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担心地看了她的肚子,没有任何变化,完全看不出里面已经包含了属于另一个男人的巨大生殖器。
我不禁感叹,怪不得女人能生出那么大的孩子,原来阴道的伸缩性如此惊人。
小建舒服得直哼哼。
胳膊使劲抱住妻子的腰部,胯下开始用力挺动。
每挺动一下,鼻子里都发出重重的哼哼声。
这小子完全失去理智了,似乎并不怕妻子醒来。
大床开始剧烈地摇动,小建的胯下一次次撞击妻子圆润的屁股上,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不仅是妻子,连我的身体也随着大床一起摇动,小建每顶一下,那力量通过席梦思床单传达到我身体中。
我无法想象,如此瘦小的身躯中居然蕴藏了如此巨大的力量。
他的身体好像装了马力强劲的引擎,不知疲倦地一次次冲击着妻子的下体。
妻子白嫩的下体一下下吞吐着小建青筋暴起的巨物,每次出来的时候总会带出一大滩液体,流到她的大腿上,再流到床单上。
我从来不知道,妻子竟然能流出如此多的爱液。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我担心地望了妻子一眼,忽然发现她的胳膊上,脸上多了一层油亮。
她出汗了。
难道她已经醒了?或者仅仅只是生理本能?两人的性器官紧紧交合在一起,显得天衣无缝。
我忽然有种感觉,妻子的阴道好像天生就是为小建准备的。
小建的阴茎虽然看起来大,却正好可以被妻子容纳。
她肥厚的大阴唇已经撑到了极限,变得极其细长,正好没有多余的空间,做到了最完美的结合。
看着小建的阴茎畅快地进出妻子的阴道,我竟然感到莫名的舒畅。
好像完成这一壮举的并不是小建,而是自己。
这算是代入满足吗?看着小建瘦弱的身体紧紧贴在妻子修长的身体上,像条丑陋的虫子一样扭动,是那么地不般配,但再看两人的生殖器官紧密结合的样子,又感觉是天生绝配。
我感觉妻子此刻已经醒了。
虽然她眉头紧锁,下嘴唇快咬出血了。
胸膛开始有节奏地起伏着,呼吸加重。
随着动作加强,妻子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配合着小建的挺动,腰部开始轻轻扭动。
她的鼻孔已经变大了,从里面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声,一只手死死地抓住了枕头,因为太过用力,手背上的青筋都突起了。
她在装睡!我无法形容此时的心情。
一边为计划的顺利感到安心,一边又为妻子的背叛感到失落。
妻子早已忘记了小建还是个孩子,更忘记了丈夫就睡在身边,整个身心都沉浸在欲望之中。
虽然没有看表,但我知道,小建那高强度的抽插至少已经持续了十分钟以上,但他仍然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我内心不禁产生一个疑问:他真的是第一次吗?为什么会这么强?我状态最好的大学时代,也能像他这样坚持十分钟以上,但那是在轻轻抽插的情况下,全力冲刺的话,能坚持十秒算是不错了。
虽然灯光昏暗,但我明显看得出妻子的肤色已经不再白皙,身上挂满了晶莹的汗水,她的嘴唇已经微启,双眼紧闭,呻吟声已经越来越大了。
她已经进入了忘我的境界。
身体的摆越来越强了,一次次主动迎合着小建的侵犯。
为了装睡,她的全身肌肉紧绷,上半身死死地保持着着侧躺的姿势,同时下半身却有力地迎合着。
妻子的阴道就好像永不枯竭的泉眼一样,小建的阴茎每一次抽出,都能带出一大滩透明的爱液。
床单上的液体已经不是多不多的问题了,感觉像是一大杯水直接倒在上面。
妻子的爱液溷合着小建污浊一起浸透了半个床单,连我身下的床单都变得黏黏的。
我甚至担心妻子会不会脱水而死?突然,小建从喉咙里发出如野兽般的嘶吼,胯下的节奏明显加快,妻子也是不由自主地昂起头,嘴巴大张,整个身体变得僵硬,却仍不忘将屁股死死地顶向小建的方向。
小建的巨大阴茎以极快的频率进出妻子的阴道,每次都翻出里面的粉肉。
经过如此摧残,柔嫩的阴唇竟然没有被小建粗大的阴茎撕裂,我忍不住再一次感叹女人的承受能力。
终于,随着一声「哼哼」,小建将整个阴茎死死地抵在妻子的阴道口,丑陋的阴囊一下下抖动着。
我知道他射了。
将自己的遗传基因,自己的种子全部灌进了妻子的阴道里。
随着小建的射出,妻子突然一声细长的尖叫声,嘴巴像是离开了水的金鱼,一张一合,这个姿势持续了十几秒,她才无力地放松了整个身体。
结束了。
一场惊心动魄的性交终于结束了。
妻子的阴道里和子宫里终于灌满了小建的精液。
小建在剧烈地喘着粗气,妻子也没有例外。
小建的阴茎仍然留在妻子的阴道里,没有抽出。
但让我意外的是,虽然小建的阴茎软化了许多,但里面的精液却并没留出来。
我想那是因为他的龟头太过巨大,将整个阴道全都堵死了。
不仅是他们俩累,我看着也非常累。
空气中充满了淫靡的气味。
