的脸一下子阴了下来:「我可是她亲女儿,不是那个混蛋那种不知道父王和外面那个野女人早的孽种,我怎么可能对她做这样的事?」
「啊……也是啊……不过你父亲这蛮王当得,居然只有一个妻子。」感觉到自己似乎说错了话的紫藤开始转移话题。
「你看来还是不熟悉我们的风俗,我们这里各部落的平民都是没有固定婚姻的,大家互相看顺眼了直接就干,完了各走各的,孩子的归属由双方家族商议决定。拥有一个固定的妻子是至少部落首领这种地位的男人才有的特权,当然了,除了那个固定的妻子之外他也可以象平民一样在外面随便搞女人,哦,对了,他还能在自己的老爸死后继承一个挂着母亲名号的妻子。」
说到这里,银花似乎想起了什么:「说起来恐怕没有任何其它地方的儿子会象我们这边的这么希望父亲早死了吧,否则要是死完了,继承个老太婆可就是没意思了。恩?你这是什么表情?」
「没什么,只是刚才突然有想对你的肚子用力踢一脚的冲动。」
「放心吧,这个孩子催化地太厉害了,基本可以肯定将来生出来也会是个弱智,不会有打你的女人的主意的智商的。」
「照你刚才的话里的意思,这怕你弟弟干的吧?」又一次陷入尴尬的紫藤决定再次转回话题。
「恩……怕是拿她当了我的替代品才如此恶毒吧,说起来也是怪我,如果当时留个心眼的话,至少也该能保护得了她……」银花的语气中满是自责:「幸好这段时间已经给她用了驱除意识禁锢效果的解药。」交谈间那女人注意到了两人的存在,看到紫藤的时候无神的两眼突然散发出了饥渴的眼神,如同发现食物的饥饿母狗一般流着口水爬了过来。
「你不是说已经用过解药了吗?」紫藤皱了皱眉头。
「药是用了,现在还差一味最重要药引。不过经你这么一说。」银花转头向着一边的一个女巫师:「怎么回事?虽说那解药是以毒攻毒,怎么一个星期下来症状好象比以前更严重了,你们是不是把剂量弄错了?」
「这个其实是……」巫师有些难堪地回答:「一开始得到的消息是您再有两天就能到了,所以用了大剂量,结果您一直拖了一个星期才到,而您也知道,这种药剂在使用期间剂量是不能减的。」
「那就没办法了,只希望长时间的大剂量不会有什么严重的副作用吧……算了,反正结果如何很快就会知道了,给她好好清洗一下,然后送到王宫的主卧室来。」交代完一切的银花又带着紫藤从迷宫似的地下网道中走出来,刚到皇宫主卧室的门口,就见一个信使摸样的蛮人急匆匆地跑来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
银花马上皱起了眉头,挥挥手打发走信使,她转回身来:「有麻烦了,我那混蛋弟弟想你们的岭南王投降了,还进献了南地地形图和各部落人口土地册集,作为交换,岭南方面承诺会保证他的王位。」
「这样吗……」紫藤却似乎很轻松,虽说这个情况可能会比较麻烦他,但至少也是他有所预计的:「看样子我必须得去见见那位未来的岳父大人了。」他笑道:「不过好在准备出行仪仗期间我们还是有足够的时间的。」
两人一路走到主卧室门前,隔着门就听见里面连绵不绝的淫糜呻吟之声,推门进去,果不其然,之前那女人的身体虽然已经被清洗干净,神志却明显没有恢复,此刻她正以很难看的姿势躺在床上,两条腿分得大大的,一只手使劲地扣挖着跨下已经泥泞不勘的蜜穴。
「解药没有作用吗?」紫藤皱了皱眉头。
「不是,只是缺最后的药引,就是……」似乎有些难以开口,银花偷偷瞄了瞄紫藤,终于还是说了出来:「得找个男人把她搞到泄身。我不想让别的男人碰他,所以……」又看看紫藤喜怒不显的脸,她小心地请求道:「我知道你可能觉得她现在的样子很恶心,但是……算我求你了……」
「没办法……」紫藤叹了口气,看看眼前的女人,虽然状态和动作恶心点,但好歹是个美女,并且属于自己喜欢的丰满肉感型,想想倒也应该不至于完全干不下去。
