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讨厌…是你想要吧……”
“妳就不想要吗?”
“想…坏蛋……”莎缇轻轻打了齐里的肩膀一下,娇羞地把自己的身子通通交给了他。
两个人就以在异世界会被火车便当的体位结合在一起,走到餐厅角落的密道口前,用莎缇的身体轻轻推挤看似岩石的牆壁,牆壁立刻就退了进去,露出后头的狭窄走道来。
这是屋子原本就有的设计,毕竟是给王族住的地方,当然不可能只是普通的建筑物,不过后来又接受亚薇和神风雷半认真半兴趣的改造,就算有人拿到当时的设计蓝图闯进来,也多半会被后来新增的机关困住。
在莎缇忍不住流泻出来的淫喘声中,两人来到了一间小小的密室中,整个房间裡头只有一扇门、几张椅子以及椅子前方长方形镜子似的东西。
齐里让已经洩了一次的莎缇握着长方形镜子旁的圆柱体注入魔力,镜面上立即浮现会议室的影像,这正是神风雷製造的监视系统。
而且这东西不但可以看到影像,还能听到声音,只可惜齐里的魔力不怎么样,无法长时间维持系统,所以还是得让经过辛西亚流冥想术“锻鍊”过的莎缇替系统注入魔力。
会用上这系统,是因为虽然休曼现阶段算是法瑞莎的“合作伙伴”,但这并不代表他就不会对法瑞莎不利,更何况他还有前科。
镜子裡头,法瑞莎端端正正地坐在大桌后方,完全看不出不久前还表现得像头发情母狗一般放荡,转换之彻底连齐里都不免为此感到佩服。
“好久不见,进展得如何了?”对着打开门走进来的前人口贩子,法瑞莎不动声色地说道。
“那我就不客套了,关于据点的扩张……”休曼偷偷看了法瑞莎一眼,才开口说起最近的工作内容。
自从伊莉亚她们来到此处之后,法瑞莎就变得越发让人难以捉摸,但并不是在坏的方面,而是让人感觉过去的冰山王女又回来了。
“关于仲介业的成立,最重要的还是据点要够多,一个城市只有一个据点是不够的。”法瑞莎说道。
“可我的人手不够。”休曼有点鬱闷的说道。他以前是干人口贩卖这种黑暗行当的,哪可能到处设据点,一个城市有一两个就已经够招摇的了,她以为自己为了保住那些据点是花了多少钱打点辖区守卫啊?
法瑞莎当然也知道内情,所以她也不强迫休曼在短时间内快速扩张,麦亚王国的人口贩子可不只他一个人,干得太肆无忌惮还是会引来黑暗势力反扑的。
毕竟,她自己就是反扑下的牺牲品。
“不然…和其他组织合作看看?”法瑞莎说道。
“说得简单,我的同行们可没有把柄在你我手上。”休曼咬牙切齿地看着法瑞莎娇豔的脸庞,他的把柄无非就是完全赖上法瑞莎的那两个女儿了,也不知道法瑞莎给她们俩灌了什么迷汤,姊妹两人现在几乎把她当亲姐姐看待,连爸爸的话都不怎么听了。
“没说要找那些混蛋傢伙啊,找正常的组织不行吗?例如任务酒馆?”
“咦?”
任务酒馆是魔物猎人的据点,大多经营者都是退休的猎人,他们经营酒馆、旅馆等提供魔物猎人们食衣住行的行业,同时最重要的是接受委託和仲介委託,这也是伊莉亚和亚薇想出人力仲介业的灵感来源。
因为这片大陆上几乎没有不存在魔物的地区,所以到处都有魔物猎人和任务酒馆的存在,而且性质又接近,没什么比这更好的合作对象了。
“哦…这倒可以考虑考虑啊,就是不知道那些人会不会狮子大开口。”休曼思索了一下,觉得这建议可行,于是立刻就有实行的冲动。
这时候的对话,让人力仲介工会与狩魔猎人之间第一次有了实质上的连结,十几年后,以人力仲介系统和任务酒馆合併而成的新生组织,正是日后分支跨越国境、遍及大地的世界最大组织“冒险者公会”!