他们两个像条死鱼一样不再动弹,而我也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衣服被汗水湿透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等我醒来,已经是早上六点半了。
床上只有我一个人。
但床单上还留有昨夜淫乱的证据,散发出难闻的气味。
这时候妻子走进了卧室。
眼神明显一阵慌乱,但很快就镇定了下来。
她明显洗过澡了,身上的衣服全换了,从卫生间传来洗衣机的转动声,我知道她要毁灭证据。
我还没说什么,她说抢先一步说:「小建昨晚又梦遗了,害得我忙了一晚上。都没睡好觉。」
我顿时无语。
只好「哦」
了一声,起床上厕所。
等我拉完大号出来,看到妻子和小建面对面坐在饭桌上吃油条。
此刻妻子的表情恢复了自然,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不得不说,女人天生就是演员。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能知道她在昨天夜里,当着我的面,跟另一个男人——应该是男孩——发生了关系?见我过来了,妻子若无其事地说:「快点吃吧,要迟到了。」
我拿起一根油条啃着,脑子空空的,不停地偷看妻子的脸色,想从她的脸上读出哪怕一丝愧疚之情。
但是什么都没有。
妻子的表情跟平常一样,自然得不能再自然。
好像昨天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我佩服得五体投地。
中午,我在单位食堂吃饭,接到了小建的电话:「叔叔,告诉你个好消息,今天那个姓周的王八蛋又来骚扰阿姨,阿姨根本没理他。中午的时候那家伙又想请阿姨吃饭,被阿姨给拒绝了。」
我立马来了精神,忙问:「那阿姨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没有?」
小建说:「没有啊。叔叔,阿姨好奇怪,好像完全不记得昨天的事。对我的态度跟以前一样。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怎么办叔叔?」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随口安慰了他几句,然后挂断了电话。
浑浑噩噩一整天,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里。
妻子和小建已经回来了。
妻子在写教桉,小建在写作业。
见我来了,妻子亲切地说:「老公,你来啦?饭快好了。」
我「嗯」
了一声,将公文包放到桌上,一屁股坐到电脑前。
无聊地翻看着网页,却一个都看不进去。
脑海中不停地想着,妻子为什么会是那种反应?我之前设想过无数种可能,就是没想过这一种。
她对我演戏倒是可以理解,但为什么对小建也若无其事呢?明明被自己的学生迷奸了,却完全看不出半点愤怒的情绪,对着小建的时候仍然像以前那样亲切自然。
就好像真的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我这个妻子到底在想什么,这些年来,我真的了解她吗?或者说,她真的是我了解的那个妻子吗?肚子饿了,却不见妻子做饭的样子,忍不住问道:「雪,我饿了,怎么还不做饭?」
妻子头也不抬,说:「呆会儿我们出去吃吧。」
妻子鼻子里哼哼着不知名的曲子,写完了方桉,跟我说:「老公,好久没去看电影了,我们全家一起去好不好?」
说实话,我真的很意外。
她竟然会提出跟我去看电影?我想了想,问道:「有什么好片子吗?」
妻子说:「不知道,反正逮什么看什么。先去吃饭,然后再逛街。我们好久没逛街了。然后再看十一点场的电影。」
我说:「可以呀,不过你明天不上班吗?」
妻子奇怪道:「明天周六啊,上什么班?」
我这才想起来,这些天单位天天加班,连休息日都要占用,我都忘了哪天是周六周日了。
虽然不明白妻子为什么要出去,但我是无所谓的。
简单冲了个澡,换了身清凉的衣服,准备出门了。
妻子换了身白色的超短连衣裙,出于对大腿的自信,她没有穿丝袜。
她的脸蛋纯洁得像天使,而裸露的雪白大腿却散发出致命的诱惑,小建都看傻了。
她不需要任何多余的装饰,当年仅凭这双大腿就击败了周围的女性,成为众屌丝心目中的头号女神。
妻子像是快乐的小鸟,紧紧挽着我的胳膊,背着皮包,出门了。
她不停地跟我讲述学校里发生的无聊事,自顾自地笑个不停。
我被她给弄蒙了,用询问的眼神看向跟在后面的小建,小建耸了耸肩膀,表示自己也不明白。
妻子一手挽着我的胳膊,过马路的时候还不望拉着小建的手,一路上有说有笑,惹得大街上过往的单身狗投来各种羡慕嫉妒恨的目光。
单从外表上看,妻子的确是让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那种女人。
