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您放心吧，我们会努力的。”凌天郑重其事，而后想起了什么，他询问道：“师父，前几届的界面斗争您都知道吧，每一次界面斗争大概持续多久呢？”

知道界面斗争持续的时间长短，凌天应对的手段也不一样，所以他才仔细询问。

看到凌天如此谨慎，空渊颇为赞赏，他会想了片刻，而后摇了摇头：“不一定，少则数百年，多则数千上万年都有可能，具体情况只能日后你们自己判断。”

眉头微微一皱，不过凌天也知道空渊所言不虚，没有继续纠结这个问题。

“喂，你们还没为什么我不能修炼出破虚佛眼呢。”梦殇仙子想起这件事来，着这话的时候她一直看向凌天，毕竟只有凌天最了解佛门功法。

“应该是跟你的天绝体体质有关吧。”凌天猜测：“天绝体也拥有奇异的瞳术，而且功效一点不比破虚佛眼差，倒也没必要觉醒破虚佛眼吧。”

“唉，也只能这样了。”梦殇仙子轻叹，她小声嘀咕着：“凌天不但觉醒了破虚佛眼，而且也掌握了紫曜魔瞳，只这一点我就输给他了。”

“呃”凌天愕然，心中却在嘀咕：“连这些也要比啊。”

对于梦殇仙子事事要跟凌天比较，苏缨等人也颇为无奈，只好转移话题，凌天询问道：“师父，以前我也听过法则之力，好像很神秘，不知道您老人家如何理解？”

“法则之力是对天地大道感悟达到极高层次继而掌握的一种力量，这种力量甚至甚至违法我们的认知，像我先前不用掐动印诀，只要一挥手便能布置出一片禁制就是利用的法则之力。”空渊解释，一边着一边挥动右手：“你们看到了吧，随着我手挥动，有一种奇异的力量在流转，这就是法则之力。”

“对天地大道感悟极高层次。”凌天喃喃，感受着空渊手掌上的力量，他摇头苦笑：“我能感受到这股力量，可是却有一种无力驾驭的感觉，很是虚无缥缈。”

“那是因为你根本就没有掌握法则之力，或者对天地大道的感悟还不够。”空渊沉吟，看着凌天和苏缨等人流露失望之色，他朗笑一声：“掌握法则之力对我等越圣仙大圆满的人来都极难，更不用你们了，你们现在只要能借助天地之力就行了，日后随着修为和见识增长也是极有可能掌握的。”

“借助天地之力？”苏缨微微一愣，而后俏笑道：“我们灵体就行啊，这么来我们比别人更容易掌握这种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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