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看着姐姐因为挣扎而扭动着的诱人肉体他一阵口干舌燥,「我要你!」大吼一声的他猛地吻向姐姐的嘴唇却被对方扭头躲开了,仿佛是要报复这种躲避,他用力撕咬着眼前的耳垂。
「啊……疼……放开我……」疼痛、禁忌、羞耻……混杂着的怪异情绪让姐姐剧烈地抗拒着。
「放开?永远别想!」他吼叫着,用膝盖将对方拼命合龙的双腿分开,一只手将她的两个手腕全部控制住,另一只手猛地拉下自己的裤子,里面膨胀着的肉棒高昂着头,面对着那已经完全不设防的蜜穴兴奋地抖动着。
火热的棒体顶端已经顶上了违背主人意志开始初步进入交合状态的肉缝,一切都已经似乎无法阻止了,「你不能这样,姐姐下个月就要成亲了!」她做着最后的也最无力的抵抗。
「成亲?别做梦了,你这辈子注定是我的!」这样的哀求却似乎激怒了他,一手抓住了姐姐的脚裸,一手抓住她的胳膊,猛地将她的身体整个翻过来,原先在头下的枕头一下子捂住了她的脸,让那些烦人的哭求声小了许多。
「你还在想他?别傻了,你永远见不到他了!」他扑上将姐姐还在无力地反抗的手笔扭到背后控制起来,用膝盖强行顶开收拢的双腿,喘着粗气看向身下扭动着的躯体,半圆滑润的屁股下两腿中间那条细细的肉缝清晰地呈现在眼前。
「这就是……这里就是……姐姐的……」双眼放着兴奋的光,他一手抓住姐姐被扭在一起的手腕,一手有些颤抖地摸向已经微微潮湿的蜜穴,甚至将手指直接捅到肉缝里,让身下的躯体在快感和痛苦教会中颤抖着。
「是我的,是我的了……和我争的那个人死了……以后都是我的了……」拔出手指,上面粘着的液体更让他兴奋异常,然而他的话却让身下的躯体猛得一震。
那之后那身体就完全不动了,没有颤抖也没有挣扎,似乎被抽掉了灵魂一般,如果不是依然有体温,或许真的很象尸体。但他已经不在乎了,他现在只想要插进去,只想要把自己的种子留在里面,只想让身下这个女人永远属于自己。
「呜……」即便已经在爱人死去的打击之下失了神,但毕竟是为了筹备婚礼而与对方分居近一个月的身体,当他的肉棒进入之时姐姐还是忍不住呻吟出来抗议着他的粗暴,可完全沉寂在欲望中的他却对此充耳不闻,双手支撑起身体作为用力的支点,早已经肿胀不堪的肉棒立刻像最强有力的攻城锥一样猛地撞进了蜜穴之中。
蜜穴之中的肉壁紧凑无比,几乎没有前戏准备而造成的轻微干涩更加剧了摩擦的剧烈程度,这几乎让他要一下子败下阵来,他急忙咬紧牙关重整旗鼓,口中发出野兽一样的怒吼,红着眼睛撑起身体急速地抽动着,不顾一切地以最大的力量冲击着,重重地捣在蜜穴底部那柔软的花心上,一下、两下、三下……忘情地抽插着……
「我的……你是我的……我的……」仿佛已经化身为了一只没有理智的野兽,他疯狂地在昏暗的房间中扭动着,起伏着,多年的夙愿得以实现狂喜使得他更强烈地渴望着要把全部的欲望发泄在身下这诱人的躯体之上;下身抽插的力量越来越大,把姐姐那充满肉感的身躯顶得一下一下地跳动着,身上掀起滚滚眩目的肉浪,姐姐的身体瘫软着,失神的脸上唯一的生物活动就是还在下意识地发出呻吟声的嘴,樱色的秀发也在剧烈的舞动中仿佛是撞击了岩石而四散乱舞的波浪,他高速的抽插把紧凑地包裹着肉棒的肉壁也摩擦地热得快要烧灼了,这疯狂的动作还在持续着,不知道要持续多久……
昏暗的房间里突然有了点点的鬼火一般的幽光,萤火虫一般地从昏睡者的身体中飞出,在半空中交错融合一点点变大,最后化作了一团模糊的人形。
