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脱口而出。
「那怎么跟我妈妈说?」
「呃……,就说学校组织的,别说是马来西亚,国内随便说个地方吧。」2010年1月22日,年初八,我们踏上了前往吉隆坡的航班。
在机场里,除了安检、过关,我始终牵着她,就好像生怕女儿走丢一样。
从上海的湿冷中来到阳光的吉隆坡,身边有最爱的女孩,我的心情灿烂无比。
妥妥的打发了在马来西亚的生意伙伴给我安排的司机和车,在机场租了部车,我要自己开车带着爱人嘚瑟在异国他乡,尽情享受每一分钟的二人世界。
我们入住了吉隆坡的君悦酒店,生意伙伴以为我是带着员工来的,竟然「贴心」
的为我预定了一间套房、一间标间。
在当晚的晚饭时,他那暧昧的眼神让我更加觉得娘惹菜难以下咽,这个该死的穆斯林。
礼节性晚餐后,我们去了酒店旁边的双子塔,在KLCC的璀璨灯光下,我觉得我的爱人美艳的不可方物,世上所有赞美的词用在她身上都不为过。
牵着手在他乡散步,什么话都不用说,感受手指尖传来的细腻,体会害羞的眼神,我忽然大声对着她说「Sayasayangkamu(马来语:我爱你)」,在她呆萌的眼神里,我再次对着她说了一遍,这次周围人会心的笑容提示了她。
可惜,我没有在她脸上看到羞涩或者惊喜的表情,那种理所当然的样子让我哭笑不得。
仗着没人认识,厚着脸皮的表达效果竟然是一出轻喜剧……。
也许,我们都在回避着回酒店后尴尬,那晚我们逛到很晚,还去阿罗街吃了夜宵,那里的烤大虾和榴莲是我的最爱。
「再尴尬,也不能露宿街头吧。既然愿意和我一起旅行,证明她是准备面对一切的。」
当晚牵着她走在吉隆坡街头的我是这么想的。
「究竟该怎么办?究竟晚上怎么办?究竟?怎么办?再说吧……」
我估计当时她是这样想的。
电梯里,我们都能彼此感受到对方的手汗。
马来西亚毕竟是热带嘛。
我只按了套房的楼层,没有意见也没有赞同,感觉像牵着待宰的羔羊……。
套房的视线不错,可以看到KLCC。
「呃,你先洗澡吧?」
「哦」。
我坐在客厅里,脑子里的兴奋让我无法思考。
但隐隐的不安又让我害怕,好像自己要亲手砸掉最钟爱的瓷器。
作为过来人,我知道没得到的才是最好的。
浴室门打开后我看到的并不是我以往所熟悉的裹着浴巾出来的妖媚女子,而是一张我最钟爱的充满立体感的脸盘,一头湿漉漉的长发,一件傻不拉几的睡衣已经被头发沾湿,我把她拉回了洗手间,为她吹干了头发,鼻端享受着浴后少女的体香。
「你去睡吧,今天蛮累的,我洗澡了」。
「哦」。
我洗澡的场景就不描述了(如有兴趣的请私聊我)。
回到卧室,看到她已经躺在床上了,明显的假寐着,眼皮下的眼珠不停的在动:)。
我只好很配合的轻手轻脚的关掉床头灯,轻轻的躺在她的身边,侧卧着,借助过道里未关的灯光仔细端详着我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