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度复杂的情绪纠缠萦绕,无形中又增加了身体的快感,单婉儿欲情爆发,春心荡漾,只觉得全身火辣辣,激灵灵的发烫发热,湿润润的渗出了丝丝温腻湿滑。
单婉儿突然娇躯轻颤,一行晶莹冰凉的泪珠已无声的悄然滑落,这冤家是要生生折磨死人家才安生么?为什么要这样逼我?
如果每晚都这样听下来,估计单婉儿红杏出墙那是早晚的事?张霈这坏人是坏到家了,在上人家闺女的时候,还惦记着丈母娘。
淫糜之声在耳旁回响不绝,单婉儿全身滚烫,如置火炉,那逐渐攀升的火焰挑起了她深藏体内,压抑许久的春情欲念。
脸上的泪痕犹在,但单婉儿已经被欲焰烧的神昏智迷,而她坚强的意志力也渐渐崩溃,取而代之的是自怨自艾的堕落与放纵。
在迷迷糊糊之中,好似有两只散发着灼热气息的手在自己柔滑如水的胴体轻轻抚弄,娇宠怜爱,那种酥软酸麻的感觉,比之真正的高潮美感也不逞多让。
外衫倏然滑了下去,单婉儿玉体软酥乏力,娇躯横陈榻上,神情娇羞,欲罢不能。
时间到底是这么了,为什么一点也没有天亮的样子,在单婉儿辨不着东西,分不清南北的感觉之中,短短一瞬间却仿佛过了几十寒暑般长久。
单婉儿纤细的玉手不知已在自己身上巡游了几次,起初她还能勉力控制纤手不去碰触身上羞人的位置,但微弱的意志力在耳边亲身女儿越来越激烈高亢的呻吟声中,像春雪遇骄阳般融化殆尽,点滴无存。
强抑着越发促急的娇喘,单婉儿咬牙不让自己呻吟出声,她知道只要这一声娇呼出口,那就好似默许了涨霈对自己的侵犯一样。
单是听着单疏影那欲仙欲死的甜音蜜声和张霈粗重的喘息,这刺激却简直比听贵妇偷情、姨娘勾引小厮、岳母色诱女婿这些淫秽话题更让单婉儿春心荡漾,欲焰如潮。
当她不知何时褪去自己蔽体的亵衣时,两只浑圆丰硕的乳峰傲然弹跳而出,挺颤晃动,并不因为太过饱耸丰满而下垂变形,两颗散发着诱人色泽的粉色蓓蕾是那么娇艳欲滴。
包裹着的的白色亵裤从一双浑圆修长而又雪白结实的粉嫩大腿轻轻褪离,女性最神秘的妙处立时暴露在微冷的空气中,芳草萋萋,丘山幽谷,两团微隆的嫩肉,中间夹着鲜润诱人的细缝,形成一幕极靡丽的景象。
交欢时的呻吟声就好似催化剂般对于男女双方同享春闺之乐都有无比曼妙刺激的作用,单疏影不断使用短句法而重叠的“感叹词”,使张霈听来像是特别悦耳动听的音乐“伴奏”,情绪振奋,越发卖力,也加快了单婉儿这第三者性高潮的来临。
防线彻底崩溃,单婉儿玉颊娇艳如霞,红通通羞答答,满含春意,性感丰腴的胴体,不时因小腹窜起的如潮快意,而不自觉的扭动,玉腿间柔腻湿黏。
耳边含糊不清的哼声好似天籁般缠绵,缠绵的让人魂销魄散,越听越是春情难耐,玉面生霞,凤目虚合的单婉儿左手不由自主地揉搓着胀涨了一圈的玉乳,丰满饱实的乳球被挤成各种形状,两颗凸起迅速涨大劲挺,右手轻轻滑入双腿间爱抚着湿腻的,银牙暗咬,鼻腔哼出撩人的声息……
淋漓香汗打湿了单婉儿腻滑柔软的赤裸娇躯,她的身体突然剧烈的痉挛起来,檀口发出一声如痴如醉魂魄俱销的呻吟,在这一刻他终于知道自己其实已经不可救药的爱上了涨霈。
在高潮的瞬间,单婉儿感到无比的羞耻,这个时候她脑海中唯一想到的是正和自己女儿交欢的男人,渴望他侵犯自己肉体。
芙蓉帐暖,被浪翻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