「终于也到了这个时候了吗?我会尽量完成你最后的心愿找到她们的,不过大概不能保证吧……」人形渐渐清晰起来,一如声音所示意是个女人,外貌和身形上与此时远在岭南的神宫寺唯九分相似,只是眼睛和头发闪烁着不自然的金色,年龄看起来也年轻不少。「说起来这个样子已经持续了快二十个周期了,不知道在下一个适格者的潜意识里我会是个什么形象呢,有点期待啊。」意义不明地笑笑,女性的人形消散在空气之中,房间里也重归昏暗。
……
「这下那个女人应该会多少老实点了吧,而且那身体,不愧是九凤楼的凤字第一号啊。」凭着隐约的来时印象在山林中摸索回县城路线的紫藤无聊地想着,「但是……话说回来,凤字第一号也是传说中的天下头牌杀手吧,这梁子结的……不过以大家现在的身份来说,她应该不至于会因为这点小事跟我玩命吧……」他多少有点心虚。
「嗯?」突然发觉脚边似乎有什么东西,低头看去一只狐狸从草丛里探出头来看着自己,不一会很欢快地跑过来亲昵地在他腿上蹭蹭。这效果显然是从银铃那里获取的驭兽者的能力在发挥作用。当然,只是最初级的那种,既不能交流也无法控制,仅仅是会让动物对自己很友好。
「果然这种程度的驭兽者能力没什么实际作用吗?」紫藤自我安慰地笑笑,「不过,这样也不坏嘛。」蹲下身来轻轻抚摩着那只狐狸光华的毛皮,手上的触感似曾相识。
「回家之后过得还好吗?那丫头……」脑海里又浮现出月牙儿天然的笑脸,他不自觉地看着那只狐狸有些入了神。「?!」一瞬间,眼前的画面变了,尽管还是隔着毛皮,但无数红色和蓝色的管线网络清晰可见,紫藤惊地一眨眼,视线中的画面再次恢复了正常。
「刚刚难道……幻觉吗?好象不是……」再次将注意力集中到狐狸的身上,果然,不多时雪白的毛皮上再次浮现出了那些管线网络,「原来如此……」他恍然大悟。
金甲鬼见愁,银锋莫相逢,万毒齐催命,杀人如绣花,一妪带三艳,最险一娇童。这是坊间流传的对天下排名最前的九个杀手的描述,当然,清楚内幕的人会知道这其实就是九凤楼的九只凤凰。
其中排位第一也那一位据说是杀人手法最令人防不胜防和毛骨悚然的。相传她平时与常人无异,一旦接近目标双手的指甲就会瞬间变成金黄色,而只要被这样的指甲碰到,哪怕仅仅是划过皮肤,也会让人呼吸衰竭或者大量内出血甚至身体爆裂而死。
传闻听起来着实邪呼,但对玄门术法和击技十分熟悉的紫藤却很清楚其中的玄机。这既非邪术也不是某种奇异的剧毒,而是玄门地宗中一门较为禁忌的暗杀术:将真气集中于不易被察觉的指甲上,通过接触皮肤的方式注入敌人体内特定位置,精确地破坏关键的神经和血液系统以及脏器。
虽说作为同一物种的人类体内脏器和经脉分布大致相同,但算到个体来说因人而异还是有所偏差的,而这门暗杀术的关键就在于对特定人体位置的精确攻击,所以修行着必须掌握「灵视」:一种可以用肉眼看透对手体内脏器和经脉分布的能力。
「看起来又获取了相当有趣的能力嘛。」紫藤有些意义不明地笑了笑,告别似的轻轻拍了拍那小狐狸的头,起身继续上路。
又走了一会,林间突然而至的很不正常的空气流动引起了他的注意,舔了舔手指举到空中试探了下风速和风向,「这……与其说是旋风倒更象是风都被什么吸走了吧……」好奇的本能和警惕的个性驱使他顺着空气的流动向「旋风」中心摸索而去。
「呜……」没走几步莫名其妙的头疼和恶心感就一波波地袭来,紫藤这才注意到周围有月光照射的地方隐约散发着淡淡的诡异光幕。「驱赶人的结界?这种东西都有,到底是什么人啊。」一边运气调息屏弊结界对自己的作用,他一边继续搜索着。
