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样的逃避完全没有效果,反倒使得敏感的乳头被微微拉长,更强烈的伴随着疼痛的快感随之而来,刺得她的身体一阵阵颤抖,腰和屁股耸动的同时也禁不住摇晃着,给自己和身下的男人都带来更加剧烈的摩擦与快感。
回应着龙千寻的疯狂,紫藤也快速地将肉棒一遍遍向上顶,次次都直冲花心,甚至偶尔还会顶穿子宫口。“天!天啦!来了……啊!我丢了……死了……”纠缠在一起的下体疯狂地互相撞击了十多分钟后,梅开二度的龙千寻首先败下阵来,肉壁、子宫口和阴户激烈地缩绞着进入的每一次棒体,似乎要让肉棒永远出不去;可阴道深处奔流而出的淫荡洪流却又强力冲刷着龟头,仿佛要讲肉棒硬生生给推出体外去。
“要……要射了……”吸引与排斥两道力量来回刺激着肉棒,更让成吨的快感随着神经窜遍全身,紫藤猛烈喘息着,随后全身一阵痉挛,再次猛烈顶开子宫口的肉棒膨胀到极点,龟头前端的马口喷射出强而有力的精液,一股股间歇性的白浊液体直射向龙千寻淫荡的子宫里。
“啊……射出来了!啊……全部射出来了!”龙千寻疯狂地夹紧双腿,使得她的蜜穴进一步夹紧猛烈喷射着的肉棒,在如此强烈的反击之下,紫藤的肉棒传来了混杂疼痛的快感。
半分钟后,两人身体的痉挛现象终于停止,紫藤放松身体躺在船舱里,口中并不断喘着气;而龙千寻则趴在他的胸口,用迷离而淫荡的眼神看着他的脸。两人都没有要让性器官彼此分离的意思,就这么静静地相拥着,直到……“那么公主殿下,我们现在是继续划过对岸区看炮击现场,还是乘着没到就寝时间再来一次?”
“你说呢?”随着这样的对话,小船又开始摇晃了起来。
馆驿室内的布置也是奢华精美,每个客房都有完备的接待设施,甚至包括二十四小时供应热水的私人浴室。不过因为每个区域都有设施更加精良的大型休闲浴室,一般而言入住者应该会选择使用后者。
但这一晚似乎有人故意不走寻常路:一件高等客房的浴室里水汽迷漫,足以容纳三人公浴的浴池内正有一位少妇有些默然地用热水浸泡着身体。
“呼……”深深地吐了口气,胡月虹睁开微闭的双目。这半天来的种种情景始终萦绕在脑海里。不仅仅只是晚宴后的武器演示,还有下午时观摩的这支新军的军容和训练。
坦率地说下午紫藤向她引荐新军的主要军官的时候胡月虹很诧异。因为以她的感性来说,总觉得这些军官身上的制服除了胸前挂了一排标明所属部队和军衔的标识之外,装饰似乎稍嫌太少了点。
说实在的,她很难相信这些人都真如紫藤所说是相当于总兵或者以上级别的存在,再她印象中的东方军队里,身为军中高位者,胸前、肩上、甚至全身上下都应该会佩满了勋章、宝石、黄金刺绣等装饰吧,真要说的话这寒酸模样搞不好还比某些出身好的士兵都不如呢。
不过不得不承认的是,单轮精气神,这些人个顶个的一流,看上去就很像是军人,让她的观感非常舒服:当时站在队伍最前面的,是个斗士型身躯的壮年男子。这个男子虽然也穿着款式差不多的制服,但气质明显和其他人不同。特别是从刻在额头的褶皱看来,应该是个饱经风霜的男人。从这个男人堂堂正正的身姿,她看到的是一种自信,那是一种军人特有的自信,一种因久经沙场经丰富而来的自信,更是一种她自己长年求而不得的自信。后来在紫藤的介绍中她得知这个男人就是左龙武卫大将军虞啸卿,这数万新军的一军之首。
在他身后一点几乎是并排站着的是个差不多刚到中年程度的微胖男性,有着混著黑白发丝的灰色头发,其发型也与虞啸卿一样剪成了精悍的短发模样,但却与虞啸卿不同的是,他脸上带著稳重亲和的笑容,给人一种柔软但包含智慧的深不可测的印象。紫藤告诉她这个人是新军的参谋长唐基,而参谋长这个职务大约相当于传统意义上军中的幕僚头子,对于这样职务的人居然能站在明显是二把手的位置上胡月虹有些不解,但也并没有好多问。
