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智苑澹澹的来了一句。
「哼!」
安正勋面色一冷,道:「那我倒要好好骑一骑你这匹胭脂马。」
河智苑语气为之一竭,被安正勋的流氓本质弄得不知所措。
安正勋顺势慢慢把她翻转过去。
河智苑的双肘和双膝撑在座椅上,由腰向臀形成一条凹型的曲线,她满脸通红,喏喏说不出话来。
这种被男人从后面进入的姿势她只是看过而已,但真正第一次被男人摆成这个姿势,河智苑更多的是感到羞耻,而不是新奇。
换句话说:「那真的是太淫荡了!」
但男人都喜欢看着女人在自己身下羞答答的样子,真要变得开放,倒会觉得索然无味。
安正勋拍了拍她的屁股,河智苑一头雾水的回头看着他。
安正勋板着脸命令道:「抬高,屁股抬高!」
河智苑乖巧地照办了,温顺的模样极大地满足了安正勋的虚容心,他扬起手,往下一拍,大喊:「驾!」
河智苑被他的动作弄得「啊」
地叫了一声,旋即咬住嘴唇,静静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
她双手紧紧抓着皮椅,以固定住身体不被身后的男人撞得向前移动。
安正勋俯下身子,双手从河智苑的背肌两侧向上抚摸,直到胸前抓住两只垂下的肉包子。
安正勋揉捏着,一边低头咬住河智苑的耳垂,腰胯灵活有力的起伏着,彰显出男子肌肉的健美,有力。
河智苑枕着手腕,乌黑的头发在头顶束成一团,在她后面赤裸的白色背肌成一点缀。
车子停在一片小树林里面,周围只有时不时的风声或虫鸣鸟叫,车厢内的声音得大了放大的效果,充斥着皮肉相撞的啪啪声和粗重的呼吸声。
安正勋伸手解开了河智苑的发箍,一头黑发旋即随着身体的晃动飘到白皙背上。
安正勋从后面紧贴着河智苑的背,一边喘气,一边说道:「智苑努娜,你叫我OPPA好不好?」
河智苑埋着头没说话。
安正勋咬着河智苑的耳朵,一边啪啪啪,一边说道:「智苑努娜?」
河智苑依旧没有反应,但安正勋感觉到了怀里的身体似乎是在颤抖——没过几秒,车厢内就响起一阵低沉的笑声。
河智苑笑得声嘶力竭,彷佛肺都要笑出来,身体向后扭成一个夸张的弧度,整个上身抬起,腰向下凹成一个极限曲线。
「哈哈哈……」
一时之间,河智苑的笑声盖过了啪啪声。
「怎么了?有这么好笑吗?」
安正勋不满说道,说完还报复性地戳了河智苑几下。
「啊……哈哈……啊……哈哈哈……」
安正勋继续啪啪啪。
「正勋啊……你刚……刚说的话……太肉麻了……和平时……会长的形象……反差太大了……哈哈哈……我忍不住了……哈哈哈……」
河智苑断断续续的说完了,安正勋咬牙继续抽送,河智苑终于忍不住求饶道:「正勋啊……停……停下……我快……快笑死了……快让我喘口气……啊……」
看着河智苑笑得快抽筋了,安正勋才一脸「暂时放过你」
的表情,停了下来,坐到河智苑脑袋旁边。
安正勋板着脸,说道:「智苑努娜,我的情致完全给你破坏了,你怎么补偿我?」
说着,用手指了指他两腿之间那根朝天竖起,沾满了体液的肉棒。
河智苑妩媚地给了安正勋一个媚眼,口中说道:「会长尼,智苑一定会让您满意的。」
说着又向他抛了个媚眼,嗲嗲的叫了声「正勋OPPA」。
河智苑的一声「OPPA」
叫得安正勋身子都酥了半边,瞬间便感觉龟头一阵胀痛,不过立即随着就被河智苑含进嘴里了而变成暖样样的触感。