他爬上床去,而后脱掉自己的衣服,乘着那女人还沉溺在自慰的快感中时分开她肥美的双腿,将龟头对准蜜穴口的肉缝——那里深棕色的阴毛已经完全被她自己的淫液弄湿,阴道里也已经是泥泞不堪,紫藤下身猛地向前一挺。
「噗哧」一声,粗长坚挺的肉棒一下子全根尽没,势如破竹般一冲到底,重重地撞在花心之上。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女子被这一下顶得双眼翻白,仰头高声地浪叫出来。
紫藤双手用力抓住那对丰盈异常的美乳揉捏着,同时毫不留情地用力抽插起来,不多时这女人温遂紧凑的蜜穴和肉感动人的身体让他爱不释手,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下身抽动的速度也不断加快,意识被禁锢,脑子里只有对性爱的苛求的女子疯狂地扭动身体喘息浪叫着,象一个在海浪中挣扎求生的落水者一样在如潮的快感中挣扎沉浮着……
「啊……好……干我……用力干我……」女人肥美的双腿用力地夹住紫藤的腰,好让他的肉棒可以更加剧烈地摩擦自己的肉壁。
「嗯……骚货……再夹紧一点……」紫藤继续挺咬猛冲,直插得女子呼天喊地……
「啊……不行了……我要……呀!」很快,淫糜敏感的身体就登上了一个高潮,女子的蜜穴中冲出大量的淫水冲刷着紫藤的龟头。
随着高潮的的体液不段从蜜穴泄出,女子空洞的双眼一点点恢复了生气,有些呆滞地看看周围,当突然意识到有一个男人正压在自己身上侵犯自己的时候,那些类似的如噩梦般的记忆从脑海中呼啸而过。
「不!不要!防开我!」她拼命地想推开紫藤,与此同时随着她的惊叫,打开的窗户外突然飞进了一群老鹰,神出利爪就往紫藤招呼过来,吓的他忙拔出肉棒连滚带爬地躲避。
「妈!冷静点,是我银花,你没事了,不会有人伤害你了。」眼见这情景,银花忙扑上去试图让母亲冷静下来。
「银……银花……」女人似乎清醒了,惊喜地看着女儿,而后想起了什么,忙问:「刚才那男人?」
「没事,他是我的男人,不会伤害你的。」看看已经被老鹰追得上窜下跳的紫藤,银花忙解释:「快让那些鸟停下。」
「啊?」女人一惊,微闭双眼默念着什么,那群鹰立刻停止攻击飞了出去,而后一脸歉意地看向紫藤:「实在抱歉。」
「哪有……」那诚挚的目光倒让紫藤不好说什么了:「刚刚是我做的事无礼了。」
「没有没有……」那女人却红了脸:「你是我女儿的男人,而我丈夫已经死了,按照我们这里的规矩,你也就是我的男人了,那种事,如果你需要的话,随时都可以的。」
「对了,刚才那些鹰?」紫藤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
「是我召来的……我是个驭兽者。」
「驭兽者……」紫藤喃喃道,他早听说过蛮地里有一些人天生就有与野兽交流的能力,再行修炼之后甚至可以自如操控制野兽。
「是啊,别小看我妈妈,她可比我厉害多了。」银花骄傲地想自己的男人介绍着母亲的专长:「她不但是驭兽者,还是和我一样高明的药剂师,并且还精通许多西方国家的语言,之前我们跟那些西方商人和用兵打交道可都靠她的。」
说着说着,银花的视线又不自觉地移到了紫藤的跨下,看着那依然坚挺暴怒的肉棒,她面露难色,走到母亲身边小心地道:「妈,他刚才没射出来,我知道现在你的身子需要调理,可我现在怀着孩子……」
「这样吗?」那女人一下子明白了:「没关系,我来替你。」而后爬到紫藤身前,转身趴好:「你刚刚没尽兴吧,继续来吧。」
「可……可以吗?」紫藤大喜,抚摩着她柔软饱满的臀肉轻问。
「扭捏什么呀你,快上啊!」倒是银花有点看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