跟在后头的其余军官整齐的列队而立,因为人数较多,介绍也相对简单,胡月虹并没有能多记住几个名字,但却记住了这些人给自己的良好感觉:那是一种阔达豪放、却又相当尽忠职守的标准军人形象。
通过之后的见闻,胡月虹渐渐改变了看法。尤其让她印象深刻的是在之前的晚宴中,新军军官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交谈的时候她曾有意无意地就近倾听,发现这些人的交谈话题中几乎没有对自己出身、功绩或是别的什么的吹嘘,也绝少有无聊的八卦话题,更多的内容是军队的装备和战术改进、眼下的战局、兽人王国的各种情报等等,这让她终于理解到这支军队是真正废除了虚饰而重视质实的存在。
并且这些交谈中透露的信息还解开了她的另一个疑问:按照他们的说法,新军中一般的军官只是专注于部队的管理和指挥,而情报整合以及战略战术的预案编制恰恰是由那些被称为参谋的人来做的。以这个说法来看,或许单就战略战术素养的方面来说他们才是军中最高的群体,想到了这些也就不难理解为何作为参谋之首的唐基能稳坐二把手的位置了。
如果说军容已经让她刮目相看的话,那么之后的训练中表现出来的一些东西就可以说是颠覆了她曾经的认知了。
当时他们一行人被带到的地方是称为防御阵地间缓冲区域的广大空间,这片无人的荒野位于狮龙河桥头的防御阵地与玛卡斯外围第一道防御带之间,作用是在第一道防线万一被突破的时候使得敌人无法以之作为有效的进攻发起点并为第二线防御提供有效的火力射界。平日里也被作为演习与训练场来使用。
场地外围首先映入眼廉的是新军士兵们组成的队伍,旗手在前方高举队旗报数跑的模样。他们与参观队伍的行进方向相反,很快就擦身而过。
从这些队伍跑步的范围来看,新军的体能训练强度似乎非常之大,根据军官们的解释,这样近乎严苛的基础训练不仅仅是为了增强士兵的体制,也是为了提高他们的服从性与执行力,用其中一个军官半开玩笑的话来说就是:“怎么才能让士兵上了战场不怕死?很简单,让他们惧怕长官的责罚胜过敌人的刀枪就行了。”
对此胡月虹不置可否,但也隐约觉得似乎有那么些道理。
之后来到相对核心区域的时候就到达了战术训练区,这里看到的东西让胡月虹有些困惑——虽然武器装备上有些类似:与炎黄各地的传统部队类似,新军的步兵也是装备火器的士兵与装备盾牌或者长枪的士兵协同作战,但火器兵的比例明显要大许多、装备也统一得多,最关键的是他们的战术很不一样。
帝国的传统部队中虽然也装备了相当数量的火器,但与从前的弓弩一样只是辅助战术力量存在,通常是在双方正面接触前开火几次造成一些伤亡并杀伤其士气,而后那些火器兵就要和其他步兵们一起拿起冷兵器,法出喊杀声朝敌军冲过去,到这个阶段才是真正的重头戏。
一但敌我接触之后,就是发挥个人武艺的时候了。将面前出现的敌军,以剑、矛、或盾牌各种装备击倒之。与野蛮的满族或者临时招募的民兵不同的是,训练有素的帝国正规军并不放任士兵进行这种任意乱战,而是维持严整的队列,在军官指挥下维持指挥体系,持续地让队伍进行前后排的交换。相对于敌人只能一直战斗到被砍倒或累倒为止,正规军这边却能够持续让有充沛体力的士兵站去第一排,并将疲劳负伤者撤至后方重整。
为了适应这种火器为肉搏服务的整体战术,在单兵火器的设计上除了一般意义上的火枪外还出现了许多奇葩。例如在短管火枪前面装了盾牌和枪头制成的可以列阵迎击敌人的雷火铳,又例如轮起来可以当锤子使的三眼铳。不但使得军中火器五花八门难以统一管理和维护,这些看着很美好的“多功能火器”实际用起来也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因为整体长度太短,雷火铳充当小型盾牌结阵组盾墙还能凑合用用,真拿来作为刺杀型兵器就纯粹是搞笑了;而三眼铳因为内部空心,体积直逼双手使用的大型长柄战锤,但长度和分量又都很有限只相当于单手小型战锤,结果就是非常尴尬地同时继承了两种战锤的缺点:既不易挥舞,又经常缺乏足够的杀伤力。
