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而是明明无法抵挡这股想念,却还得故意装作丝毫没有把你,放在心里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明明无法抵挡这股想念,却还得故意装作丝毫没有把你而是,用自己冷漠的心,对爱你的人,掘了一道无法跨越的沟渠
「啊~维冈,用力啊~我…我好舒服。」
维冈腰间一挺,屁股一沉,将自己那条红紫色的大肉棒挺进了亚文那湿润的小肉穴裡,并开始抽插起来。
亚文用双手穿过维冈的腋下,修长的双手反过来抓住了维冈的肩膀,一双玉腿好像观音打坐一样,紧紧箍着维冈的腰间.而维冈则是一手伸到后边支撑着身体,另一隻手则是扶着亚文的小蛮腰。
「用力啊~维冈,用力啊~」
这时亚文的阴户流出大量的淫水,黏黏煳煳的,粘在维冈的大腿上。而亚文的一对肉臀不断和维冈的大腿碰撞,肉与肉之间「啪」「啪」「啪」的声音十分淫荡。而亚文的表情更是淫贱得像一隻发情的小野猫一样,完全不能控制自己。
亚文那一双活泼的小白兔抵在维冈那结实的胸口上,随着维冈的抽插,不时淫贱地变形,一会儿圆,一会儿扁。而那四个乳头更加好像恋人一样,互相拥吻,随着抽插也是不停地挤压,看起来非常的淫乱.「亚文,我不行了,我真的要射了~亚文,我爱你~」
「射吧,我也不行了,快射进来,我要吃光你的精子,我要怀孕,我要做你的老婆,为你生孩子。啊~啊~」
维冈再次深深一挺,将肉棒插到最深,享受那射精的高潮。
咦~怎么这么乾涩呢?
第二天一早才5点30分,维冈便已经醒过来。
醒过来后,第一时间维冈便是把眼睛扫过去亚文的床铺上。只见到亚文的东西收拾的乾乾淨淨,一点都没有乱的感觉.但是人却不在这裡.昨晚的衣服首饰都已经收好藏好,而且装到了行李箱裡面,安置在床下,一点儿痕迹都没有。就算连日见夜见的李岸,发梦都想不到昨夜那位手臂重生的美神居然是自己朝夕相对的舍友。
这时醒来的维冈觉得内裤裡面有种不舒服的感觉,除了撑起了小帐篷之外,还有种黏煳煳的湿润感。
维冈脸刷一声就红透了。左望望右望望,见到直树和李岸还在睡觉,心裡面不由得松一口气。再回想一下,昨晚发的那个淫乱不堪的梦,心脏更加是狂跳不已。
「我怎么可以发这些梦呢?我真是白痴!」
随即维冈拿起换洗的衣物,走进了洗手间.四周的墙上和洗手间裡面都用爆炸螺丝固定好一条一条的扶手,非常牢固。那是亚文提议的,和李岸直树三个凑钱买工具买零件,大家一手一脚装上去。如此一来,维冈在寝室裡面就算不装义肢也能灵活地走动。维冈每次看到这些扶手,就想起亚文对自己的好,心裡面是如斯的感动。
而现在的维冈,对于亚文的感情,却有了另一种的领悟。
洗完澡的维冈马上换好衣服,并将刚才的内裤洗得乾乾净净,他可不想让自己的舍友看到自己这么丢脸的样子。
他在卫生间的抽风位置附近,晾好了自己的内裤。然后双手按压在卫生间里面那用水泥砌成的梳妆台上,用力地扶稳自己那健硕的身躯。两眼直视镜中的自己。
「其实我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亚文?」维冈对着镜中的自己,好像与老朋友一样聊天似的自言自语,「如果我可以早点发现就好了。其实这么长时间以来,亚文有那一次不是为了我?以前怕我学习跟不上去,每天晚上都来我家帮我补习,而且经常11点多才回去。其实当时我已经好感激她了,只不过一直觉得兄弟之间不需要说那么多谢谢那些客气话,」维冈仔细地把目光射到镜中自己的胸脯上,「而我这幅身躯,如果不是亚文从旁协助是不可能这么方便的。