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凌天终于明白为什么麒麟云和澹台长风祭炼那么长时间的方天画戟在品阶上稍逊，他叹了一声：“这岂不是说想祭炼出秩序神器难如成神了？”

“嗯。”破穹道，而后语气一转：“当然也不是没有机会，如果一个人彻底掌握了开辟出小世界的能力，再加上对空间法则有很深的理解，配合一些特殊的材质，经过数前乃至上万年时间的蕴养，祭炼出秩序神器也不是没可能。”

“需要彻底开辟小世界的能力我明白，不过为什么要对空间法则之力要有很深的理解呢？”凌天疑惑不已：“还有啊，法则之力中好像没有法则之力……”

“不是没有，而是你没有感悟到罢了。”破穹道，看到凌天皱眉，他继续：“虚拟小世界就是用空间法则之力开辟出来的，毫不夸张地说，只有掌握这股能量才能开辟出自己的小世界。至于这股力量嘛，任何有空间的地方都有空间法则之力，就比如你所处的界面都有，只是你感应不到罢了。”

“我身边就有……”凌天喃喃，说话间他平心静气，灵识探出，仔细感应起来，一炷香后，他睁开眼，苦笑一声：“我还是没有感应到。”

“你感应不到并不意味着她不存在，只是你的境界还没到罢了。”破穹道，看到凌天凌天苦笑，他语气一转：“你也不用沮丧，因为能感应到这股力量的人没有几个人，甚至绝大数高阶神人都感应不到。”

闻言，凌天沉默起来，虽然他很自负，不过却也知道高阶神人哪一个不是天资绝世之辈，而且他们境界比自己高很多，连他们都感应不到，更不用说现在的他了。

“空间法则之力，灵魂法则之力、生命法则之力和时间法则之力是这个宇宙间最神秘的几种法则，这些法则要高于五行法则之力，这几种力量在现实中很多地方鞥体现出来，不过却没有几个人能感悟到。”破穹依然说着：“比如我们就处在空间之中，可是却感应不到法则之力，虽然姚羽等人能控制虚空形成屏障，不过却也是最皮毛的运用，甚至说是天赋本能，并不是彻底掌控。灵魂法则你现在倒是稍稍有些涉猎，不过也只是皮毛而已。”

对于破穹这句话，凌天倒也没有反驳，因为他知道他所说的灵魂法则是灵魂的形成等方面，可不是融入音波中攻击别人灵魂的那股力量。

“还有生命，我们能看到很多修士、蛮兽等生命体活动，不过却不知道为什么生命会以这种形式存在。”破穹继续着：“至于时间法则则更是虚无缥缈，虽然我们都知道时间的流逝，不过却感受不到这股力量，更不用说掌控……”

说到这里的时候，破穹顿了一下，他情绪有些激动：“不，不是，凌天你们已经见识过时间法则的作用了，甚至你们亲自也施展过。”

“我们施展过，什么时候？”凌天微微一愣，不过想到什么，他眼睛一亮：“破穹，你说的是紫曜魔瞳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