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这样……啊……等一下……哥哥……呀……」忆柔发出了小小的抗议声,紫藤却将听到的一耳进一耳出,继续品尝着妹妹牛奶一般的肌肤。而后将身体的位置挪到下方,眼前展现出沾着晶莹汗水的白晰的大腿内侧,以及遮掩住重要部位的薄布。
「来,乖……哥哥看看湿了没有。」「呀!」紫藤轻摸了一下大腿内侧被布料覆盖的地方,里面传来一股潮湿热气,「恩,果然湿了呀。」仅这一句话便让忆柔羞得一阵语塞,脸唰得就红了起来,「还……还不是因为哥哥欺负我。」她小声地反驳道。
紫藤进一步小心翼翼地搬开被汗水浸湿的大腿,用手指对着像棉花般隆起的布片的中心部位又挠又蹭。
「啊……啊……呜嗯……别……这样……哥哥……讨厌啦!」忆柔呻吟抗议着,却无法阻止自己的内裤湿得更加厉害,布料上的湿迹不断扩散开来。
「嗯呜……啊……啊……坏哥哥……呀……呀呜啊!」忆柔的身体突然地痉挛着,并撅起背来,那是因为紫藤正用力得吻在她潮湿的地方,并将伸出的舌头压向湿迹的中心。
「呜嗯!」舌头噗的一声像被吞下去般陷了进去,淫液渗了出来,粘到了舌尖上。
继续品尝着妹妹淫荡的味道,紫藤一边用手指勾住她内裤的两侧往下拉,彻底除去了最后的遮掩。
「哥哥坏……」忆柔的脸变得通红,此时蜜穴口润着粘粘的液体,晶莹闪烁着的肉瓣已经完全暴露在紫藤眼前,他用手指直接沿着褶皱触摸。
「啊……啊……啊……哈……哈呀!」黏在手指上的淫液化为润滑油,于是手指在肉瓣上顺畅地滑来滑去,安静的房间里只听得见忆柔炙热的呼吸声和甜美的呻吟声以及噗哧噗哧的淫荡的水声。
「哥哥的手指……哈呜……在摸着……我的……」肉瓣在手指的刺激下渐渐张开,轻轻掰开就可以看到瘪向深处的凹穴。粘稠的淫液从那里溢出,弄湿了床单。
「哥哥……还要……更多……」妹妹的声音如同美人鱼招魂的歌声一般,迷醉其中的紫藤将嘴贴到张开的肉瓣上,这次没有隔着任何东西,也不像刚才那般只来回舔,而是像昆虫摄取花蜜一样伸尖舌头,啜饮其中的液体。
「啊呀呀呀呀!」猛的一下,忆柔把背挺了起来,而且是目前为止幅度最大的一次,「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翘起脚尖,腰间激烈抽搐着。
「小丫头……」将妹妹送上一次高潮的紫藤也已经无法忍耐了,他抬起头,再一次压到妹妹身上,火热而坚硬的肉棒顶住了妹妹双腿间最柔软的地方。
「哈……哥哥的……好热……」如此呻吟着的忆柔下体的蜜穴也热热的,蠕动着似乎快把龟头包裹进去了一般。「给我……求你了……」声音如斯表情令人揪心,妹妹渴求的样子让紫藤的胸口不禁为之一震。
忆柔的双脚缠住了哥哥的脚,双手也尽情地把他抱紧在胸里,那种又焦急又渴求的表情太可爱了。
那么就赶紧给她吧。这么决定了的紫藤支起上半身,用手把肉棒最后校准好进入的角度……
「要来了哦。」紫藤轻轻地提醒,对他的话,忆柔温柔地微笑着点点头。
「来吧……哥哥……进入到我的里面……」忆柔用手缠着哥哥的脖子,将他拉近过来,紫藤也顺势将腰唰的往前顶过去。
「呜……」忆柔发出了可爱的小声悲鸣的同时龟头像被蜜穴吞下了一般,稍微陷进去了一部分,紫藤继续把腰渐渐地往前移,一点点地插入妹妹的体内,又热又滑的触感和电流过体一般的快感让他眯起了眼睛。