姐界在靠近风的聚集点的范围内消失了,那是林间的一处池塘,令人陶醉的月光从头顶树木枝叶的空隙中溜过,洒在随风泛着波纹的水面上。
但相对于池塘中心的「景色」这些都还不算什么。那里有一个漂浮在半空中的女孩,略微有些短而仅仅刚好能披到肩膀的翡翠色绣发,大大的眼睛绿玛瑙一般的眸子,艳丽湿润的樱红色嘴唇,牛奶般丝滑、白的令人炫目的肌肤,苗条纤细的美腿……即使以看惯了美女的紫藤的挑剔目光来评价这依然是个必须同时用可爱和漂亮来形容的女孩,当然,就他的口味来说那种仅仅微微隆起的乳房确实需要扣掉一点分数。
不过总觉得这女孩有点眼熟……紫藤心中纳闷着,「那是……银牙?」
等注意到悬浮在女孩胸口附近的那把剑的时候他才恍然大悟,「什么嘛,原来是她啊。」
落雪,持有用圣兽牙齿打造的神剑的玄门白虎卫,诗织身边那个总是和自己闹别扭的没胸部的侍女,好吧,更正一下,现在看来她还是有点胸部的。平时这丫头对自己总是没好什么脸色,而此刻她却是一副专注而平静的神情,加上又放散了头发,难怪没能一下子认出来。
风的聚集点正是那把剑,或者应该说是聚集起来的风都被那剑吸收掉了。在对剑进行强化吗?紫藤似乎看明白了,这是一种很原始也很费事的对法器进行强化的方式,在大陆西方几本没有人使用,因为可以使用魔晶这种高纯度能量聚合体,但对于几乎不出产魔晶的大陆东方的法术使用者们而言却可以说几乎是唯一的没有办法的办法。
但再仔细看看,却很不对劲:此时随着风的不断涌入剑身正散发着闪烁不定的光亮,同时还伴随着剧烈的颤动,很明显,剑本身在抵触这种强化。想强行提升法器的能量吗?太乱来了!紫藤心中道。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那剑伴随着一阵闪光化为粉末,四散零落,原先它所悬浮的位置只剩下了一股强烈到肉眼可视程度的旋风。
「呼……接下来等它自己恢复就行了吧……」落雪有些不自信地说道。与此同时,稍微回过神来的时候也发现了附近有人窥视着,双方视线相对的一瞬间,惊讶于居然有人在不破坏结界的前提下来到这里,她有些不知所措地呆立着,竟完全忘记了自己是全身赤裸的状态。
不过相比对方的木然,紫藤却犯了更致命的错误,非但没有乘此机会快速逃离,反倒很脑残地解释了一句:「虽说总得来说怎么都是意外,不过看到你这个样子实在很失礼,非常抱歉。」好吧,这句多少还有些绅士风度,不过接下来的那句,「放心吧,我对那种发育不良的身体没什么大兴趣。」就纯粹是没事找抽了。
落雪的脸阴沉了下来,周围的空气似乎也随之冻结般地凝固了,「我……才……」她喃喃的嘟囔着什么,不一会,仿佛爆发一般大叫了起来:「我才不是什么发育不良,我这叫骨感身材!」声音震地紫藤抬了抬眉毛。
什么呀,这种情况下的吐糟点不是被色狼看到裸体而是这个吗?对方完全不着调地应对让紫藤惊愕的大睁眼睛,不过那张欠抽的嘴却再次吐出了自掘坟墓的话:「即使如此这胸部也太贫了吧?」等说话出口之后才下意识地捂住嘴,可惜,一切都太晚了。
「混……混蛋……」终于反应了过来的落雪双忙转身跃到对岸,「你、你你、你这个偷窥狂、变态、猥亵魔、性犯罪者、淫兽,去死吧!」一边快速地穿着衣服一边气急败坏地骂道。
