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也是射前拔出肉棒,摘掉了上面的避孕套,射在我雪白丰满的屁股上。
按于子事先安排好的,先在KTV包房里面,不是太剧烈地奸我一顿后,在去宾馆开房敞开了奸我。
在包房里被他们三个各奸了一次,我被轮的欲望变得更强了,不想到要离开KTV去宾馆时,于子、胖刘、小冷三个人,闹出了一场别扭。
因此不但是把我的兴致搅没了,还把我弄得非常生气,之后没有跟他们去宾馆接着玩,撇下他们三个直接离开了。
要离开KTV去宾馆之前,于子对胖刘、小冷说,唱歌、开房的钱大家AA,让胖刘、小冷各给他500块钱。
胖刘、小冷到是没说不给钱,但支支吾吾地没有马上掏钱。
来KTV唱歌,是我请的客,已经定好的宾馆房间,也是我出钱定的。
我这么做的目的,是出于安全考虑的。
于子是认为胖刘、小冷不知道,想趁机占点小便宜,胖刘、小冷可能是感觉到了,唱歌、开房的钱是我出的,所以不肯让于子白占便宜,支支吾吾地步不掏钱。
我一听顿时就火了,掏出房卡扔给了于子,说了声他们找别人玩吧,然后咣当摔门走了。
事后于子、胖刘、小冷,都找我解释道歉,我没搭理他们三个,这三个人都开始纠缠威胁起了我。
最后分别被我在电话里骂了一通,告诉他们再敢纠缠我,就去找领事馆求助,这三个人才没有再敢联系过我。
其实sm圈子里,卑劣龌龊的男S很多,中国的sm圈子是这样,韩国的sm圈子也是这样,可这样的男人,真是没法形容了。
「东方神鹿」
王军霞说,嫁狗也不会再嫁上海男人,这话看来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我以后再找男S,肯定不会再找上海男人了。
我第一次玩轮奸游戏的过程,就是这么一个很糟糕的结局。
后来我离开了上海到了北京,找到了一份高薪工作,生活稳定了下来,却不敢轻易玩被轮的游戏了,甚至连现实的S也不敢找了,主要的就是因为这一次的事情,毕竟我还是一个外国人。
四、真实被轮奸的事情我曾真的遭遇过一次轮奸,是发生在了十来年前,当时我还在韩国,轮奸我的男人是三个抢劫犯。
那时我跟前夫离婚不久,我和前夫的婚姻,用中国的话说,属于是双方父母包办的,父母因责怪我和前夫离婚,与我闹得很僵不肯帮我。
偏偏那时韩国爆发了08次贷危机,我和很多人一样也失业了,用中国的话婉转地说,也就是下岗成了下岗女工。
我与当时很多韩国人,面对失业的选择一样,二次返回了学校去读博士,以进修高学历的方式,等待着金融危机过去。
可这种选择,也让我面对到了经济上的压力,在白天要去上课的同时,晚上只好在快餐店找了份兼职。
唉,现在想起来,那时候真是挺苦的。
快餐店别人吃剩下的汉堡,我都偷偷捡着留下来,切掉咬过的地方,留着给自己吃,一日三餐就这么对付。
到是天天吃汉堡,以至于现在别说吃,看到汉堡就想吐。
中国的下岗职工很苦,其实韩国的失业者,同样也是很苦的。
那年冬天的一天晚上,我从快餐店下班出来时,已经晚上十点多了。
打工的快餐店离学校挺远,那时已经没有了公交车,可出租车自然是舍不得打,我每晚都是骑自行车回学校。
那天正好是月底,我领了一个月的工资,从开餐店出来后,担心钱放在包里被人抢了,从包里拿出来塞到了毛衣兜里,结果反而被人给看到了,走到半路被三个男人给劫了。
套用李承鹏《李可乐抗拆记》里的话说,那时候的姐,已不算是什么贞洁烈女了,可都被刀架在了脖子上,还拼了命地要反抗,倒不是怕被轮奸,是怕被抢走一个月的工资。
那时候我还不到一百斤,玩了命也敌过三个男人,结果挨了一顿暴打,没被打晕也被打懵了。
之后被带到一间屋子,因被蒙着脑袋带来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进屋裤子就被扒掉了。
一位来找我就诊过的女患者,曾经跟我说过,中国在90年代的时候,岗女工是最不值钱的时候,死了等于是给社会减负担,所以在那个时候在中国的城市里,针对下岗女工的桉件很多,不是开出租的下岗女工被抢了,就是当小姐的下岗女工被抢了,人死了也就是那么回事,没人会为了个下岗女工追查到底。