但,马上就被什么挡住了似的,无法再往里面前进了。那里并非无路可走,而是被什么挡住似的通道变窄了,这是处女阴道特有的感觉,也是这个拥有神奇的机体再生能力的妹妹给他的最大惊喜之一。
紫藤又增加了些力道,将身体压得更沉,一瞬间一股像是什么被撕裂的触感传了过来。然后之前像被什么挡住而变得狭窄的洞穴宽敞开来,肉棒一口气冲进了深处。
「呜!」一插到底的快感让他发出了舒爽的声音。
「呜……呜……啊……」忆柔则全身紧缩着,像是在忍受什么似的咬紧牙关,同时阴道内的肉壁把突入的棒体不断勒紧,紧得几乎都有了痛觉,紫藤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抱……抱歉哦哥哥,稍微等一会儿就好了……」忆柔的声音似乎在颤抖着,努力调整着自己痛觉神经系统的耐受程度。
「恩……差不多了。」不一会忆柔的身体松弛了下来,而后露出了似乎想把全部委托出去的申请,「哥哥……已经……没事了……」那是可以动了的意思,不过紫藤仍有些不放心,他尽力地忍住想要激烈抽动的冲动,缓缓地动了起来。
「呜……」但刚东起来没多久忆柔的蜜穴就开始蠢蠢欲动起来,充满活力的肉臂再次勒紧了起来。这样的变化一下子就让紫藤不经意间被快感侵袭得叫出声来。
而他的愉悦的声音就如同信号一样,让妹妹的身体更加兴奋起来,阴道内的皱褶紧紧地贴了上来,并且随之蠕动起来,简直就如同活着的生物一样。
「哥哥的……被我抓住了哦……舒服吗?」忆柔露出了小恶魔式的微笑,一边继续蠕动着体内的肉壁一边问道。
「呜……嗯……啊……」紫藤却几乎无法回答,肉棒依然处于敏感状态下的他目前光忍住如潮水般的快感就已经尽全力了。
「疑疑疑……做过头了让哥哥难受了吗?」估计是看到紫藤忍耐的表情觉得他快吃不消了,忆柔有些慌张地这么问道。
「不要紧……不是难受,怎么说呢……只是实在太舒服了而已……」听到这样的回答,一瞬间忆柔露出一副茫然的表情,之后,脸颊泛红并浮现出高兴的笑容。
「那哥哥就再快一点动嘛。」不经意间,忆柔用双脚缠住了紫藤的腰,半协助半胁迫似的使他的腰部轻急地动起来。
「呜……小丫头……你这样农下去的话很快就会……」蜜穴随着抽送频率的提升同步快速地噗噗地蠢动着并继续勒紧,不间断的剧烈快感让紫藤舒服得背脊都快打寒颤了。
「呀啊……呼……每关系,我也很舒服,并且很想要哥哥的精液……」忆柔口中漏出娇甜的声音,同时阴道还在不依不饶地继续勒紧着紫藤的肉棒,同时她的腰部不断地跳动着,随着这样的动作,肉棒被肉壁拽着蹭来蹭去。
「呜……小丫头……你真好……」无法抵抗的快感压面而来,这股洪流一般的快感,让已经无法忍耐的紫藤下意识地更加加快了抽送的动作。
「啊!啊!啊!哥……哥哥……呀呜!」跟着是妹妹的声音和香味,其中夹杂着情爱和欲望,那样的气息,那样的声线,更挑动着紫藤在快感中近乎失控的身体。
「要……要出来了!」下腹部的深处涌上一股明为高潮的冲击波,在它的威力下即使再努力也克制不住了。
「啊!啊啊呀!哥哥!」忆柔的身体突然剧烈地颤抖起来,双腿收拢得更紧了,蜜穴内的肉壁如同得到统一指挥一般合力向里面蠕动,肉棒被这股力量推地冲过花心进入了子宫,即使想拔出来也完全动弹不得。
