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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你还想做吗?小木抿着嘴,很倔强地点头。

我们互相为对方口交。

那时的小木其实还是有些排斥口交。

她说自己想象中的性爱是那种很美的交缠,但底部满是黑毛散发着异味的鸡巴伸进她的嘴里,还要她用舌头舔舐,尤其是联想到同样是这条鸡巴,还承担着喷出尿液的功能,她就完全无法将这种性爱方式和美联系在一起。

但她始终考虑我的需要,克服自己的不适,从不拒绝我把鸡巴插进她的嘴里。

现在回想起来,小木居然从不在意口交前,我有没有清洗过鸡巴。

虽然她每次都会嘟囔几句脏、臭。

但有几次,我急着想让她给我口交,她也从来不管我流了多少汗,是不是刚去过卫生间,总是会皱着眉头但毫不犹豫地张嘴就吞下鸡巴。

我理解想要好的性体验,清洗当然是必要的,而且大多数时候都会做好准备。

但有时太讲究了,也会破坏心情。

后来有很多女人,无论任何时候,都非要我里里外外洗个三五遍,恨不得喷满香水才肯口交。

对这样的女人,我总是敬谢不敏,远远闪人。

回到我即将把小木从女孩变成女人的那个时刻。

小木的屄被我舔得很快就湿透了,她一直就是这样,水流起来总是汹涌澎湃,散发着一股澹澹的骚香。

小木双颊绯红,红得像发烧。

她把腿夹紧,紧张地盯着墙上的画。

我略粗暴地掰开她的腿,手指挑逗着她的阴蒂,小木开始扭动自己的腰和臀,我慢慢加大力量,她开始呻吟。

我把手拿出来,正想做下一步动作,看到小木前额的头发散下来遮住了她的眼睛,就伸手想替她把头发拨好。

小木却以为我想让她把手指舔干净,一张嘴就含住了我的手指。

突然我开始冲动,跳到她的身上,把她的腿大大地张开,鸡巴顶在了她的阴道口。

小木的乳房被我的胸膛压扁。

她闭紧眼睛。

我轻轻耸动一下,她的眉头皱到了一起。

我又无声地叹气。

我在她耳边说睁开眼睛。

小木像婴儿一样睁开双眼。

我盯着她,问你是不是很害怕?她望了我很长时间,说是。

我说我现在往前一点,你就不一样了。

对我来说却没有任何变化任何损失,你真的想吗?小木不说话。

我翻身从她身上下来,躺倒在她身旁。

我早知会是这样。

我了解小木,不管之前因为什么而突发念头,小木其实并不是真的想要。

她只是倔强,只是任性,自己亲口这么说了,就会咬紧牙关挺下去。

即便已经有了后悔的念头,却仍然要死扛到最后。

如果我不停下来,小木虽然心里后悔,但多半会任由我把她变成女人。

我不想未来的某一天,小木想起自己破处的那一刻,却是不愉快的记忆。

小木缩进我的怀里,很长时间没说话。

我摩挲着她光滑的背,把床头灯调到了最暗。

平心而论,无论我此前此后在大学,在国外,在工作后,拿过什么奖,做出过什么成果,赚过多少钱,我一直觉得那个晚上我做的,是我所有做过的事里最不容易,最宝贵的。

破处之旅失败后的几个月,我和小木之间好像一直停留在了那天夜晚,我们两个人都变得很冷静,很理智,对我们的关系做了很充分的思考。

大概毕业前几个星期,我和小木之间无疾而终。

直到现在,我和她都说不清究竟有什么具体的原因,只是那时我们两人隐约都觉得继续在一起不是一个正确的选择,这和我们彼此是什么样的感情没关系,就是感觉在一起不合适,即使仍然相爱,即使依然相互关怀,但不合适。

于是我们说了分手,然后就真的分了,尽管我们两家的家长一直挺希望我们继续下去。

刚开始恋爱的时候,小木曾经玩笑说,我们天生有夫妻命,因为默契。

这份默契即使到后来我们不再是恋人,仍然常常神奇出现。

分手多年后,她又说,我们天生没有夫妻命。