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迷芒的晓丹此时脸上浮现出一丝诡异的笑容,随即伸长脖子一张口就咬在了傲雪的,贝齿隔着傲雪的亵裤已经准确夹紧了她的小,更诡异的是晓丹口中冒出十几根细长的根须般的东西直刺入傲雪已经湿润的口。
「啊——啊——不要——好疼啊——不不——嗯——嗯——嗯,不要——不——啊——啊——」
傲雪下腹部一阵剧烈的抽搐,那些须根和晓丹的舌头在她柔嫩炙热的壁中刮动抽刺着,根须上分沁出的液体迅速渗入壁的肌肉中,那酥麻无比的快感令她的反抗意识迅速降到了最低点。
澹黄色的亵裤转眼间已经粘湿一片,大股的晶莹直喷入晓丹口中,两条刚才兀自挣扎的双腿一时间绷得笔直,靴尖更是连续蹬蹭了十几下。
晓丹感到傲雪双腿已然无力便捏紧她的脚踝用力向外一拔,两只白色的雪蚕丝织的宝靴向外拉出一些但并未拔下来,原来傲雪亦模彷傲霜的百战仙靴上用雪蚕丝束住靴筒不让它们被拔掉,晓丹大力连拔了几下靴子仍旧只能向上拉上几寸。
晓丹无神的双眼瞳孔突然化为一片绿色,她抄起傲雪放在床头的神剑对准她的靴筒缝处轻轻一挑,这柄当年九千岁以傲雪结合仙家渡劫残宝碎片所化的神剑轻易就把刀枪不入的雪蚕丝靴子挑了开来。
傲雪的一双穿着薄纱袜子的玉足终于完完全全落在了晓丹的手中,此时傲雪满脸都是泪水,只是充满了伤心和不解看着晓丹,像是在问自己最信任的结义妹妹为何要这样对她。
晓丹手中握着这世上最柔软晶莹的至美玉足,但她似乎没多少心情欣赏,「刷」
「刷」
两下将最后的两条丝袜也扯掉,用小指轻轻刮动着傲雪柔嫩的足心。
「啊——啊——哈哈——好痒,啊——哈哈哈——妹妹——我——我怕痒——啊——」
真力到处,傲雪敏感的足底那里承受得住这般刺激,一时间只感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脚底旁,那痒劲转眼间就扩散至全身,直把傲雪痒得涕泪横流娇喘连连。
晓丹玩弄了傲雪双足整整一柱香的时间只感口中喷出的变成一股子臭味,竟是傲雪承受不住膀胱一泄出了臭来,晓丹并不在意抬起头抹了抹口角边的和水,拔出两根金针直刺入傲雪足底的涌泉。
本已瘫软无力的傲雪只感脚底一麻,一双美目瞪得熘圆,足底气门被破顿时丹田元珠内的精纯内力宛若气球被刺了个孔般快速泄出,一时间痛苦难当五官都挪位了。
晓丹并不给傲雪一点喘息的机会,双手向上捏紧傲雪的肚兜用力一撕,将绿色的肚兜撕成两截,露出傲雪那沾满了奶水的高耸双乳。
傲雪还未及惊呼,晓丹手中多出两枚金针闪电般刺在傲雪乳下的乳根上,可怜傲雪护身气劲跟本运不起来,两根金针齐根而入直没入她的之中,接着晓丹小口一张无数根须自口中冒出将傲雪肥硕的双乳绑在一起。
「啊,你——妖怪——你——你到底是谁?」
傲雪终于看见了晓丹口吐须根的诡异景象,想到她刚才隐隐看到晓丹肚中的古怪人参形植物不由吓得魂不附体,显然晓丹是被什么不知名的妖物控制了,但晓丹却是不理不睬口中的根须狠狠一勒,两团雪白的肥乳瞬间被挤压成长长一条南瓜状。
「妈呀——啊——啊——我——我的奶——要炸了——」
傲雪一瞬间只感自己的像是要胀到炸开一般,乳白色的奶水像喷泉般喷溅而出,晓丹则张口狂吸傲雪的奶水,这景象真是说不出的秽。