如果当初我坚持锻炼,没有亚文的帮助我想我是什么都做不出来,现在更加就是一个废人,还想着与正常人一样行动什么的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这时维冈不禁长叹一声,「唉~看来,我这辈子都不可能离开亚文的。又那一次我因为自己不注意摔倒,亚文不是第一个反应的?虽然要她一个这么柔弱的人扶起我是不可能的,但是每次她都垫在自己下面,不让我摔伤。这…这…亚文,你叫我怎么过意得去?」维冈又看了看身旁被固定墙上的扶手,「你总是那么细心,那么照顾我,怕我不方便就帮我装扶手,怕我心情不好甚至牺牲自己穿上女装来哄我开心,我真的很高兴。」
维冈想着想着,不禁又留下了热泪。
「不行的,她这么照顾我,我可不能因为自己的自私而伤害到她!我发过誓,我一定要好好照顾她,不能让她有什么不舒服,即使是她内心的感受,我也要好好照顾。」
说完,维冈便推开了洗手间的门,回到自己床上,穿戴好那对竞速用的义肢,心里默念「没事的没事的,就跟以前一样就可以了,跟她打打闹闹什么的,一定不可以让她知道我心里面的事。」维冈脸上又回复到之前那种太阳般的灿烂微笑,只是隐约间有种勉强自己的感觉。
收拾好床铺,整理一下仪表,时间来到了5点55分,维冈匆匆出门,穿过宿舍区的大堂,又穿过一条森林小径,来到了田径场。
昨天是维冈第一次去田径社报道,也是维冈第一次参加社团活动。当然,如果你叫他去参加赛事那是不可能的了,大学之间的赛事与高中初中那时比,无论在训练强度,比赛要求,还是在组织上都严谨得多。维冈之所以参加田径社其实也没有想过要参加比赛,只是单纯地为了锻炼自己的身体,而且另一方面,也不想亚文再像以前那样老是为自己浪费时间了,毕竟读大学嘛,各方面的学习压力肯定比之前要重得多。
其实维冈参加了田径社,社长和教练期初都有点不乐意的,不过得知当初维冈在高中时候曾经凭着这幅残废的身躯拿过冠军,不禁为维冈那种刻苦坚持的精神而感动。所以就批准了维冈的加入。一般来说,教练安排维冈除了一些比较轻松的锻炼之外,还安排他收拾东西等一般都比较轻松的工作,维冈也很乐意去做,甚至比起之前收进来的社员做得更加出色,更加快。
节省下来的时间,维冈更加对教练提出,可不可以和其他社员一起做跑步训练等一些高强度的体育锻炼。教练也只有无可奈何地答应,毕竟总不能老让维冈一个人在旁边干坐着啊。不过就算教练不答应,坐在一边的维冈也是会自己一个做一些类似俯卧撑,仰卧起坐的一些训练,教练看到更加是惊讶不已。
而另一方面,把维冈调进田径队里面一起跑步那些,其他队员也收到维冈的激励,比起之前维冈没来,更加用心很多。「看来维冈确实很适合在我们田径社。」教练和社长不时都会像这样自言自语起来。
社团里面分男子组和女子组,一共三十八人。男子组有二十一个,而女子组有十七个。其中女子组里面比较突出的是一位叫陈家悦的女生。
她今年也和维冈一样刚刚过了20岁的生日,1米67的高度看起来算是比较高挑的,虽然不及亚文。一身略带少许的古铜色肌肤,因为平常都有体育训练关系,身体更是显得玲珑浮凸。全身一点赘肉都没有,看上去非常健康。相比起亚文那副稍稍病态的样子,家悦是矫健的类型。虽然乳房只有B罩杯,但是感觉却非常可爱。而那对丰臀也跟亚文一样非常的翘,看起来异常诱惑。
当然和亚文比样子的话,那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谁叫亚文一生出来就注定要倾国倾城呢?但是家悦也可以算得上是个一等一的美女。和亚文一样的瓜子脸,眼睛也算比较大,不过却是单眼皮的。鼻子也长得比较高挑,嘴巴则是一般的那种薄薄的嘴唇。
