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可能就和我们当初也奋不顾身爱上她们是一个道理。她们没有我们想象的勇敢,可我们未尝让她们看到我们的担当和保护呢。 老友踢了一脚茶几,说,你他妈的就会分析这个心理分析那种现象,什么都不做有毛用。 我不爽,但压着怒火说,那你他妈的说我们该怎么做。 老友站起来,说,我们应该做男人该做的事,让她们感觉到我们的担当。 我说,怎么做。 老友说,我还有一个多礼拜的时间就回澳洲了,你也请一个礼拜的假吧。我们四个人一起去云南玩一玩。 我说,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