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辉进了舞蹈教室,来到王璐站着的窗前,轻描澹写的说了句:『璐姐,天色不早了。』孤男寡女,王璐听得懂『天色不早』背后的涵义,更何况自己胸前那两道火辣辣的目光毫不掩饰目的。
有意无意的挺了下高耸的胸部,王璐轻声道:『嗯,一会儿去我那儿吧,董少。』『那璐姐我就先过去了。』说着,董辉伸出手,笑呵呵的隔着薄薄的衣衫揉捏王璐引人注目的乳峰。
王璐身子微微颤了下,抿着嘴,任娇嫩的乳房在男人的手掌中变幻着淫靡的形状。
把玩了几下,董辉满意的收回手。
这裡毕竟是学校,不好太过份。
临走时不忘对王璐的调侃:『好像又大了呢。哈哈。』听着东辉的脚步渐渐远去,王璐才慢慢缓过神来。
整理一下胸前微微皱起的衣服,叹了口气离开了逸夫楼。
路灯下,王璐朝着校门方向走去。
夜幕下的春风凉丝丝的拂过短裙下裸露的大腿,偶尔调皮的轻轻撩起裙角一边,惹得迎面一位骑车回宿舍的瘦弱男生险些撞上前面的车子。
王璐瞧见了忍俊不禁,殊不知浅浅的酒窝配合着娇媚的凤眼又让那个呆子一阵发愣。
提起董辉,王璐已由最初的愤恨转为了日常的平静。
当初大二的自己迎新时就记住了这个俊朗风趣的学弟。
身为系裡社工骨干,不久又在开学初一系列的系裡活动中和这位新生班长经常来往,更时常热心的传授学习、工作经验。
自己也很欣赏董辉的聪敏好学和平日裡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细心体贴。
直到两个月后——这个身材健美的男人悠哉游哉的躺在宾馆的床上,饶有兴趣的欣赏着身上的自己如何辛苦的用手指将花径润湿,如何生涩笨拙的将耀武扬威的蘑菰头纳入花唇,如何噙着眼角的泪珠主动坐下,让罪恶的坚挺贯穿自己十九年贞节的象徵。
好在董辉并没有在尽情享乐后让自己身败名裂,反而利用家庭背景和人脉为自己在学校的社会工作、职场谋职提供便利。
受利之馀,自己也逐渐习惯了董辉对自己娇美的身体予取予求——说白了,底下情人罢了。
思索间,王璐来到了公寓楼下。
这公寓与其说是为了实习方便,倒不如说是方便董辉前来寻欢过夜,甚至那个医学院文静的女孩还来过这裡玩『一王二后』。
上楼开门,王璐看到双人床上大咧咧的躺着赤裸的董辉,只在胯间围着自己洗脸用的澹蓝色毛巾。
雨馨之前过来的时候还调笑过王璐思春,买了个fullsize的床。
王璐则推说自己睡觉时喜欢滚来滚去——确实,她经常在这张床上与董辉颠鸾倒凤。
床边不远处则是自己的课桌,桌面上一个立式相框裡摆着王璐大二获得校舞蹈单项奖的颁奖照片。
『我回来了。』王璐笑着打了声招呼,脱下鞋,放到门口的鞋架上。
上面整整齐齐的摆满了两排各式各样的鞋子:人字拖,运动鞋,休閒款,更多的是一双双高矮不等的小巧高跟鞋。
既不似职场女性穿着的那样正式古板,也不像妖冶女郎们脚下的艳丽缤纷——朴素不失精緻,美丽却无妖娆,甚是搭配王璐这枚还堪堪青转红的苹果。
『嗯,璐姐,去冲个澡吧。』董辉喜欢『璐姐』这个称谓。
既体现了象徵性的尊重,又时刻羞辱的提醒女孩自己的身份。
看那毛巾下鼓起的帐篷,王璐知道今晚又不好过。
来到衣柜前,脱下针织披肩,放入满满的衣橱——那裡面有着女孩很多漂亮的衣裳,和暗格里王璐只敢在这裡穿的羞人服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