跟维冈站到一起,有种哥哥妹妹的感觉。而实际上,这位家悦从第一眼看到维冈那一刻起,就有点倾慕他。觉得他除了长得比较帅气之外,更加受到维冈那种坚韧不拔的精神所感动,完全不会去介意维冈那残缺的左脚。
「你吃了早餐没有?维冈。」
「吓?呃……那个我打算一会去饭堂打包两个汉堡。」
「去饭堂啊?不会麻烦吗?又回去洗澡什么的,我怕你赶不及上课。你看,我这是昨天晚上从烹饪社那边托人做的。我有一个好姐妹在那边,每天晚上都会帮我做些点心留给我做早餐的。如果你不介意的就和我一起吃吧?」
「谢谢,呃……你叫?你看,说这么多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叫家悦,陈家悦。我是女子组的。你刚来第二天肯定不会都认识吧?」
「嗯……谢谢你,不过……」
「不过什么?是不是担心不好吃?」
「不是,我吃了,那你吃什么?」
「哦。你说这个啊,你看,我准备了两份。」说完,家悦又掏出一个兔子形状的可爱小饭盒。里面装着4件精致的小蛋糕。」
「这是你做的?」
「不是,是我姐妹。我手可没有这么本事。」说着伸出一双微微带点老茧的小手。「你看,每天都这么锻炼,手上都长满老茧了。」说着,脸色间还带有一点可惜和懊恼。
「你看看我的。」维冈也伸出自己那一双厚实温热的手,「我比你还多了。我在寝室里面用扶手引体上升,就变成这样了。」但是让家悦看完手上的老茧之后,维冈又是曲起双臂,让家悦看看自己手臂上那健硕的肌肉。
「知道你厉害了。」
虽然家悦只是微微一笑,但是心里面对面前的维冈又多了几分倾慕,一想到他不单只在田径社这么认真锻炼,回到寝室居然还继续磨练自己的身躯,不由得感动一番,想想自己,跟眼前这个人相比,实在是相差太远了。
在家悦心中一直有一种感觉,就是维冈的为人处世方面虽然不是很灵活那种,而平常也没有什么过人的本领,但是他有一种特质,就是坚持。
不知不觉之间带动起周围的人,更加又有另一种特质不知道怎么形容,让人会自自然然地跟随他,陪他笑,陪他哭,因为他开心而开心,因为他伤心而伤心。
如果一定要举个例子比喻,维冈就好像太阳一样,每个人都会多少有点依赖他,甚至有时候觉得他太多耀眼了,自己所有的优点跟他的相比都变得不值一提。
「维冈,你有女朋友了吗?」
突然听到这句,维冈不由得心头一震。女朋友?维冈从来都没有想过,第一维冈每天都做大量的运动,身体上的荷尔蒙早就随汗水挥发得一干二净了。就算真的有时间能空闲下来,维冈也会去复习功课。毕竟现在读的大学不是其他一般的可以相提并论了,再加上维冈本身就不是什么天资聪敏的人,每天单单是要理解老师在课堂上的话都已经花去他一大段时间。运动加上复习,两样东西早就把维冈的时间给花光了。
第二就是昨晚,深刻地认识到自己爱上亚文之后,维冈从心底里就默默地将女朋友,拍拖,恋爱等等一切事宜全部收藏好,今天刚起床才暗示自己,不能给亚文造成困扰呢。
此刻见到眼前的小美人突然无缘无故地问出这样一个问题,维冈又是苦笑又是无奈。
「没有啊,怎么了?」维冈无可奈何,只有如实回答。
「没有,只是觉得你好像有点儿小困扰。所以我直觉觉得你是不是和女朋友吵架了。」
维冈暗暗叫苦,怎么女生的直觉都这么厉害?就算没猜中都猜得8成了。
而这刻的维冈确实是为了情情爱爱的事情苦恼啊。
「如果你觉得难受的,你可以跟我说的。你就当我是你的好兄弟,好吗?」
一听到好兄弟三个字,敏感的心又好像被刺刀割了一下。维冈的泪腺再也忍不住这般折磨了,只见眼角慢慢慢慢凝起了一颗小水珠,但是却被维冈死忍下来。水珠不停地在眼内打转,而没有流下来。