可是这里却不一样,新军中通常称为掷弹兵的这个兵种既没有混装各种奇形怪状的武器,每个士兵手中都是同一型号的火枪。虽然士兵们腰间也都携带了短剑一类的肉搏武器但那显然只是副武器,因为在火枪枪口处最显眼的位置上都镶嵌了一根一侧带有锋刃的狭长尖刺,这样的火枪在近距离战斗中完全可以作为一柄性能可靠的短矛来使用。“真该死!这么简单的解决方法为什么这么多年了帝国内部都没人想到过?!”看到这个的胡月虹忍不住狠拍自己的脑门。
不只装备精良,这些掷弹兵的射击技术同样令她刮目相看。帝国的火枪手们多数只能在三十米左右的距离内保持比较高的命中率,超过五十米的时候命中率就只能祈求菩萨保佑了。新军的掷弹兵却能在八十米左右的距离上保持相当的命中率,而那些被称为猎兵的神射手们,即便是百米开外的目标,只要不动,几乎百发百中。另外在东北卫军中的火枪兵们一分钟能开三枪就算优秀的了,而新军的掷弹兵的速射训练标准就是要求一分钟五发,甚至熟练的老兵据说一分钟八发都是可以做到的。
同时掷弹兵也不与其他兵种混编列阵。他们以传统的方阵队形行军,战斗时呈多数四到五列纵深的大宽度线列阵型,协同作战时则呈狭长的纵队跟随在骑兵或长枪方阵后行动,利用前者打开的缺口向两侧卷攻,各种阵形和战术或静或动之间变换自如,显然是一种十分灵活机动的战术组织。
经过陪同军官的讲解和自己的思考研究,胡月虹总算明白了新军的步兵战术与自己见惯了的军队完全相反,掷弹兵才是其中的主角,其他步兵兵种的核心任务都是为他们提供更好的射击条件或者帮助他们在敌人的阵型上打开突破口。
联想到之前看到的惊人的命中率和射速,以及那种适合发扬火力的线列阵型,胡月虹已经可以想像敌兵冲锋到一半就被密集而持续的火力纷纷击倒的模样,在能用剑跟矛够到对手之前,敌军就会先被他们用火器大量杀伤,剩下的即便能迫近,也已经在狂风暴雨般的密集射击下士气大跌近乎崩溃,之后肉搏战的结果也就可想而知了。
一切都与东方的传统军队截然不同,充满了朝气与战斗力,而那些武器和战术,毫不夸张地说已经很大程度地改变了战争的方式,无怪呼以强悍骁勇著称的兽人军队在他们面前也会显得不堪一击。
但是就如同她戎马半生的父亲所说的那样:“强大的军队是要用钱堆出来的。”
先不说那价格几乎把自己吓傻了的铁巨人,单是展示出的那些魔能武器的价格就很骇人了,再加上数量庞大的常规装备和士兵军官的训练培养,整支新军的花费如何巨大可想而知,无怪乎坐拥天府之国天下粮仓和东西方贸易枢纽的西陵王府也只养得起这五六万的新军。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一直帮丈夫打理军费的她对东北卫经费之紧张是心知肚明的。朝廷的军费基本都花在了塞北边防和东南远征上,拨给各卫所兵镇的钱连日常开销都紧张。至于向家,虽说有钱,但也是从国库里抠的,每年能当军费的总数就那么多,自己还要去和北洋水师这么个花钱的无底洞争份儿,每每搞得心力交瘁,想到筹办新军要花费的巨额费用,她不由得一阵头疼。
而切实就如向青丝所说,解决的办法近在眼前,那个紫藤,能在质疑声中将新军建的如此有声有色的他肯定是有很多别人没有的门路的。想到这些,她现在很理解为什么龙千寻会一来就很不要脸地傍上紫藤了,甚至……虽然很不爽她之前那种挑衅,但也许……自己是不是也应该去学学她?