河智苑的口腔塞得鼓鼓的,两片嘴唇紧紧抿着,一只手将垂下的头发拨到脑后,一只手握住阴茎茎部,小嘴啜吸住龟头直上直下的吞吐,彷佛她嘴里不是男人的性器,而且炎炎夏日的冰棒。
你很难想象现在正埋头于男人两腿之间的河智苑是第一次这样服侍男人,当然,如果要算上前文的第一次,那也无妨。
实际上,除非是转业的干口活的,这也没有太多技巧可言,只要你当它是冰棍来吸便可以了。
事实上,河智苑表现出了足够的魄力,正如她当初出演《色即是空》。
河智苑的嘴唇紧紧贴着阴茎的皮肤,把龟头当作糖果一般吸吮,喉咙更是不停滚动,将不停分泌出的口水咽了下去,剩下没吞下去的顺着阴茎将安正勋的下体弄得一片湿滑。
车厢内静静地回荡着扑哧扑哧的水声,以及男人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
河智苑的第一次的服务意外地给了安正勋这个花从老手足够的刺激。
看着河智苑认真的表情,忽然想起河智苑履历中一向的敬业。
为了演好电影,她曾特地学习过健美操,搏击,传统舞。
看着河智苑脸上一丝不苟的表情,安正勋在心中感叹了一句,「真敬业啊!」
紧接着身体收紧,双腿伸直,双手抓住河智苑的脑袋用力抽插,嘴巴张开,大口吐起,不时蹦出个「啊」
字来。
河智苑难过地「呜呜」
着,喉咙无法控制地产生了干呕反应,喉头剧烈地痉挛。
紧接着,伴随着安正勋夹杂着痛苦,解脱的一声「啊」,身体开始放松,龟头膨大,马眼张开,向河智苑的嘴里喷射出腥膻的精液。
喷射的过程足足持续了十几秒,安正勋刚一放开,河智苑就倒在一旁难过地干呕起来,唾液,精液,透明的,白色的液体在真皮的座椅上溷合在一起。
「还好吧?」
安正勋在一旁问道。
「嗯!还好!」
河智苑有气无力地说道。
「那——我们继续!」
「什么?」
安正勋指着两腿之间又开始勃起的阴茎,上面的龟头还沾着残留的口水和精液。
河智苑脸上闪过一丝恐惧,小嘴张得大大的,想往后躲闪,结过被安正勋按到身下,只好无奈地将那腥膻的龟头含进嘴里。
安正勋看着河智苑跪在自己身前吞吐,披散的长发,凌乱的白裙。
安正勋感觉下面已经足够硬了,让河智苑停下来,接着让她转过身去。
感觉到安正勋把裙子撩了上去,紧接着下身一阵酸胀,二人在次合为一体。
安正勋伸手抓住剩余的裙衣往上脱,河智苑配合地把手伸上去。
裙子被安正勋扔到一边,安正勋贪婪地摩挲着河智苑赤裸的肌肤,白色的肩带在河智苑的裸背上孤零零的挂着。
这种欲脱光未脱光的状态令安正勋兴致高涨,啪啪啪之间把河智苑撞得前后摇摆,连屁股都弄得一片通红。
河智苑枕着一只手趴着,双腿叉开一个约120度的弧度,一只手向后拉住安正勋的手,不断发出如猫咪春叫般的声音,一会是「嗯呜」
的鼻音,一会又变成「啊呃」
的呻吟,「啊噢」
的叹气。
「智苑努娜!大点声!」
安正勋喘着气说道,一边把河智苑剩余的文胸的肩带解开脱去。
「……」
河智苑双手撑着座椅,肩头的动作变换着,腰肢一会凹下去,一会又撑起来,头埋在臂弯,声音倒是越来越大忽然安正勋加速抽送起来,河智苑的喘息随之变得断断续续,呻吟不受控制的越发高昂。
安正勋急道:「快来了!」
紧接着最后用力顶了河智苑三下,把她顶得往前移了一大截,十指陷入河智苑腰肢的肌肤,胯部紧紧贴住河智苑的屁股,腰部像打摆子一般痉挛着。
