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恨情迷——狗尾续貂作(50)遇仙(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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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苦叹道:「张帮主说的不假,当年我少林亦派出一批僧兵相助大明清剿倭寇,我和觉嗔觉慈觉悲几位师兄弟也参加了,为首的乃是我寺达摩院首座大智禅师,他更是我的授业恩师,他带领我们屡屡重创倭寇,这些恶贼明的斗不过他就暗中下手派出一批精锐忍者实施暗杀,我师父一时不察惨死在忍者的剧毒和暗算之下,我和师兄弟虽格毙了全部忍者但终究救不了师父。」

「那就是了,倭寇被剿灭之事听说仍旧有少量残存下的忍者混入中原建立了一个江湖上颇为可怕的暗杀组织,很有可有是东厂雇佣的忍者潜入侯府然后从牢中劫走了那妖女,然后又暗杀了齐老镖师和王老英雄再嫁祸给齐少侠,这样做就是为了让我们互相猜忌自乱阵脚,各位千万不要中了他们的奸计否则若是我们自相残杀只会令亲者有仇者快」紫华在一边打圆场,显然他是不想已方发生内讧。

「哦,昨晚可能确实有几个忍者潜入了侯会,但是只凭几个忍者就能在人生地不熟的侯府里找到囚禁那妖女牢房所在将她救出,之后又暗杀了王震和齐雄彪然后再去嫁祸给齐云傲,这一桩桩一件件真的都由一帮外面侵入的忍者所为?跟本不可能……,李府必然有他们的内应里迎外合,只是事后败露于是那些忍者就抛下他们的同伙带着妖女从这个地洞逃走了」李鹰扬一边说一边仍是直瞪着云傲显然仍旧暗指他就是东厂的内奸。

「李堡主,此事甚是诡异,在没有真凭实据前我们还是不要妄下推断冤枉了好人」张若水摸着长须道。

「各位还是先回房吧,此事就交由张神医以及在下负责调查,齐少侠毕竟身有嫌疑,这段时间请不要轻易离开你的房间」郑元道。

云傲含泪道:「请容在下为我亡父守灵一夜。」

郑元迟疑了一下点头道:「好吧,还望齐少侠节哀顺便。」

李鹰扬还想再说些什么一旁的老祖用传音入密的功夫劝道:「鹰扬,今日就到此为止吧,反正以后我们有的时间整治这小子,也不必急于一时,若是在此时动手未必有很多人会支持我们。」

李鹰扬心知师父所言不虚唯有悻悻而去。

房子龙和张飞雁几人相商由他们陪着云傲守灵一方面也是为了保护他不让天山派等人有机可乘,晓丹在云傲身边一直坐着但却没有再抱着她,似乎双方之间多了一道难以言喻的隔阂。

天佑咬牙无奈的离开,此时张若水出现在他身后笑道:「徒儿,为师今日处理此事还算可以吧。」

「师父足智多谋徒儿佩服,只是可惜那妖女让人救走少了可以指证齐云傲这淫贼的人证,而且昨日晓丹亦助他救人,若是全盘托出那她也要受到牵连不可,罢了,为了她的安危我宁可放过齐云傲,只是可惜了昨晚那一番布置」天佑显的甚是懊恼。

「好啊,你对陈姑娘当真是一往情深可真是个天生的情种,可惜他痴心错付于别人,来日方长她终究会明白你对她的一番苦心,虽说如今没有十足的证据能指证齐云傲但他如今在侯府中已经不再被信任,加上他的死对头李鹰扬已到,我们不出手也有人会对付他的。」

「那是当然,只是昨日又是谁杀了齐雄彪呢?我虽然恨他儿子可也没想过要他死」天佑一脸疑惑道。

「这个么……」张若水转过身看着蓝天诡笑道:「为师也不清楚啊,你先回房休息,晚上我再找你相商。」

天佑不明所以告辞而去,此地慈悲从前面走来。

「张神医在下有一事相求」慈悲上前拱手道。

「慈悲前辈何必如此多礼呢,在下若做的到的一定鼎力相助,不知前辈有何所需?」

「唉,在下十年前修至无相神功第九层这十年来并未耽误修练但始终无法突破至第十层境界,适才听紫华仙长所言你以神针刺穴之法助他打通了被魏阉所封的穴道还令功力大进,在下也想一试能否借神医的神针之术助在下的功力突破第十层境界,否则以我目前的功力实在是远远无法和魏阉相比。」