「拜托,这种事情就算不是意外,也扯不上后面三种东西吧?」紫藤一脸苦笑,同时却感觉到了周围空气一阵阵不安定的扰动,刚有所警觉一道锐利的风刃就已经飞到眼前,「喂!真想杀了我吗?你家小姐会守寡的。」反射性地低头避过,他有些后怕道。
「小姐她还没过门了,给你守哪门子寡?别矫情了,赶紧去死!站着别动啊你……」落雪狂暴地扔着致命的风刃,直到被一阵撕号一般的风声打断了,两人闻声都侧目望去,旋风散去了,一把剑飘浮在那里。
「完……完成了?!」落雪一阵惊喜,就要跑过去把剑拿回来。
「不对……」紫藤却有些疑惑地看着那明显仍不稳定的颤抖的剑体,「快趴下!」感觉到剑身上散发出的略显狂暴和扭曲的气息,他猛冲过去将落雪扑倒在地,就在倒地的同时耳边朦胧听见如剑刃破空般的声响、一瞬间又向远方去了「你!你这色狼!想干什么啊!」被压倒的落雪红着脸激动地吹打着紫藤的胸口。
「别闹了。」紫藤没有理会她,而是抬头机警地看向此前声音飞去的方向,那里一路上的树木全部四分五裂,银牙剑就悬停在一堆木块之上,「果然……」他的脸色很不好看。
「怎……怎么会……」落雪也注意到了目前的情况。
「有耐心用那种方式强化法器很不简单,不过太过头了,」紫藤将目光转回到她脸上,「吸入过度能量的结果通常就是自毁,而出现眼下这种暴走情况的概率微乎其微,我真不知道该说你运气太好了还是运气太差了。」他苦笑道。
剑刃破空的声音再次逼近,紫藤一把拉起落雪的手站起来,肌肤接触的一瞬间,他感觉到对方的身体一阵颤抖,羞涩少女一般「啊?」的一声脸红了起来。
「声音倒是蛮可爱的,不过现在不是卖萌的时候,赶紧跑!」紫藤边开玩笑边拉着她跑了起来。
「什……什么可爱?还有,卖萌是啥……而且……为什么要逃跑啊……」落雪的脸红得更厉害了。
「等过量的能力发泄掉就会恢复正常的,在此期间带着它跑几圈……不是吧?!」紫藤的话只说到一半就被打断了,因为没跑出多远他就只觉得眼前剑光一闪,虽然即使停了下来,但额前的头发还是有一撮飘落下来。
「真失算,根本不可能和风系的东西拼速度嘛……」将落雪护在怀里抬头看去,因为自己的骤停而失去了目标的银牙剑正发疯似的轰鸣着乱放风刃,将周围的树木一一砍碎,「不过……这家伙,和她的主人还真象啊。」紫藤边说着边挥舞转化成金系体制的手将靠近的风刃挡开。
「你这骂人不带脏字的家伙……」落雪稍稍有点发窘的咳嗽一下,小声地抗议着,声音却意外地软了下去。明明总那么任性地给他难堪,到了这样的时候他却在保护自己。想着这些,有些不合适宜的,她居然无意识地又往紫藤怀里钻了钻。
不过紫藤却没心情注意这样的细节,此刻他正一心一意地感知银牙剑散发的气息:狂暴、痛苦、愤怒还有……悲伤?为什么会有悲伤,即使是高级法器,有限的人造灵魂也很难本能地生成这种复杂的情绪,难道是外在因素促发的吗?是什么,被主人伤害吗?或者是主人无法触碰而造成了被抛弃的感觉吗?
如果是那样的话似乎倒有解决的办法了,只是这女孩有那样的觉悟吗?试试吧,决定了的他一边继续用右臂阻挡着风刃一边将左手的体制转火,食指隔空画了个圈,一团狂暴得似乎就要爆炸的火焰出现在了手中。
「你……你想干什么?」发现了异动的落雪有些紧张地问。
「虽然很遗憾,不过人命为先,这个情况下也只有设法消灭掉它了把。」紫藤以理所当然的口气回答。
「不,不行!」落雪几乎叫了出来,「那孩子平时很乖的,这次都是我的错,不该让它承担!」一边用力抓住紫藤的手臂试图阻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