其实韩国在经融危机时,女失业者的地位也是一样的,因失业而成为的在读女博士,实质也是一样的。
我那时候活得比要饭的也强不多少,曾动过好几次想自杀的念头,可真的面临到了生命危险,还是不由自主地把保命放到了首位。
等被这个三个男的,被带到了他们在的地方,我噘着屁股跪在他们面前,挨个给这三个男的磕头,求他们只要不弄死我,怎么玩弄我都可以。
自然不会告诉他们,我是一个在读的女博士,因为这样肯定会被灭口,是把自己说成了是个普通女失业者。
我等于是主动求被奸了,之后被扒了个一丝不挂,老老实实地噘着趴在床上,让这个三个男的轮起了我。
那时候韩国的女失业者,不值钱到了连抢劫犯,都嫌脏的程度。
不过这样到正好了,这仨男的轮我的时候,都戴上了避孕套。
可这仨男的轮我的时候,到是没使用太变态的方式,也没有一块上我,却是拿我当成了廉价站街女。
插我的蜜穴也不好好插,不是捏乳房就是揉乳房,下面到是没他们给弄肿了,但差点把我的乳房给捏爆了。
等这仨男的都射了,我趁机求着他们让我走,表示肯定不会报警。
有两个男的说就让我走了算了,但有个男的说还他没玩够,挺着大肉棒躺在床上,让我给他舔硬了,说再让我陪他做一次,舒服足了再让我走。
我只好给这个男的舔硬了肉棒,然后骑在了他身上,主动又让他奸了我一次。
出于能离开的目的,这次我表现得很淫荡,吭叽吭叽地浪叫着,让这个男的奸得很爽。
可这么一来,另外的两个男的也看硬了,让我噘着趴在床上,站在床下又各奸了我一次。
那时候我还没接触到sm,让三个男人轮了六次,两条腿都被奸软了,这时候想走也走不了了。
完事另外两个男人喝起了酒,一个男人搂住我躺到被子里,捏着乳房摆弄起了我。
感觉这仨男的玩出了兴劲了没完了,这时我又害怕紧张了起来,可也只好是迎合着各种摆弄,哀求着在被窝里玩我的男人。
那位来找我就诊过的女患者,曾经说中国在90年代的时候,抢劫、偷盗的人很多,原因是下岗的太多了,尤其是在她之前生活的城市,几个大工厂先后倒闭了,像一些原来是工厂家属区的小区,全小区都是下岗的。
女的最起码还可以卖自己,男的找不到挣钱的活干,除了偷抢也就没别的活路了。
其实韩国在经融危机时,社会治安同样很乱,在韩剧的光鲜之下,有着各种各样的阴暗面。
也正是因为这么个原因,我在被窝里被一个男的摆弄着,坐在床下桌子前喝酒的两个男的,翻了翻我的旧挎包,从里面翻出了几个,只剩下少一半的汉堡。
这仨男的也都是失业者,由此觉得我比他们还可怜,就让那个在被子里摆弄我的男的,从被窝子把我放了出来,把我的衣服给了我。
我穿好衣服后,当然求他们让我走。
这仨男的商量了一会,把我身上的钱,都还给了我,只留下了我的手机。
那个手机确实挺高档,但并不是我买的,是我考上了博士时,姐姐作为礼物送给的我。
之后这仨男的蒙住了我的脑袋,把我给送到了外面的街上,把自行车还给我让我回了家。
我骑车回了学校,钱还了回来,也不知是想哭还是想笑,总之事后没有去报警。
那时候抢劫桉一天十多起,报警等于是给警察添乱,关键我当时还算是在校学生。
之后那仨男的都没找过我,原因可能是我是在学校里,算是有着一层可靠的保护网,也可能是没什么值得敲诈的。
人既然有活着的必要,也只能是咬牙活着,那晚遭轮奸了之后,两天后我又去做了兼职工。
不过没再去那家快餐店打工,后来又在一家别的饭店,找了个洗碗工的兼职。
其实那次被轮奸的事,跟我现在喜欢玩被轮,并没有什么直接关系,但同时也给我带来了很大的改变,让我变得坚强了,也可以说是变得不要脸了。
之后找前夫闹分手费,找公公、婆婆闹房子,找原公司闹失业金,找社会福利部门闹各种福利,在学校闹助学金,甚至在家里的房子拆迁时,朝来强拆的扔过燃烧瓶,总之李可乐干过的事情,基本上我在韩国都干过了。
哎,被轮奸都不怕,还能有什么可怕的,还好没像李可乐那样,被送进了神精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