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消雨歇之后,张霈轻轻搂着秦柔娇媚的身子,亲亲喔喔,谈情说爱,地点则从八仙桌变成了厢房中那张柔软舒适的大床。
两人赤裸的身躯还残留着方才欢愉后的汗珠,暗香浮动,时已入秋,屋中虽无凉意,但心怜佳人的张霈仍是小心翼翼地拉过锦被,体贴的盖在秦柔白条条的赤裸娇躯上,遮住她柔弱无骨的诱人女体。
张霈用手轻轻抚摸着佳人光润粉洁的脊背,凑到她娇嫩的耳边,呵气轻声道:“柔儿,刚才感觉美吗?”
没想到张霈竟然会问出这么羞人的问题,秦柔心里好象有只小鹿在乱闯一样,七上八下,看着他那火辣辣的目光,美人儿忸怩的伸手在他腰间嫩肉拧了一记,娇嗔不依道:“相公,你讨厌,不和你说了。”
难道自己的技术思退步了?不可能啊!刚才若不是及时张开天魔场,怕是全后院别苑都听见美人儿歇斯底里的求饶以及惊天动地叫床声了。张霈眼中满是戏虐之色,不由调侃道:“嘿嘿,娘子方才不是称为夫是恶人么?快快说说,恶人刚才弄得娘子舒不舒服?”
“哼!”秦柔轻碎了一口,粉颊微红,知晓张霈嘴上功夫了得,别过臻首,装出一副不理他的样子。
张霈嘴角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坏笑,眼中闪过赤色精光,笑道:“娘子怎么不说话了?为夫的功夫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嗯,你若在不说话,可是默认了?”
秦柔芳心霍霍,虽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但仍是低声软玉,语气坚定的说道:“谁……谁默认了……你,嗯,刚才难受死了,人……人家才不稀罕……”
张霈刚才的话并未说明默认什么?秦柔一时羞急,却有些不打自招的嫌疑。
好色男人突然哈哈一笑,伸手在秦柔身上胡抓乱摸起来,嘴里不清不楚道:“既然娘子嫌为夫方才不够尽心尽力,那我今个儿就豁出去了,为了柔儿能够满意,为夫就算精尽人忘,也要鞠躬尽瘁。”
“啊,不要啊……好了……啊……夫君,不要……啊……停手啊……”秦柔娇呼一声,气喘吁吁,神智很快淹没在张霈的调情手法与温柔手段之中,哼哼咿咿,语不成声。
虽然张霈这次再没泄身,但房中香艳不减,春色无边,秦柔梅开二度,身心俱舒。
来,
春来不是读书天,夏日炎炎正好眠。
此时虽非夏季,却不影响张霈睡觉的好心情。
不曾想正睡得舒坦之际,突然,屋外传来一声娇呼:“相公,相公,你起来了么?”
“是婉儿!”张霈懒洋洋的翻了个身,搂住旁边秦柔娇嫩的娇躯玉体,在那双丰方才带给自己无限享受的双峰上无意识的搓揉起来,打了个呵欠向外喊了一声:“我还没起来,婉儿进来和为夫一起睡吧!”
语毕,屋外顿时没了声息。
悠悠转醒过来的秦柔俏脸绯红,软腻的娇躯滚烫火热,热度惊人,柔媚玉体紧紧依在心爱男人怀中,将尽是满足与春意的地玉颊贴在他胸前,温柔深情地轻嗔道:“相公,不要这样,好……好羞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