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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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护士姐姐认真地开始进行术前清理,我抱起头看她如何清理。

其实很简单,就像爸爸刮胡子那样,不同的是爸爸刮上面,我现在则是被刮下面。

等浓密但很柔顺的阴毛清理完毕,「白条鸡」

这个词就浮现在我的脑海,真形象、太贴切了,也不知道是谁发明的。

随后进行的手术过程,我不太清楚,不是我睡着了,而是我不敢看那血流成河的场面,尤其这种场面是在我身上发生的,所以我全程紧闭双眼,任医生去随意宰割。

还好,一切顺利,我想象中任何一种不好的情况都没发生。

听完医嘱,拿起药,我身轻气爽地跟妈妈有说有笑回家去。

没错,是身轻气爽,小鸡鸡的隐疾去除了这就是身轻,心中的阴影也被驱散了那就是气爽。

接下来的两天,我的心情如过山车般,从最高处滑到了低谷,因为麻药劲过去了。

为了减少对小鸡鸡伤口的接触,我换上宽松的大短裤,走路时尽量噘臀、双腿得大大地叉开、还得微微弯曲,这样子就像一只鸭子,完全毁掉了我玉树临风的形象。

更可气的是,姐姐一看看我就会来一顿暴笑,爸爸妈妈虽然不会像姐姐那样没心没肺,但从他们脸上和眼睛里比平常多的笑意,我还是能猜到他们心里是怎么想的:我很糗,是非常非常地糗!还好这种糗日子很快就过去了,两天之后,小鸡鸡的伤口就愈合了,玉树临风的我又回来了。

为了庆祝重生的我,也为了给小鸡鸡「洗尘」,我决定,洗澡去!洗去两天来在身体上积攒的污垢,我认真仔细地清洗着术后的小鸡鸡,真要对为我做手术的医生致以崇高的敬意,小鸡鸡光滑如初,没有留下任何疤痕,而且割除掉那讨厌的包皮后龟头粉嫩嫩的,煞是好看,有种旧貌换新颜的感觉,清洗起来也格外的清爽。

你看,小鸡鸡也是这么觉得,在我的轻搓细揉之下,它变得龙腾虎跃,高高昂起它那小号鸡蛋般、红彤彤的头颅不停地点头。

那天晚上,焕然一新的我在梦中遇神杀神、遇鬼屠鬼、大杀八方、天下有我、舍我其谁……,在睡梦中,我又遗精了……************爸爸、妈妈、姐姐更加地忙碌了,因为生意好,他们和海叔又开了一家店,结果,我在家见到他们的次数越来越少了,要么是我在听周公讲课的时候他们回来,要么就是我醒着的时候他们在熟睡。

以前,至少我每天还能见到姐姐,嘻嘻哈哈地与她打闹一番,爸爸妈妈也会隔上两三天和我坐在一起,问问我的学习,说说我的学校。

可现如今,一个月我们全家人能相聚一桌吃饭,我就要感谢上苍的怜悯、感谢菩萨的保佑、感谢天父的降福了。

白天,虽然有老师教我授课,虽然有同伴与我玩耍,可到了晚上,做完每日固定的功课,独处在空无一人的家中,坐在宽大的沙发上,心不在焉地看着没营养得电视节目的我,14年来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孤独。

为了排解的孤独,我通过阅读课本之外的书集来打发晚上无聊的时间,金庸、梁羽生、古龙、温瑞安等等大师们的作品,都成为我喜欢的读物。

在武侠世界遨游的我,暂时忘却了爸爸妈妈、忘却了姐姐、忘却了……孤独。

这些大师们带我进入了的世界不仅有金戈铁马、豪气冲天、刀光剑影,也有风花雪月、儿女情长,特别是那些郎情妾意桥段的描述,每每引起我模煳地遐想,看到那些「媚眼」、「红唇」、「酥胸」、「纤腰」、「玉腿」、「白足」

等等这些词汇令我我心跳加速,鸡动不已。

在梦中,我努力的把那些大师们描写女生,额不,是女人(大师们的书里没有女生这个词)身体的词语与我最亲近两个女人--妈妈、姐姐--联系到一起,可好久没有见的她们在我梦里都是以模煳的人形出现,至于妈妈的酥胸,也就是乳房,现在我能想的是就像两个大大的、圆圆的云团。

突然响起的闹铃,把我从美梦惊醒了,走出卧室,看这爸爸妈妈和姐姐的卧室门,我好想打开它,看看他们,可又不忍心打扰到已经很疲惫、正在熟睡的亲人们……(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