这想法一冒出来就立刻如失控的火箭一般直冲脑门,怎么也压不下去,搞得胡月虹甚是难堪。因为她知道这个想法会如此强烈除了军费上的现实压力之外还有另一个让自己难以启齿的原因——紫藤本人:养子身份却统帅千军万马身经百战,年纪轻轻就就已经南征北战荣誉等身,简直就象传奇故事的男主角一般让女人着迷,更不要说她这个将门出身从小在父辈的军事故事中长大女人,对这样充满传奇魅力的男人更是缺乏抵抗力。
但是一方面那种已为人妻人母后特有的矜持仍在试图做最后的抵抗,另一方面低头看看水中倒映出的自己略宽的肩膀和以女性标准来说肌肉线条过分膨胀的胳膊,以及水下马甲线明显的腹部和粗壮紧实的大腿……这样以东方传统观点严重缺乏女人味的身体对于阅美无数的他而言真得能有吸引力吗?
幸好……这对超大的乳房应该还能拿得出手,有些莫名地想到这个,同时不自觉地一手扶着池壁,一手在胸前那对丰挺高耸到惊人地步的双峰上用力揉搓。
小麦色的肌肤在滑动的水珠下闪闪发光,侧弯的娇躯使得背部勾划出深深的弧线;乳房的尺寸十足却并不下垂,中间深深的乳沟衬出两颗红滟滟微翘的乳头,像是雪岭上的双梅让人垂涎欲滴。
“恩啊……”张嘴吐出一声动人的娇喘,弥漫着些许肌肉感的身躯慢慢滑入水中,渐渐地就连头也没入水里,青丝漂散合着水面上的花瓣轻轻的动荡,时间好像在这一刻静止了,一切是如此的详和。一分多重后,在“哗啦”的水生中,一张标致中却透着英气的脸露出水面。
“呼……”抹了抹眼睛附近的水,胡月虹长出了一口气,热水浸泡过的肌肤小麦色下微微泛着红。两手横张,搁在鱼池的边缘,两脚微踢,热水渐起波澜,水流滑过股下,乌黑茂密的阴毛像一团水草漂摇,起伏有致。
这位东南五省总督的掌上明珠已经三十六岁了,虽然性格和气质以及某些体型上的因素偏男性化,但容姿还算颇有魅力,加上一对足以令任何男人疯狂的魔乳和显赫的身世,年轻时并不乏追求者。不过从小受到的传统教育和随父从军的经历让她过分自律,无论婚前婚后都几乎没有任何花边新闻。
但她毕竟也是个女人,早年结婚后丈夫非常迷恋她的身体特别是乳房,每天能和老公享受性爱倒也还不觉得,但随着丈夫的逐渐升迁和纳妾,生理上得到满足的机会越来越少,加之如今已经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纪,对性欲的需求一天强似一天,搞得她最近欲火旺盛的要命。
作为大家族的分家夫人,身边的其他女人特别是另几个分家夫人都有类似的困扰,也都在用一些见不得人的方式来解决。这她心里是清楚的,但却无法容忍自己作出类似的事情来,只能在夜深人静之时用自慰的办法安抚自己燥热的身体和骚动的心。
此时的胡月虹就已经无法忍耐了,急急地用手指拉扯自己的阴毛,微痛中感到阴道中开始兴起一股酸麻舒服的感觉,淫水也汨汨流出。继续深入动作,用手指抚摸阴毛下的蜜穴,将指尖微微探进去,每当当手指划过阴唇,指尖碰触到阴核时,她都不由起了一阵颤抖,淫水也流得更多了。
“啊……哈……”忍不住发出轻轻地呻吟声,手的动作越来越快,指尖已轻压着阴核在打转,阴道的肉壁逐渐开始蠕动,空虚的感觉越来越强,迫使她将手指整个插入阴道里快速地抽动,默默地想像着此刻是正有一根粗大灼热的肉棒在那里进出摩擦着。