「射……射了!」明明已是第四次了,但连自己都清楚地感觉到,极大量的精液在不断注入妹妹的子宫之中。
「热热的……哥哥热热的精液……进来了……」忆柔暂时痉挛地绷紧着的身体,如同被切断丝线的人偶一般瘫软下来。射出了这一晚的第四发的紫藤也近乎虚脱,将头埋到了妹妹上下大幅浮动的胸部中。
「嘿嘿……又被哥哥破处了……」喘息着的忆柔一边顽皮地朝哥哥笑着,同时一只手在两人结合的地方摸了摸而后伸到哥哥的面前,手指间血,精液于淫液混合成的粉红色的液体滴滴嗒嗒地落下来。
「哥哥的……好多哦……」这太过淫靡的景象和陶醉满足的声音让紫藤不禁像鬼迷心窍似的塄在了那里,好一会才想起要把肉棒抽出来。
「嗯……」随着肉棒的全部退出忆柔的身体颤抖了几下,而后大量浑浊的混合液体从没有了阻塞的蜜穴中流了出来,多到都听得见落下的声音了,看着那太过淫媚的情景,因为连续发射而有些萎靡的肉棒居然再次不自觉地站了起来。
「啊?哥哥的……又有精神了呀!」忆柔开心地这么说着,像玩耍一般用柔软的蜜穴在哥哥的肉棒上蹭蹭地摩擦起来。
「啊……小丫头……不……不行了……今天别再来了吧……」身体有种莫名空虚感的紫藤忙说道。话是这么说,但不管怎么样肉棒又进入了战斗状态可是事实啊。
「不行!」忆柔却完全不打算放过他,伸手抓住那满是混合液体的肉棒直接套弄起来,「不行喔……今天我要把,所有的都给哥哥。」忆柔说着把另一只手沾满下体流出的液体后移到身后似乎开始扣弄着什么。
「恩……这个虽然有点……」她微微皱起眉头,露出有点难受的声音,「但是只要是哥哥的……不管怎么样的都能让它进去……」难道说,是后面的洞吗?紫藤心里一阵莫名的兴奋,胯下的肉棒也更着更加兴奋起来。
似乎是要证实他的想法一样,忆柔浮起腰,将兴奋地挺立着的肉棒贴到身后的菊穴上,然后缓缓地沉下腰。最初不知是位置没对准还是角度不合,像被堵着似的老进不去。即使如此她还是倔强地就这么压下身子,肉棒终于渐渐地插进比蜜穴看起来小得多的菊穴之中。
「呜……啊……啊……啊!」缓缓地,终于将小半的肉棒吞进去后,忆柔全身哆嗦起来。
「不……不要紧吧?」及时是知道妹妹特殊的体制,但那样子还是让紫藤吓的不轻。
「呼……呼……呼……」忆柔一动不动,闭着眼睛反复地喘息着,而后突然睁开双眼,猛地坐了下去,将剩下的部分全部吞没的同时如同触电一般地剧烈颤抖着。
「小丫头……」紫藤忙抱住她,自己也是一阵阵地哆嗦——妹妹的菊穴将他的肉棒紧紧地勒住了。
「放心啦,只是有点不习惯,太涨了,并不是疼哦,现在的我已经是高幅度屏蔽痛觉的状态了。」说着这些的忆柔不但菊穴中的肠道在继续紧勒着,身体也摇曳起来。
「嗯……感觉……好……怪……」渐渐地,她动作幅度越来越大,也变得越来越快。「不过……嗯……感觉……还……挺舒服的……因为是……哥哥……所以就算是屁股……也很舒服……」忆柔象在坐下蹲运动一样熟练地活动着屁股。
「小……小丫头……这样激烈……动的话……」勒紧的感觉加上剧烈的摩擦,倒是紫藤又很快吃不消了。
「恩……来吧……啊……哈啊……哥哥想怎么……爽就怎么……爽吧……」忆柔似乎没听到他的声音,反倒动得越来越厉害,皮肤上沁出珍珠般大小的汗滴,随着身体的运动从弹跳着的胸部上飞散开来。
「啊……啊……哈……啊……哈……哈……呜……」那声音也越来越燃起焦躁之情,搭在臀部上的手指忙碌地活动了起来,前后摩擦爱抚着自己的蜜穴,另一只手则边揉着乳房边转动着乳头。
