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她会让你们在死前享受一下生死不能的痛苦。”袁昊补充了一句，而后玩味似地看了一眼血灵。

“哼，要杀就杀，休要羞辱我等。”仿佛也知道了自己两人的命运，血灵倒是放得开。

“先前我说过，有些事情已经不是现在的你、或者是你们能决定的，要看月妹的心情。”袁昊再一次道。

脸色惨白了一些，血灵的神色也变得难看了几分。

在墨月将血樱带回来后，血灵的脸色更是苍白了几分，他看向血樱：“对不起，师妹，我没想到事情会这样，早日如此，还不如我们拼死一战，如此也不用被他们如此羞辱。”

“师兄，怪不得你，大不了我们今日就一起死在这里。”血樱道，她声音虽轻，却有着几分毅然之意。

“自取其辱的是你们，居然当着我的面要杀我儿子。”墨月冷声道，声音中煞气滚滚，仿佛下一瞬她就会将两人击杀，挫骨扬灰一般。

“哼，要杀就杀，何须多言。”血樱道，脸色俏寒，怒目相向。

“嘿，三番两次当着我的面要杀我儿子，我又怎么会让你们这么容易死去。”墨月冷笑，而后她一副沉吟之色：“我要想想如何让你们痛苦不堪，生不如死。”

“哼，大不了一死，你还能如何？！”血樱哼了一声，大有一副视死如归的气概。

“有时候有些事情可是比死要痛苦的。”墨月冷笑了一声，她俏脸上满是邪魅的笑意：“我突然想到一个比较好玩的办法，你们想不想试一试？呃，对了，你们已经落在了我的手上，自然要一切听我的。”

“你，你要干什么？”看着墨月邪魅的脸色，血樱有些慌乱起来。

“有什么冲着来，是我说要杀死凌天的！”血灵大急。

“哦，也是。”墨月道，而后她邪魅一笑：“这样吧，我看你们关系很不错，情深义重的。我给你们一个选择，我只杀一个人，你们选择谁死吧。”

墨月的做法颇为恶毒，只让一个人死，另一个人无疑会陷入长期的愧疚、痛苦之中，那滋味怕是真的生不如死。

“我死！”几乎是同时，血灵和血樱异口同声道。

“啧啧，有意思，有意思，你们居然同时说的。”墨月笑道，而后取出一块玉简，她在其中一面印上了一道印记：“这样吧，那就看运气了，我抛出去，如果印记在上，那就男的去死，如果印记在下，那就女的死，这办法很公平，如何？”

“妖女，让我死！”血灵大怒，怒声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