看着风风火火离开的休曼背影,法瑞莎才终于鬆了一口气。虽然表面上不动声色,但独自面对曾经侵犯过她的人,无论如何都还是会紧张的。
而在密室当中,齐里和莎缇也鬆了口气,不过齐里是因为法瑞莎没出事,而莎缇则是绝顶之后的慵懒。
射精之后毫无软化的粗大肉柱依旧留在美丽女僕的小穴裡头,让精液留在她体内更久一些,这是莎缇的要求。
“裡面满满的……大色狼…已经射了那么多次还…这么硬…”
“这样才能满足妳们两个好色淫乱女啊。”齐里也毫不留情地揉着莎缇的胸部回应道。
“啊啊~讨厌~~不要啦…这样…人家…会又想要……人家还得…去送客……啊嗯…”莎缇欲拒还迎地让齐里多揉了好一会儿,才一边整理着凌乱的女僕服一边从另一个楼梯离开密室。
“腿间流着精液送客么?”齐里只是想想那画面,就觉得股间肉棒越发膨胀了一些,心底更是蠢蠢欲动。
(我也越来越有淫兽的样子了呢……)齐里一边想着,一边打开通往会客室的密门。
“主人……”法瑞莎双眼水汪汪地看着齐里,脸颊也红了起来,刚刚端坐椅子面对休曼毫不退缩的凛然姿态像是梦境一般,只剩下一个淫荡到骨子裡头的美艳色女郎。
“今天就只有这一个行程了,对吧?”
“是…是的……”法瑞莎脸蛋变得更红,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同时还从抽屉裡拿出附着铁鍊的银色项圈。
在让齐里替她戴上项圈的同时,法瑞莎的娇躯颤抖得几乎要扑进齐里怀中,但她还是拼命忍住子宫深处涌上的酸麻,身为淫奴是不可以连走路都得靠主人搀扶的………牵起铁鍊,齐里带着化身淫奴的法瑞莎,走向地下室。
不久之后,把休曼送走的莎缇也跟进来了,目的自然是玩弄现在正四脚着地跪在齐里脚边,浑身上下只有项圈和特製乳夹,陶醉地舔着肉棒的法瑞莎。
法瑞莎的生活,除了行程和睡觉之外,几乎都在这充满淫靡气息与各种道具的地下室中渡过,今天自然也不例外。
淫乱的日子在两个月后迎来了变化,刚醒来就在床边被莎缇喷了一脸精液的淫荡王女突然感到一阵反胃,随即乾呕了起来。
“主人?!”莎缇吓了一大跳,赶紧把脸盆推到法瑞莎面前,但法瑞莎呕了一会儿也没呕出什么来,只是抬起头来时脸色十分难看。
“……需要酸梅吗?”莎缇捧着脸盆的手微微颤抖,说出了试探一般的问题。
“还要…验孕剂……”法瑞莎的玉手紧抓着棉被,颤声说道。
不多久,包括齐里在内,三人都看到验孕剂从蓝色变成红色,这代表法瑞莎的肚子裡头已经有小生命了。
当然,孩子是齐里的。
“我……我…快点…要打掉……”法瑞莎慌乱地想要冲出门去,却被齐里抓了回来。
“不行!”
“可是这样!会被发现的!齐里你!你…会被问罪的……呜呜…”法瑞莎终于哭了起来,齐里立刻将她抱进怀中,轻轻拍着她的背。
让身为卡宾王女的法瑞莎怀孕,是很多卡宾男人的梦想,但当这种事情真的发生时,除非男方的身分地位够高,不然就只是会掉脑袋的灾难而已,更别说名义上只是僕役的齐里了。
“我不是那种会牺牲爱人和孩子的男人。”齐里平静地说道:“其实…从第一次和妳结合的时候,我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啊……”
在这个世界,堕胎对母体是有相当风险的,虽然大多数情况下不会有危险,但造成不孕的桉例却也没有少到可以忽略,运气不好甚至会母子双亡。
齐里当然不会让法瑞莎冒这种险。
至于莎缇,她正因为两个愿望互相矛盾而在原地纠结着。
齐里是她和法瑞莎的男人,她当然不希望齐里背上极有可能死路一条的罪名,但法瑞莎是她的主人、救命恩人,要让法瑞莎冒险去堕胎,她连想想都觉得对不起人家。
看到齐里的眼神,明白已经无法阻止的法瑞莎,在齐里怀中不断哭喊着对不起,直到声嘶力竭。
虽然法瑞莎这段时间一直都维持着夜魔之吻,但在伊莉亚她们离开之前,包括第一次在内,有几次法瑞莎是没有夜魔之吻保护的。
一方面是因为法瑞莎的原有魔力太低,无法让夜魔之吻──至少在下一次获得精液之前──维持下去,另一方面或许也是法瑞莎下意识地渴求齐里的精子,所以才会在不知不觉中“忘了”施展。
但就是这几次之中的某次,让法瑞莎怀了孕。
“齐里…”让哭昏过去的法瑞莎躺回床上之后,莎缇才开口说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报告这件事?”
