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夫人叹了口气道:「当日我派人送给妹夫的峨嵋玉女练心怡居然让龙威镖局的人救了,害师兄的也有他们一份,这次我定会将她抓回让妹夫好好过瘾出这口恶气。」
傲霜一手紧扣了恩的天灵盖,此时她只要一发力了恩这个凶残恶毒的贱尼就会全骨筋脉肌肉尽碎变成了一摊肉泥般惨死,可是若她说的是真的,自己的丈夫和妹子真落在她手中那若杀她岂不也等于是杀了他们?但这歹毒女子阴险狡诈到了极点,自己当初就是误信了她被她用钢锥贯穿双足更惨受魔王殿众淫徒的轮奸,谁知她现在说的是真是假?
「你胡说,我落在你手中多日,你多次提到要利用我来对付凤郎的,说明他跟本没落在你手中,他们二人若真在你手中你必会带他们来我面前看那帮畜生如何侮辱于我来刺激我和他们,你骗不了我的」傲霜双目杀机一现手下用力,了恩只感头骨「格格」直响。
「我是昨天刚擒下他们,他们联手去东厂刺杀九千岁重伤,被我们乘机擒下的,信不信由你,你若不在乎他们的死活就尽管动手好了,老娘反正有他们给我垫背死的也不算太冤」了恩狞笑道。
「我刚才看过了,这里跟本就没有我丈夫和妹子」傲霜依旧试探着对方的反应。
「你丈夫和妹子由我的手下关在别处,你自然不会知道」了恩冷笑道。
傲霜心中一瞬间闪过无数个念头,但最终她还是下不了狠心,她一咬牙点了了恩的几处穴道然后将她身上穿的「百战仙衣」上衣长裤和靴子尽数剥下重新穿上,脚底伤势未愈穿上只感甚是疼痛但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她本想将了恩也赤身裸体拉到外面示众,但想到这变态疯尼万一发起疯来丈夫和妹子可就危险了,当下用僧袍将她裹了拉到外面。
此时外面魔王殿的高手已经将房子团团围住,判官怒道:「骚货,被老子干的很不爽……。」
傲霜面色一沉身子一晃,判官只感胸口一痛身子直飞出五丈多远口中鲜血狂喷当场晕死过去,傲霜就在一眨眼的时间内一招重创判官又迅速退回,轻功身法之快当世难寻,判官之前也和她动过手,武功虽不及她但也绝不至于一招落败,这还是傲霜手下留情未置他于死地。
黑白无常和裴依亭吓的魂不附体,想起这段时日来对傲霜的疯狂虐待和淫辱,若是她动起手来他们那还有命啊?
「我丈夫和妹子在那里?马上把他们交出来,否则这贱尼只有死路一条」傲霜一手扣住了恩的天灵盖威胁道。
裴依亭反应最快闻言已经心知了恩必是用话稳住了傲霜,一旦她知道凤舞天和柳傲雪跟本不在他们手中那他们马上就要死无葬身之也,她手上虽然还有「撕皮溶骨胶」,但怎能指望傲霜再上第二次当?
