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服务生带着一丝不甘心的深色,鞠了一躬:『您好!请慢用!』
『谢谢!』益萌也对着男服务生微微鞠躬表示感谢。多年日本的生活学习经历,让益萌在某些方面比一般人更加有礼貌。
男服务生有点惊讶,毕竟他做了一年多服务生,从没有客人对他鞠躬表示感谢,不作威作福当大爷就不错了。他看了一眼眼前这个知性而温柔的女孩,看到益萌好奇的看着他,男服务生尴尬的点点头,说了句再见,快步离开了。
男服务生走后,益萌关上门,看着桌上的饭,食指大动,于是她打开电视,一边看着综艺节目,一边享受着美餐。
窗外,天已经完全黑了。
B市很大,大到很难相信这是一个城市。益萌住的豪华商务酒店坐落于商贸核心区,这里车水马龙,霓虹闪烁,一片繁华大都市的景象。而在离酒店南边20公里的地方,确是一番完全不同的景象。
这里密集的建设着各种商住两用楼,歪歪斜斜,明显没有经过统一的规划。各种占道经营的小吃摊和小商贩使得本来就狭窄的道路更是寸步难行,这里是B市南郊的一个大型住宅区,无数漂在B市的人,租住在这里,追寻着梦想,憧憬着未来。
与市中心相比,这里的治安状况也十分堪忧,路上常见光着膀子流里流气的男人走来走去,甚至在人少时会肆无忌惮的对着路过的漂亮姑娘吹口哨。而路边许多打着『洗头』,『保健』等幌子的店铺前,总是站着几名衣着暴露的女郎,不时用眼神对路过的男士暗示着什么。
一辆黑色汉兰达驶过前几天下雨留下的水洼,进入了一个住宅小区,七拐八拐,最后在里面一个商用楼后侧停下。车上下来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头发秃了一半,露出锃亮的脑壳,身上穿着的名牌衬衣在他肥胖的身躯上看不出任何档次。他示意司机先回去后,跟着一个健壮的平头青年进了楼。
这个男人叫葛大用,南方人,前几年捣腾建材原材料小赚了一笔,后来在B市炒房,结果撞上B市楼市疯长,一夜暴富。后来就搞了一个公司,但是他本身也没什么领导才能,公司基本交给几个职业经理人,自己就拿着钱到处吃喝嫖赌抽,结交了不少不正经的人。
电梯停在了8楼,葛大用推开了走廊尽头的门,这是一间布置简单的房间,只有几个沙发、柜子和一个电视。再有就是一些吃饭用的东西。
屋里还有两个人,一个是穿着黑色汗衫,肌肉发达的纹身男,另一个是看起来年纪比较大的中年男人,身材普通,但眼神阴森森的。葛大用一进屋,就迫不及待问:『怎么样?搞到手了吗?』脸上的表情充满了迫不及待。
中年男人没有起身,冷笑了一声,歪歪头。旁边的纹身男会意推开了一间卧室的门,用眼神示意葛大用进去。
葛大用走进屋,看到里面的镜像,突然两眼放光,充满了原始的兽性。他情不自己的咧嘴笑起来,露出错落不齐而又发黄的牙齿。
屋里只有一张床和一个柜子,灯亮着。床上,是一名年轻女孩。女孩的双手被捆在身后,然后整个人从腰间被麻绳绑在床头金属架上。她呈坐姿倚在床头,两条腿没有被绑住,屈膝蜷缩着。
女孩看起来约摸20来岁,披肩黑长发,不染不烫,脸上完全没有化妆,戴着一副黑框眼睛。上身穿着淡黄色雪纺衫,透过薄薄的衣服能隐约看到白色的胸衣。她下身穿着白色纱裙,纱裙盖过膝盖。纱裙下露出白皙的小腿和穿着平底鞋的脚,鞋子是平跟鱼嘴船鞋,白色底色带着淡蓝色装饰线。女孩没有穿袜子,皮肤嫩滑细腻,鞋子前端开口处露出两只白皙的脚趾,涂着青色指甲油。
女孩的头发略显凌乱,五官清秀,带着浓浓的书卷气,脸上仿佛有哭过的痕迹。
看到有人进来,女孩一个激灵,本能的缩紧全身往后靠,由于嘴被胶带封住,只能发出呜呜声,眼神里充满了祈求与恐惧。
葛大用看着女孩,口水都快流出来,他一脸猥琐的快步走向女孩,看了看女孩的脸,看了看胸,然后很快就把目光聚焦在女孩的脚上。
『小骚货,这双小脚他妈的想死我了!』说着葛大用欲伸手摸女孩的腿,女孩吓得一边摇头一边缩腿,嘴里拼命呜呜。就在这时,背后的纹身男却一把抓住了葛大用的手:『货你也验了。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咱别坏了江湖规矩。』
葛大用淫欲正盛,被打断后非常生气:『定金不都他妈的给你们了吗,我今天一人来,不好带现金,回头钱肯定少不了你们。我葛大用你们还信不过?』
正僵持间,客厅传来中年男人的声音:『葛老板,老主顾了,我放心,耗子,出来吧,别碍着葛老板快活!』
耗子听罢走出了卧室,关上了门。
葛大用邪淫的目光在女孩身上大量了一遍又一遍,仿佛恶狼看着无从反抗的小绵羊。女孩拼命缩着身子,泪水几乎夺眶而出。
葛大用不急不慢,凑上前来,女孩本能闭上眼睛脸上后转,却感觉嘴上的胶带被撕掉。短暂的麻痹感后,女孩感觉呼吸顺畅了许多。
『你,你是谁?你要干什么?』女孩战战兢兢的问。
『小美女,不认识我了?』葛大用把脸凑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