“恩……哼……想要……男人的……想要啊……”呻吟渐渐变成了浪叫,阴道和阴唇愈来愈火热,手指的动作已到极限,激起的水花溅得满脸都是……“呜……恩……”同一楼层的另一个房间里,胡月虹的女儿向紫苑正紧紧抓住床单发出低低的呻吟,灯已经熄灭,在阴暗的房间,只有她和未婚夫喘息的声音在回荡。尽管知道这房间绝对隔音,但陌生的环境还是让向紫苑有些不安,全身赤裸的她分大双腿,用蜜穴承受着未婚夫不断地抽插,即便在这种时候,这位大家闺秀居然也在努力地不让自己嘴里发出过大或者过渡淫荡的声音。
“呼……呼……”林锋喘息着,双手抓住身下未婚妻胸前那对遗传自母亲的尺寸十足的乳房,下身快速地抽送着。尽管未婚妻可以说国色天香,身材也绝对是男人的梦想级别的,但唯独这种在床上的过渡保守的表现让他非常不爽。【第一版主正版网站http://m.diyibanΖhu.lα】就算握在手里的乳肉分量十足又柔软饱满,尽管肉棒进入的阴道内紧凑温热湿度充分,但还是让享受惯了母亲那样风骚熟女和春香美夏那种百依百顺的年轻肉体又或者夏侯莲那类的丰富技巧的他很难有长时间享受的兴趣。于是只管用最快的速度和最大力度猛抽猛插,只求快点完事。
“啊哈!呀?!恩哼恩……”在这样完全不讲技巧也丝毫没有温柔可言的猛攻之下经验不足的向紫苑很快就高潮了,用力抓住床单的她努力控制着颤抖的身体,叫声终于大了起来,但也仅仅是一瞬间,下一刻她就迅速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哼……来了……射了!”为了对抗痉挛一样的感觉向紫苑不自觉地夹紧双腿,这样的动作配合着高潮的阴道剧烈的收缩也让林锋到了极限,精液喷涌而出。
向紫苑心头一宽,每天都要做的例行公事终于结束了,她现在可以从紧张和焦虑中解放了。不多一会,林锋就抽出肉棒从她身上离开,躺在一边,平复着呼吸。
“我……我去清理一下。”披上睡袍,向紫苑起身对林锋小心地说道,对方似乎懒得理她,仅仅是恩了一声。
来到浴室,运气将精液从子宫和引导里挤出来,而后再用温水冲洗,并提醒自己明天早晨记得吃药——虽然丁了亲,但毕竟没有正式成婚,现在不是怀孕的适当时机。
回到房间,已经响起了未婚夫的鼾声,她却没有什么睡意。在睡袍外面再披上一件罩衣,悄悄打开门来到外面的平台。
这里是这个客房层共用的休憩场所,不但有花草桌椅和软塌,甚至还有个不小的游泳池。走向一边的椅子,想坐下来呼吸下外面的新鲜空气,却发现近前的窗户里亮着的灯光。
“好像是他的房间……”向紫苑心想,记忆中这个房间是属于紫藤的,这个男性的年纪和自己似乎差不多,听说是很厉害的将帅,虽然未婚夫非常讨厌他但母亲大人对他的评价却相当好,至于未来的婆婆大人对他的态度就有些微妙地看不懂了,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现在又在做什么呢?满心好奇的她走近窗户,窗帘没有拉,里面的景象让她几乎要惊叫出来。干净捂住嘴巴,毕竟在自己受过的教育里这才是一个具有优良品性的贵族妇女在表现惊讶时应有的姿态,而不是和一般人一样的放声大叫。
窗户很大,屋子里的情形一览无余,床上是个有着奇妙的蓝色长发的女孩,年纪似乎不大,因为身体很娇小,但胸前的乳房尺寸却丝毫不比自己逊色,不,或许还要更大一些?
