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怀春清纯少女的春梦里又是另一番景象,原本温柔的王子变的粗鲁放肆着,触及到了女儿家的底线,安以轩在梦中羞怯的呼号着:“不要……别……欺负我……啊……”
被梦境吓坏了的她开始努力的扭动着,企图挣开死沉的眼睑,终于连梦中都矜持羞怯的清纯少女奋力的眨动眼睛,竭力掀开眼睑,迷蒙的醉眼茫然着。感觉脱离羞人春梦的清纯少女,被酒意压制着随即又无力的闭上了眼,她还没意识到身子正赤裸着,双腿间低俯着舔弄隐密处的林俊逸,只是觉得今天身上少了点什么,在酒意和春情的温暖下清纯少女并没感到多少凉意。
林俊逸被刚刚安以轩的明显挣扎扭动惊动了,生怕清纯少女酒醒极力反抗而导致功亏一篑,反正品尝到了从未有过的美味,本身也无法继续再强忍下去的欲火也刺激着,他三下五除二扯去自己的衣裤释放出久耐的肉棒,纵身扑压了上去,光滑的雪白玉腿岔开着。
林俊逸急喘着用手分开了安以轩应舌头离去而恢复紧闭的蜜唇,袒露出诱人的嫩红密境,花花公子已经勃发硬挺有些时间的黑紫色肉棒,凶猛的扎入湿润鲜红的小肉孔,顿时挤压开层层叠叠肉褶子的阻碍,撕破了一道肉质薄翼,凸进到了嫩肉腔道深处。
一根远超腔道内径的家伙粗暴的顶入,花径稚嫩的肉壁被摩擦的涩楚,肉质薄翼的撕裂带给安以轩无法想象的痛苦,一阵痛彻心扉的撕裂感惊醒了晕沉中的清纯少女,“啊”一声痛呼起来,眼神终于回府清明,美目中的焦距也集中了,她瞪大着丹凤眼看清了身上压着的林俊逸,一时间还以为依然在梦境,不敢相信现实的呢喃道:“林先生,怎……怎么会这样呢?”
初次经历粗大异物的狭小腔道,稚嫩肉壁紧紧包围着异物,层叠肉褶子不停企图挤压出异物的自发收缩,林俊逸体味着温暖火热舒爽的压榨感,他甚至感到肉棒被压榨的都有些微微刺痛。苦熬良久的邪恶计划终于得逞了,吃上正式主菜的林俊逸得意的发出“嗷嗷”的淫声呼叫。
只是林俊逸那硬挺的肉棒都已经兵临城下了,哪容得下安以轩退缩?见安以轩只能做出这么软弱的抵抗,林俊逸奸笑几声,捉着她的脚踝将安以轩的双脚抬高,向她肩上压去,令她雪臀轻抬,使那已是汁水泛滥的禁地完全暴露出来,随着将腰一沉,那肉棒重重地烙上了安以轩紧夹着的大腿之间。
正自迷离之中,突觉下身被林俊逸这般摆布,安以轩只觉腿下一痛,初次被摆布成这般羞人体态的她只能勉力夹紧玉腿,偏生给那火烫硬挺的肉棒狠狠一烫,玉腿竟不由分说地软了开来,给林俊逸得理不饶人地尽情突刺,那肉棒登时已破入了第一道门户。
听得向来矜持娇柔,在单亲家庭成长起来冷傲娇艳的安以轩,在自己的攻伐下哀吟出声,一边看着安以轩柳眉紧皱,显是痛楚难当,偏又无力抵抗,一边感觉着刚刚破入安以轩体内的肉棒头上,给安以轩紧致而富弹性的穴肉紧紧裹住,那滋味之美,当真是言语无法形容,林俊逸嘿嘿一笑,双手用力,让安以轩的腿压住了藕臂,再难挣动,胯下肉棒却是不依不饶地继续推进,一点点地破开了安以轩的花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