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听到他的话梦殇仙子的神色稍稍和缓，只不过语气一如既往的冰冷：“我会给豆豆和名大哥秩序神器残片的，你就顾好你家娇妻就成了。”

听着梦殇仙子满含吃味的话，凌天苦笑不已，不过也不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他转移话题：“破穹，怎么会有这么多秩序神器残片，而且是各种属性的都有，这岂不是说有多个秩序神器……”

“多个秩序神器的残片。”破穹接过话茬，他语气变得有些异样起来：“这有什么奇怪的，只要将秩序神器击碎就成了，这种事情对宇宙之主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当初我不就差点被击成碎片么？”

“什么，这些秩序神器残片是宇宙之主……”凌天愕然，不过稍稍一想也就明白过来，除了宇宙之主，怕是也没有几个人能将秩序神器击碎成这般模样继而融入到石头人体内。

“除了他还能有谁。”破穹冷笑一声，而后他自言自语，语气中隐隐有些自嘲：“如果不是当初我被老主人护着，而且宇宙之主对付老主人消耗甚大，怕是我也会被击碎了，而后跟这些秩序神器一样的命运了，没准你小子参加界面斗争还能碰到我呢。”

听着破穹满含怨气的话，凌天一时不知道如何接话，他苦笑一声：“如果没有遇到你，怕是我现在连参加界面斗争的资格都没有。”

“这可说不准，你小子的实力我可是知道的，你父亲和师尊也为你打下了很好的基础，慢慢成长起来也没什么问题。”破穹倒是对凌天很有信心，而后也不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他继续喃喃自语：“虽然当时宇宙之主已经被老主人消耗了不少，不过寻到我而后将我击成碎片还是很简单的。”

“也许是他不屑吧，认为我已经威胁不了他吧……”

“也有可能是那里有凌天……”说到这里，破穹顿住了，而后陷入了沉默。

凌天并没有注意到破穹的情绪，他自言自语：“这么说来这些秩序神器残片的原主人都如老前辈一样想跨出最后一步失败的，而这些与他们并肩作战的秩序神器也是……”

想到这里，凌天心中升起了一种浓浓的敬意，而后喃喃道：“它们都是好样的，我想它们原本的主人也以他们为豪吧。”

“是啊，能与他们的主人一起陨落，想必它们也会愿意，而且这种结局也很好，最起码不用再煎熬的过日子。”破穹道，语气中颇为哀伤。

也听出了破穹的懊恼之意，毕竟他宁愿陪他的老主人一起陨落，如此也不用一直愧疚，活在煎熬之中。

“破穹，死了果然心安，不过活着才有希望。”凌天安慰，像是对破穹说，又像是对自己说：“只有活着才有机会踏出最后一步，完成你老主人一生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