想起来了,这女孩之前曾经在晚宴上见过,是作为紫藤的女伴出现的,似乎是他的师妹。但那时候怎么看都是个正常的女孩啊?为什么现在赤身裸体的她会有狐狸一样毛茸茸的耳朵和尾巴?
但真正令她差点发出惊叫的并不是这个,而是——紫藤此刻正压在蓝发女孩的身上,女孩的小腿被架上他的肩膀,大腿则被他的体重压到自己的乳房上。
这样的姿势之下,女孩的蜜穴完全暴露了出来,晶莹的汁液不断流出,两片肉瓣被粗大的肉棒凶猛的翻弄着,其间的肉缝也被肉棒撑大到了极限,已经成为了一个肉洞。
那么大……比锋的还要大那么多,这个女孩居然能承受得住?尽管知道不应该看,却尴尬发现自己根本移不开视线,并且不单在看,居然还在胡思乱想……如果换了自己的话一定会受不了的吧?可是那女孩好像很享受,满脸快乐的表情,如果被他用那么大的肉棒插入的话,自己还能忍住不叫出声吗?……不对!怎么可以想这种有违妇道的事情!她羞得满脸通红,心里不住地责骂自己不要脸。
可依旧移不开视线,为什么?不该看啊,可却觉得想看,很想看……粗壮的肉棒上下抽送着,想打桩机一样疯狂地撞进女孩体内,紫藤蹲在床上,每次这样猛烈地插入他的腹部要和女孩的屁股撞在一起,让女孩微显肉感的身体翻起白皙的波浪。
女孩张大了嘴巴,那口型绝不是象自己一样强忍的呻吟,而明显是纵情的浪叫,她的表情象哭又象笑,但或许是因为同为女人,自己还是能清晰地感觉到其中充满了享受和快乐。纤细的双手搂着紫藤俄而脖子,体貌稀疏的蜜穴里,每次肉棒抽出的时候都有大量的汁液不断被泵出。
向紫苑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她从未见过如此激烈的性爱,在她的观念里性爱是传宗接代的神圣仪式,女人应该默默的承受,不该做出任何可能引起不良后果的过激反应。可眼前的画面彻底颠覆了这一切,尽管感觉不可思议,但却不知为何心底升起了羡慕和向往,似乎有一种奇怪的本能在告诉她这才是真正的性爱,那女孩脸上享受的表情才识女性真正的幸福,这些平时想都不敢想的东西令她忍不住全身发热,呼吸也急促起来。
突然,那女孩放开了紫藤的脖子,张大嘴巴将头向后仰,尽管听不到声音但可以看出来她叫得很兴奋也很大声。女孩的身体颤抖着,双眼有些失神,应该是高潮了,那感觉自己明明刚刚也经历过,可是真奇怪,为什么这女孩脸上的幸福和满足却似乎是自己从未有过的?
下一刻紫藤缓缓的抽出他的肉棒,动作很慢,很温柔,与自己未婚夫的粗暴形成鲜明对比。他应该并没有射精,因为肉棒依然处于坚硬火红的状态,而女孩被撑大了的肉缝中也没有类似精液的东西渗出。他对女孩说了些话,那个女孩听完随即就起身跪在他的双腿间上下耸动着身体,几乎看不见肉棒了,似乎完全被女孩托在手里的大乳房遮挡住了。
那动作……难道说在用乳房夹住肉棒摩擦?这样是要做什么?可以明显看到紫藤脸上有享受的表情,和之前性爱的时候一样,难道说这也是一种性爱的方式吗?