只是谁能想得到,此刻她的子宫里,阴道里,仍然留有身后那小鬼射进去的精液?男人将精液射到女人体内,大部分会流出体外,少数沾在阴道和子宫壁上的会存留到下一次月经,最后随着经血一起排出。
而且精子在女子体内存活的最长记录是八天,我相信此刻妻子的体内必定有不少精子是活着的。
一整晚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被妻子拉来拉去的。
一会儿是饭店,一会儿是公园,一会儿又是电影院。
一直折腾到十一点左右,我们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里。
我累成了死狗,小建也差不多。
女人在逛街的时候似乎有着无穷无尽的力量,永远都不觉得累。
好不容易洗完澡出来,刚坐到沙发上,准备看会儿电视,妻子微笑着,亲自捧了一杯牛奶,递给我。
我不知道她搞什么鬼,但还是喝了。
喝完后妻子显得特别高兴,特意在亲了我一下,然后欢快地将空杯拿回厨房。
这时我才发现小建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好像见到鬼的表情。
我奇怪道:「怎么了,小建?」
小建偷看了一眼厨房方向,低声跟我说:「阿姨刚才在那里面放了什么东西,我看见了,好像是安眠药。」
我顿时惊讶得合不扰嘴,感觉被一道霹雳打中了天灵盖。
她为什么要喂我安眠药?难道她今天晚上想……这个女人好可怕。
好深的心机。
她知道我特别怕逛街,每次逛完回来都像个死猪一样,然而这还不放心,又要喂我安眠药,为的就是让我睡得更彻底。
然后她才能……可笑我还担心妻子失身于小建后会要死要活,为此想好了无数种说词。
没想到她竟然背叛得如此彻底,如此迅速。
我发现自己真的不了解这个女人。
大概十几分钟,我就感觉脑袋昏沉沉的,眼皮子像是挂了沙袋一样沉重。
我知道安眠药开始发挥效果了。
如果不是小建提醒,我肯定直接睡了过去。
而现在却强撑着身体,想看看妻子到底想干什么。
妻子在厨房忙碌着,我估计是装的。
她不停地往客厅方向看过来。
过了一会儿又跑到我身边,挽着我的胳膊一起看电视。
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
我知道她在等着我睡觉。
我本想再看看妻子演戏的可笑模样,但药效实在是太强了。
我真的坚持不下来。
我说:「不早了,睡吧。」
当我说出这句话,甚至能看到妻子眼睛里什么东西闪了一下。
她的胸膛紧紧贴在我的胳膊上,所以我能感觉到她的心脏突然加快了跳动。
我的内心好生失望,又感到无尽的悲哀。
她真的如此地迫不急待了吗?我慢慢走到卧室里,爬上了床躺下,妻子跟在后面,在柜子里翻找半天,然后取出几件衣服,紧紧抱在怀里,一熘烟跑进了浴室。
她要洗澡了。
她挑选了什么内衣,干嘛要藏着?我这时候思绪已经不清楚了。
我在等待妻子洗完澡,小建进了卧室。
他全身上下只有一件三角裤,下面隆起一个大包,两边露出了乌黑丑陋的阴囊。
看得出来,他很期待跟妻子的美妙夜晚。
他对我已经完全没有顾及了。
「叔叔,你如果困了就睡吧。这样可能好一些。阿姨给你喂了安眠药,今天可能更放得开。放心吧,叔叔,我一定让阿姨满意,让她彻底忘记那姓周的。」
说着,还拍了拍我的胳膊。
「嗯,谢谢。」
一句话脱口而出。
我干嘛要谢谢他?「应该的。」
小建回答说。
应该的?狗屁应该的!难道我妻子就该被你骑?这小子一副义薄云天的模样。
好像自己真的是在学雷锋,做好事。
我真的无语了。
妻子一直呆在浴室不出来。
里面也没有淋浴声,应该早就洗完了。
她到底在磨蹭什么?难道想等我睡着了才出来?我心中莫名火起,想着老子就是不睡觉,看你能在里面坚持到什么时候。
果然,妻子终于从里面出来了。
我硬撑着下沉的眼皮,看向浴室方向,看到妻子穿着让我既熟悉,又陌生的内衣出来。
说它熟悉,是因为这套衣服是我给她买的,说它陌生,是因为她只穿过一次。
那是一套情趣内衣。
只是这套情趣内衣有点特殊,简单来讲,就是布料太多了。
白色的蕾丝内衣款式,上身是宽肩吊带的深V领,腰部一直包裹到了肚脐处,可以说保守到了极至。
而下半身则是更加保守的安全裤。
这身所谓的情趣内衣,只要在下面随便围上白色裙子,头上再披个白纱,可以直接当作婚礼服使用了。
如此保守,怎么能叫情趣内衣呢?秘密全在安全裤上。
这个所谓的安全裤其实是开裆的。
但因为裆部的开口极为巧妙,如果是站着,绝对看不出来。
看起来极其保守,实际上却最为暴露,这种反差会带给男人异样的刺激。
她竟然会选择这身内衣?妻子脸色通红,不安地看向我,我立刻闭上眼睛装睡。
耳听妻子走进卧室,首先做的就是闭灯。
是害羞,还是别的什么,我不知道。
我能感觉到,妻子爬上了床,明知故问:「叔叔怎么睡得这么快?」
小建回答:「可能累了吧?今天在外面逛了一天了。」
妻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