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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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道。

「不知道。」

「什么?!」

「不知道,我说不知道!你他妈以为老子是情种啊?老子所知道的就是那么多,如果你不想你娘亲离你而去的话,你就想办法让她爱上你。」

老家伙冷冷的说道,然后把水一饮而尽,「对了,过两天我就走了,顺便把你爹带走,这样或者能帮你一下。」

老家伙不待我说话,又自顾自的消失了,没错,是消失了,因为我压根看不到他到底是怎么走的,只能说是消失了。

回想老家伙的话,他说的让娘亲爱上我,那到底怎样才能让娘亲爱上我呢?我又没有谈过恋爱,不知道怎样才能让对方爱上自己,姚清儿?我都忘记了为什么姚清儿会爱上我的,好像只是我叫了几声姐姐而已吧?一波接一波的情欲不断攀上姚清儿的脑海,最后,她还是抵不住多次的子宫收缩儿引发的剧烈高潮,无力地倒在了詹媛的身上。

「好敏感的姚掌门啊!」

詹媛一脸纯洁的说着这话,让人感觉非常奇怪。

姚清儿全身已经没有一点力气,只能任由詹媛搂着,不断地喘着粗气。

「你…你想怎样…」

姚清儿想要挣脱詹媛的怀抱,却发现自己根本连动也不能动。

詹媛忽然笑了起来,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没什么啊,在为姚掌门上去圣教之前,好好地排出一下身体里面的毒素而已。」

说着,詹媛忽然推开姚清儿,然后一甩,只听见闷响一声,姚清儿已经重重的倒在了自己的床上。

詹媛随即身子一跃,从木桶里跳到床上,不偏不倚的压住了姚清儿的娇躯。

姚清儿之前已经因为剧烈的高潮而脱力,现在被詹媛这样重重的摔了一下更是眼花目眩,丝毫没有了清心斋掌门的架子,现在躺在床上的,只是一具极度需要男人阳物的饥渴女体。

詹媛笑了笑,然后竟然把头缓缓向下移,一直舔着姚清儿身上的水珠,最后到达了那个神秘的圣地。

「别…好难受…啊…」

姚清儿不自觉的叫起床来,这是她从来没有试到过的感官刺激,忽然,一条热热的,而且十分灵活的物体钻进了她的圣地里面。

「啊…」

姚清儿的声音忽然提高了几倍,嘴巴随即被她自己紧紧捂住,她艰难的抬起头,看到的却是惊人的一幕,詹媛竟然把舌头放进了她的阴道里面,不断地进出着,而且更是不时的在里面打转。

詹媛的两只手紧紧压住姚清儿的两条浑圆雪白的大腿,忽然,只感觉到姚清儿的小腹又在开始收缩起来,詹媛嘴巴上的动作却一点都没有减慢,反而更卖力的用舌头不断攻击姚清儿最敏感的地方,特别是那个早已是高高勃起的红豆,每次舌头经过的时候,姚清儿都会狠狠地颤抖着。

「不要…要来了…啊…不行了…」

姚清儿彷佛知道高潮即将来临,更是捉过一边的被子紧紧咬住,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来。

詹媛忽然嘴角微微上翘,随即把舌头退出姚清儿的圣地,此时此刻,姚清儿的阴道已经是泥泞一片,更是不断有花蜜从里面涌出来,只见詹媛探出左手,用力按在姚清儿的小腹上,然后注入内力。

然后,只看到姚清儿像受到极大地刺激一样,全身剧烈的抽搐起来,嘴角不断涌出津液,双眼不断地向上翻着,再看到从姚清儿的神秘圣地上,忽然勐烈喷出一股乳白色的液体,没错,是喷出!这就是女人所谓的潮吹,那股乳白色的液体其实就是爱液,不过这次姚清儿的高潮竟然足足持续了差不多半柱香的时间,一股又一股的花蜜拼命从她的阴道内疯狂涌出,真担心这样会不会让她脱阴。

不过詹媛却是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一切,只见花蜜不断喷射到墙上,被子上,地上,她彷佛看到很好玩的东西一般,不断地保持着孩子般的顽皮笑容。

足足半柱香时间,姚清儿一直处于高潮状态,全身烦着妖艳的粉红色,就像娘亲高潮的时候一样,一双修长的玉腿拼命地打开着,彷佛喷射出来的那些真的是詹媛口中那所谓的「毒素」。

姚清儿从开始剧烈的抽搐,渐渐变得平静起来,到最后,可能已经脱力得太厉害,身体只是神经反射般的抽搐着。

「不行啊,姚掌门。」

詹媛笑了笑,「你的身体这么敏感,我怕你会被我们的教众练功至死啊,嘻嘻,不如这样吧!」

詹媛走到姚清儿身边,「看来你的身体还需要多适应一下高潮的快感啊,我们再来!」

姚清儿本来已经差不多晕死过去了,过度的高潮让她现在连呼吸都觉得累,再来?这样岂不是要把自己慢慢折磨至死?她想要扭动娇躯来摆脱詹媛的玉手,可是却显得那么徒劳,只见詹媛再次把手压住她的小腹,用力一按……张文采本来只是想气一下姚清儿,才把叫床声提供数倍,这已经让她感觉到难堪了,毕竟自己不是那种人尽可夫的荡妇,要每晚上演着这样的表演,实在是吃不消,自己和丈夫的脸都快要被丢光了。

其实刚才并没有那么激烈,丈夫最近已经渐渐地满足不了自己,每次都是用不了多久就要射。

张文采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关上房门,准备在附近转转,不知不觉的就走到了姚清儿的房间门口。

「嗯…不行了…啊…」

虽然声音很小,而且像是在压抑着,可是老到的张文采岂会不知道这是什么声音?哈哈,姚清儿啊姚清儿,想不到你也耐不住寂寞啊,给顶绿帽子你的小情人戴啊!张文采连忙放慢脚步,缓缓靠近姚清儿的房间,竖起耳朵听着里面的声音。

「别那么快嘛!」

女人?房间里面除了姚清儿的叫床声,竟然还有第二个女人的声音,这是谁?张文采连忙捅破一点窗户纸,里面竟然是她想都不敢想的景象。

只见姚清儿已经被詹媛绑在房间的一条立柱上,身上挂满了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有的地方显然还被蜡烛滴过,但姚清儿的样子彷佛已经失去了光彩,只是间或在嘴巴里面发出一两句呻吟声。

这是什么人?此时此刻的詹媛已经穿回衣衫,一脸笑意的站在姚清儿的身边,不时用几只手指在姚清儿身上捉出一块瘀伤。

「不能让姚清儿死了,她死了的话,我的仇就没法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