慈悲亦江湖上的顶尖人物几十年来罕逢敌手,这些年久居深山中休身养性早无什么争雄之心,然而这段时日屡屡受挫,在东厂一役被九千岁打的狼狈不堪不说,这次和天山老祖比拼内力又输了,刚才紫华相助自己时隐隐感觉他的内力也在自己之上,慈悲自感武功在他之上的人已经是越来越多,自己年老力衰不复当年的血勇想要在近期突破第十层实在是相当困难,在重重压力之下他亦变的焦燥起来遂找张若水相助想突破第十层境界。

「前辈说的那里话,这点小事张某理当相助前辈,我可用神针刺入前辈身上十几处要穴,前辈就需以内力贯注经脉之间,当前辈能逼出体内的神针时就是无相神功第十层大成之日,只是前辈需将无相神功的口决告知在下,在下方可对症下药助前辈提升功力」张若水诚恳的说道。

「这……」慈悲不禁一皱眉,武林中人最忌将自己的内功心法暴露于他人知晓,因为这样很容易会被对方窥知自己内功心法的弱点。

「前辈放心,在下愿意对天发誓若将口决告知他人知道张某必定不得好死。」

「张神医言重了,你的为人德行武林中无人不知,小老儿当然信的过你,我这就将无相神功的心法口决抄录下来给你。」

「前辈如此信任在下,张某必当竭尽全力助前辈突破第十层功力早日斩杀魏阉为天下除害」张若水一脸正气道。

了恩带着心怡来到她的房间,进门后叹了口气道:「徒儿你段时日你受苦了,师父这段时日被魔王殿还有杜安那恶贼追杀晚来了实在是对不起你们了。」

心怡双目一红道:「师父千万别这么说,是心怡无能才会令众师姐妹为杜安这恶贼残杀,跟我逃出的两位师妹也落入江湖宵小之手,我实在是愧对峨嵋列祖列宗,还望师父重重惩罚于我。」

「唉,要说过错我又何尝没错过,你把这段时日来经历之事跟我说说罢。」

心怡含泪将她这段时日所经历之事祥细跟了恩说了一遍,了恩听完了点了点头道:「想不到我不在的这段时日居然出了这么多事,刚才看你对那位齐公子甚是回护,似乎不仅仅是因为他救过你吧?」

心怡玉面一红嗔道:「师父说的那里话,齐公子和陈姑娘两情相悦情比金坚,他乃是世间少有的正人君子对我一直礼数有加没有半分逾越,我……我那配的上他……」说着说着她竟是有点痴了。

「还说没动心」了恩一脸笑意「女大十八变,心怡今年也快二十了,该到许配人家的时候了,以往我看你即使见到再如此英俊潇洒的少侠也不曾动过心,可你一提起齐公子就心绪大乱,这还用的着隐瞒吗?你是我的爱徒,你若真对他动情那为师必会助你与他共结连李的,那陈晓丹我听闻她平日颇不检点和飞鹰堡李鹰扬之子李华曾经不清不楚已非完壁之身,结果为了她弄的齐云傲还和李华决斗大打出手把对方砍成残废,这样的不知羞耻只知勾引男人的淫荡女子如何能跟我的弟子相比?」了恩厉声道。

「师父……您别误会,江湖上的流言真是脏死了,我和陈姑娘朝夕相处,她绝对是个才貌双全的好女子,齐公子他对我只有朋友之间的情义,感情不可强求,我……我宁愿一世伴在师父身边削发为尼」心怡急道。