「啊……呜……小丫头……」无论紧凑程度还是摩擦烈度都是前面的蜜穴无法比拟的,旋涡一般从肉棒席卷而上围绕着脊椎直冲大脑的快感让紫藤的眼睛直冒金星。
「呜啊!」毫无前兆的,他几乎一下子在快感的侵攻之下一败涂地,肉棒被肠道的褶皱强力地束缚挤压着,让射精持续不停,简直就如同被强行绞出来似的敬业不断地喷出,灌入妹妹的直肠中去。
「啊!呀!」此时忆柔也浮现出恍恍惚惚的表情,像品味着余韵似的,身体不停地震动着。她挣扎着将脸靠到紫藤的耳旁,「哥哥,我爱你!永远……」……
朝阳下,紫藤看着消失在天边的巨大舰影长叹了一口气。昨晚上下前后三个洞都被自己射入了的忆柔似乎很累,所以没等他问出想问的话就满足地睡去了。而今天一大早,她又似乎有什么急事一般匆匆离开了,总觉得妹妹某个意义上在躲着自己,着让他心里怪怪的。
用力摇摇头,暂时将那份抹不去的疑惑和隐约的担忧压回心底,紫藤开始把精力集中到眼下的事情上:军队主力已经集结了大半,该是乘胜追击的时候了。
而同时另一方面,尽管强大的战歌部落遭遇了惨败,但兽人王国国内的好战激情却莫名其妙地被调动了起来。激情的并发的原因很简单,那就是一个几近荒谬的「捷报」.这个「捷报」在战歌部落惨败的第二天就传遍了边界附近的各个部族:「我军大捷,斩首两万余,正在乘胜进击,距人类国界仅咫尺之遥。」而其实,王国位于前线的现由奇尔洛格·死鱼眼统帅的部队不但已经根本没有力量和担子进行所谓的「乘胜进击」了,并且甚至已经向西撤退到了国界附近。这一点,兽王和他的幕僚们一清二楚。
可是,为了维护王的权威防止国内的其他势力乘势而起,他们只能捏造出这么一份振奋人心的消息来。结果,还真的就致使全国莫名其妙地弥漫出一种「战胜人类胜券在握」的乐观情绪。兽人王国的高层们令人惊骇地生生把一出战败悲剧演成了一场莫名其妙的闹剧。
欢欣鼓舞的边界各部族立刻开始调人马去分享胜利果实:国境守备队的熊族重步兵,来自龙喉部族的精锐骑兵,还有狼族一部,再加上一些杂七杂八的小部落,当天就拼凑出约一万五千多人马匆匆开过国境。
但是,当这些军队到达前线之后,却发现当面的人类军队已有近五万之众,且尾随在一路撤退的战歌部族残部之后,已经直逼国境线,摆开了决战的架势。
不过在此之前,人类在追击中的首次战斗却发生在高地下的丛林地带。
彻底击溃战歌部落的第二天,聚集了优势兵力的炎黄军的追击开始不久,官兵们就感到面前似乎已经完全溃败的敌军并不像想像中那样一触即溃。相反的,尽管兵力很少,但一支兽人部队却强硬地站在了他们前进的道路上好不退让。
在这些兽人的最前面,炎黄人看见一个铠甲华丽的老兽人毫无惧色地指挥着部队,他身边的士兵高声呐喊,精神抖擞。
萨鲁法尔,战歌部落的首席勇士,兽人中的一名悍将,每次上阵的他都必然穿上了全套的尖刺铠甲,那是兽王恩赐的华丽装备。部下说这样太显眼,多次劝他脱下来,免得引来敌人的集中攻击。他却回答:「我这么穿,就是让士兵们知道我在率先冲锋,这样他们才能出力死战,至于敌人的集中攻击什么的,最多就是一死,有啥好怕的?」今天,带领卫队和自己的儿子留下断后死战的他自然也是这般装备。
紫藤饶有性质地观察着眼前这一小队螳臂挡车的兽人,心中也是暗暗佩服:败而不乱,退而不溃,果然都是好兵!