自己的乳房也并不比她的小多少,那么一定也可以用来夹吧?这么想着,下意识的将手伸进睡衣里抚摸自己的乳房,一不小心指甲划过了乳头。
“啊?!”微微的疼痛感让她身体一颤,也似乎清醒了一些。我到底在干什么啊?怎么如此恬不知耻?从小受到的古板教育立刻从心底开始了逆袭,带着羞混杂着羞耻与另一些奇妙思绪的心情和燥热到防佛骨髓里有什么在蠕动的身体茫然地逃了回去。
冲进浴室,用凉水拼命冲洗身体,好容易将燥热的感觉压制了一些下去,回到卧室,幸好,未婚夫还在睡,向紫苑如释重负的叹了口气,躺下闭起了眼睛努力地想要睡着,但企业越努力越睡不着……那边房间里的两人则明显没有发觉到窗外发生的一切,紫藤依旧在享受着月牙儿的巨乳服务。光滑柔软的乳肉包裹着的灸热肉棒的感觉让他的身体不自觉地微微哆嗦。他就这样坐在床头的高垫子上,分开双腿让月牙儿的上半身整个埋进自己的胯下,低头看着她双手挤压乳房挤压摩擦着自己的肉棒。
“恩……哼……月牙儿……做的真好……”很快就忍不住发出了这样的呻吟声。
“师兄……人家的大奶子摩得你舒服吗?”月牙儿露出了甜蜜而淫荡的表情,仰头笑着看向他问道。
“呜嗯,真的很舒服哦……月牙儿,你的大奶子又滑又软真是让人爱死了。”
“恩……好开心……而且……人家的奶子也被……也被师兄的大棒子烫得好舒服……”或许是因为粗大的肉棒不断向眼前逼近的刺激感,也或许是火热的肉棒摩擦乳肉产生了快感,月牙儿一副陶醉的模样直盯着龟头一刻也舍不得眨眼。
“真是只淫荡的小狐狸。”继续前后东腰配合月牙儿的动作,紫藤一边伸手抚摸起白嫩的乳肉来,进而双手各自抓住一只乳头稍稍用力地捏拉着。
“啊嗯……哈啊……”娇嗔的淫声不断从月牙儿双唇溢泄出来,纤细的柳腰更是不安地扭动着,看起来似乎是因为刚刚高潮过的原因,小姑娘的乳房比平时更加的敏感。
“呜……啊嗯……师兄的肉棒……好热呀……”温暖柔软的乳肉摩擦刺激着其中的肉棒,让顶端的龟头因为充血而更加的肿大。每当乳房因为与肉棒的碰撞而产生Q软的晃动时,月牙儿酒会同时发出淫乱的娇嗔声。肉棒表面以因为此前性爱所沾染着的淫荡的液体成为了绝好的润滑剂,让肉棒抽送的动作进行地更加顺畅无阻。
紫藤将双手从乳房上移开,抓住小姑娘的肩膀固定好,而后就更激烈地前后抽送着肉棒。与插入阴道内的触感有如天壤之别,乳交所带来的虚拟冲击,更直接地刺激着股间的交感神经。当那根表面浮现青筋的粗大肉棒轻轻地顶住了月牙儿细嫩的下颚时,更使得她因为受到搔痒难耐的刺激而左右摇晃着头。乳房因为激烈的性爱所出的汗而被弄湿,让表面散发出一闪闪晶莹的亮光,使得包覆在一双小手中被捏挤的丰满肉球显得更为耀眼。
之前的性交中本就已经微微了有要射精的感觉,也让肉棒处于了非常敏感的状态,此刻面对乳交的美妙侍奉,紫藤很快就有了即将爆发的感觉,因而更加快抽送的速度。月牙儿的胸前,沾满了搞不清楚是从龟头渗出的透明精液,还走从肉棒上擦下来的淫荡液体有或者是自身汗液的晶亮水珠。
“啊哈……师兄,把全部精液都射出来……给人家吃……”那反应让月牙儿明白他快要射精了,于是仰面用诱惑的声线说着。
“月牙儿……”就在露出诱惑表情的月牙儿缓缓地打开了双唇的瞬间……囤积在阴囊内的大量精液,像是炮弹般从紫藤的肉棒里爆发出来。猛烈地喷射出来的精液,射向了小姑娘的小嘴与脸蛋,形成了一片银白的模样。
