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能的,梁咏琪闭紧了牙关,而急着想把龟头塞进她嘴里的我,显得有些焦躁的喝斥着她说:“把嘴张开,好好的帮我吹喇叭!”
梁咏琪并非想要拒绝我,她只是对那刺鼻的味道有点反胃,所以轻轻的皱着眉头,没想到就在她这一迟疑之间,我竟然挥手打了她一个耳光说:“妈的!你还在等什么?快点帮我含龟头。”
虽然不是打的很重,但那火辣辣的灼痛感还是让梁咏琪吃惊的叫道:“喂,你干什么打我?……痛死了……”
我并不理会她的抗议,我用左手一把抓住梁咏琪的秀发、一边又扬起右手说:“再不帮我吹,看我会不会打烂你的脸?”
本来还想继续抗议的梁咏琪,这时猛然发现我的双眼发出野兽般的光芒,而我的嘴角也挂着一抹阴狠而残酷的冷笑。
但真正让新娘子感到不寒而栗的,则是我脸上那种像在凌虐猎物般的兴奋神色,那张激动而涨得通红的脸,就像是个张牙舞爪的恶鬼面容,梁咏琪打从心底凉了起来,因为她忽然醒悟到我似乎不再是以前那个我,那个对自己百依百顺的我了。
这一耽搁又让她换来了第二个耳光,但我这一巴掌也把梁咏琪打得整个人都清醒过来,她强忍着脸上的痛楚,在我的第三个巴掌还没落下来以前,她忽然软语轻哝的对我说道:“唉,你这个人……人家又没说不帮你吹……干嘛打人家?……至少,你也该让我的手能顺便帮你打手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