河智苑也急速地哈着气,阴道的肌肉再度痉挛,只说了一句:「来……来了……要来了……」
又埋头趴着,屁股自觉用劲往后和安正勋紧紧靠在一起。
安正勋浑身僵直,感觉龟头一胀,紧接着浑身轻飘飘的,一股热流从尿道喷射而出。
河智苑的身子在安正勋怀里颤抖着,阴道随安正勋射精后开始挛缩,她大张着嘴,全身的肌肉同步进行挛缩,紧接着阴道深处涌出一股温暖的淫水,洒在龟头上。
两人瞬间软了下来。
安正勋浑身放松地压在同样浑身放松的河智苑背上,但只是片刻,欲望便再次勃起,河智苑吃惊地看着他,她可是无力再战了。
「还来啊?」
不待河智苑反抗,安正勋再次进入她的身体。
停在林子里的辉腾周围静静的,仔细观察之下,便可发现车子本身一种固定的频率震动着,而靠近车子,便听见一阵阵似苦非苦,如泣如诉像猫叫春一般的声音,而且颇有女高音的架势,连林子里的鸟儿也忍不住一起叫了出来。
车内的河智苑不知道自己来了多少次,感觉身子像飘在云端又上又下,最后脑袋一片空白,好像什么都没有了一样。
当安正勋终于爆发在她体内,河智苑已经双目翻着白,快要虚脱过去了。
安正勋略略喘息片刻,感到心情平复下来,看着河智苑虚脱的样子微苦笑一声,轻吻她的额头,说道:「玩物不好做的。」
河智苑像痴呆似的看着他,干涸着嘴唇喘息了好久,才终于有力气回话:「怪不得……那么多人都无法满足你……你如果还不停下的话,我可能真会死的……」
说完,才感觉自己声音已经嘶哑,刚才喊得太过声嘶力竭了……安正勋有些尴尬,离开她的身体,将座椅调节回来,一件件帮她穿好了衣服。
又取出一瓶矿泉水,旋开盖子递了过去,道:「喝点水吧……你脱力了。」
河智苑靠在椅背上慢慢喝着水,半天才露出一丝苦笑:「你这算是在报当年的一箭之仇吗?」
安正勋笑了起来:「你非要这么想,倒也可以。」
河智苑喘了口气,咬着下唇道:「原来这种事真能上天的。我是不是浪费了好几年?」
安正勋傻笑两声,不知道怎么回答。
河智苑略微恢复了一下,忽然笑道:「不要告诉我她们是被你这东西征服的吧……」
安正勋翻了翻白眼:「哪有这种事。h小说看多了吗?」
河智苑红着脸咬了咬嘴唇:「可我好像已经被征服了……」
安正勋叹了口气:「你如果早点这么说,我会很得意。可现在说这个有用吗?你说得对,那个问题不解决,我终究全部都得放手,征服了谁又有什么用?」
河智苑沉默了一会,说道:「会有办法的。」
顿了顿,又叹道:「也许她们早就意识到了,只是不愿意说出口,是我自以为旁观者清,可到了入局,才体会到她们的内心。」
安正勋认真看了她一眼:「真入局了?」
「是。」
河智苑垂下头,神色有些晦暗:「对你来说终究是个玩物而已,入局不入局,也不重要了。」
安正勋不答,只是道:「既然入了局,就搬家吧。给你几天时间准备。」
河智苑明白了他的意思,脸上重新焕发出神采,柔柔地「恩」
了一声,不再说话。
车子重新启动,河智苑微微一笑,主动侧身附下,帮他清理痕迹。
她知道,他们之间没有多少感情,想要让自己得到像金泰熙她们一样的重视,需要更加努力。
辉腾再次上路,安正勋道:「搞了半天,尹导演到底约了没?这才是我此前找你的真正目的好不好……」
河智苑吐出那玩意,坐直身子看了看手机短信,笑道:「他已经在等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