紫藤下马向前走去,身后一队卫兵紧张地想要根着,却被他挥手制止了。他就这样迎面独自走了过去。
萨鲁法尔疑惑地看着这个靠近过来的人类,他同样示意手下不要动,也独自一人迎了上去。
紫藤看了看天空,到处盘旋着食腐鸟类,几天来的战斗几乎成为了它们的盛宴。「看来今天会是乌鸦的好日子吧。」他重新看向眼前的老兽人,「说实话我很欣赏你和你的部下们,你们都是真正的勇士,是最不该死去的那种人。」
「不要试图笼络我,人类,我和他们都不会为你效力的,我们是恪守荣耀的勇士。」萨鲁法尔淡然的回答。
「真是很耳熟的话啊,记得罗莎那丫头好像曾经说过,他父亲也就是那头老狮子穆拉丁好像也说过,另外现在还在不断涌过边界去投奔他们的那些兽人以前应该也说过。不过现在,他们都在为我效力。」紫藤不紧不慢地继续着话题。
「但你不可能用这样的方式笼络到所有的兽人的!」萨鲁法尔的语气依旧坚定。
「也许吧……不过好像扯太远了。」紫藤耸了耸肩膀,「坦率地说我没兴趣看一场大屠杀,所以我建议按你们的传统来解决。你和我,双方的统帅一对一地决定胜利,如果我赢了就给我几年时间看看能不能改变你的想法。」他提议。
「那要是我赢了了?」萨鲁法尔反问。
「我保证你们可以安全地离开。」达成协议的两人很快分开各自回去准备了。
紫藤的准备很简单,他只是向奥拉借了一把刀。而萨鲁法尔则脱掉了沉重的铠甲,赤膊着上半身提着战斧,强壮的肌肉上暴出的青筋如环绕的毒蛇一般骇人。
双方再次面对而站,紫藤压低身形,稳住下盘,暗自将体制转火,沸腾的血液使得肌肉的力量成倍暴涨。
萨鲁法尔的眼睛紧盯着眼前的对手,猛地开始冲刺,跨越,轮起双臂,劈砍,一气呵成的犀利攻势下致命的战斧当头而来。
紫藤完全没有回避,直接迎了上去,同样双手握持武器,刀锋与战斧的利刃硬生生地撞击在一起。
金属碰撞的声音瞬间将双方分开,萨鲁法尔几乎纹丝不动,紫藤却被逼退了好几步。
「好!」兽人们爆发出一阵欢呼,但是,「不对!」萨鲁法尔的儿子却皱起了眉头。
「怎么不对?」「当然不对,你们见过正面硬接父亲的全力攻击仅仅只是退了几步而不是被直接打飞的吗?」
「还真厉害啊……」站稳了的紫藤咬了咬牙齿,双手的麻木感清晰无比。
「笨蛋!」虚影状态下的牙狼一巴掌甩在了他的后脑勺上,「谁让你硬碰硬的?对付比自己力量大的敌人应该怎么挥剑我不是教过你吗?」她相当生气地问。
「抱歉,有点玩脱了……」两人还在拌嘴的时候萨鲁法尔的第二击已攻了过来。紫藤依旧选择了正面硬撼,但动作不一样了,用力向前跃起,到达最高点的同时压迫中心垂直下降,扭动身体运用全身的肌肉力量在落地的瞬间双手横向挥刀而出。
金属的碰撞声再次将双方分开,但结局完全相反,紫藤悍然不动,萨鲁法尔反倒被逼退了好远。
不过紫藤没有给对方调整的机会,大步流星地逼近过去,改为单手挥刀地他以及快的速度发出了暴风雨一般的密集攻击。
萨鲁法尔全神贯注地格挡着对手的每一次攻击,为了应付这样的高速也改为了右手单手使斧的他心里满是疑问:这人类想干什么?——他的攻击虽快速而有力,但攻击轨迹十分单调,仅仅是在不断间隔重复着斜上方向下的劈砍与斜下方向上的削打,几乎没有任何变化,如果说有什么特别的话,也仅仅是每次攻击都带着奇怪的回旋力道。
「呀!」接连挡下了几十次攻击,萨鲁法尔怒吼一声企图反击,却突然有了一种自己的右手似乎不见了的怪异感觉。
一声闷响,战斧落地,惊诧地看去,自己的右手还在,只是无力的低垂着,尽管没有任何的触觉,但依旧可以看到似乎是麻木了一样的在颤抖着。
而同时,对手的刀锋进在眼前——胜负已分!