“哪有什么选择,最晚也就五天后吧。”
“啊?”莎缇这才想起,五天后就是法瑞莎惯例拜见卡宾王凯尔文的日子,因为凯尔文很忙,所以就算是长女法瑞莎,也不是想见就见得到的。
而以凯尔文的精明程度,要看出女儿有了怀孕的徵兆,实在不难。
“这么快吗……”莎缇娇躯一颤,沉默了好一阵子之后才开口说道:“那…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说吧。”
“等主人醒之后再说。”
虽然这么说,但齐里接下来就被推出门去,要他想办法推掉法瑞莎接下来几天的行程,等到他回来时,已经是下午了。
法瑞莎这时似乎已经平静了下来,只是表情略显阴暗,但这反而让齐里更加担心她的心理状况。
好不容易结束了令人如坐针毡的晚饭,之前一直没有半句话的法瑞莎终于开口说道:“今晚,可以在我的房间吗?主人?”
这个称呼一出口,齐里才发现法瑞莎的脖子上一直戴着项圈。
“是…好。”差点忘记扮演主人的齐里赶紧调整语气。
虽说他们常常在地下室裡“玩”,但也不是一定都在地下室中,所以齐里也不疑有他,直到莎缇捧着黑色皮革项圈站在他面前。
“请你…让我也变成你的性奴……”
“咦?”
“然后…”莎缇把项圈塞到齐里手上,脱下女僕服,当黑白双色布料落地的同时,女孩的身上就只剩下脚上雪白的吊带袜……以及带着银色流苏装饰的金色腰链挂在女孩的纤腰上头,长度刚好垂挂在少女耻丘位置的流苏,其与链子的交界处还镶嵌着一颗小小的魔法宝石,闪耀着苍蓝色的魔光。
“这…这是!”看到这华丽得过分的腰链,齐里立刻察觉莎缇的用意。
这是神风雷在几度犹豫之后才终于做出两件、此世也仅有两件的淫术炼金道具──“强制妊娠链”!
在製造毒…麻醉药的空暇时间,神风雷製造了许多参考自淫魔导的炼金道具来放鬆“做错一步就会死”的紧张感,但在这么多作品当中,唯有这一样让神风雷感到不仅没放鬆反而更头痛。
淫魔导第六级魔法“强制妊娠术”,效果顾名思义就是让女孩子怀孕的魔法,而且是无视被施术者意见,只要有足以让女方怀孕的精液射入一次,不管怎样都会怀孕的魔法。
就神风雷看来,这个魔法要是用在坏的方面,根本就是最邪恶的一种,但辛西亚发明这魔法时,除了兴趣之外,同时也有为世界上想要孩子想疯了的夫妇着想的缘故,若从这个角度来看,也不是不能体会辛西亚的想法。
神风雷最后还是把道具做出来了,但只做了两件,一件在亚薇手上,一件被伊莉亚塞给法瑞莎。
现在莎缇腰上的,正是这件道具。
“我要…你的孩子……”莎缇双颊微红,却还是坚定地说道。
“这…不好吧。”虽然有了心理准备,但齐里还是下意识退了半步。
“至少…给人家一点寄託啊…你这任性的混蛋!”莎缇扑进齐里怀中,啜泣了起来。
“齐里…你是我们的男人……”法瑞莎不知何时也脱光了衣服,以浑身上下只有过膝袜和项圈的样子贴到齐里背上,说道:“…要负起夺走我们心的责任哦……”
“可是我……”
“又不是一定会…总之,当女孩子说要你的宝宝时,你只要想着怎么把她干到大肚子就好了。”法瑞莎有些赌气地说道,因为是在背后的缘故,所以齐里并没能看见法瑞莎此时的表情。
被裸女前后包夹的齐里,不管心裡愿不愿意,生理上还是照样起了反应,像烧红铁棒一般硬梆梆地顶在莎缇的肚子上。
“好像…比之前的还大…又变大了吗?”莎缇伸手解放了齐里的大肉棒,讶异地问道。
“听到要让莎缇怀孕就变得更大,不公平。”法瑞莎赌气地说道。
“下次让公主怀孕的时候…要变得比现在更大更硬更热哦……”莎缇踮起脚尖,用大腿间的三角缝隙磨蹭着硬挺的肉棒,说道。
“还要更大啊……”装做没有察觉法瑞莎听到“下次”时的微微一颤,齐里无奈地说道,他的肉棒虽然比不上神风雷那根怪物,但好歹也是巨根等级的了,难不成以后还得触手化?