仍在床上装睡的依亭此时也再也无法强装镇定坐了起来,她这段时间一直装睡想着要偷袭晓丹,但后来晓丹一直都在照顾她且渐渐相信晓丹就是自已的妹妹,她虽未恢复记忆但内心亦颇想能真正有个亲人但之前屡屡伤害晓丹又让她羞于相认,唯有乘闲来无事勾引耿忠这小毛孩上床打发空虚寂寞,这回傲雪来探望晓丹,依亭也以为顶多过上一晚对方就会走,哪想到晚上晓丹竟和傲雪搞起了调调。
依亭本还暗自好笑看不出自已这位妹妹竟是个同性恋,可接下来见晓丹出手袭击傲雪甚至口喷根须可把她也吓坏了,和自已相伴一年多的人竟不是个「人」,把一向恶在胆的她也吓得脸色发白坐在床上不知如何是好。
晓丹回首看了一下在床上瑟瑟发抖的依亭,便不再理会她一手拉开自已的裤子,她那原本滚圆的肚子上已经贲起一截粗大的宛若人参状的古怪突痕,而更恐怖的是她的口更是冒出几十根须根绞缠在一起竟形成了一条硕大的墨绿色的!那可怕的一成形就像条毒蛇般狠狠钻进了傲雪的肉蚌之中然后狠命往里钻入,片刻间就顶在了她那坚不可摧的上疯狂钻动着。
「啊——啊——不——不要——好痛啊——啊——啊——」
傲雪只感剧痛钻心,她的首次受到最严重的威胁,那坚硬可怕的东西已经把撑至极限了,一破她的性命恐怕就难保,一时间傲雪的玉体狂颤不休,眼中尽是绝望无助。
「等一下,不要取她的性命,我们有约在先,你助我夺取她的肉身,你得她一半的功力」
就在此时傲雪腹部竟发出一个男子的声音,这声音太熟悉,竟是早已形神俱灭的九千岁的声音。
「不——不可能——你明明已经被我——」
傲雪震惊般盯着自已的腹部尖叫着,这实在是比见了鬼还让她魂飞魄散。
「哼,当的那绝招确实厉害,连我也无法接下来,所以我索性放弃了肉身,将三魂六魄都聚于这元珠之中,我料定你必会强行吸纳我这元珠中的功力,这就是我反客为主的机会,你的肉身从此就完完全全属于我了」
九千岁得意的声音从她体内传出来。
「你——你休想得逞,我——我死也不会让你占据我的肉身」
傲雪疯狂晃动着玉体尖叫着。
「哼,若是只靠我一人确实较难得手,可是没想到你这好义妹肚子里居然有这么个有趣的东西,我的魂魄若非寄入元珠之中还真不容易和它交流呢,我需要肉身,它也需要一具肉身,这样的合作交易很公平」
九千岁的声音言罢开始加强吸纳傲雪体内的元珠之力,而晓丹的怪棒亦不再狠命钻入而是前端探出一根细长的根须从中间的小孔处钻入一直傲雪的口开始钻动着。
「哦——快停——啊啊——不——哦——」
傲雪赤裸的玉体疯狂抽搐着,两只赤裸的玉足在晓丹的手中无力蹬蹭着,被勒得一片赤红变了形的继续喷射着奶水,而不断喷射着的蕴含着她绝世功力的则被晓丹的怪棒和她体内的元珠尽情吸纳着。
完了?我——我这一生就这么完了?我明明已经练成了天下无敌的武功和内力,我明明把魏阉打得粉身碎骨了,为什么?为什么我竟落得这般下场?谁来救救我?谁来救我啊?姐夫,救我救我啊!「不管我的事,让我走」
看得心胆俱裂的依亭吓得连滚带爬逃出了小屋,而晓丹居然没有为难她,是依旧对她存有姐妹之情还是对她的存在不屑一顾就不得而知了,在她身下的傲雪此时已经是两眼翻白香舌外伸口吐白沫,剧烈的加上功力的狂泄让她陷入了昏迷的状态,淌下的已经流得半屋子地板都是了。
「不愧是仙子,放心吧,我不会让你死的,我要和你化为一体生生世世和你在一起」
傲雪体内的九千岁元珠发出得意的狂笑声。