「凤夫人你别动手,令夫和妹子被我们安置在别处了,我马上就去带他们过来」裴依亭陪笑道。
「你来去要多少时间?快说清楚,若是你就此不归那这贱尼和这里的人全都得死」傲霜杏眼圆翻道。
「来去只要两个时辰若是在下赶不回来,凤夫人再动手也不迟,可若是凤夫人动手杀了我们一人,那……」裴依亭故意不说下去。
「好……只要你将我丈夫和妹子带来交换这贱尼,我就不再追究你们之前对我所做的事」傲霜咬牙道。
裴依亭向黑白无常使了个眼色后道:「凤夫人放心,我一定快去快回将他们带过来。」
裴依亭出了院子后直奔前厅,千面和九魔女正等候在前厅一见她便问道:「怎么样了,剑长老没事吧?」
「情况还行,剑长老用话稳住那骚货骗她说她老公和妹子被我们抓了,她看样子已经信了九成要用剑长老交换他们,如今她功力已经突飞猛进而且还穿回了百战仙衣,判官一招间就被她重创了」裴依亭将情况简要说了一下。
「哦……能够一招重创判官?这份功力应该已经突破了」玄天星月功「第八层,达到第九层境界了,想不到她还真是因祸得福啊,这样看来她目前的功力恐怕只稍逊于九千岁了,有可能还在凤舞天之上」千面沉吟道。
「什么?这骚货已经如此厉害?那千面尊使和九魔女加上大家联手总能制取她吧」裴依亭颤声道。
此时庞正和益龙自外面走进来一脸沮丧,众人便知不妙。
「可恶,本来那三个牛鼻子已经耗的凤贼重伤吐血,偏偏此时冒出个老不死的自称是还俗的少林僧人觉嗔一招间便将三个牛鼻子轰退,牛鼻子带着他们的徒儿逃之矢矢,我本想和益龙一起上前和他一斗但这老鬼功力太高我不欲让益龙冒险唯有看着他带走了凤贼」庞正胖脸涨的通红道。
「觉嗔为何要救走凤舞天?按理说少林和凤舞天仇深似海实在没理由救他」千面皱眉道,同时将傲霜脱困擒下了恩之事说了。
庞正大惊道:「剑长老被抓了?我们现在手上可没有能和她交换的人质啊——虽然合我们众人之力应可擒下她但剑长老到时恐怕就性命难保了。」
益龙疑道:「义父,这剑长老是什么人啊?」
庞正叹道:「罢了,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了,她就是你生母啊。」
「什么,她就是我母亲,那我得快去救她啊」益龙大惊,这段时日来他一直想着何日能和亲生母亲相认,谁知今日刚知她的身份她就已经身陷险境。
「莫慌」千面拍了拍他的肩头道:「你若贸然行事只会害你娘没命,这贱人第九层功力初成未必收发自如再加上脚上有伤,她的伤口之处就是她护体气劲最薄弱之处,只是如今她又穿回了百战仙衣,所以只能智取不可力敌,在下有一计可保剑长老平安更可擒下这贱人,只要各位能照我说的办。」
谭四抓着手中的柔软长靴不禁呆住了,这靴子看上去好眼熟啊,仔细看看他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不是那柳傲雪脚上穿的靴子吗?怎么会出现在这稻草堆里?莫非……
谭四向靴子被抓出的草堆里一看,只见里面隐隐露出一只穿着白袜的纤足——
啊呀妈呀……谭四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这小仙女居然躲在这里?听刘兵说她不是已经逃到极乐坊外面去了吗?怎么会躲在这稻草堆里面?完了完了,自己发现了她的藏身之处也非杀自己灭口不可。
「柳女侠饶命啊……我不是故意的,我上有老下有小,求你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我不会出卖你的,这靴子还给你……」说罢手中的靴子举过头顶低着头不敢动弹。
谭四在地上跪了半天可是傲雪却始终一语皆无,奇怪?她会什么不理他?他壮着胆子抬头一看,只见草堆里那只纤足还是一动不动的。
对了,刚才刘兵说她已经中了毒又受了重伤,莫非她是因为无法逃走于是才躲在这个稻草堆里?她现在恐怕已经重伤晕倒了以至于自己扯掉了她足底的靴子她都没有感觉?