家悦见到维冈死忍的样子,不由得责怪自己,怎么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呢?好啦,好啦,现在惹哭维冈了。
「你不想说没关系的,」说着便一手拍在维冈的肩膀上,「不过你放心,世界上没有事是困难的,就好像你一样,你不是也撑过来了吗?你只要继续坚持,勇敢面对,一定可以解决的。信我,想做就做,遇到问题是上天给你考验而已。其实上天也好,我也好,都是支持你的。」
听到想做就做四个字从家悦的口中说出,维冈好像领悟了什么。本来还有点儿小委屈的内心瞬间便坚强起来。对啊,想做就做,就算可能会令到亚文困扰,我也不想将来后悔。我不想自己每天都这么委屈,我答应过亚文,我答应过上天,我不可以在露出这样悲伤的表情,我要好像以前一样,坚持下去。现在就有了一个坎,我要迈过去。我要…我要跟亚文表白。
下定决心的维冈再次展露了太阳般的微笑,又用厚实的手掌轻轻拍了怕身旁的家悦肩膀,「家悦,谢谢你!你令到我想通了,谢谢你鼓励我。」
「好!」
只是一只字的回应,非常简单。但是里面却蕴含了家悦对维冈的所有祝福和希望。家悦甚至觉得能够帮助到维冈是她的荣幸。
下定了决心的维冈,训练起来好像是加了涡轮增压一样,卵足了劲。
维冈心里面想,无论亚文是怎么样的人,无论她是女亦好,男亦罢,都阻挡不了自己深爱着亚文的心。他明白自己爱的是亚文的人,而不是她的肉体。同时想到,自己只不过是一般人而已,怎么配得起亚文那如若天仙的美貌?再说自己是一个残疾人,行动不便不说,不给人带来麻烦已经是心满意足了,对亚文怎么还敢有什么要求?只要她能够与自己在一起,就是上天对自己最大最大的恩惠。
维冈决定,一定要跟亚文表白。
2。
「老公,你是不是心情不好啊?」
侧睡在亚文身旁的小裕美,从后被一双芊手抱着。
「没有,只是觉得有点不舒服。」
「那你是不是感冒啊?我待会带你去医疗室看看,好吗?」
「没事,我真没事。」
「医疗室在B区三楼,我马上带你去吧。」
「我知道,我知道。我之前已经去过一次了,开了点药。可能是昨晚忘记吃了。」
其实亚文根本没有生病。只不过她现在脑海里面全是维冈的样子,她天生比较聪敏,而且反应很快。但是被维冈的声音,样貌,等等等等充斥着头脑的她,好像患了老人痴呆症一样,反应慢不说了,甚至连身边的小可爱裕美跟她说话,有时也没有注意到。
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更不时发呆。
想起昨晚的事,怎么自己会觉得爱上维冈呢?从小到大跟他生活在一起,从来不会有这种感觉啊?坚信自己是男生的亚文,不禁脑海中不断不断地反问自己。事实上无论从生理还是心理,亚文还是偏向于女生的。先不说那身材什么的方面,单单是从女性器官说分泌出来的雌激素就足以说明问题。但是被误认为男性而生活到现在的亚文,打死都不想做女生,她认为做女生是懦弱的表现。确实,现在社会上的女生,有很多都像自己眼前的小裕美一样生得一副幼弱的身姿,无数多的大男人更加认为结婚之后如果自己的老婆还出来打工受苦的,那么这个男人就做得不好,不及格。
从小到大,因为跟维冈比较亲近,不由得就被维冈的父母灌输了这种信息。亚文从小就想成为像自己爸爸一样的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但是现在,终于知道了自己的性别,终于知道自己不单单是个纯正的女生,还是一个长着男人宝贝的变态。你叫亚文怎么能接受现在的她?