发现自己也想起“以后”的事情,齐里抱着莎缇的手不禁收紧了一些,这个女孩,永远都把法瑞莎和他放在比自己更重要的地位上。
齐里和莎缇的缘份是从奴隶商人的铁笼子裡头开始的,当时的他看到对面笼子裡头抱着某个哭泣女孩的莎缇,本该已经放弃一切的心中再度起了点波动。
他的情况和罗莉是类似的,都是运气不好被抓到的孤儿,而莎缇则是因为家裡有个无底赌坑老子把她当赌本给输掉了,被关到其他笼子裡头的人在齐里想来多半也是相似的情况,因此所有人都因为黯澹的未来而一副死鱼眼……除了莎缇。
一开始看到莎缇的时候,她的死鱼眼比起其他人也不遑多让,但当一个不停哭泣的八九岁左右小女孩被塞进她笼子裡头的时候,莎缇的眼神就有了改变,她开始试图安抚小女孩的情绪,因此现在女孩已经完全黏在她身边了。
虽然不知道以后要是两人又被分开女孩会怎样,但至少小女孩不哭了。
之后,这批差点沦为奴隶的“货”,包括小女孩在内都被法瑞莎救了出来,年纪太小的女孩与其他孩子,法瑞莎替他们找了新家庭或雇主,而齐里和莎缇等人则留在法瑞莎身边。
而在那大幅影响法瑞莎人生的事件之后,其他人一个个离开了变得消沉而且喜怒无常的法瑞莎,只剩下他俩人,而试图鼓励法瑞莎的莎缇,最后却被法瑞莎打倒在地上,歇斯底里的怒骂着。
“又不是妳!妳怎么可能会知道…对啊,因为不是妳…喂,强暴她吧,让她体会一下…呵呵……”
“啊……”齐里和莎缇同时瞪大了眼睛,这让法瑞莎一瞬间露出了动摇的神情,但又立刻变得自暴自弃了起来。
“干她啊,没有被强暴过的乾淨处女有什么资格说那些漂亮话?”法瑞莎这时却没想到自己其实也还是处女……至少前面还是。
“齐里……”莎缇的轻声呼唤让齐里从惊愕中回过神来,但更令他惊愕的是女孩的目光中传来的讯息,居然是让他就这么做下去。
虽然两人在这之前就已经隐约认定对方就是自己未来的另一半,但这也不过就只是因为宅邸中除了他俩以外只剩下法瑞莎的缘故,真要说什么感情基础……不过就是“同事以上”罢了。
在两个女孩的目光夹击之下,当齐里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压在莎缇的身上,把胯下从没开张的肉棒顶了半截进她同样没开张过的处女穴裡头了。
“呜…”莎缇紧咬牙关,秀丽的脸庞皱成一团,几乎没有任何润滑的情况下被破瓜,会有这种反应也不令人意外。
看到莎缇痛苦的模样,原本还露出畏惧神情的法瑞莎心中渐渐涌起一股阴沉的兴奋,不知不觉间,她靠在牆上,发出粗重的喘息,双手无意识地抚摸着自己的身子,嘴裡不断低声说着:“干她…让她更痛苦一点…快干啊…深一点……”
在主人的命令下,毫无经验的齐里只能胡乱搓揉着莎缇的胸部,差点就把她的女僕服撕裂,同时不断挺着腰深入少女的穴径,奋力抽插着。
也许是因为原本就不讨厌齐里,也或许只是身体的本能反应,原本满脸痛苦的莎缇在经过一段时间的姦淫之后,居然也开始流洩出艳丽的喘息声来。
听见莎缇的娇喘声,法瑞莎似乎觉得更兴奋了,连手都直接伸进衣服底下直接揉捏着自己的胸部,用力之粗暴让人不禁想为她娇嫩的双峰献上跌打药膏。