「傻孩子,你何必要急着出家呢?逃避感情绝不是办法,你越是逃避将来就越是会后悔,不要那么急着退出啊,你怎么就能肯定齐云傲心里就一定没有你呢?」了恩慈祥的说道。

「我……我……」心怡脸涨的通红,心如鹿撞,心中却似乎在跟自己说为什么不再尝试一下呢,也许齐公子他……

「好了,不说这些了,为师要给你看一样东西」说罢了恩从背后的包裹里掏出一尊玉像。

心怡见这玉像通体洁白无暇,玉像乃是一个绝世美人看了亦让她甚感羡慕,不禁脱口道:「好美的玉像啊,师父可知她是谁?」

「这……,为师也不知,此乃我在路上偶得之物拿来给你看看,你……你摸摸它有什么感觉吗?」了恩小心的把玉像放在心怡手中。

心怡只感玉像入手有一种清凉之意感到甚是舒服,她看着玉像美女那张开的双眼四目相触突然感到眼前一阵晕眩仿佛灵魂在一瞬间被吸出一般……

恍忽中心怡宛若身处一片白色的云雾之中,身子飘在空中,她惊恐的四处张望都却看不到尽头。

「师父?你在那里,我这是在那里啊?」心怡大声呼喊但却没有任何人回应她。

眼前突然光华四射,一个身着彩衣长裙的绝色美女出现在她的面前,只见她眼神亮丽明澈,如玉的俏脸上没有施半点脂粉但白里透红的冰肌玉肤却比任何化妆都炫人眼目,修长的眉目下明亮的双目顾盼生妍,头戴五彩凤冠端庄华贵当真是倾国倾城,论美艳与柳氏姐妹亦不遑多让,而娇躯上充斥着的神圣的仙气更在柳氏姐妹之上,看面容竟和那玉像美女一般无二,只是玉像毕竟是死物如何能和真人相比?

心怡乃是女子亦看的呆了,不禁低下头自渐形秽。

那彩衣美女含笑道:「心怡,你就是心怡吧?」

心怡吃惊的抬起头道:「不错,我就是练心怡,这位……这位仙子姐姐你是谁?我在那里?」

「我是谁并不重要,只是你我注定有缘,我在百年前飞升之时就算准百年后星月宫有一场大劫将会为魔王殿所灭,但劫后星月宫又将重振,只是重振星月宫并非易事还要有一个贵人相助,那个人就是你,你助我的传人重建星月宫,我亦会重重酬谢于你。」

「星月宫?你要我相助柳傲霜柳傲雪姐妹?可是我武功低微恐怕……」心怡踌躇道。

「放心……我会传你明玉神功,这门神功这世上还没一人修得,而且我还要……」说到一半彩衣美女突然急速靠近心怡双瞳绿光闪现,速度之快令心怡甚至无从躲闪只感一股强大的力量直钻入体内,她的头瞬间就像是要炸开一般,脑中像是被烙入了一段段的文字就如同火烧一般……

「啊……」心怡惨叫了一声,身子一下子从云端直落而下……

「心怡……心怡……,你怎么了」感到身子被人不断摇动着,心怡双眼一睁只见了恩正将她抱在怀中不断摇动着,她只感头脑晕眩甚是头痛。

「师父……我我刚才一下子昏过去了吗?」心怡抚着头坐起。

「是啊……你一摸那个玉像就倒下去了,我一摇你你马上又醒了」了恩急切的说道。

「我……我好像做了个梦,可现在却又想不起来了」心怡疑惑的看着玉像发楞。

「你好好休息吧,今日之事切不可和任何人说起……」了恩安慰了心怡一番将玉像收起。她弯腰打开包裹之即心怡突然发现了恩僧袍之下露出一截大腿,原本的僧袜上端竟露出一截金黄色的靴筒。

心怡心中一楞,从没见师父有穿过这样奇异别致的长靴,为何要穿在里面用僧鞋僧袜遮掩呢,金黄色的长靴?对了……那不就是小凤曾经形容过的凤夫人被魔王殿败类用诡计粘下脚上穿的一双刀枪不入的金色宝靴吗?难道就是这双靴子?若是的话这双靴子如今应落在魔王殿手上可现在为何它会穿在师父的脚上?