“啊呼呀……啊呼呀……”口中盛满了精液的月牙儿的双唇里发出了淫靡的娇嗔声,却很快因为呛到无法一口气吞下去而引起咳嗽。即使如此,小姑娘还是努力地将口腔里所有的精液全部吞了下去,而后,抬起沾满了精液的脸,开心地露出了笑容,那样子说不清究竟是可爱还是淫荡。紫藤则站了起来,拿起了放在一旁桌上的纸巾,小心翼翼地帮她擦拭着身体。
“恩?”刚刚擦拭干净,床头那个牙狼给他做的多功能机器亮了起来,“那家伙通讯吗?”丢掉纸巾,拿过那水晶盒子一样的机器。
“呀呵,亲爱的,没错是我哦,想我吗?”里面果然是那个熟悉的充满元气的美妙女声。
“啊?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有急事找他,你来说你来说……”不等紫藤答复,那边的牙狼却似乎在和另一个人说话。
“紫藤先生吗?您好,打扰了,我是留守动力室的钻石武力小队队长。”这次换成了一个冷峻的陌生男声,听自我介绍应该是艾娜所说的留守的那半支斯巴达三期小队的领队。
同时一边还传来牙狼:“哦哦哦,能量!能量涌进来了!我已经是天下无敌了啊哈哈哈哈!”这样有些疯癫的声音,紫藤明智地决定当作没听见。
“是我,这个时间联络是出什么问题了吗?”紫藤问道,同时拿起床边的衣服,敏感的时间段敏感的联络方式,这让他很明白应该是出了什么大事了,恐怕这个晚上是不会安稳了。
“发现有人潜入了禁区,根据我们掌握的资料她是海尔曼皇家阿斯本兵工厂的商业间谍。”禁区?紫藤愣了下,但很快反应过来直得就是城市主机的周边区域,之所以成为禁区是因为作为菲亚利重工机密知识产权的源生之能提炼设备安装在那里。并且话语中没有使用诸如商务代表之类隐讳的说法,这些超级士兵习惯于直接表达吗?当然,更可能是在商业对手眼里,那个女人的身份就这么简单而已。估计是顾虑到对方的另一重身份,所以才没有贸然处置而先来征求自己的意见的吧?
“根据公司章程,如果遇到突发情况需要考虑使用致命武力,应优先就近向拥有相关权限的人员申请授权,根据我的检索,您是距离最近的权限所有者。”
但对方的话立刻推翻了他的想法,并且……“什么?我吗?怎么可能?我为什么会是?”他话里透露出来的另一个信息让人难以置信。
“没有为什么,我们斯巴达部队只关遵守章程和执行命令,不管为什么。”
回答死板而有些莫名其妙。
但无所谓,目前的信息已经足够让人联想了。再联系之前从菲亚利重工那里获得的种种照顾,这样看似荒唐的可能性反倒似乎很真实。“好吧,那么我换个问法,在你们公司里我的具体身份是什么?”他试探性地询问。
“抱歉,您的身份在公司资料库里属于最高级机密,不是我这个级别可以查询到的。”但对方的答复有些让他失望。
机密吗?算了吧,有机会问问艾娜是不是知道好了,眼下有更重要的问题要解决。虽说自己亲自出面可能会有麻烦,但那女人的身份毕竟不一般,总不能真让斯巴达部队把她人间蒸发了吧?
但是……送到眼前的机会他又不愿意放过,是的,这是个反制向家或者至少在向家内部打进钉子的机会。尽管目前看来向家无意与自己为难,但时局多变,日后就不好说了。
“不要使用过渡武力,确保完好捕获,注意此事要秘密进行。”细想了片刻,紫藤如此命令道,“另外请把通讯器给你旁边的女士。”而后又补充道。
“怎么了亲爱的?”不一会就传来了牙狼的声音。
“你有拟态和记忆读取能力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