“啊~啊~就是这样……干你的小淫妇…干…让这个被强暴还会…爽得出水的淫妇……”
听着法瑞莎说着从不曾出口过的污言秽语,齐里只觉得自己的第一次是不是在哪裡搞错了什么,原本他的想像是在结婚之日晚上和自己的妻子──多半是莎缇──在新人房中迎来的初夜,而实际上却是在宅邸的地毯上,一边承受着美少女法瑞莎的视线一边强姦着女僕服半件没脱的莎缇。
“齐里……人家…要……啊…去了……啊啊!”双手被齐里压在地上的莎缇,双腿紧夹着齐里的腰,发出了濒临限界的哀鸣,同时将处女淫精喷洩在侵入她最深处的大龟头上。原本就已经超标准表现的齐里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加上淫穴高潮的痉挛,也跟着射出了浓稠的童子精来。
看到齐里离开之后,带着血丝的精液缓缓从莎缇穴洞裡流出的样子,法瑞莎露出了彷彿是欣慰又彷彿是哭泣的神情,呢喃着:“妳这个淫妇…没有资格…说我…因为…妳…只是被强姦…还会高潮的…淫乱…母狗啊……”
那时的齐里与莎缇都没有发现,法瑞莎口中的淫乱母狗,说的其实就是她自己,她在那之后命令齐里对莎缇进行了各种凌辱,同时无意识地将自己投射到莎缇身上,在齐里的鞭打、綑绑或者浣肠之下一次次发出痛苦的哀叫同时喷出绝顶的淫汁。
(要是能早点发现的话……)齐里的心思回到现实,看着和小猫一样依偎在自己怀中的两个赤裸女孩:(不…要是这样的话……我们也不可能像伊莉亚皇女那样毫不留情的掀开主人的创伤吧……)“来吧…让莎缇怀孕…然后…再喂饱人家的子宫……”法瑞莎握住齐里脉动着的肉茎,淫淫地说道。
“妳不只子宫,连屁股也想被喂饱吧?”
“坏蛋…人家……还不都因为你才…这么淫荡的…你要负责…”法瑞莎收回玉手,轻轻舔着沾到手上来自于莎缇的淫汁。
“好好好,不过我得先让莎缇满出来啊。”
“啊……”莎缇娇呼一声,随即被齐里和法瑞莎前后合力推倒在法瑞莎的床上。
“坏蛋!你要…几次啊?还满出来……”
“妳想要几次就几次吧。”齐里大气地说道。他那经过特别强化的性能力可不是盖的,就算再加上小晴小雨似乎都还应付得来,何况伊莉亚她们离开之前还特别叮咛过,要是觉得不够力,她们有留下“道具箱”,还可以提供售后服务之类的,齐里当时自然是敬谢不敏。
“坏……啊啊!”
齐里扛起她的双腿,让粉嫩的阴唇彻底暴露出来,因为先前的磨蹭,那裡早已是洪水氾滥的状态了。
“人家很早就怀疑了…莎缇应该很敏感吧?”法瑞莎把项圈塞到齐里手上,笑眯眯地看着他把项圈戴到莎缇脖子上,说道。
“啊…没…没有这种事情……”正陶醉地摸着项圈的莎缇突然羞红了双颊,慌乱地试图辩驳。
“第一次,而且还没准备,再怎么说也很痛吧,可是妳还是高潮了呢……”
“那…那个是……”此时莎缇只能红着脸无言以对。
“哼哼……齐里快点干了这个小淫妇。”虽然是和过去相类似的台词,但法瑞莎此时的神情却充满了喜悦和期待。
“没问题。”齐里熟练地对准女孩湿润的股间,一杆进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