「看来心怡对这玉像有很强烈反应,我要获得明玉神功心法的关键应该就在心怡的身上了」突然心怡像是听到了了恩说的一段话,可是面前的了恩嘴唇跟本没有动过一下。

怎么回事?心怡一楞,又听见了恩的声音:「若是我借心怡之力修成这明玉神功就无需再看千面的脸色,到时直接干掉张献忠助我儿益龙一统魔王殿,然后再好好泡制凤舞天柳傲霜柳傲雪他们三个狗男女,哈哈哈哈……。」

「我……我的头……」心怡只感一瞬间头又开始剧痛起来。

「心怡,你怎么了?」了恩关切的上前抱住她。

「师父……我,我只想休息一下,睡一会就好了」心怡躺在床上喘息道。

了恩注视了她一会后笑道:「好啊,你就好好休息一下,为师就回房睡了」说罢回身出门后把门带上。

心怡心绪大乱不知出了什么问题,刚才师父明明没有说话为什么我会听见她的声音,而且她居然说什么她要帮儿子坐上魔王殿之主,还要尽情折磨剑神和柳氏姐妹?这怎么会是一向正气凛然的师父说的话呢?可是怎么解释师父会穿着小凤所说的凤夫人被粘掉的那双金色长靴呢?难道是师父从魔王殿手中夺来的?渐渐的心怡只觉得心中了恩的形象开始变的模糊了,那个一向正气凛然的她的背后似乎透着黑暗狰狞的气息令她不寒而栗。

难道刚才我居然能听见师父心里所想?随即心怡又觉得好笑,这怎么可能呢,自己又没学过什么仙术神法以前从来不曾知道别人心里想过什么怎么一下子就知道了呢?一定是自己这几天太累了产生了幻觉,自己本是个孤儿是师父将她捡来抚养长大又传授她武功,自己怎么能怀疑一向除魔卫道的师父?想到这里她不禁甚感愧疚闭上双目不久便沉沉睡去,窗外暗中监视她的了恩又呆了一阵见她并无异状便返身离去,片刻后心怡突然睁开了双眼,眼中泛起了一阵诡异的绿光……

破庙已经不存在了,两股强大的内力激斗之下整座破庙已经被震的砖石墙壁尽裂,觉嗔浑身金光闪耀但已经是衣衫尽裂明显甚是狼狈,而凤舞天浑身被火劲包裹着周围二十丈内已经化为一片火海,新领悟的力量令他可以吸取地火之力,凤凰不死身的功力宛若无穷无尽般朝觉嗔压来,觉嗔的隔空神拳已经被火劲完全压回,金刚不坏身的气劲也被凤凰劲不断挤压,水火不侵的金身竟已经开始溶化。

「觉嗔,你的武功远在觉慈之上,若是数月之前恐怕我也未必能胜你,但今日我已领悟了凤凰不死身的至高境界,你已经不是我的对手了,念在你曾救我一命,今日就此作罢吧」凤舞天气定神闲朗声道。

「哼,我今日就算死在你的手中也不需要你的可怜,我觉慈师弟死在你小姨子掌下,你杀我少林门人无数,今日就算拼了性命也要和你同归于尽」觉嗔一向自负但如今被剑神逼的如此狼狈实在是心有不甘,他豁出性命将功力提升至顶峰,背后立即浮现如来佛祖的金身法像,施展出他的最高绝学「大日佛陀掌」,一出手就是第二式「佛渡万魔」,无数道金光夹杂着无边掌影向剑神击来,竟将团团锁困他的火劲逼了开来。

凤舞天在少林寺见过觉慈施展此招曾重创过傲雪,看觉嗔施展的掌法威力远在觉慈之下当下亦不敢怠慢将火劲凝结成盾,一面巨大的火盾直迎上金光。

觉嗔只感自己发出的强大掌劲像是撞上了一堵火山一般,无论他掌力重重叠叠威力无穷都无济于事,「大日佛陀掌」的掌力之强甚至强过功力高过他的对手,而面前的剑神的功力却是高到他无法预测的境界,上次傲霜凭着百战仙衣的奇力勉强和他斗个平手,但这次剑神却是凭真功夫硬接他的掌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