事实上正是如他所料,傲雪身上的淫毒发作之即被刁大用透骨针刺入肩井穴,好在脚上的靴子挡住了刁二刁三针刺脚底涌泉穴,在关键时将全身功力暴发出来将房子震塌,但随即又被王渡的阴雷掌重击后心伤了心脉唯有借轻功逃遁但一出极乐坊就感到五内翻涌而且麻药的效果已现,跑不出百步必倒,她情急之下竟又返身而回躲入这处柴房的稻草堆里,她身上透骨针的药力发作加上伤势加重很快就人事不省浑身麻弊动弹不得。
谭四胆子大了不少上前扒开草稻,两只纤足出现在他的眼前,一只脚上只剩下白色的沾满稻草的袜子,另一只脚上穿着名贵的长靴但靴子已经被拉至小腿处,适才刁二和刁三抓住傲雪的靴子用力拉扯时已经松动,她逃跑时也来不及拉上去,所以谭四才能轻易扯下她一只靴子。
傲雪穿着袜子的纤足足趾轻轻动了一下不由吓的谭四连退数步,但不见傲雪有什么其他的举动,看来只不过是足底神经抽搐的表现,这武功绝世的女侠已经动不了了。
谭四回身开门想着马上去找人抓她,但随即又停下了脚步,看着手中还紧紧捏着的傲雪的长靴,这可是他以前做梦都不可能碰上的事,一个她这辈子都没可能碰一下的女侠居然被他扯掉了脚上的长靴。
他咽了咽自己的口水,把长靴放在手中抚摸着,那感觉是那么柔软,平时傲雪穿着它一定很舒服吧?他从小就对穿着靴子的江湖女侠有着特殊的欲望,尽管她们长相不一有的美艳有的平庸有的甚至很丑,但她们穿着靴子的样子都极为英气,较富裕的穿的靴子档次也高,而傲雪的靴是他见过的女侠中最名贵的。有些武林中的大家闺秀出门在外有轿子马车坐着所以不穿靴子则穿着华丽的绣鞋,虽然外表显的优雅文静但动起手来其实很不实用,往往一不当心绣鞋就会脱落。
记得他二十岁时给一个商人当伙计,结果随商队在外送货时碰上一群山贼劫道,危急之时一个二十多岁的美艳红衣女侠骑马赶来相救,她当时穿着一双红色的小蛮靴手挥长鞭把一众山贼打的落花流水,然而就在她即将大胜之即却被一个装死的山贼一把抓住了她的双足把她拉倒在地,她奋力挣扎结果扯脱了两脚上的靴子才能站起,但光着脚迎敌已经变的心慌意乱,而众山贼却反而一下子精神大振一起杀上将她打倒在地,捏着她的双足扯掉袜子尽情玩弄她的双足,女侠哭叫哀求则毫无用处,山贼们甚是兴奋竟不再理会谭四他们的商队扛着女侠上了山,从此谭四再也没有看到过她,当时他甚至很遗憾自己竟未能成为山贼的一分子,要是他们能忘记地上的靴子能让他永久珍藏起来该多好。
后来自己在极乐坊当个杂役一做又是十多年,虽然娶妻生子可是这种生活对他来说太平淡了,坊主倪老大时常会抓到些江湖上颇有名气的侠女带回坊中供他和赌客们淫乐,可这种好事那轮的到他这种下人?他顶多只能平日里脑子中尽情的性幻想,想像着这些美艳侠女被他扯掉长靴玩弄玉足最后尽情淫辱。
谭四……难道你就甘心放过这个机会吗?他心中一个声音越来越响,谭四把门合上拉上门栓将鼻子放在靴筒里闻了闻,只感一股热气溢出,然后飘出了一股慑人心肺的汗香,真是太舒服了……
谭四把靴子往怀里一塞上前抓住傲雪露出的双足轻轻把她袜子还有另一只脚上的靴子和袜子全数撸了下来,把她晶莹如玉的一双玉足放在手中轻轻揉动着,只感玉足入手软若无骨,散发着令他情魂颠倒的足香,一点都不感觉臭甚至比任何他闻过的檀香都令人沉醉。她光洁柔滑的足背在月光下反射着象牙般的光泽,让人忍不住去触碰一下。整个足面都是雪白色,足趾则呈现粉红色。每根足趾都晶莹柔嫩较为修长,足趾圆滑宛若明珠。足掌足尖足踝无一处不表现出完美,羊脂玉般的足心柔美异常,鹅蛋般圆滑细腻的脚跟则是诱人的粉色,捏上去弹性十足,要说就算是九天仙女的玉足也不过如此吧。
谭四忍不住把傲雪的一只玉足放在口中舔动着,舌头在一个个脚趾的趾缝间游走着,感觉有点咸味,口水很人就充满了少女足趾的趾缝之间,舌头又轻轻舔动着她的足心那块柔嫩之处,可以感受到足底的纹理,甚至可以从少女足上的经脉感受到她的心跳,牙齿在少女的足趾上轻轻咬嚼着,简直太美味了……
谭四尽情享受着傲雪玉足的美味和快感,他捏紧傲雪的足踝将她从草堆里慢慢拉了出来……,可怜傲雪浑身麻弊竟丝毫感觉不到自己被一个丝毫不武功的卑贱奴仆随意猥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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