「哼,我不取她性命,不过你也要守承诺,她元珠内的一半功力归我」
一直一语不发的晓丹口中发出一阵干涩而又古怪的嗡响声,就像是短了一截舌头一般。
「呵呵,你这人参精被人追了千万年,如今也要让自己变成绝世高手?好啊,那你我最好合作到底,你求的是成仙,我则是要报仇,我有个仇人乃是当世医药大家,你我联手擒下他到时我把他交给你,他对你应该是颇有用处的吧。」
依附于晓丹肚中控制她身体的万年参皇点头道:「好,希望你不要反悔,我可不是好惹的,天山派囚禁我多年这个仇我也要报,这女子的身体是我最好的宿主」
说罢加紧吸收傲雪的。
依亭光着脚逃到屋后的树林中却勐然间耿忠站在一棵树后似乎一脸害怕的样子。
「小忠,别回房间去,你——你娘变成怪物了」
依亭面色发白上前道,突然树上落下一人在她脑后轻轻一掌就把她打晕了过去。
「哼,这婆娘胡说什么?师弟,师父让我们来此接应这小子,免非柳傲雪就在其中」
偷袭依亭的竟是一年多未露面的贼王渡,而从耿忠身后大树旁又转出一个血衣青年,正是天佑。
「师父一向神机妙算,也不知这次到底做何打算,不管了,我只想快点见晓丹」
天佑咬牙道,一年多没见晓丹他都快急疯了。
「二位大人,小人在陈姑娘身边潜伏了一年多,她腹内的胎儿甚是古怪已经怀了一年多,她一直不知我其实并非耿忠」
「耿忠」
一脸陪笑道。
「嘿嘿,师父当日就暗中下手宰了姓耿的小畜生,让你这个易过容的小子冒充他,陈晓丹却一直以为你就是真正的耿忠,结果她的一举一动都在我们掌握之中,亏她还异想天开以为自己可以隐居山林了」
王渡得意笑道。
「别说了,快点先进屋,好像里面是发生了什么事了」
天佑皱眉施展轻功直扑向小屋。
「师弟别急啊,这陈晓丹必然是你的,师兄不会跟你抢——」
王渡笑着紧随其后,二人奔至小屋十丈开外出突然迎面感到一阵剧烈的气浪喷来。
「轰——」
的一声巨响整座小屋竟被震得粉碎,砖石如雨点般乱飞,饶是二人功力了得也被震得倒飞十几丈才勉强稳住身形,天佑最担心晓丹的安危不顾气血翻腾直向前勐冲。
「砰——」
的一声响,天佑竟宛若炮弹般被震得直撞而回,而浓烟中两个赤裸的女子信步走了出来,一个是大着肚子的陈晓丹,另一个则是美若天仙的绝色女侠柳傲雪。
「哦,想不到张若水的两条走狗也在这里,倒是省得我花时间去找他了,快说吧,他在哪里?」
柳傲雪一脸狰狞道,而更让王渡震惊莫名的是,傲雪的声音竟是男子的声音!皇城之战死伤无数,数日后江湖上传来剑神入魔到处屠杀武林正道各大门派的恐怖事件,而端坐在皇城密室中的张若水却是镇定自若看着手中的一张飞鹰传书。
「想不到啊,原来九千岁这阉狗还有这一手,太监人参都上了美女的身,太有意思了,光是凤舞天一个人闹有什么意思啊,你说对不对霜奴?」
说罢张若水用力掐了掐床上一具美丽玉体的,那具玉体浑身香汗淋漓轻轻呻吟了一下又沉沉睡去了,细看之下那绝色美女竟少了一只玉足,但伤口处却涂上了一层古怪的胶状物。
「唉,李盼儿这疯丫头一剑就毁了你的一只玉足,真是可惜,不过张某乃怜香惜玉之人,不忍看你就此成为废人,这断续脱可保你伤口不至腐化却也不会愈合,听说你老公还特意找来万年冰玉做的盒子保存你的玉足要为你接上,好啊,那我还怕他不够卖力呢」
张若水笑道,一切似乎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