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奴,“不……不要这样,呜呜……”
花月奴哭得嗓子都哑了,大鸡巴每次抽插,都像把刀一样把自己的下体弄得偏体鳞伤,更绝望的是,自己一抬头就看到丈夫坟前那像血一般的大字出现在自己眼前。花月奴想逃走、想杀死那玩弄自己的恶魔,但她连抬起手的力气都没有。
花月奴哭够了,求绕也阻止不了他,绝望下花月奴放弃了挣扎,任由对方继续玩弄自己的身子。
『或许,他玩够了,我就可以死了呢?』龙啸天看到花月奴那自暴自弃的样子,暂缓肏逼,从口袋里拿出一颗药丸,用手撬开花月奴的小嘴,用嘴对嘴的方式把药丸“喂”进了花月奴的喉咙里。
花月奴,“咳咳……这是……?!”
龙啸天,“嘿嘿,这是我特意找万春流提炼出来的,吃了它,你会很舒服的。”
说完龙啸天离开了花月奴那被摧残得剩下半条命的身子,径直站了起来,男人的大鸡巴上还残留着双方的体液,“踏踏”地溅到草地上。
花月奴,“呜呜……”
花月奴不知道眼前那恶魔到底葫芦里卖什么药,只觉有股暖流在身体里喘来喘去,原本流失的体力像是在慢慢回复着。不疑有它,花月奴只想尽快回复体力下山去,她实在不想在看那墓碑一眼,不想再让枫哥看到自己的破柳之躯了。
等到花月奴有力气爬起来时,她已急不可耐地手脚齐施,像动物般爬着离开山头。
“呼呼……啊!”
就在花月奴挣扎着想要离开时,花月奴身体里那股暖流突然越催越热,弄得花月奴口干舌燥,即使此时山上冷风呼啸,花月奴也觉热得头皮发麻,恨不得把娇躯上残余的布料撕得一干二净,跳进冰冷的河里。更麻烦的是蜜穴内像是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爬来爬去,花月奴忍不住用手指伸进挖,却越挖痒,痒得身体发麻,花月奴就像条白毛毛虫般在草地上典来典去,难受异常。
花月奴,“呜呜……好辛苦,你究竟给我吃了什么?!”
龙啸天看到花月奴的丑态,哈哈大笑,道:“无它,这药是从司马兄弟那里得到的,名叫『忘情丹』,吃了它的人一开始会觉得身体越来越热,热到最后恨不得把自己的衣服给扒干净,骚穴内就像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里面爬来爬去,会让你忍不住想用手去挖,越挖就越痒,然后你那骚穴里的蚂蚁就会爬出来,爬上你的奶子,爬进你的菊穴里,哈哈哈……”
花月奴听完冷汗直流,那奇痒真如那恶魔说的那样,从小穴里爬到乳房、爬进股间,痒得花月奴恨不得自己有七手八臂,玩弄自己的奶子,用手指狠狠地玩弄自己的骚穴和菊花。
“呜呜……求求你,快给我解药,快,我快要痒死了,呜呜……”此刻花月奴仪态尽失,露出白花花的身子在草地上典来典去,还时不时用手抓住自己的奶子,把手伸进双腿之间。
龙啸天,“哈哈……解药就在这里。”说完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大鸡巴。
龙啸天,“只要我好好肏你一顿,把精液灌进你的肚子里就行了,还不快过来,哈哈哈……”
花月奴,“呜呜……不可以,我不可以这样,呜呜……”
花月奴已经痒得快要失去理智了,不管她再怎样用力抓自己的奶子,手指多快在花芯里捣鼓着,那无形的瘙痒和燥热就像催命符般摧毁着自己的心智,到最后花月奴的眼里就剩下眼前那根救命稻草,那百般摧残自己但又不能不接受的大鸡巴。
失去理智的花月奴发疯似地冲向眼前的猎物,如雌兽般跪在男人的双腿之间,握住大鸡巴就一口吞了下去,狼吞虎咽地大口吞咽着,“唔唔……大鸡巴好好吃,唔唔……”
『移魂大法加上迷药的效果真是厉害,直接就把花月奴弄得像个妓女般,哈哈,真有意思。』花月奴此刻正在丈夫的坟前疯了般为其他男人口交,龙啸天看到花月奴卖力地用嘴吧把大鸡巴吞进肚子里,大鸡巴深入花月奴的喉头之间,咳得美妇泪水直流,但还一脸痴态地吃着大鸡巴,看得龙啸天再也忍不住,抓住花月奴的头直接把浓浓的精液一股脑地射进花月奴的小嘴里。
花月奴,“咳咳!”
浓精源源不断地灌进花月奴的胃里,从鼻子、小嘴里不断倒流出来,然后火热的浓精全部疾射到花月奴的俏脸上,糊了花月奴一脸,浓浓的精液像浆糊般铺满花月奴的脸和发丝上,花月奴还在那痴痴地傻笑着。甚至把头靠向大鸡巴,开心地舔弄着大鸡巴上残留的精液。
花月奴,“嘻嘻,大鸡巴好好吃……”
龙啸天,“嘿……”
龙啸天一把扯起花月奴,把她白花花的身子推向墓碑,花月奴本能抱住了眼前的石碑,“噗噗”几声后,龙啸天点了花月奴背后的几个要穴,让花月奴动弹不得,呆呆地抱着石碑一动不动。
但花月奴身中的迷药药效还没过,花月奴只觉骚穴里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花芯的深处爬来爬去,咬得她恨不得用手指去挖,但被封住穴道的花月奴什么也不能做,急得她“呜呜呜”地求饶。
花月奴,“呜呜……谁都好……我要大鸡巴,人家的骚穴好痒,快用大鸡巴插人家啊,呜呜……”
龙啸天用手轻抚着花月奴白皙的臀肌,感受那细微的震动,淫水不断从花月奴的双腿之间流出,溅了一地。充血怒涨的大鸡巴抵在花月奴的阴唇之间,却迟迟没有进去。
龙啸天,道:“这不是美男子江枫的妻子花月奴么,在丈夫的坟前求野男人用大鸡巴狠狠地肏你,真的没问题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