「你……做了什么?」不愿意输得不明不白的他问道。
「暂时麻痹。一种利用回旋式的上下间隔攻击来造成对方手臂暂时失去知觉的剑术。」收回武器的紫藤解释道。
「居然有……这种技巧?」萨鲁法尔一脸的惊诧。
「有兴趣的话我有空可以教你,不过目前这个情况是我赢了吧?」「是的。」老兽人认命地低下了头。
「那么我会尽快通知穆拉丁那边派人来接你们过去的,毕竟和同族一起生活要自在得多吧?在那之前我会让人供应给你们维持在这附近生活的物资的。」
「你就不怕我们逃跑甚至从背后给你捣乱吗?」萨鲁法尔很惊讶于紫藤近乎随意的安排。
「你会做那种事吗?」紫藤微笑着反问。
「你以为我是什么?人类吗?」……
继续追击的路上紫藤有了些担心,如果遇到的所有兽人都象之前的一样就难办了。但当于战歌部落参与部队的主力遭遇的时候,令他和部下们都不敢相信的情形发生了:还没真正交战对方就树起了一面表示投降的白旗!
接替了残部指挥权的奇尔洛格·死鱼眼是一个贪生怕死的家伙,从进攻高地刚刚受挫的时候他就主张赶紧撤退。但此时人类方面完全没有接受兽人大规模投降的思想准备,正不知道如何是好之时,又一个消息又传来了:那些兽人已经开始逃跑了。
已成惊弓之鸟的这些兽人残兵的逃亡很快就演变成了真正的大混乱,并且没跑多远就被人类的骑兵追上,马蹄之下被杀死的各族兽人达到了两千多人,即便如此其他人也没有停止逃跑的步伐——他们的溃败已经一发而不可收。
尽管奇尔洛格·死鱼眼带领残部疯狂逃亡了几十公里,并且于从国内开来的那些部队会合,但是他下达的命令依旧是逃跑,不明真相的援军被他们裹挟着一口气逃过了国界。
得知此事的兽王大发雷霆,严令不准再退::「两军会合,兵力不单,何以又闻退扎?如屡退缩,国法难逃!」同时,兽人王国开始紧急向边境增兵——乘胜进击的事情可以不提了,至少要把自己的国土保住。不久,集中在边境上的兽人军达到了四万多人,由号称「雷神」的熊族首领莱登统一指挥。
但是,人类对在战争状况下重兵把守的兽人王国边境线的突破,轻易得到了令上至紫藤下到任何普通士兵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的地步:进抵国境线的第二天,炎黄军一支由300人组成的先遣小分队从界河附近开始试探性地侦察攻击。
巧得很的是,对面驻防的恰恰就是刚刚结束了大逃亡的战歌部落残部,结果他们只放了一排枪,当面那些早已吓破了胆的兽人就仓皇逃逸了,随后干来的炎黄军主力在没有任何干扰的情况下从容地架起三座浮桥,接着,大部队在炮火的掩护下大举渡过界河,面对着被保卫的危险,附近的其他兽人部队也几乎没做任何抵抗就放弃阵地狂逃,仅仅几个小时的时间,国境防线彻底瓦解。
历史被改写了,三百多年以来,第一次有炎黄帝国的军队开进了兽人王国的领土……
</td></tr><tr><tdclass=”postauth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