你还跟她说谈恋爱?跟维冈?呵~亚文心里面不禁苦笑起来。
早上的9点钟,亚文和裕美便匆匆离开酒店,赶回学校。虽然今天早上两个都没又安排到上课,但是裕美身为学生会的成员,需要去昨晚的会场帮忙做一些事后清理的工作。而亚文则是回到寝室,这时又剩下她一人。维冈和直树去了上课,而李岸本来今天一整天都没有课的,但人去不知道跑到哪里。「也好,剩我一个,我也不用去想什么借口来面对维冈。」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回到自己的床上,躺下好好睡上一觉。昨天的她太累了。
「小早川同学~」一位学生会的成员叫道「hi~!对不起啊,我今天晚了点过来。」
「没关系嘛,难得没课,多睡会也是正常的~,对了,你昨晚为什么这么快走?」
裕美心想,不可能跟自己的同学说去找情人约会吧?这也太失礼了。「昨晚有点事,跟自己家里面的人通了个电话,所以就走了。」
「哦~那你没眼福了,昨晚啊,舞会来了个世纪大美人!」
「吓?是吗?怎么样的?」
「我记得是一生黑色的晚装,然后是全身银首饰,呃…呃…是一头黑色短直发,上面还有两只猫耳朵呢!」
「那样子呢?怎么样的?」
「我也没看清楚,当时候我被人挤到后面去了。不过听到她在舞台中间弹钢琴。」
「不是吧?那钢琴不是没人敢碰吗?」
「就是就是,她也不管有没有人批准,就直接坐上去了。」
「那个女生什么专业的?竟然这么大胆?」
「什么专业?我们连她是那个年级都不知道。太神秘了~」
「吓?」裕美不由得惊讶起来。一个活生生的大美人居然没人见过?
「她好像仙女一样,忽然出现,但是又忽然走了。好像昨晚还没到12点钟的时候就走了,听会长说本来后冠要颁给她的。」
「那王冠呢?」
「本来打算是颁给那个社会服务专业的男生,那什么~……让我想想,好像是叫什么冈的,不过会长看到那女生走了,就说王冠跟后冠是一对的,所以就给了二年级的一对学生。」
难道是曾维冈?不对啊,那跟他跳舞的是谁?裕美暗暗想到,昨晚亚文是12点05分跟我出的校门,难道会是他?不可能啊,他是男生,怎么跟男生跳舞呢?但是好像啊。又是全身黑色的装扮,感觉风格很近嘛,而且又是黑色直发。怎么会这样?难道他扮成女生跟维冈跳舞?而且他确实很像女孩子啦。一举一动都有点像,但是他可是跟自己发生过关系耶,怎么说他都一定是男生。所以可能是我怀疑错了,又或者是亚文扮成女生跟维冈跳舞,所以才忽然间跑掉,怕颁奖的时候被拆穿。嗯~一定没错。好啊你~小子,居然敢使开我,下次我就要你好受,我要让你扮成女生一样跟我去逛街。
看来小裕美上辈子真的是小妖精,不然怎么鬼主意这么多?看来亚文有得受了。
时间来到了早上10点。本来想再睡个觉的亚文,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一合上眼睛,脑海就出现维冈的样子。没办法之下,亚文唯有起来走走。出了宿舍,一直走一直走,不知不觉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走到哪里。回过神智的她到处找路牌,终于在一个小草坪上看到一个金属贴牌,上面写着医科院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